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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缠身(第一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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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想带他走,而是他老人家不肯走。 自 由 自 在
在他向父亲保证一会儿由父亲来接他后,我们才放心地离开。
死者已已,活着的人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们必须回去准备灵堂,准备奶奶的后事。
父亲开着车沉默着,母亲仍然在用手巾擦着红肿的眼睛。我坐在后座,抚着奶奶交托的手镯,望着窗外。
车上了高架,车窗外的风,冷的刺骨。整个城市在高架上看,就好像一个大型的垃圾堆,有好的东西也有坏的东西。瓦砾和破布挤在一起,人和车辆就好像蚂蚁一样搬运着还能用的东西。
哼,这样消极的想法是否说明我可以去做一名颓废的诗人呢?
正在我自嘲时,我们的车停了下来,原来是堵车了。
只听母亲对父亲说:
“你干嘛停在它后面,这样多危险。”
“放心!还保持着一定距离呢。”
我向前看去,原来是一辆满载工业垃圾的大货车停在了我们前面。
车上装满了钢筋水泥,甚至还堆起了小山,只是有几根横七竖八的钢筋在车身的抖动下有些外露了。
这样确实很危险,要是掉下来,就
(3)
也许可怕的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当人们还在想它的可能性时,它已经发生了。
钢筋击破了玻璃窗直冲下来。
父亲的头就好像还压扁的皮球,发出‘嘶’的声音,血像飞溅的温泉般淋了我一身。
思绪在此停顿,眼前就好像一场电影般开始了序幕。
伴随着母亲的尖叫声,车窗外的人越来越多,嘈杂地将我隔绝在另一个空间里。
然后是警车、消防车、救护车,当父亲的尸体被抬上救护车时,我和母亲也被塞了进去。母亲始终抱着父亲的尸体痛哭着,我望向窗外。
在那群看热闹的人的边上,站着一位青年,就是那位在病房走道里看见过的青年。他也看着我,嘴角露出极为冷酷的笑容。
他又成功了,但对象为什么不是我?
很巧的,我们被送进了同一所医院,在尸检报考出来前母亲一直守着尸体。我脑海一片空白的坐在走道里。
不知过了多久,爷爷在我身边坐下。
“俊,你听你奶奶说了吧?”
“”
“我们都是要走的。你爸、你妈、和我,我们都逃不过这个劫数,只有你,你是唯一的希望。”
“” 自 由 自 在
“俊,这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些什么,你要把它找出来。不然,你也难逃劫难哪!”
“唉——!我老了,也无所谓了,在取你奶奶的时候就无所谓了。你奶奶祖上代代都是女孩,代代都能看到那东西。当你生下来时,你奶奶还以为那香火要断了,她好是高兴呢!没想到老天爷,为什么就那么不公平呢?这倒霉的命就一定要这么延下去吗?唉——!”
几天后,奶奶家里就设起灵堂。
爷爷把厅里的东西全都搬走了,在厅的中央放上奶奶和父亲的照片。
来往的亲戚和邻居,都为我们一家的不幸哀叹。
爷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母亲
母亲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爷爷说那样也好,说不定能躲过这劫。
直到奶奶和父亲火化的那天,我的泪都没有流下来。
因为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这不是真的
学校在一个月后开了学,作为副学生会长的我,事情似乎并不是很多。也许是大家都知道了我家里发生的事,都同情的为我干了不少事。
其实我才不需要他们做这些,我想让工作多一点,让烦恼多一点。这样才能让我忘了那些本来就不真实的事情。
但是朋友的帮助是很难拒绝的。
学生会副会长——这个位子是在朋友们的帮助下得到的,如果我拒绝了他们的帮助,也许在他们眼里就会成为一个清高的人。
这是我绝对不想的。
吃过午饭后,我走进学生会室,想从那里找些活儿干,却发现有人比我先到了。
不过他并没有干什么,而是坐在窗边的两张桌子上,身体靠着窗框享受着午睡。我悄悄地从他身边走过,想从他身后的橱窗里拿出些档案来整理,却被他英俊的容貌所吸引。
金色的阳光染蕴着他修长的睫毛,乌黑的秀发纠缠着白色的窗帘在微风里轻轻飘动。虽然闭着眼睛但那性感的嘴唇,绝对可以使所有女孩为之倾倒。最要命的是,他的身上有一种很温暖的力量,吸引着我慢慢靠近他。
他的衣领是开着的,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透露出强烈的生命气息。这气息已经很久没有在如此近的距离里感受过了。
手指轻轻滑过他的锁骨,享受着那种光滑而富有弹性的感觉。突然我有种冲动,把头靠进他的怀里。
对!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好像真正被包围起来的感觉。
好温暖,好舒服,好平静。
泪水划过我的脸
我终于哭了
奶奶走了,爸爸也走了,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也许永远都不会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些可怕的事情?
我可以哭了,大声的哭
他X的,好容易找到个地方睡午觉。竟然被一个神经病抱着疼哭,虽然长得挺漂亮的,但怎么说也是个男生,我可没有同X恋的倾向。
想到这里,傅智宾一把推开抱着自己的男生,拍了拍衫衣怒喝道:
“你神经病啊?抱着我哭也就算了,还把鼻涕擦我身上!”
“啊——?”
“啊什么啊?变态同性恋!”
傅智宾越想越气,这到底是什么事啊?没事被男生抱着,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还用那么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
对,对,对!就那眼神,就好像前几天自己甩了的女生一样,十三点兮兮的。
嘿!变脸了,嘿!
“你才神经病呢!”严俊怒道,面对如此一个无理的男生,严俊可不是吃软怕硬的人,虽然好像确实是自己的问题,但也不能被人随便骂。
“娘娘腔嘴硬啊你?也不去照照镜子,恶心!”
“你”
这会儿严俊是气的眼都红了。(当然其中有一半是哭的。)
“你什么你,想打架啊?”看着紧握着拳,全身颤抖的严俊,傅智宾突然有了一点点私心。
也许他真的有什么伤心事?个子虽然只比自己矮半个头,却瘦弱的好像一捏就碎似的。营养不良,一定被人虐待过。而且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还在不断往外冒水,汗
“算了,好男不跟变态斗。下次要让我再碰见你,小心点”说着,傅智宾大步跨出门去。
留下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的严俊
(4)
经过了中午的事情,严俊感觉自己真的很需要好好发泄一下。虽然哭过了,也被人骂过了,但心中还是有点既然已经被当成变态了,那怎么样也无所谓了吧!
可自己毕竟还是个学生会副会长,是学生的表率,老师面前的好学生。如果太过与张扬,一定会破坏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良好形象。这么一想,中午所发生的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且不是
正烦恼着的严俊习惯性的向窗外望去,发现不远处有人在爬树。等一下,那可是学校唯一一棵古木啊!古木边上明明竖了块牌子——禁止攀爬的,是那个不要命的那么大胆子啊?一定要好好训斥一下。(顺带着,发泄发泄。)
来到树下的严俊向上望去,古木就是古木啊,离地面最近的一根枝干也有两米多高呢!也不知道这个小孩是怎么爬上去的。
小孩?不错!就是个小孩,一个大概只有一米多高的小男孩,穿着黑色的衫衣,黑色的小短裤,两条白嫩嫩的小腿在树梢上晃啊晃的,好像很自在的样子。
当严俊看向他时,他也看向严俊。
“你在上面干什么?快下来!”严俊一见是个小孩,口气也就软了些。谁知那孩子不愿下来,还对着严俊装鬼脸道:
“不要,我要等我哥哥!”
“你哥哥是谁?他干什么去了?”
这哥哥有够不负责的!放着弟弟在这里,还让他爬到树上去,如果是这里的学生,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不告诉你!”小男生嘟起小嘴道。
突然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红光,与此同时,严俊的手镯也发出红色的光芒并强烈的抖动起来。
小男生张开嘴露出两颗尖尖的獠牙,猛地向严俊扑来。
严俊本能的抬起带着手镯的右臂,阻挡攻击。
然而预期中的疼痛和攻击并没有出现,小男生扑过来的时候,严俊的耳边隐约传来一阵口哨声,小男生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便向着口哨传来的地方跑去。
不!那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那根本就是一个妖怪。獠牙加上尖尖的小耳朵,还有在翻跟头时出现的尾巴,就像在漫画里面最常见的猫妖!
天哪!这到底还是不是人间啊?
严俊无力的摔坐在地上,仔细想起来今天还真是奇妙的一天!
如果不算上回家的话。
回家,是的,已经很久没有回到以前那个三口之家了。之从出事以后,一直住在爷爷那里。除了回去拿些日常用品外,都没有住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想念自己的那张床,还有房间里的一切。
可是回去的话,会想起曾经有过的快乐和欢笑吧?是不是会很伤感呢?
不想回家,但是答应了爷爷。
爷爷说:他想回乡下去住一段时间,说不定还会在那里养老什么的。让我有一种他要抛弃我,自己逃难的感觉。就是啊!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最后只剩下我们祖孙俩了,再怎么说也应该相互扶持。可他就是要回乡下去,他的牛脾气是谁也改不了的,除了奶奶。而他另一个理由似乎是他想把奶奶和父亲的骨灰埋在老家祖坟里。
所以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我一个人住好了,我能照顾自己的。
几天后他真的上了火车,临走时,他老泪横生的握着我的肩膀说:
“孙儿啊!爷爷没用!不能照顾你了。你妈那里的事,你放心,已经都解决了。要是你还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啊?”
我点着头,送他上了火车。
当时的我,究竟在想什么?是不是已经傻了?
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醒了呢?
我打开许久未启的家门。屋里的一切都还是出事前的样子,没有吃完的晚饭,没有整理过,堆满了书的我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开始整理我的回忆,泪水也随之倾泄而下。
母亲抱着全身鲜血的父亲,奶奶对我说的话,还有那个阴冷的青年
那个梦,那口停了我家门口的棺材,邻居们的窃窃丝语
这一切的一切不停的在我胸口回旋。
也许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就好像爷爷说的:这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些什么,我要把它找出来。
但是怎么找?
‘哆哆!!哆哆!!’是敲门声,是谁?
严俊起身来用手抹了把眼泪,向门上的猫眼望去。
只见一位老婆婆站在门外,她显得有些犹豫,皱纹满布的脸上透露着几分焦急。
严俊打开门隔着纱帘问:
“有什么事吗?”
老婆婆抬起混浊的眼眸,喃喃地说道:
“你有没有看见我家的林琦?”
“没有。”
“没有吗?”
看到严俊摇着头,老婆婆失望地转身离去,嘴里嘟囔着:
“他说过,他会回来的怎么还没有来呢?怎么还没有来呢?”
(5)
虽然关上了门,但老婆婆的嘟囔却如同诅咒般纠缠着严俊的心。
“他说过,他会回来的”
严俊不自觉的重复老婆婆说过的话。
“他是谁?”
自己问自己。好像着了魔般,渐渐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的响声将严俊吵醒。
“是谁啊?好吵”
严俊迷迷糊糊地站起来,走进客厅。客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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