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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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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见白凝未像方才晚秋那般哭哭啼啼为自己辩驳,便道:“你倒是个敢作敢当,打了你,你也不吭声!”

白凝捂着右脸垂着视线,尚未搞清具体状况,不知道究竟什么事被人抓住当做了把柄,只得先应付着柳氏道:“夫人抬举白凝了,白凝不吭声不是因为白凝敢作敢当。”

柳氏眯了眯眼,道:“那是因为什么?”

白凝这才抬了眼望着柳氏,回话道:“是因为白凝知道夫人这个时候怒火正盛,定然听不进白凝话,说了夫人只会觉得白凝在为自己解释,白凝解释在夫人看来可能又会成了掩饰,若解释真成了掩饰,那一切根本不曾发生真相也就成了确有其事,如此白凝倒是不吭声好!”

苏妈妈站在柳氏身后,面上微露着诧异之色,柳氏听了这番话怒火倒是消去了小半,道:“那好,你怕我听不进,那现在我就竖起耳朵听着,这月光纸是明晚用来祭月,今儿个家丁来报少了十几张,你倒是解释解释,你若解释清了,我就饶过你们两个,若是没解释清楚,就都给我去柴房饿着去。”

白凝受冤,钟云相助

白凝这才知道是月光纸惹祸,责怪晚秋不听提醒已是于事无补,抬眼在房里瞅了瞅,那张月光纸竟然已经被晚秋折成了数十个色彩艳丽纸鹤,现全用丝线串着挂在了白凝床头,白凝想想这两日事,明白了事情大概,可是现在人证有告发者,物证有那些挂在床头纸鹤,她说什么怕都是无用,便只得道:“ 夫人现在人证物证都有,物证白凝已看到了,而人证是谁白凝也是猜得到,白凝知道说得再多都不及唤醒夫人理智有用,所以白凝不多做解释,只是提醒夫人,月光纸若真是我们偷,那夫人应该可以在这屋子里找到其他月光纸,我们不过是浣衣女,有个什么东西除了放在这里也没别地方可藏,夫人大可以派人将这里仔仔细细搜了,若是有,别说是关柴房饿着,就是杖责几十板子白凝也无怨言,但若是没有,还望夫人还我们一个公道,将那挑拨是非人拉出来让大伙看清楚她真面目!”

柳氏听了往人群中望了一眼,又道:“好,就依了你,江梦君玉,好好搜。”

这时李氏身边贞帘也刚好在凑热闹,见柳氏如此说便笑着出来道:“夫人,可算是让我逮到了个替夫人卖力机会了,这屋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妨让我帮着江梦她们一块儿搜吧,也省得夫人在这里耗多了时间。”

柳氏听了道好,贞帘便和江梦君玉一道去各处搜寻,白凝见贞帘忽然插手进来,心里又多了番思量,上次中元节时帮了她一把,这会子贞帘莫不是真以为她藏了月光纸,特意来助她?

晚秋见事情有了转机,偏过脸庆幸看着白凝,白凝瞟了她一眼,面色很是不好,晚秋知道自己这祸闯大了,不敢说什么,咬着下嘴唇埋了头。

白凝望着她们在自己屋里四处翻弄,心里倒是平静了下来,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江梦等人将整个屋子都翻遍了后也没找到一张月光纸,晚秋见状暗喜,白凝却知道,事情不是这么好解决,这个告发她们人,轻易是不害人,若真要害人了,定是往死里去整,她设计这一出绝不会让她们两个这么轻易逃脱。

正思量间贞帘从白凝身边走过,二人视线交叉,白凝神情中带有感激之色,贞帘却是面无表情,好似她根本不是为了帮白凝才来插手一般,白凝微皱了皱眉,莫非是自己会错意了?那她又做什么来插手这事?

这时江梦拿着个荷包走至柳氏身边回话道:“夫人,没找着月光纸,不过却找到了这个。”

白凝见江梦手里拿是那日钟晴给那荷包,心想原来这月光纸不过是个引子,重头戏还在这里,平日里虽觉那人深藏不露,却不曾知道是这般老谋深算,竟然连自己会要求柳氏搜屋这一招都想到了,又笑这人为了整垮自己做功课可真不少,连钟晴赏赐自己荷包事她都打探了来。

柳氏见了那荷包,面色更是难看,苏妈妈也直盯着地上白凝一副恨铁不成钢表情,柳氏夺过江梦手中荷包,打开后竟取出了张纸条,这是白凝不曾料到,回头望了眼身后看热闹人群,红梅正向她浅笑示意,玉花秀英等人均皱了眉望着她,周围挤着各处小丫头,好些个大丫头竟然也不顾规矩跑了来凑热闹。白凝回红梅一个笑,却是寓意深厚,谁说穿越女无敌,谁说古人好糊弄,这一计紧扣一计,足以将她彻彻底底从钟府里抹净。

白凝正嘲讽自己在古人面前如此失败时,身边忽然一声震响,一看才知是柳氏将那荷包扔到了自己身边,柳氏喝道:“不要脸下贱胚子,趁早打发了你才好。”又对着外头围观人大喝了声,红梅玉花等众人才纷纷散去,只有几个更胆大妄为,隔着窗叶子,偷偷看着。

白凝伸手捡起地上荷包,取出那里头纸条,冷笑,不得不佩服这人心机,知道她不会写字,竟然在上面用墨笔勾出了一朵云花,若是写字,白凝还可以用目不识丁来替自己辩解,可这朵云花,却叫白凝百口莫辩,柳氏可以把它想成钟云,亦可以把它想成钟霄,任凭是谁,白凝都是难逃干系,这一招,真正耍得漂亮!

这时钟离钟霄钟云得到风声也都往南院这边来,红梅在院子里远远观望着里头动静,见了三人忙过去行礼,钟离心急,问她怎么回事,红梅便将事情讲了个大概,又讲了下里头情况,钟霄钟离听了直皱眉,钟云收拢扇子在手掌中慢慢敲着,心里自有一番计较。红梅瞅着三人,又对钟霄道:“大少爷,夫人最是疼你,快去替白凝说句话吧,要不夫人定饶不了她。”

钟霄这时也正心急,听了红梅话便欲往里头去,钟云却拿扇尖抵住他肩膀道:“切勿冲动,你去替她说话只会让夫人更加怀疑她,到时候没事倒真成有事了。”

钟离听了道:“云哥说没错,咱们先静观其变。”又隔着窗格子见白凝嘴角溢着血丝,咬了咬牙道:“哪个活腻了贱蹄子在背地里搞鬼,只别让我查出来,我若是查出来,定然将她扔到大明湖里去泡上三天三夜!”

红梅在一旁听了笑道:“二少爷别担心,夫人是有分寸,她若是无辜夫人自然不会拿她怎样!”

红梅说话,钟离等人却只顾看着里头,没谁理会,红梅便也觉无味,去到了一边瞧着里头柳氏斥责白凝。

柳氏见白凝一直未做声,便道:“这下又不做声,可是敢作敢当了?”

白凝低头冷笑:“不是,白凝没做过,何来当?白凝自是想解释,可是向夫人进谗言之人,心思之缜密,心肠之毒辣,远在白凝之上,她这一环紧扣一环计谋,让白凝有口难辩,有苦难言。”那荷包本是钟晴让白凝远离钟云而送,若她能出来说句话,事情便解决了一半,可白凝知道,钟晴不会为了救一个浣衣女而将她对钟云心思暴露出来,相反,若是把钟晴扯了进来,钟晴就有可能借着柳氏手,将她自认为潜在情敌除掉,所以,这个时候白凝还真是什么法子也没有了。

柳氏听了这话冲白凝一笑:“这么大钟府,都是我一个人在管着,什么事情我都只相信事实,不相信其他,你既然也无话可说,那我就要动用府规了,每人各领三十大板子,然后撵出府去。”柳氏见牵扯到钟云钟霄两人,便也不多审问纸条一事,只想快点把事情干干净净解决了,免得损了二人名声。

这时钟离急了,从外头冲了进去,什么话都没说,先给柳氏跪下了,柳氏见了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钟离却仰着头道:“母亲,白凝是什么样人离儿最是清楚,离儿想,您怕是着了奸人道,误会她了。”

钟云在外头听钟离这般说不由蹙了蹙眉,这么大钟府都是柳氏在管,她最需要也最看重便是威严,钟离把话这么说无疑是扫了她脸面,折了她英明,惹毛了柳氏,怕是非但帮不了白凝,还得给她加上个勾引少爷罪名。

果不其然,柳氏听了钟离话后大喝道:“混账东西,好好书不读,偏生跑到这里来替这贱蹄子求情,还不给我起来!”柳氏骂完钟离又指着白凝鼻子骂道:“真正下贱胚子,我还以为你只是手脏,原来心也是脏,人都滚哪去了,还不快把这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烂货给我拖出去打,往死里去打!”

白凝听了柳氏话又气又怕,气是今日所受之辱,堪比落后挨打耻,怕是,柳氏这话,足以让她送命,她实在不甘,她还没有出人头地,还没有在这里过一日挺直腰杆子日子,她不想就这么被死去。这时钟云挥着扇子慢悠悠走进门槛,停在柳氏面前。

钟云向柳氏行礼问好,钟霄也过来一道行了礼,柳氏忙收敛了怒容,笑着对钟云道:“云儿怎么也来了,真是让你看笑话了,婶婶治家无方,才会出了这等败坏家风事。”

钟云笑:“婶婶这话可是太过谦虚了,这么大钟府每天运作得整整有条,从不出大纰漏,这还不是婶婶功劳么?府里每日大小事情都是婶婶亲自过问,若婶婶还说自己治家无方,那这普天之下还有几个是治家有方?”

柳氏听了这话笑,钟云又忽然瞟到了地上那个荷包和纸条,惊讶道:“婶婶今日如此大怒,为不会是这两样东西吧?”

柳氏也往地上瞧了瞧,道:“可不就是,就这两样东西,让人看尽了笑话了。”

钟云这时忙将手中扇子合拢,屈身对着柳氏鞠了一躬,道:“若真是这样,那云儿真是犯了大罪过了,婶婶可一定要原谅云儿。”

柳氏不解,不但柳氏不解,就连跪在地上白凝晚秋,同来求情钟离,一旁钟霄,柳氏身后苏妈妈,都凝了神仔细听他如何说。

柳氏扶了扶他手,道:“云儿做什么行如此大礼,快来,到这里坐下,慢慢跟婶婶说。”

钟云便依言和柳氏一道到桌旁坐下,钟霄也坐了一边,钟云道:“这事情原是这样,那日叔叔寿宴之时,白凝曾跟着苏妈妈在前头打点,恰巧我也去那里走了一遭,瞧她身上系着围裙款式与其他丫头们很不相同,便和她说了几句,才知那围裙原是她自己绣,我瞧她手艺虽不算出挑,但花纹形状独特,款式也格外与众不同,又是用苏绣针法,料她绣其他东西定然也是别具一格,便问她可否抽闲暇时间绣一件衣袍给我,婶婶也知道,京里公子们都是极爱攀比,今儿个比谁蛐蛐更厉害,明儿个比谁爹爹更有钱,谁坐车更高档,谁又和哪个歌姬舞姬扯上了关系,说不准哪日无聊,也比到这衣袍上来了。”

柳氏听了笑道:“云儿这话自是不假,不说京里,光这济南府里,哪家公子不奢侈,仗着老子爹有几个钱,连正儿八经官职都可以想坐就坐了,更别说攀比一事了,不过婶婶不管这些,也管不着这些,婶婶听了你这话,只说一事,你当日那话可问得不对,哪有这样子问女孩子家要衣裳,这可是有损你体面。”

钟云笑道:“婶婶听我把话说完,我自然知道这个理,所以我是说让她绣件衣袍,我以高价购买,如此买卖交易,便是合了礼法了,可是白凝却还是不愿,我便当场给了她这袋银子,她平日里手里头也紧,这才勉强答应这事。”

柳氏听了笑:“果真是如此?那,那纸条又是怎么回事?”

钟云笑,方想说,柳氏却道:“云儿先别说,也别怪婶婶多疑,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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