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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 作者:玄霜-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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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刚潜至密道口,便听见一阵衰泣声传来。
花生闻声色变,再也顾不得利害,连忙冲出密道。乍见一道人影由榻下冲出,可把榻上悲泣的三女吓了一大跳。
“谁!好大的胆子,竟敢”“珊妹!是我。”
已经身怀六甲的南宫玉珊忍不住惊喜道:“生哥!你怎么”忽然瞥见身边的萧慧君似笑非笑神情,不禁俏脸一红,含羞带怯的介绍道:“生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家母。”
花生这才明白中年美妇的身分,连忙恭敬行礼道:“小婿花生叩见岳母大人金安。”萧慧君见他大礼拜见,心中暗赞他的谦虚有礼,欣慰道:“贤婿请起。”
南宫玉珊一见气氛不错!不由安心不少,正想继续为花生介绍一旁的少女,却见她呆望着花生不言不语,一怔之下,立刻若有所悟的轻拉一下萧慧君,语带神秘地笑道:“娘!您看萍妹”萧慧君转头一看,不禁又惊又喜,深知小女骄傲自负,眼高于顶的个性,不是才貌出众的青年才俊,休想她会理睬你,如要获得她的青睐,更是难上加难。
原以为嫁女无望的她,竟意外发现事情有了转机,叫她又是惊奇又是欣喜。自己心爱的宝贝女儿竟同时爱上同一人。
萧慧君会心一笑:“生儿!她就是珊儿的同胞双生妹妹玉萍,如果不是珊儿身怀六甲瞒不住人,光凭外貌保证你一定搞混,认不出她们姊妹俩谁是谁来。”花生无限惊异的赞叹:“上天造物之神奇,实在令人匪夷所思,珊妹的艳丽在萍妹身上一样表露无遗,如果不是珊妹有孕在身,多了一份成熟妩媚,小婿实在无法分辨出来。”
南宫玉萍兴奋得娇叫道:“生哥!想分辨我们可不容易,除家母之外,就算是亲如父兄的关系,也不能一窥其中的奥秘。”萧慧君忍不住斥道:“萍儿!你该叫姊夫才对,怎能如此没大没小的。”
南宫玉萍嘟嘴不依道:“人家觉得叫生哥比较亲切嘛!”南宫玉珊笑道:“娘!萍妹这么叫无不妥之处,您又何必计较这些称呼。”
萧慧君皱眉道:“怎么连你也跟着胡闹起来?这是伦常的基本礼貌,难道你都忘了?”南宫玉珊意有所指地笑道:“
女儿没忘,倒是娘忘了爷爷六十大寿时,武当长老“神机妙算”长春子前辈为女儿卜卦所得到的七星伴月。”萧慧君听了便怔住了,又瞥见了南宫玉萍娇羞不胜的羞态,不禁恍然笑道:“原来如此,果然是娘老糊涂给忘了。”
花生好奇问道:“这七星伴月究竟是什么意思?”南宫玉珊瞪了他一眼道:“才不告诉你呢!免得你得了便宜又卖乖。”
花生不在意地笑道:“你不说没关系,萍妹好讲话,我问她一样”“你别问我,我完全不知道。”
南宫玉萍已满脸飞霞地逃了出去。花生愕然问道:“有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宫玉珊埋怨地道:“看你做的好事?害得萍妹连房里都待不住了。”萧慧君看花生一脸无辜的表情,不忍道:“珊儿别再闹了,免得发生误会对大家都不好。”
南宫玉珊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言。花生松了一口气道:“刚才我在地道内,似乎听见房中有哭泣声,故而匆忙闯入,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二女听他这一问,脸色立刻转趋悲凄。“爹爹、二娘、大哥都先后过世了。”
花生心中吓了一跳,忙道:“怎会发生这种事?”萧慧君摇头悲叹道:“只怪家门不幸,才会遭此报应,不过死者为大,所有恩恩怨怨都该随之烟消云散,我们不宜再论断死人的是非。”
“是。”“走吧!你是南宫家的乘龙快婿,本该大大方方的由正门拜见才对,却像小偷一样钻地道潜入少女闺房,实在太不像话,不过,念你初犯,这次就原谅你,还不快随我去拜见尊长。”
“是!小婿遵命。”南宫玉珊听母亲这么说欣喜若狂,眼看心悬多时的婚姻大事即将尘埃落定,怎不叫她心花怒放?行进之间,偶遇四人一组的巡逻队穿梭不息,明暗岗哨更是多得不胜枚举,戒备严密,气氛紧张。
花生暗察许久,认为布哨之人实在高明,明暗虚实相互呼应,防守得水泄不通,外敌想要强攻,必将付出惨重代价,忽听前方吵杂争辩声大作。萧慧君柳眉一皱道:“你们在这里稍候,为娘去去就来。”
一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行去。南宫玉珊轻哼道:“一定是二叔和爷爷又在吵架了。”
花生故做不知情道:“他们在吵什么?”“这”
“你要是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生哥你别生气,不是我信你不过,而是怕你知道真相后,会看不起我。”
“胡说!夫妻本是同林鸟,谁敢轻视你,如同轻视我一样,我绝不容许这种人存在。”南宫玉珊感动的哭倒在花生怀里,不顾旁人的异样眼光,激动得狂吻着花生的脸颊。
花生料不到她会反应如此激烈,正不知所措,忽见大厅奔来一名侍女,连忙将她扶正。“老爷有请姑爷入厅一叙。”
侍女道完一声请,便转身在前带路。花生一进大厅,心中不禁暗笑道:“真是冤家路窄。”
果见南宫智人一脸狐疑的向他凝视而来。“孙婿花生拜见爷爷安好。”
南宫璧见他乖巧的大礼叩拜,不禁老怀大慰,哈哈一笑:“生儿无须多礼,快快请起。”花生称谢站起,正犹豫该不该拜见南宫智人之际。
“你就是恃强玷污南宫妹妹成孕,姓花单名生的小淫贼吗?”花生见说话的俊美青年语调生硬,而且坐在了南宫智人身侧,心中恍悟的忖道:“活该你这东洋鬼倒霉,不但捞过了界,还敢触我的霉头,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又见南宫璧面带愕色,却不便制止的尴尬表情,不禁怒极笑道:“你说什么啊?你也有妹妹要与我成婚,还有宝藏送我发财?”原已气极欲泣的南宫玉珊听了,不禁破泣而笑,毫不避讳的在花生的脸给了一个香吻。
“你你少做梦我妹贵为一国公主岂是你这色狼所能匹配的”俊美青年气得跳脚,气极败坏的语无伦次。
南宫智人拦住俊美青年劝阻一阵,才不悦地道:“你怎能对贵宾这么无礼,还不快向贵宾致歉。”“你是”
“你该称我一声二叔才对。”“咦!江湖传言南宫家男丁不旺,主人除了爷爷之外,无其他兄弟,你既称是我二叔,但不知名讳如何称呼?”
“这”花生心中冷笑,打定主意,只要他敢报出真名,便进一步让他难堪到底。
南宫璧见状,深怕隐密泄露连忙道:“他确是你岳父的二叔没错。”花生暗叫了声可惜,明知是胡说八道,却不便明白点破,只好心有不甘的行礼,叫声“二叔好”
应付了事。南宫智人悻悻的受礼,道:“你还不向贵宾赔礼!”
南宫玉珊才待不依,花生已摇头道:“免谈。”南宫智人怔道:“你说什么?你敢目无尊长,不听长辈训示。”
“是二叔的这位贵宾先出口伤人,喧宾夺主的辱及小婿,理该由他道歉赔礼才对。如果由小婿先认错的话,小婿个人丢脸事小,以后南宫家的尊严又将置于何地?”南宫智人听得脸色大变,这才想起事情的严重性,又见南宫璧脸色铁青,一语不发的表情,显然已经气到极点了,不禁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俊美青年已知情势不利,便将心一横道:“要小王向你这匹夫道歉,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免谈。”花生也不屑的冷笑道:“你这化外之民,自是不懂礼仪之邦的优良传统,我才不稀罕你那半吊子的歉礼呢!”
“你你这淫贼夺爱在先,又羞辱小王于后,新仇加上旧恨,不杀你誓不为人,你出来!看小王一刀送你上西天。”南宫智人显然对俊美青年的刀法深具信心,便语带调侃地道:“看在珊丫头的面子上,二叔不妨告诉你,他们东洋刀法大异于中原的技击,可谓静如止水、动如闪电,一旦发动攻势,威力所及。挡者披靡,你如想活命,就赶紧道歉,愚叔还可为你说情,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便转身步出。南宫玉珊已经急得哭了出来,不知所惜的泣道:“怎么办?都怪我不好,不如”
花生微笑道:“你没错,而且我还要谢谢你替我隐瞒官方身分,否则情况远比现在险恶多了。”南宫玉珊忧急如焚道:“这时候你提这些做什么?”
“因为我这趟出京,便是专程来对付这些倭寇。”南宫玉珊怔道:“原来”
“不错!所以就算他不找我,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广场上的俊美青年已不耐久等的喝道:“花生!你如果怕死,现在跪下来叩头赔罪,小王还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生路。”
花生脸色一寒,轻拍南宫玉珊香肩,便缓缓抽出长剑步向广场。萧慧君忧心忡忡道:“公公难道不设法阻止?无沦任何一方伤亡,我们都难以心安的。”
南宫璧凝重道:“你先定神以免乱了方寸,我自会衡量情况,必要时也会适时介入阻止,绝不会让他们有所损伤,你只管放心吧!”广场上,俊美青年双手紧捏武士长刀高举放右胸前,两眼似冷电般凝视着花生,不动如山。
在场之人全是武林高手,一眼便看出隐藏的凶险,任何风吹草动都将引发内敛的杀机。诡谲莫测的气氛,更加深了南宫玉珊戒惧,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颤声道:“爷爷!您看生哥的胜算如何?这场比试会不会危及生哥的生命?”
南宫璧神情沉重地道:“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的造诣竟然如此之高,东洋武学果真博大精深,不容吾等小窥。难怪百年来,沿海一带的倭寇任凭朝廷派遣众多高手围剿,仍然无法消灭他们,原来如此。”南宫玉珊听得更是担心,慌忙道:“那生哥岂不是”
南宫璧脸色一变,沉声喝道:“别再说了!”刀光闪闪不停地旋转,传出飙飙刀啸,人影急闪如幻。
花生的身躯便在排山倒海的刀光中淹没。“不!”
南宫玉珊惨叫一声,顿时晕倒在萧慧君的怀中。南宫璧目光如灼的注视不语。
突然一声金铁交击,“碎葡”的奔腾的烟尘中,一道黑影重重地摔倒地上。
南宫璧突然大叫:“不可!”只见南宫智人怒冲冲地冲出,剑气如虹的攻向身形未定的花生,事出突然毫无预警。
花生立即察觉危机来临,却来不及闪避,不禁脸色大变。刹那间响起一声沉叱,恍若焦雷闷响。
一道耀耀白虹,乍然八方分张,眩目电光迸射开来。风雷声殷殷,飞砂走石,劲气四射,声势惊人。
“啊”迷蒙的尘埃中,传出刺耳惨叫。
天快亮了,早起的人已经起来干活。“你们可以进来了。”
房门外正等得心急如焚的南宫玉珊第一个冲了进去。“爷爷!他怎么样了?”
南宫璧拭去额头上的汗水,笑了笑道:“这小子不错!临危不乩,竟能在绝境中碎剑自救,获取九死一生的机会,只不过接连两场硬仗下来,终于耗尽精元晕死过去。”望着血迹斑斑晕迷不醒的花生,南宫玉珊心疼不已的泣道:“爷爷骗人,他如果是虚脱晕迷,怎会流那么多的血?分明是身受重伤所致。”
“傻丫头!血虽流了不少,却都是一些皮肉之伤而已,不碍事的。”“真的?”
“真是个傻丫头,爷爷什么时候骗过你。”南宫玉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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