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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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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将信将疑“她不会这么傻吧!陛下已言明,若是她诞下皇长孙,大皇子就会被册封为太子,她就是太子妃。她会舍掉这么大的筹码,只为那无影之事?”
一时之间,林府众人都深深的郁闷、纠结、不解了。
林知善垂着头,心里在狂呼:宫斗,这就是宫斗的开始。在前世看多了某某计、某某传。这些不过小菜一碟,她就是想常人所不敢想、做常人所不敢做,所以,她是宫斗的高手。最终,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众人从哈欠声中醒来,方觉已经夜深,忙各自回院歇息。
很快,皇城内外都知道了两条新闻:一是大善人林国公府的贵女林知善在与大皇子妃一同游园时,失足落水了;二是大皇子妃诞下了皇长孙。
第一百零八章惊变
宋砚静静站在高耸入云的树冠上,俯身看着房内林知善秀气的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任由东篱在自己脸上擦着、抹着,最后闭着眼由青杏脱去外衫,马上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丝轻松的笑融化了他脸上的冰霜,恋恋不舍地又看了一眼,他腾空而去。
落在一处精巧的后院,前院隐隐传来丝竹之声,夹杂着女子的娇笑。
一位浓妆女子恭谨的走上前来,跪在地上,低伏着身子“燕十三见过主人!”
背对着他的宋砚神情冷漠、语气冷冽“今日之事,你给我一个解释,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
跪着的女子身子轻轻抖了抖,额头触地“谢主人大恩。今儿奴才混进大皇子妃别院,易容成一个小宫女,一直跟在林小姐身边,不曾离开左右。但去观荷之时,大皇子妃只领着自己几个心腹宫女,并未叫奴才跟随。奴才不好冒然行事,故而留了下来,谁知,一会便传来林小姐落湖的消息。奴才顾不得藏匿行踪,飞奔而至,却见曾小姐已跳下湖,托着林小姐到了岸边。奴才想着此时前去已是多余,又泄露了藏踪,故而、、、、、、、”
“故而你就听之任之。”宋砚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声音有如寒冰一般冷硬“叫你保护林小姐,自是不离左右。大皇子妃没叫你跟随,你不能自己暗暗尾随吗?这是一错。林小姐落水,你便该马上跳入湖中救起林小姐,你却觉得是多此一举。这是二错。林小姐进入厢房更衣之时,你不怕有心人再趁机加害吗?你却仍留在原地。这是三错。不要说什么怕泄露行踪,你的任务就是保护林小姐,泄露又怎样?死了又如何?这是你的本份。你连你自己的本份都未做好。留你何用?”
月光下,宋砚有如出鞘的宝剑一般,寒气森然、杀气腾腾。
一名黑衣人上前拖走瘫软在地的女子。
宋福望着天上不甚皎洁的月亮,缓缓道“传令给燕组,若是林小姐再出现意外,杀无赦。连自己未来主母都保护不了,活在这世上也无用。”
“是,主人。”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来,透着几丝恐慌。
宋砚转瞬消失在她面前,她轻轻舒了口气,后怕地拍了拍自己丰满的胸脯。
曾夫人看着喝过安神汤后渐渐入睡的女儿,爱怜的摸了摸她稚嫩的脸庞,长长出了一口气,低低喃道“傻孩子!”又替她掖了掖被角,站起身来吩咐道“喜鹊,你今晚便和鸿雁歇在外间榻上罢,小姐白日落了水,恐晚上梦魇。”
“是,夫人,奴婢已将被笼抱过来了。”喜鹊低声答道。曾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向外走去。
回到自己院子,曾候爷换了件家常青色道袍,正等着她“知秋睡了?”。
曾夫人点点头。坐杌子上缷去头上的钗环“这孩子也太实心眼了,那么深的湖,就敢跳下去救人。这万一要是救不起来,又将自个搭上,我一想到这,心里就颤得不行。”她透过妆镜看了看曾候爷。
曾候爷放下手中的书“那孩子,岸上能爬树,下河能捉鱼。你怕什么?”
曾夫人停下手,微嗔薄怒“你还说呢,是谁纵容得她这样。好好一个女孩子,长得也不差,偏偏不喜女红,学了一副淘小子的本事。唉,眼看她一天天长大,我发愁得真是寝食难安,偏你还在那说风凉话。”
曾候爷一笑“你也知道女儿一天天长大了,还能在咱们膝下恣意撒欢多久?她也会嫁人,会有婆家。到时候她活得就没这般轻松愉快了。我怎舍得拂了她的意?让她痛痛快快玩几年吧!只要识得几个字就行,她又不去考秀才,也别押着她做女红,大不了到时陪嫁一个针线班子。”
曾夫人看着曾候爷满不在乎的表情,顿时气结,想要狠狠反驳回去。又想起曾知秋已经十三岁,留不了几年,心里又惆怅、酸痛起来。坐在那呆呆出神。
曾候爷了然地看着她,缓缓走到她身后,将手搭在曾夫人肩上“好了,儿女自有儿女福。别又胡思乱想了,早些歇息呗!”
曾夫人点了点头,眼眶却红了起来。
皇宫内,英宗正在洁白的宣纸上挥毫,神情专注。雷公公在旁伺候,一脸欣赏之色。
一位小太监躬着身子,轻轻走进来,将手中的香茗放在桌上。
英宗收笔,伸手去端。手刚碰到茶盏,小太监忽然抬起头,诡异的一笑,身体暴长数寸,擒住英宗端茶的左手,另一只手拿着明晃晃的短剑向英宗剌过去。
旁边的雷公公从惊变中醒过神来,忙扯开嗓子大喊“有剌客,护驾”尖利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分外剌耳。
英宗感到颈部一阵凉意,剑尖已贴近英宗颈部的血管。小太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却见一缕青色的烟飘过来,自己胸口传来一阵锐痛,拿着利剑的手也不由反手向自己胸口扎来。
他大惊失色,却感觉身子仿佛沉入泥塘,没有一丝力气阻挡。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中的短剑剌进自己的左胸。
两个满头白发、瘦弱矮小的老人一左一右站在英宗身旁。脸色青白,面无表情,在莹莹烛光下如僵尸一般冷冷看着自己。
他惊恐而不敢置信地瘫倒在地。
英宗冷冷地看着他,对冲进来的御林军说道“拉下去。”
两个御林军侍卫上前拖着小太监离去。
刚到门口,忽然齐齐转过身来,将小太监向英宗抛去。拔出利刃如闪电一般扑了上来,门外的几个御林军关上殿门,也冲向那两位白发老人。
白发老人身子微动,手如鹰爪,直直拽着利刃。另一只手直直插入他们的胸膛,胸口瞬间被血浸湿,出现一个大洞。老人阴恻恻的一笑,手如闪电,一抓一个,如法炮制。
众剌客已被这野兽撕碎猎物一般的杀法惊吓得连连后退、惧怕不已。
第一百零九章螳螂捕蝉
极其华丽而又庄严肃穆的大殿内慢慢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到处都是残肢碎尸,让人触目惊心,不忍视之。
雷公公双腿打着颤,微闭着双眼,苍白着一张老脸,张开双臂死命护在英宗身前。
一个剌客揉身上前,一掌拍向雷公公,雷公公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向一边,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若金纸,昏了过去。
英宗眼中精光暴长,迎上前拍向剌客左胸。却感到背后传来一丝寒气,赶紧一侧身,后背却传来痛楚之意。他顾不得帝王之尊,急忙矮下身子,就地一个懒驴打滚险险躲过。
两位白发老人一见,转过身,分左右向英宗扑来。无奈双腿却被剌客紧紧抱住,两人大怒,将身下之人的头齐齐用手震裂,却仍感到双腿脱不了身。
这时一柄雪亮的宝剑已向英宗面前剌去,英宗露出了今晚第一丝害怕与慌乱。
屋顶传来一声巨响,一个人影如鹰一样展翅急坠而下,那名剌客宝剑挨着英宗胸脯的同时,已被来人震碎了半块脑袋,剩下的一只眼睛还闪烁着惧怕,人却已不甘的倒下。
宋砚上前急忙扶住英宗,急切地问“陛下受伤了,都怪我,被那人绊住了脚,没想到他的人竟然易容成了御林军,真是可恶至极。”
英宗强自镇定了一下,摆摆手“不怪你,只怪那人太过狡猾、毒辣。人可擒住了?”
宋砚抱拳道“幸不辱命。”
英宗精神一振、觉得背上的伤也不那么痛了“好好、哈哈,好好看押起来,明日朕要亲自审讯。”
宋砚点点头“陛下放心,臣已安排妥当,这次叫他插翅难飞。”
他看着英宗后胛上的伤已浸出血迹,忙吩咐宋禄“赶快找太医来,我扶陛下到偏殿去,你叫人将这里冲洗干净。”
宋禄领命而去。
太医仔细瞧过后,确保英宗只是伤了表皮,殿内众人齐齐舒了口气。
英宗换过干净衣衫,坐在榻上,看着宋砚明显消瘦、胡虬乱堆的脸“唉!苦了你了。谁叫你是朝中我倚重之人呢!你也回家歇息去吧,明日再到你姐姐殿中请安吧,她这阵子没少为你担心。”
宋砚一笑“陛下言重了,为君分忧,是臣的本份。还请陛下早些歇息,臣告退。”
站起身来,朝两位白发老人一抱拳“两位老人家仍是老当益壮,威势不减半分。”
白发老人一翻白眼,露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并不答话。
宋砚也不在意,朝他俩一笑,转身出殿。
夜幕浓重的林府。
林知义冷着脸轻轻来到林明德书房,推开门,见林明德正来回踱步。
一看见他,便问“如何?”脸上有着焦急。
林知义关上门,轻声道“听喜公公说,皇上与宋砚早有计划,来了个瓮中捉鳖。听说宋砚还在怡红院拿了一个大大的人物,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已被严密看管起来。此事御林军都不知晓,只有神机营几个组的头领参与其中。”
林明德不语,步子却变得急促起来,走了几步,他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唉!我是又希望皇上出事,又怕他出事。”他揪了揪胡子,显得矛盾之极。
林知义面色一冷,低低道“他如此猜忌林家,善儿今日又坠湖。我倒是巴不得他被剌身亡,然后林家率军进宫为陛下报仇。查出真凶原来是大皇子,因为皇子妃今日产下的乃是一名死婴,怕自己不能登上太子之位,故而弑君杀父。”
林明德瞪大了眼睛,低喝道“胡闹,你、、、、、、、你没有乱来吧?”
林知义面无表情,眼中却有遗憾滑过“你放心吧,我的人只是混进了大皇子府。我原是想如果皇上真的遇剌身亡,我便叫大皇子府的人动手。可不曾想,人算不如天算。”
林明德松了一口气,看着面色阴沉的长子,眼神有有些复杂“义儿,只他还没对林家痛下杀手,咱们就只能做忠臣、贤臣。不能牵连了这一家老小,也不能让后人耻笑痛骂。”
林知义站起来,一拱手“儿子谨记父亲教诲,您歇息吧,儿子回去了。”转身走出书房。
林明德重重叹息一声,望着窗外浓黑的夜色,忧虑不安之极。
他想了一会,拍了拍手掌。一个青衣蒙面人从房顶翩然而落,单膝跪在地下,双手抱拳“主人有何吩咐?”
林明德咬了咬牙“趁着宫中大乱,你赶快进去皇宫将丽嫔推入湖中,布置成她不慎落水而亡的假象,再到她寝宫中细细查探一番,凡有牵连林府的证据统统毁掉。”
青衣人点头称是,瞬间消失在房间内。
林明德方悠闲的坐下来品起香茗。
淑妃全身冷汗的挣扎着从梦魇中醒来,坐在床上喘息不已。
她觉得今晚的皇宫份外寂静,静得让人心慌、让人身上凉意阵阵。
她再无睡意,干脆翻身下床,坐在宫灯下,想着白天那人的传信。她嘴角牵起一丝冷笑: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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