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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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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的行列。



花厅里又响起了划拳声。



只是这一次喝酒的变成了马友明。



宋墨和纪咏都瞪着马友明。



马友明只好尴尬地道:“要不,我们行酒令吧?”



纪咏撇着嘴角,道:“就怕世子不答应!”



宋墨微微地笑,笑得矜持而又温煦:“陪客嘛。只要纪大人觉得好,我有什么不答应的。不过,酒盅不过瘾,我看,拿碗来好了。”



纪咏冷笑,抬眼看见旁边的茶几上放着副牙牌。他目光微转,高声喊了丫鬟进来,吩咐她拿几个海碗进来。然后起身随手抓了几张牌放在了黑漆描金的海棠花茶盘里,道:“那我们就以为这几张牙牌为令,各作一七言,世子以为如何?”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吭声的窦德昌争了起来。



行酒令,那可是文人的强项。



而且当世之人都苦读《四书》。很少有人在诗词上下功夫,连七叔父都不忍心考校宋墨。可见宋墨诗文平庸。不管什么说,宋墨也是他的妹夫,纪咏的妖孽是人皆尽知的,谁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墨吃暗亏吧!



“行酒令倒是人越多越好。”他装着看不清楚形势,笑道,“我也来参加一个吧?”



宋墨看出窦德昌是想给他出头,就更不愿意窦德昌被牵连进去。



他拿过茶盘把牙牌一一覆成背面,笑道:“那我来做行令官吧?”



窦德昌只好把茶盘推到了窦政昌的面前,道:“还是我哥哥做行令官吧!我和表哥,四……四姑爷一起喝酒好了!”



宋墨口口声声称他为“舅兄”,他也习惯了称宋墨为“四妹夫”,可看着纪咏冷峻的面孔,他临时机变地尊称了宋墨一声“四姑爷”。



纪咏听着脸色果然有些不好看,却也没有多纠缠,示意窦政昌摸牌。



窦政昌一看,是张一枝春。



这令有些麻烦,好在不算生僻,也不知道这位马大人能不能接得上来。



他担心地看了不会行酒令的马友明一眼,道了句“雪壑苍苍粉黛绿”,喝了碗酒。



中规中模,和他这个一样。



马友明见状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对窦政昌说了句“草堂玉阶暗香生”,喝了酒。



倒出乎窦政昌的意料之外。



纪咏接着吟了句“碧池杏雨铺素锦”,然后望向了宋墨。



宋墨不紧不慢地喝了酒,含笑道:“杨柳末叶花飞舞”。



全句不带然冬,却以春物咏冬景。



纪咏目光微凛。



窦政昌和窦德昌松了口气。



窦德昌尽饮面前的酒,笑道:“日暖桐花袖满风”。



竟是庄家输了。



窦政昌陪饮一海碗酒,接着摸了张一索。



马友明嘴角几不可见地翘了翘。



世子爷最擅长这种文绉绉的酒令了,反倒是酒划拳不太在行。



这纪大人挑了世子最擅长的和世子比划,不输还有鬼。



屋里响起了吟诗声。



很快,窦政昌就七、八海碗下肚,脸红得仿佛能滴下血来。



马友明不忍,接过了茶盘,做起了庄家。



喝酒的变成了马友明。



马友明不由暗暗咆啸。



窦家的这些亲戚怎么都这么强悍,敢情谁做庄家谁倒霉。



好在他的酒量好,一时半会难不到他。



纪咏开始引经据典,每翻一张牙牌,就增添一条规矩,最后把做诗的范围划在了四书五经里。



宋墨依旧面冠如玉,优雅地喝着酒。行着酒令,只可怜了窦德昌,半晌才得一句,窦政昌更是喝得糊里糊涂,文不对题,马友明索性认罚。



半个时辰之后,花厅里只剩下宋墨和纪咏两是清醒的了。



马友明心头还有一点明镜,他一把抓住了个进来给他们换盏的丫鬟,低声道:“快去跟你们家太太说一声。”把那丫鬟的惊吓声关在了喉咙里,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知宾先生过来了,笑着对他们道:“那边送亲的人就要到了,几位爷且先到茶房里喝几杯茶。也好商量着等会怎么陪新郎官喝酒。”



纪咏凝视着宋墨,不动如山。



“纪大人,今天新郎官为大,我们不如改天到千佛寺赵紫姝那里好好喝两盅。”宋墨却站起身来,若有所指地朝着他颔首。转身离开了花厅。



纪咏脸色铁青。



马友明模模糊糊地看着宋墨离开,趔趄着起身跟了过去,道:“世子爷,您去哪?”



宋墨扶住了马友明,吩咐陈核:“马大人喝得有点多了,你去管事的说一声。给马大人安排一个地方歇一歇。”



陈核恭声应是,过去扶马友明。



马友明却突然急了起来,他挥着手臂。差点打在了陈核的脸上。



“我没事,我没事!”他想抓住宋墨的胳膊,却有点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几次都差之毫厘地错过了,“世子爷。我实际上是来找你的……却一直没有机会,你不知道。我这些天过得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世子爷,我知道您是聪明人,您出入宫闱就像出入你自个家里一样,我就想讨您一句话……我不聪明,可我会跟着聪明人走啊……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跟着您……”



他拍着胸脯,“砰砰”作响。



宋墨却在他说出那句“您出入宫闱就像出入您自个家一样”的时候看见纪咏和知宾先生走了出来,他顾不得细想马友明的话,低声喝斥陈核“还不把马大人安置个合适的地方”,甩手走了。



陈核连拉带拽地把马友明给弄走了。



纪咏目光微寒。



那知宾先生却不知死活地羡慕道:“这人,做到了英国公世子的份上,就算是没枉活一生了。您瞧那个马大人,从三品的武官,可以世子爷面前还得拍脯表忠心……世子爷据说今年才十七岁,您再看和他同龄的那些人,还不知道在哪里悬梁刺股地读,想博个功名呢?可就算是他们能少年中举,可若是想像世子爷这样,只怕是努力一辈子也未必如愿以偿!”话说到最后,语气已带着几分唏嘘。



纪咏没有说话,望着宋墨远去的方向目光却越发的冰冷。



《文华大训》得到了皇上的赞誉,余励也没有倨功,在皇上面前把几个和他一起编书的人都称赞了一番,特别是年纪最小的纪咏,既然有探花的名头,又有机敏的眼神,让余励觉得他前途无量,想和他结了这善缘,对他犹为嘉奖。



皇上心悦,特宣了纪咏进殿,闲聊了几句。



纪咏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完了。



谁知道前几皇上下旨让翰林院整理《周礼合训》,特命他也参与修正。



曾祖父闻言大悦,提醒他:“这是个机会,一个让你名留青史的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伯父和父亲也喜难自制,一个狠不得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摆到他面前求他挑选;一个则走路都怕声音重了打扰到了他,让他不胜其烦,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偏偏身边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赞喜他:“你年纪轻轻的,不仅得了探花的名衔,还有两次机会参与皇上作序的文集整理,本朝文坛,注定会留下你浓墨重彩的一笔。”



言下之意,他就是在翰林院做一辈子的修编也是值得骄傲的。



今天余励把他叫去,又是如此地老生常谈了一番,让他心里糟糕透顶,思忖自己要是被困在翰林院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修书,还不如死了算了。



第三百七十二章抱怨



纪咏不想干了。



可若是他不干了,别看曾祖父处处维护着他,只怕会第一个不饶他。



公中的月例,纪家的资源,决不会再向他倾斜。



凭他探花的名头,修了《文华大训》的资历,又能干些什么呢?



他在翰林院里琢磨了半天。



首先这吃穿用度不能少,不然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



其他是小厮仆妇得养着,难道还要他自己去端茶倒水成?



再就是四处游历的银子要充足,他可不想靠着什么润笔费之类看人眼色过日子。



说来说去,都是银子作怪。



怎么能弄到银子呢?



纪咏有些心不在焉地回了玉桥胡同。



路上看到有人家在做喜事。



他绕道而行。



却听见看热闹的人说着什么“是个西北来的地方官,借了英国公府的宅子招女婿”之类的话,他想起前几天母亲含糊其辞地说着什么“这么巧,可千万别碰着”的话。



他伫足沉思。



应该是窦昭的舅舅赵思嫁女儿。



以窦昭和她舅舅的感情,她肯定会去帮忙的。



这件事要不要和窦昭说说呢?



念头闪过,他的脚已自有主张地迈进了张灯结彩的如意门。



没想到窦昭没见着,却见着了宋墨。



真是倒霉啊!



纪咏摸了摸还有沉的头,问知宾先生:“赵大人在哪里?我有话跟他说。”



知宾先生知道纪咏就是前头宜兴纪家的子弟,少年探花,前途无限的清贵翰林,哪里敢怠慢,忙领着纪咏去了赵思那里。



赵思正和几个同科说话,见纪咏进来。颇有些意外。



好在赵思那几个在同科不是在翰林院供职,就是在六部任给事中,同是读书人,都认识纪咏这个年少得意的两榜进士,自有人向赵思介绍纪咏,也有人和纪咏打着招呼。



纪咏笑容温和,举止谦逊地一一还礼,风度翩翩,俨然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弟。



赵思对他心生好感。



纪咏大方地求见窦昭:“原是表兄妹,只是年岁渐长。表妹又嫁为人妇,不免瓜田李下,要避些嫌。还请舅舅派人领了我去和表妹说上几句话。”



君子不欺暗室。



他这样坦坦荡荡地求见,让在座的诸位都不由暗暗点头。



赵思也流露出几分欣赏,但还是道:“你有什么话,也可由我转述!”



纪咏道:“皇上命我跟着余大人修正《周礼合训》,我小时候在表妹的案头上看见过一本《礼仪注疏删翼》。我曾去向七叔父借阅,但七叔父说他没有这本藏书,我想问问表妹,是我记错了还是这本书是表妹的私藏?若是私藏,能否借阅。古者加冠礼必在庙中,天子四次加冠。礼却只有一次,我一次没有找到出处,想问问表妹。有没有这方面的印象。”



屋里的闻言大惊,赵思更是惊诧地道:“寿姑懂周礼?”



“是啊!”纪咏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不仅懂,而且很是精通。我这几天找书都找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偏生余大人又催得急。我没办法了,只好偷个懒。”他说着,朝着众人团团行礼,道,“还请诸位大人行个方便,不要声张。”



谁愿意向个女子请教这些学问上的事。



众人皆露出“明白”之色,齐齐称“知道,定不会说出去的”,看纪咏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亲切,更有人劝赵思:“这是正经事,你派个老成的人陪纪大人去见过令外甥女就是了。”



赵思也觉得这件事的确是不易声张,也不便拦阻,他叫了家中的一个年过六旬的忠仆,把纪咏带去了东厢房,又让人去请了窦昭过来说话。



窦昭一头雾水,见到纪咏的时间更是诧异。



那忠忙笑着将前因后果说了遍。



窦昭气结,因顾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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