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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剑侠录-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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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去抓摄剑丸,逼得木拙子与巨颅子双剑合璧。

就看那离火剑气轰鸣而来,可俞和一脸云淡风轻,他左手掐定了指诀,悠然倒背在身后。右手提着赤鸢剑,剑锋上有道朱红sè的光芒转来转去。扬头望了望那亦青亦玄的离火剑气,忽然翻手一剑点出。

虚空中猛响起极其刺耳的一声金铁磨削之声,俞和这一剑虽然平平无奇,可刺到离火剑气中,就好像是将一座石峰投进了大河zhōngyāng,任你水流湍急,撞到石峰上也只能分作两股,循其左右而行。可河水犹能聚汇合拢,这两颗剑丸被俞和一剑切开,却是彻底破了双剑合璧之势,分作两股的剑气漫天乱飞,任那木拙子连连呼喝,变化手诀,一时间就是合不拢来。

其实俞和也颇不好受,他这一剑终还是托大了些。两道炙热之极的丙丁火煞,沿着手太阳经和手少阳经逆行而上,直撞进了他的心脉中。虽有先天五行火炁镇压心腑,可俞和犹觉得胸口中好似被塞进了两个大火盆,灼热难当,心口处砰砰乱跳。

强提起先天五行火炁镇住了丙丁火煞,俞和运转真元,将这两道火煞尽数逼入赤鸢剑中,横剑当胸一挥,有道赤红sè的烈焰剑气破空飞出,只拦腰一扫,就把那两口雌雄盘蛇剑斩成了四截。

心神相系的飞剑被斩断,等若是俞和直接在木拙子的xìng光慧剑上斩了一剑下去。木拙子脸上一片煞白,双目呆滞,身子直发抖,一时间手脚僵直,动弹不得。而那两颗丙火剑丸,受了他的急切召唤,正径直朝他飞去,若不赶紧作法收剑,木拙子难逃被自家剑丸刺穿之厄。

自他背篓中传来咿咿呀呀的尖叫声,可木拙子犹自恍如泥人。巨颅子情急之下,也不顾得炼化肉身中残余的先天毒煞,从那背篓中纵身而起,双手对着剑丸虚抓,拢回了两道剑光。他眉心处的怪眼一闪,又是一道大五行罡煞禁神光对准了俞和照来。

故技重施,巨颅子也知必定难以奏效,只盼能拖一拖时间,待木拙子定神醒来,再做打算。可俞和伸出背在身后的左手,摊开手掌,对着巨颅子遥遥一拍,掌心处玉光闪烁,真符显化,竟也是一道大五行罡煞禁神光shè出。

两道神光一撞,同时湮灭。

可巨颅子忽觉得背后有些不妥,刚想回头去看,可胸口和腹中同时一痛,心中已知大不妙,自己情急之下出手,光顾着收回剑丸,牵制那玄真子,根本没来得及祭出那铜皮铁骨的护身神通,这一下,恐怕是遭了人暗算。

他低头看去,半截白象牙镶银匕首从他前心口透出,一支纤纤血手,贯透了他的肚腹,手中赫然握着他从那带刀大汉处夺来的玉玦。

“本姑娘不喜食人心。只是养毒教还从来没有放过杀我弟子之人逃活!”祁昭冷冷的声音,从巨颅子身后响起。

巨颅子张口惨嚎,他把手中的两颗剑丸塞进嘴里,举双手在下颌处猛力一撑,竟然活生生将自己的头颅从肩膀上拔了下来。只看从他颈下洒落的血液犹是殷红sè,可肩头处喷起的血液,却已是乌黑腥臭。

头颅离体,这巨颅子犹自不死,大头一旋,卷起一道凄厉的血光,裹着木拙子朝西南天际飞逃。俞和与祁昭想追,可那巨颅子余下的半截残躯猛然炸裂,一大团五sè雷云翻翻滚滚,罩住了方圆百丈的虚空。

直过了十数息的光景,满天雷火烟云才尽数消弭,露出两人的身形。只见蓝衫少女祁昭面sè青白,发髻凌乱,身上的银饰衣衫,处处焦黑残破,她一只血手紧握着巨颅子的玉玦,指缝中犹自有脓血滴落。

可俞和手中的一柄赤鸢剑,已稳稳的搭在了她的肩头颈侧。

第一百六十章击掌盟,横插足

“杀了我,你可以得到两片玉玦。但若是你不杀我,祁昭愿意把这一片玉玦给你。”养毒教的蓝衫少女脸上全没什么惧sè,她拿一对黑漆漆的眸子望定了俞和,用沾满了鲜血的手掌,托起从巨颅子腹中挖来的那片huángsè玉玦,递到俞和的面前。

“你虽少一片玉玦,但却多了一个盟友。上古仙府出世,诸方各争福缘,必定是步步杀机。有我养毒教与你同进退,总比你独斗群修要好得多了”“。”祁昭甜甜的笑着,小姑娘心中知道,自己肯定能说服这个黑袍剑修,而搭在颈间这口剑,也绝不会伤着她一分一毫。

“就算你从我的尸体上拿走了两片玉玦,恐怕那湖底仙府出世的机缘,却再也没命消受了。我身上带着大毒师以秘法祭炼的子母同命锁,若有何不测,你的形貌气机便会显化在我师门炼灵台上。莫说是这小小的西南滇地,就算你能逃到天涯海角,我养毒教的前辈高手都会寻踪而至,取你xìng命替我报仇。”

祁昭说完,把手中的玉玦又朝俞和面前递了递,她手腕上的银铃哗哗作响,脸上露出一片天真烂漫的神情来。

当那支满是血垢的手靠过来时,俞和下意识的一缩头。

这养毒教的女子浑身上下都是奇毒,虽然俞和这时已把护身罡气催到了极致,先天五行真炁在周身经络中运转不休,还暗暗祭起神霄太平应化白莲法,护住了五脏六腑,可他依旧觉得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着了这个小姑娘的道儿。

虽然带着能改易形貌声音的面具法器,俞和却不知道祁昭说的“子母同命锁”到底有何玄机。魔宗秘法神鬼难测,万一真的能把他本身形貌气机都传了回去,若一剑刺死了这个养毒教的小姑娘,转眼间就是几位毒尊高人出世,寻他气机而来,那可当真是大祸临头。什么湖底仙府,剑门别院,尽成了泡影。

更何况俞和哪里当真刺得下这一剑?

祁昭虽是魔宗修士,可人却是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浑身上下更是透着一股子纯真的西南异族风情。一身毒功奇术虽然诡异,格杀巨颅子也是出手狠辣,不过看完了巨颅子剖脊食心的血腥手段之后,祁昭含恨生挖玉玦的一幕,也倒并非那么难以接受。

养毒教的少女祁昭,看自己一递手过去,俞和立马下意识的缩回头,她嘴边噗嗤的笑了出来。

小姑娘自袖中取出了块印染缀穗布手巾,把自己的手掌和玉玦都细细的擦了,拭尽血污,玉玦重又发出鹅huángsè的温润荧光。祁昭这才把手又递到俞和的面前道:“这玉玦,你到底要还是不要?莫担心了,我仔细拭过,这玉玦上已没那怪人的脏血,也没有毒。我们养毒教虽是魔宗,但恩怨却是极分明的。你方才替我了挡剑,我心中自然牢牢记得你的好,绝不会施毒害你的。”

俞和看了看祁昭,又看了看玉玦,手腕一翻,撤回了赤鸢剑。他伸指虚点,祁昭手里的玉玦飞起,落入了俞和的掌心。他还是不敢直接用手指去碰的,以一团真气裹住了玉玦,暗暗运转先天火炁在玉玦上绕了数匝,这才取纸符包裹了,收进了怀中。

对面祁昭看着俞和对着玉玦好一番谨慎施为,少女脸上的笑容难免有些尴尬。暗暗叹了口气道:“如此你我也算结伴,一齐去争那上古洞府的机缘,还望道友莫要如此嫌弃祁昭粗俗腌臜才是。”

“行走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家师长没教过你吗?”俞和横了一眼祁昭,好似长辈训斥晚辈一般,沉声道,“何况贵门养毒入道之术出神入化,姑娘也说此时各争机缘步步杀机,故而贫道不能不提防一二。”

祁昭一面整理着发髻与满身银饰,一面开口问道:“先生如何称呼?”

“贫道一介游方散修,自号玄真子。”

“好,玄真先生有礼了。你既然是一介散修,讲起话来,却怎么跟自诩名门正派的那些人面兽心之徒一般?我们族人虽教化未深,但交朋结友从无二心。家中老祖公自幼教我,看得顺眼就诚心去结交,看不顺眼就尽早除去此人,免得将来遭其祸害。玄真先生替祁昭挡剑,祁昭便看先生顺眼,那就是尽信先生的,还望先生也莫要猜疑祁昭暗存了什么算计,免得叫人家失望才好。拿你们中原人士的酸腐之辞来说,便是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俞和哑然失笑,他本想装得老成,可却反倒被一个小姑娘给说教了,他默默的心中一叹,拱手对祁昭一揖道:“贫道多年来独身行走,历尽艰险诡谲,看多了人心叵测,所以落下了个对生人提防戒备的毛病,还盼祁姑娘莫要见怪才好。”

祁昭展颜一笑:“原是如此,先生独自修行,自然当须处处谨慎。其实我西南滇地风景壮丽,天材地宝迭出,更多的是渺无人烟的仙山灵泽。先生大可落足于此,开辟洞府修行。若是先生不嫌弃,祁昭愿引先生做我养毒教的客卿上师,即便先生将来有意自起山门,开宗立派,我养毒教也会鼎力支持。”

俞和摇了摇头:“闲云野鹤惯了,倒是歇不住脚。祁姑娘此言我会记在心中,待此间事了,容我细细思量,再做打算。”

“也好。”祁昭忽然举起了纤纤玉手,掌心对着俞和一晃道,“如此你我击掌为誓,共谋尽退,力争仙府机缘。”

俞和看了看祁昭那支细软如凝脂的小手,一时间不知究竟该不该伸掌与她相击。男女授受不亲,这年轻女子的柔荑,岂是随便能碰的?更何况是养毒教少女的手掌,碰过之后实在是祸福难料。

不过看祁昭那双目中的一片纯真,俞和心中迟疑了片刻,终还是举起了手,朝祁昭的手掌击去。只是暗暗把五行真炁气运到手腕处,留神戒备这一击掌之后可能发生的诸般变故。

两只手掌刚要相击,就听远处天际忽有人大笑而来,滚滚声浪震得天云四散。

“祁昭妹子与人暗地里结盟,这等好事,怎能少得了我木元昌?养毒教与百越教齐心协力,自当无往而不利,湖底仙府福缘注定是我西南魔宗的囊中之物!”

俞和转头一望,就见那先前被木拙子一掌玄火震慑的百越教司蛊修士,带着他的九位同门踏风而来。这位名唤木元昌的司蛊修士径自落到了祁昭面前,笑嘻嘻的伸出手掌,就想去拍祁昭的手,可小姑娘把杏眼一翻,那纤纤玉指上登时便有一层五彩烟岚浮动。木元昌脸sè骤变,那一只手硬生生的僵住,不敢再拍实了祁昭的手掌。

他尴尬的笑笑,缩回了手,自己把双手连连搓动,脸上陪着殷勤的笑,看着祁昭。那九位百越教弟子一字排开,紧紧随扈在木元昌的身后。倒好似一堵人墙,恰恰将俞和与那木元昌与祁昭两人隔开。其中被俞和一剑斩落了手掌的两个百越教修士面皮铁青,胸口jùliè的欺负着,似乎在竭力压制着满腔杀机。

祁昭看这阵势,自叹了口气。

她有心拉拢俞和,却不想这木元昌不请自来。百越教和养毒教一修蛊一修毒,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同属西南魔宗,两派却也素不交恶。这木元昌既然来了,自然不能置之不理,更不好直接冷言冷语斥他离去。

小姑娘心思细密,自然知道这位百越教最年轻的司蛊木元昌对她早存了爱慕之心,甚至还几番托人暗示,想同她结成道侣,但祁昭却一直不肯应诺。有此一层感情在,木元昌明里暗里,都不会为难与她,这次抚仙湖之事,祁昭看正是木元昌带人前来,心中早不将百越教当做敌人相处。

不过祁昭倒是不愿与木元昌同进退,一来是这木元昌xìng子纠缠,只要见了祁昭当面,就浑身没个正经,总是嬉皮笑脸的与她调笑,弄得好似个油嘴滑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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