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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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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夫人点点头“正是这个理,结亲结的是缘不是钱财,他们满心所盼的不过是自己的女儿在夫家是否过的好不好,夫家的人是不是真心疼爱自个的女儿。看着吧,知善的嫁妆绝对会超过我们宋家的聘礼。”
王氏笑了一笑“那到时候新妇奉茶,母亲与父亲再给个大大的红包不就行了吗?”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两具女尸
宋老夫人笑着打趣她“那你还不埋怨我偏心?”
王氏真诚地说“原是应该的,谁叫她为小,我为大呢,多疼疼她应该的。”
宋老夫人欣慰的看着她“你是个大度的,我二十年前没看错人。”
王氏轻轻走到宋老夫人身边,蹲下身子将头靠在她膝上,眼睛红了起来“这是儿媳的福气,谢谢娘。”
“老夫人、夫人,奴才有事禀报!”门外传来宋管事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进来吧!”王氏看了宋老夫人一眼,站起来沉稳的应道。
宋管事急急走了进来,脸上有一丝慌乱“老夫人,夫人,刚才工匠在翠绿轩挖掘荷塘时,挖出两具骸骨。”
老夫人一惊,一下子站立起来“什么?两具骸骨?”
王氏也脸色大变“真不吉利。”
她看向宋管事“此事有哪些人知晓?”
宋管事脸色凝重“有六个工匠看到了,还有四个小厮、两个丫环,还有奴才。夫人放心,奴才已叫人将他们看守起来了。”
老夫人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将翠绿轩先封了,任何人不得出入,还有那些工匠、小厮、丫环都看牢了。你派人将国公爷、世子还有二爷悄悄叫回来。此事只能悄悄进行,不能大张旗鼓。去吧!”
宋管事肃然的应了,退了下去。
王氏扶着惊疑不定的宋老夫人坐下“娘,怎么会有两具骸骨埋在府里?这太不吉利了。”
宋老夫人抬头看了她一眼,面色阴郁“这不是吉不吉利的事情,你难道忘记了,宋府以前是什么人的府邸?”
王氏蓦然明白过来,瞪大了眼睛“啊!是、、、、、、”又急忙捂住嘴,慌乱的看着宋老夫人。压低了声音“我怎么忘记了,是那位登基前的王府。”
宋老夫人脸色严厉的看着她“约束好下面的奴才,不要有一丝的风声走露。等他们三父子回来再说。”
“是,娘,您放心吧。”王氏小心翼翼的回答。
松鹤堂欢快轻松的气氛变得滞重起来,在婆媳俩焦急万分的等待中,宋国公三父子终于回来了。
宋老夫人急忙长话短说,告诉了宋国公三父子翠绿轩的事。
宋国公威严的脸上有了一丝惊诧“别急,先找个忤作来验验尸吧,看看能不能查出死者是什么人。”他看向宋砚。宋砚点点头,向门外吩咐了一声“大剑,去请匡先生。”
“是。主子。”门外传来大剑的应答声,随即是远去的脚步声。
宋砚站起来“我去翠绿轩等着,父亲与大哥可要一起?”
宋国公与宋墨点点头,站起身来。
宋国公看着王氏“府里该怎样还是怎样,切记不要传出去一丝风声。”
“儿媳知晓了。父亲。”王氏屈了屈膝。
翠绿轩,宋国公父子面色凝重地看着坑内两具并排的白骨。一个身穿墨色衣衫的老者正持着灯在仔细检验着两具尸骸。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老者示意宋管事拉他上来。
“怎么样匡先生,可看出了什么?”宋砚问着仔细净手的老者。
匡先生边擦手边说“回国公爷、世子、主子。属下仔细看了一下,这两具尸骨应该死于二十年前,两具皆为女性。从胯骨看来。未曾生育,骨骸显示的年龄死的时候大约是十五、六岁左右。两人下颔与喉骨皆有骨折,显然是被勒死的。”老者回答完后。恭敬地站在一旁。
父子三人互看了一眼,宋砚点点头“辛苦匡先生了,宋管事送匡先生回去。”
宋管事领着匡先生走远了,宋砚示意大剑将骸骨取出来,装进一个黑布袋子里面。
“找个地方。好生掩埋”他轻声吩咐大剑。
大剑点头应了,背着黑布袋子轻盈的跃上墙头。
宋国公看了看天边悬挂的明月。脸色在月光下忽明忽暗“看来应该是两个犯事处死的小丫环,这件事就这样吧,明天该挖的照常挖,早早将荷塘建起来,来年夏天就是碧荷满园了。”
宋墨点点头“对,在大户人家这种事不足为奇,只是那些工匠、、、、、、”他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宋砚,脸上闪过一丝戾色,比了一个手势。
宋砚摇摇头“不用这样,这事交给我处理吧,让张太医给他们扎几针他们就什么都忘记了。”
宋墨脸上露出一丝怀疑之色,紧跟着坚持道“只有死人才守得住秘密。”
宋国公淡淡的开了口“好了,就让三儿去处理吧,咱们回去吧,你娘该等急了。”
说着率先朝院门走去,宋墨与宋砚紧跟其后。
松鹤堂内,桌上满满的饭菜动也没动一下,老夫人与王氏两人都忧心忡忡地坐着。
见父子三人进来,老夫人已迫不及待地问“怎样?”
宋砚嘴角挂着一个轻松的笑“没事的,娘,两个小丫环,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才被赐死的。”
老夫人松了口气,高声吩咐宋妈妈热饭菜,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用过饭,宋老国公的脸微微泛红,他看向宋老夫人“聘礼今儿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老夫人点点头,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宋砚。
宋砚饮着茶,坚毅的脸上一片淡然。
宋墨稳重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二弟这几天满京城搜罗匠人给他调什么颜色的漆来着?”他看向宋砚。
宋砚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脸色有一丝不自在,轻轻道“粉紫色。”
宋墨一拍大腿,大笑起来“对,正是这个颜色,你该不会是去问过林小姐了吧?哈哈,定是这样!”
宋老国公微笑起来“三儿是大男当婚,自是要小意一点。”
宋砚咳嗽一声,红着脸从袖子掏出一张银票。递到王氏面前“这是张八万两的银票,大嫂拿着改建翠绿轩用吧。”
王氏愣了一下,急忙推辞“不可、不可。怎能叫二弟自己掏银子出来,你成婚本就该公中出银子的。”
“大嫂你就收下吧,扩建翠绿轩,用的又是精贵的木材,工程颇大,耗费不虚,怎好意思全叫公中出钱。”宋砚坚持着。
王氏急得额头都渗出汗来了,生怕公公和丈夫误会自己。不禁向宋老夫人发出求救的眼神。
宋老夫人看了看宋国公,轻轻道“要不,你就先拿着吧。这也是三儿的一片心意。你是知道的,打小他打定主意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的。”
宋国公点点头,宋墨却面露不虞,不满地看了一眼王氏。沉下脸来。
王氏战战兢兢的看了眼自己的丈夫与面无表情的公公。
慢慢伸出手接过了那张银票,感觉沉重不已,像接了个烫手的山芋在手里。
“父亲、母亲,孩儿先回去了,你们也早些歇息!”宋砚站起来,向父母及兄嫂行了礼。
宋国公与宋老夫人点点头。宋老夫人看着宋墨两夫妻“你们也下去歇息吧,特别是老大媳妇,这几天准备聘礼的事。尽心尽力,可累坏了。”
王氏谦逊的低下头,宋墨扫了她一眼,面色终于有了丝缓和。
进了自己的听涛馆,宋墨径直到净房换了件天青蓝的道袍出来。坐在靠椅上呷了口清茶。
王氏轻轻靠到他身边,细声细气的说“世子爷。晚上喝茶不好睡,我叫翠枝给您换杯参茶吧?”
宋墨没有说话,恍若未闻的继续慢慢饮着,王氏无奈地摇了摇头,朝翠枝与翠喜挥了挥手。
翠枝与翠喜退下后,宋墨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恭喜夫人,今日可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呀!”
王氏坐在小杌子上卸着头上的钗环,从镜子里看了看宋墨满含嘲讽的脸,微微一笑,并不生气。慢条斯理地说“是呀,要不要分你一半?明年弟媳妇进门你也可以封个大的见面礼给弟媳。”
宋墨原本不满的黑脸一亮,看着王氏,脸上有了丝红意,轻轻道“原来夫人是想趁弟媳进门给见面礼,把这银票还回去,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见钱眼开,要占自己兄弟的便宜?以为我小家子气,把着钱不放?”王氏轻轻地说着,并不见怒气。
宋墨的脸更红了,带了丝愧意,一拱手“是为夫误会夫人了,为夫告罪,还请夫人见谅。”
王氏看着镜中的自己,手轻轻梳理着解散的青丝“我不生气,真的。能有今天的日子、能当上高高在上、威风八面的世子夫人,有慈祥、疼爱自己的公婆,能有一对聪明懂事的儿女。”她温柔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高大男人,放下手中的银梳,轻轻握住他宽大的手“能有你,我真是太幸运、太幸运了。”
宋墨的脸上渗出一丝柔情,轻轻抱起王氏,放在榻上。
两人躺在榻上,王氏在宋墨宽阔的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将头靠过去,宋墨的手臂环着她柔滑的肩膀。
“我还记得那个冬天,真是冷啊,冷到了骨子里。”王氏轻轻说着,又往那具温热的怀里靠了靠,声音因为回忆而显得悠远“我的手全冻烂了,钻心的痒,破裂的地方钻心地痛。爹已经两年没音讯了,娘咳得气都喘不过来,骨瘦如柴地躺在家里唯一的破床上。家里的屋子到处漏风,我就用各种东西去堵着。村子里能吃的东西越来越少了,连树皮草根都没了。不时还有逃兵、流寇来抢掠、杀人。到了晚上是最难挨的时候,耳边是娘撕心裂肺的咳声,外面是寒风的尖啸声和饿狼的吠声。不时有人翻到院子里找东西,我饿得睡不着,睁着眼睛、蜷着身子等着天快亮起来。”王氏的眼泪大颗大颗流下来,宋墨紧紧抱着她,轻轻拭去她面上的泪水“别哭了,都过去了啊!”
第一百四十章 宋国公府世子夫人的往事
王氏点点头,哽着声音说“我知道,我有时候想起从前,再看看现在,我几乎以为那只是我的一场梦而已。”
她看了她自己依然嫩如青葱的手“我做梦也想不到,我那双粗糙、溃烂的手会变得这个样子。”她闭了闭眼睛,继续说“有一天清晨,隔壁李嫂子家里传来她死去活来的哭声,原来她女儿头一天晚上被两个闯入的盗贼奸污了,李家大哥去阻止也被杀了,她女儿才九岁呀。我颤着身子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剪去了头发,拿出爹以前留在家的衣服改小了,穿在身上将自己扮成了小子。娘听了这件事,再也不肯吃那点少得可怜的东西。她艰难的告诉我,叫我走,离开村子,去京城,去找宋都督佥事。爹爹曾是他麾下的百户长,娘亲告诉我,若是爹爹不在了,就求宋府收留我,留在府上做一名丫环,好歹不愁温饱、有瓦遮头。”
王氏完全沉浸在自己遥远的回忆里,宋墨脸上心疼之色更甚,他紧紧抱着妻子,安抚的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王氏继续说着“没过几日,娘就去了。我哭得再也没有泪水,背着一个小的可怜的包袱,里面装着李嫂子家唯一的两个玉米疙瘩,还有一把父亲留下来的小刀,向一个叫京城的地方走去。那两个玉米疙瘩被我省着吃了五天就没了。我饿得头昏眼花,就到土地庙找供品吃,有时也到路过的村子里偷些吃的,晚上歇息在庙里,白天再扮着小子赶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觉得冰雪慢慢融化了,野外能吃的草根也多了起来,越走盗匪也越来越少了。路也变得宽敞平坦起来。有一天在一个高高的城墙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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