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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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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德昌见是窦世英和宋墨连袂而来,满脸的错愕,但立刻就跪在了窦世英的面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求父亲能把令则一起带回窦家。”



窦世英想到窦世枢的决定,不免有些犹豫。宋墨却道:“五伯父和六伯父的意思,把你‘接’回去就行了。可岳父觉得不妥,让我亲自陪着他老人家来‘接’你,你有什么话,现在就跟岳父说清楚好了,等回了窦家,未必就有这样的机会了,就算有这样的机会,岳父也未必能给你做主。”



只要窦家愿意把纪令则一起接回去,就算是承认了这门亲事。



窦德昌欣喜若狂,把自己怎样欣赏纪令则有的才学,又怎样为纪令则抱不平等等一一说给窦世英听。



窦家家学渊源,他能中进士,才学不庸置疑,又有心要打动窦世英,娓娓道来,堪比名古名篇,让窦世英不由得动容,踌躇着去看宋墨。



宋墨怎么会煞风景,笑着吩咐小厮备了顶轿子,安排婆子扶着纪令则上了轿。



窦德昌眼眶微湿,抿着嘴给窦世英行了大礼。



“你这是干什么呢?”窦世英吓了一大跳,忙携了窦德昌起来。



宋墨脸上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笑意,护送着窦世英等人回了静安寺胡同。



窦世横知道纪令则也跟着回来了,气得青筋直冒,道:“我就知道,让老七出面准得把事情办砸了!砚堂怎么也不拦着他?”他站起来就要冲去静安寺胡同。



窦世枢却一把将他拉住,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老七才是子贤的父亲!”



窦世横一愣,道:“那怎么能行?您又不是不知道,老七连个蚂蚁都不踩的人,让他管教子贤,那还不是放羊吃草”



窦世枢打断了他的话:“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宋砚堂一直在为老七出头呢!”



窦世横神色一紧。



窦世枢有些疲惫地道:“老六,老七有了宋砚堂这个女婿,西窦的事,我们以后都要留个心眼才是。”



宋墨这是借着窦德昌的婚事告诫他们,谁才是西窦的当家人!



只是这话说出来有些伤感慨,窦世枢最终也没有宣之于口。



窦世横脑子转了转就明白了窦世枢的意思。



他不由神色黯然,道:“难道子贤就这样娶个寡妇为结发妻子不成?”



窦世枢苦笑道:“除非你要和老七翻脸!”



窦世横半晌无语。



纪氏却心情复杂地伏在大迎枕上哭了起来。



宋墨就来求纪氏派人去纪家提亲,道:“手心手背都是肉,除开了纪家小姐曾经嫁过,她等你如亲生母亲一样,你总不能看着她命丧黄泉吧!何况十二哥已是两榜进士了,他若是连自己的家事都理不清,又何况安邦治国?您就放手让十二哥去闯一闯吧?”



纪氏没有做声。



可到了下午,却请了官媒到猫儿胡同。



窦世横知道后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不和纪氏说话。



窦昭知道后很是担心,道:“要不要让父亲去劝劝六伯父?”



“那就是十二哥的事了!”宋墨忙了一天,觉得累得骨头都散了架,这些家务事一点也不比庙堂的那事简单“我们都帮他帮到这个份上了,他若还是摆不平,我看他就是娶了纪令则也一样没有安生日子过,西窦也就别指望在他手里撑起来了。我还想让孩子们有个得力的舅舅呢!”



也免得纪咏一天到晚得嚷他是孩子的舅舅!



他亲吻着窦昭的脸。



从前自己怎么会觉得窦昭在家里不过是主持一下中馈,日子很清闲。



第四百九十九章成事



因孀居而大归的曾孙女要再醮,纪老太爷听着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昏死过去。



纪颂和纪颀吓得手脚冰凉,慌慌张张地上前,一个掐着纪老太爷的人中,一个高声喝斥着小厮去请大夫。



半晌,纪老太爷幽幽地醒了过来,开口就问纪咏去了哪里:“……他常在猫儿胡同走动,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纪颀忙为儿子辩护:“见明刚到詹事府,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应酬同僚,根本就没有落家,他怎么会知道内院的事。就是我们,也不知道令则出去买个头花人就不见了……”



纪老太爷一巴掌打在了纪颂的脸上:“没用的东西,连个内宅的事也弄不清楚,难怪会被窦老五给挤下来。你这辈子也就是个当侍郎的命!”



京都玉桥胡同的纪宅,是由纪颂的妻子主持中馈。



纪颂捂着脸,一句话也不敢说。



纪老太爷怒道:“只要我活着一天,纪家就没有再嫁妇。你去告诉窦家,他们不要脸,我们纪家还要做人,他们要娶,就娶了纪令则的牌位回去。不,我们纪家没有再嫁之女,他们家的事,与我们纪家没有关系!”又指了纪颀,“你把纪令则给我带回宜兴沉塘。她娘老冇子那里,自我有顶着——想当初,是他们说女儿在韩家的日子不好过,我怜惜她小小年纪就守了寡,这才和韩家据理力争地把她接回了家,她倒好,竟然私相授予,勾引起自己的表弟来,不要脸的东西,人人得而诛之!”



大哥都被打了,纪颀自然更不敢说话了,匆匆应“是。”去和窦家交涉。



纪咏闻言却是大惊,道:“你说子贤和堂姐已经找到了?怎么这么快?”



子息小心翼翼地道:“是英国公世子爷出面帮着找到了,带着窦家的七老爷,把表少爷和小冇姐都带回了静安寺胡同。姑奶奶刚刚请了官媒过来给表少爷和小冇姐提亲,老太爷气坏了,连大老爷都挨了老太爷一巴掌,老太爷还说,要把小冇姐沉塘,窦家要娶,就娶了小冇姐的牌位回去……”



“你怎么这么多话!”纪咏不耐烦地道,“我问你一句,你倒能说出十句来。你再你就去趟窦家,帮我打听打听窦家怎么应了这门亲事的?”



子息恭身应“是。”出了纪府。



纪咏在书房里打着转。



窦德昌还没有这本事让窦家的人同意这门亲事,要不然他也不会先堑后奏和纪令则躲到大相国寺去了。把事情搅和到这个地步的,只有可能是宋墨。



他顺势而为,让窦家不得不答应窦德昌娶纪令则,既讨好了窦德昌,又在窦世英表现了自己的能力和手段……还有窦昭,看着和窦世英针尖对麦芒似的,实际上她最看重自己的父亲,出了这样的事,窦世英肯定是惶恐而不知所谓,宋墨为窦世英解了难,窦昭知道了还不知道怎样冇的感jī他呢?



妈的宋墨,真是狡猾。



他一巴掌就拍在了茶几上。



茶盅茶壶嘭嘭作响,他的手疼得发麻。



纪咏忍不住低声地骂了一句。



子上进来问纪咏晚膳摆在哪里。



纪咏想了想,道:“我陪老太爷用晚膳好了!”



他大步去了纪老太爷的书房。



纪老太爷正在那里咆哮:“什么?窦家不愿意放人!你们都是吃素的?他们说不放人你就们就一个人乖乖地回来了,凭窦家把人给扣住不放……”



“曾祖父,”纪咏闲庭信步地走了进去,“你也是知天命的人了,火气太大,容易伤肝!”



纪老太爷看到纪咏,气得更厉害了,撇下了纪颀,训起纪咏来:“你这些日子跑到哪里去了?总是不见人影。纪令则和窦十二私奔了,你可知道?这要是传了出去,我们纪家的脸右往哪里搁?”



纪咏轻快地笑,道:“窦家都不怕丢脸,我们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子贤也不错,您一个守寡的曾孙女,竟然再醮个两榜进士,还有比这更划算的吗?我真不知道你气些什么!要是我,早就给令则堂姐准备嫁妆了!反正窦家是铁了心要娶令则有堂姐过门,你又何必做恶人。”



一席话说得纪老太爷哑口无言,若有所思。



一旁的纪颀忍不住提醒纪咏:“韩六虽然不在了,可令则依旧是他的妻子,翰家的媳妇,就算我们答应,韩家恐怕也不会答应吧?”



那就是宋墨的事了!



纪咏撇了撇嘴,脸上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所以我说曾祖父老糊涂了,初嫁由父,再嫁由已。纪家能做好人不做,却为翰家出面打头阵,两面不讨好,白白错过了这次机会。”



纪老太爷闭着眼睛不说话。



纪颀却知道祖父知道自己错了,下不了台又不愿意向纪咏低头。



这几年纪咏在仕途上一步一个脚印,算无遗漏,嘴虽然一如从前那样的恶毒,人也一样的凉bó,可有好事,却知道照顾自家人了,他又胜在年轻,在纪家声誉日隆,很多人都不由地高看他一点,顺带着纪老太爷的影响力则有开始渐渐地减弱。



他道:“照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自然是由我出面去和姑母交涉。”纪咏大言不惭地道,“只要翰家答应了,我们纪家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纪老太爷听着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瞥了纪咏一眼,道:“我看你是想去窦家卖乖吧?”



“给您看出来了。”纪咏不以为意地道,“我好歹也姓纪。你们去唱了白脸,我现唱红脸,窦家韩家两不得罪,岂不是好!”



纪老太爷冷“嗯”一声。



纪咏笑道:“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我这就去趟猫儿胡同,免得我姑母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觉。”然后也不顾纪老太爷的脸阴得像要下雨似的,径直出了门。



纪氏听纪咏说,纪家之所以这么闹一场是做给韩家看得,实际上纪家是乐于纪窦两家再结亲的,纪氏顿时喜出望外。她知道,祖父是不可能突然想通的,能有这样的结果,肯定是纪咏从中周旋的结果,她红着眼睛拉了纪咏的手,哽咽道:“我这也是不想毁了子贤的前程!”



“我知道。”纪咏道,“我实际上挺为子贤可惜的。天下无处不芳草,他又何必非要娶了令则堂姐。不过事已如此,我们也只能想办法不让事态扩大,免得坏了子贤的名声。”



纪氏连连点头,觉得纪咏前所未有的贴心。



她感慨道:“窦家的长辈们也不同意,全仗了砚堂从中说和,韩家的事,恐怕还得麻烦砚堂。”



“他在勋贵圈子中有名的足智多谋,”纪咏眼睛亮闪闪的,“你把这件事交给他,最合适不过了。”



纪氏连连点头,第二天亲自去了英国公府,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宋墨。



窦昭听着直皱眉,道:“砚堂是女婿,出面合适吗?”



韩家若是通情达理,当初韩六爷病危的时候就不会逼着纪令则过门了。



纪氏面红耳赤,道:“我这也是怕夜长梦多,偏生你六伯父不愿意管这件事……”



“没事。”宋墨打断了纪氏的话,他轻轻地捏了捏窦昭的手,道,“总不能让岳父去跟韩家的人谈吧?这件事由我出面好了!”



“砚堂!”纪氏满冇脸的感觉。



窦昭则紧紧地握住了宋墨的手。



想让他低三下四地去求韩家,这恐怕是纪咏的主意吧?



宋墨在心里冷哼一声,给了窦昭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



他压根就没想过和韩家和平解决这件事,而是派了人去查韩家的事。



韩家是江南的名门望族,兴族百余年,子弟众多,怎么会没有点阴私之事?



宋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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