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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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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真定被围,不rì则失,三镇将尽归金人。割让与否,虚名而已。百官亦厌恶战乱,谁肯务虚名而召实祸?且李纲不在朝,彼辈又能如何?我辈数人,定则定矣!”耿南仲扫了堂上众人一眼,目光所过各人都低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这些人在他眼里尽是新晋,靠着自己才能站在庙堂之上,冷冷地说道。
“呵呵,耿大人说得极是,冯大人速下令,让两镇之兵各回防地,不得擅动,违者重处!”唐恪转身对知枢密院冯澥说道。
“慢着,金人不可信,勤王之军不可回,真定也必救!”正当众人以为议定,准备散伙的时候,赵柽站了出来喝道,众人才想起走了个李纲,来了个燕王,他们中并不是一团和气。
“割让三镇早已议定,何必多费钱粮,燕王就不要cāo心了!”在耿南仲看来,燕王虽然上蹿下跳,但是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和议的事情一罢,也就是收拾他的时候了。
“三镇一失,河北难保,没有河北之防,金军尽可渡河来攻,则京师危机!”赵柽厉声说道,这些人真是脸皮厚的无底线,把卖国说得如此轻巧,将百姓轻易放弃,他心中的火腾腾的。
“燕王,大家知你好战,但不可妄战,以一地是百姓免于兵祸也是善事!”尚书左丞王寓劝道。
“放屁,我不言战,金人便不战了吗?天真可笑,相信金人无异于与虎谋皮,待金军再至城下,悔之晚矣!”看他拿着不是当理说,赵柽忍不住爆了粗口,王寓看燕王恼了,不敢再说,讪讪退到了一边。
“燕王,朝堂之上,怎能口出不逊,真是有辱斯文,不怕辱没了皇家!”要说前两年在此情况下,耿南仲还真不敢跟赵柽叫板,可现在不同了,燕王已经不在他眼里了。
“老匹夫,皇家也是你可随便评判的,你当着我赵家的官,吃着我们赵家的,却出卖我赵家的疆土,你还大言不惭教训本王!”赵柽上前一步,嘭的一把抓住耿南仲的胸襟骂道,“都说君辱臣死,皇上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你还活着干啥!”赵柽恶向胆边生,挥拳就打(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世态炎凉
当赵桓匆匆赶到的时候,殴斗已经基本结束,燕王被众人死死的抱住按在椅子上。耿南仲的梁冠早就被打掉,踩成了烂鸟窝,花白的头发披散着,一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缝,鼻子淌着血,官袍斜披在身上,脚上也只剩下一只靴子,弓着腰露着腚躲在桌子下瑟瑟发抖。
“陛下,为老臣做主,燕王当堂殴打宰辅,目无纲纪,定要严惩!”看到皇上来了,耿南仲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传太医,给耿大人医治!”赵桓看看师傅的惨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可又不好发作,皱皱眉说道。
“聂爱卿,你说说怎么回事?”赵桓瞅瞅还在喘着粗气的兄弟,余怒未消,可他也知道兄弟虽说爱动手,可一向讲理,定是耿南仲有什么话触怒了他。
聂昌上前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赵桓又问堂上的人,大家都点头称是,其实他们也对耿南仲的飞扬跋扈早就看不惯,但是惧于他的权势,为了自己的前程考虑都是能忍则忍了,现在被打心中都觉痛快,事实求是的说了。
其实另一个原因是上次太宰徐处仁和少宰吴敏打了一架,结果两人都被罢黜出京,今天他们两人打一架又能空出两个位置,不知道轮到谁上位,所以也都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先回吧,待查清再议!”赵桓听完果然不出所料,瞪了一眼可怜兮兮的师傅说道,心中暗骂这耿南仲仗着是自己的师傅想当蔡京第二。飞扬跋扈越来越不像话,以为朝中没人敢惹。可你明知道燕王是混不吝,还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皇家也是你可以随便说得吗?这顿揍挨的不怨。
可他又对燕王当众殴打自己的师傅想当不满,俗话说打狗还的看主人,这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显然并没把自己这个皇上放在眼中,从而对赵柽愈加不满,暗暗下定将他驱出朝堂的决心。但这次却牵扯到自己的师傅也只能暂时放过!
第二天,对两人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各罚俸半年,因为赵柽动手打人被禁足府中十天。但勤王军仍被停止进进京。原因还是怕金国觉得增兵东京是没有议和的诚意,会破坏和谈。他们的退敌之策是派给事中黄锷由海道出使金国求和。
十月初一日,赵桓再贬李纲为保静军节副使,安置建昌军,也算是给主战派的颜色看看!同一日宋朝派遣的议和使王云此时也到达了真定城外的完颜斡离不营中。
此刻真定府在金兵连日猛攻之下,宋的二千守军已经伤亡过半,知府李邈已经连续三十四次送来告急文书,可朝廷一心寄希望于议和,竟然一直搁置不理。最后只有宗泽率河北义兵赴援。宗泽虽然到达了真定外围,但由于兵力过少,根本无法解围,
十月初五日。完颜粘罕的西路军绕过太原攻破汾州,知州张克戬自杀殉国,兵马都监贾亶遇难。 也在这一天。朝廷接到种师道的上疏:金国此次有备而来,来者不善。请赵桓迁都长安,以避敌锋。并告以自己身染重病。恐不久于人世,请朝廷换帅。
历来主战的种师道此刻也建议迁都,这使赵桓陷入极的恐慌。中书侍郎何栗却认为种师道是畏惧金兵,所以才称病,建议赵桓立即换帅。 与金议和还是与金决战?是继续抵抗还是迁都避敌?赵桓下不了决心,宰执大臣们议论纷纷,也迟迟无法统一意见。
十月十日,在一片风雨飘摇之中,太上皇赵佶的四十四岁生日到了,往年的这一天举国同庆,今年却连汴京城中都没有像往年张灯结彩,彩棚处处,一片冷冷清清。清晨,赵恒带着一帮臣子去龙德宫贺寿,赵柽跟随其中同往,这还是他回京近两个月头一次见到父母。
赵柽杂在众人中听皇上献了贺词,上了寿礼,然后一一上前贺寿,他看赵佶精神虽好,但是已生老相,想来他的日子过得也很艰难。母后依然是一身旧衣,戴着旧冠,面带憔悴,看到儿子行礼,脸上露出丝微笑,眼中满是柔情,赵柽心中一酸,眼泪险些下来!
朝贺完毕,赵佶备下宴席款待众人,他特意拿出珍藏的佳酿,自己先饮了一碗,然后命人给皇上斟上一杯。赵桓伸手去接酒杯,却感到身后身后的耿南仲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袖。
“此酒乃太上皇珍藏,朕怎可享用,否则是为是为不孝!”赵恒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耿南仲提醒他防备酒里有毒,他立刻缩回了手,讪讪地说道。
“皇儿陛下”看到赵恒如此,刚刚还满面笑容的赵佶一愣,也马上从他的举止上明白了儿子的所想,嘴唇哆嗦半天眼泪汪汪地挤出了几个字。
“太上皇”赵恒低下头,不敢再看父亲的目光,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手心攥出了汗,想伸手去接酒杯,但最终还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喝。
看着眼前两个皇上呆立,所有的大臣们都不知如何是好。康王赵构望向父亲,欲言又止,这段时间他看到了太多的皇家的丑恶, 先是自己的父亲,在大敌当前之际弃国都而逃,让儿子冒生命危险留守京城,自己却筹划等儿子兵败之后,在江南复辟。
当李纲向自己的父亲说及肃王在金营做人质,所以不敢追击金兵的时候,自己的父亲竟直接斥责李纲,说不该顾及自己的儿子死活; 父亲和长兄明明刻毒猜忌,相互防范,而父亲回京时,他们两人还要演一出父慈子孝,抱头痛哭的假戏给天下人看;自己的长兄为了自保,把同胞手足一个接一个地往金营里送去当人质! 赵构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过身。
“如此美酒,父亲赏给儿臣吧!”正当大家不知所措,突然有人高声说道,众人转脸看去,只见燕王站起身两步走到前边接过太上皇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别样
殿上众人看着老神在在的燕王将酒喝完,又顺手从桌上还拿起一块作为看菜的果子,一边啃着一边走回自己的座位,大家都齐齐咽了口唾沫,瞅着他面色如常好像并没有要死的迹象。再看向皇上,他脸上阴晴不定,满脸羞愧,要不是殿中的地板质量不错,估计就遁地而去了。
“众臣且先随朕退下,不要扰了太上皇的兴致!”赵桓此刻就觉的胸中有股火在烧,让他抓心挠肺的难受,一个标榜以仁孝治国的王朝,自己作为万民之手,却不敢饮父亲的一杯酒,以后何以教化百官、军民,再看向此事的罪魁祸首耿南仲,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太上皇、太后,臣等告退!”一片乱哄哄地告退声,群臣、亲王、帝姬、驸马们鱼贯退出了大殿。
赵构抬头看看满脸讶然的父亲,脸色阴沉的大哥、还在大嚼没有离开的意思的二哥、面无表情僵尸般的三哥、还有那些不知所措的兄弟姊妹们,他毅然转过了身,跟随众人向外走去,耳边传来了父亲撕心裂肺地痛哭声,可他没有回头,心中已然做出了决定――要为自己活着!
“父皇,不要再哭了,没人啦!”眼见刚才还熙熙攘攘的大殿中就剩下他们三口,加上一帮不知所措的内侍,赵柽凑了过去说道。
“二哥儿,父皇错了”赵佶抬眼看看止住悲声,拍拍儿子呜咽着说道。
“父皇是错了,错在您任用蔡京、王黼之流。导致民怨沸腾,陷国家于危难。奸佞误国啊!”赵柽赶紧接过话茬说道,他不知道自己不着调的老爹下半句会说什么。要是弄点敏感的东西,自己都走不出这龙德宫了。
“是啊,只是寡人被他们蒙蔽多年,导致国将不国,父子失和!”果然赵佶被儿子成功地引开了话题,抽泣地说道。
“现在二人都已归天,也算罪有应得,父皇不要在想,今日是您的好日子。咱们应该高兴的!”赵柽说道。
“唉,哪里高兴的起来,想寡人有子二十七、女三十六,妃嫔无数,却只有你们母子伴在身边,当初不若留在江南”赵佶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又要掉眼泪。
“他们不都来过了,父皇就不要再难过,重回京中衣食无忧过得不好吗?”赵柽虽然也厌恶其所幸。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也曾给予了自己许多,没有他的支持,虽说也是另有目的。但是自己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说起来还是拜他所赐,而今日看到他的悲凉,赵柽如何也硬不起心肠弃他而去。好言安慰道。
“呵呵,衣食无忧!?”赵佶苦笑着摇摇头道。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到外边去吧!”郑红梅知道现在宫中多是皇上的眼线,而这种状况下赵佶很可能会说出犯忌的话来。传到皇上耳朵里不但害了自己,还坑了儿子。
“也好!”赵佶看着空荡荡的大殿也觉心酸,点头应了。赵柽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搀着母亲向殿外走去。
这龙德宫的前身是赵佶的端王府,本是在外城,后来几经扩建,并在景龙江上架起一座飞桥与皇城相连,殿台楼阁相望,也是壮观。为了骗回赵佶,满足他居于禁内的要求将龙德宫重新整修拨给他养老,其实已处于外城。
一家人出了殿门,两个老的乘辇而行,赵柽扶辇随行,“唉,要知现在何必当初啊!”赵佶看着二儿子忽然想起多年前,下着大雨儿子也是为自己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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