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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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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对竹中佑三也进行了详细的调查。但没有发现与伪造股票有直接联系的证据。令人费解的是,他没有固定职业,靠什么生活?据他讲,经纪人是个万事通,可是根本无法调查。
    竹中佑三被证券公司解雇的原因很快就查清楚了。他在大学担任啦啦队的干部时,胡作非为。而参加工作时,反被认为有斗志而受到赏识。
    但是,他却以虚构的顾客的名义,自己做起股票投机生意来。结果造成相当大的亏空。这件事是在一次喝酒时,一个知道底细的同事被他殴打后才揭露出来的。
    宫寺警部听了二科的汇报,感到很担心。既然可以调动那么多轻而易举流通着的假股票,竹中佑三肯定与这个案件有某种关联。
    但是,既然他打出了渡边猛为自己辩解,因此,只要抓不到渡边,就很难证实竹中有犯罪意图。而要找到渡边猛却决非易事。
    从其他方面也找不出竹中佑三和这一系列杀人案有任何关联。
    最初,宫寺警部还希望从这个人身上找到线索,现在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转而去增强对荒井健司犯罪说的自信心了。


    告密的真相


    第二天,雾岛三郎传讯了田边武夫。
    一般来说,干流氓这一行的人,最害怕去检察厅。可是田边却是得意洋洋地跨进了三郎的办公室。他认为是他帮助警察把令人憎恨的荒井健司送上了绞架,正陶醉在复仇成功的快乐之中。
    三郎围绕健司去兴阳建设和要求澄子给他看葬礼名簿两件事提了几个问题。田边武夫以露骨的言辞,提供了明显不利于健司的证词。但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事实。
    三郎转换话题,直截了当地问:
    “你在4月14日夜里,在什么地方遇到荒井了吧?”
    一瞬间,田边武夫的眼睛露出一道凶光,马上又恢复了镇静。
    “是时,好象是八点过一点,在品川一带看到那家伙的。我想抓住他,可惜让他跑掉了。”
    “那时候你到那里干什么?”
    “没什么明确目的。在品川玩了一阵,正要回川崎去。”
    “荒井说你那时在樱井组的赌场。”
    田边武夫满脸怒气:
    “怎么会有那种事。这是那家伙要摆脱困境编造的谎言。”
    “那时候,你要抓住他,你们打起来了吧?”
    “是,稍微。”
    “你被打倒了吗?”
    武夫一副不愉快的面孔。
    “没有那种事,只是那小子逃得挺快。”
    “不过,你被打是事实吧?”
    “我也给了他一两下。不过,这种事总不能立案吧?”
    “我并没想立案。只是为此,你更恨荒井了吧。”
    田边显得有些不安。
    “他杀了总经理,恨他不对吗?本来我是想亲手送他上西天的。但我现在是个正经的商人。”
    “于是,你忍耐住了,采取了向警察告密的方法。”
    三郎突然改变语气追问道。
    “告密?”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23日下午4点,你干什么了?那天晚上你去哪儿了?你不是命令部下从佐原千代子被杀的光和公寓跟踪荒井夫妇吗?你不是也去了吗?”
    田边武夫吃惊地望着三郎,一会儿,厚颜无耻地笑着说:
    “检察官先生,我真服你了。你知道的可真清楚啊。不过,我就不能去看看捕获大猎物的情形吗?”
    他突然向前探出身子,声色俱厉地说:
    “检察官先生,你的口气象是责备我们。老实说,我也会发脾气的。我协助了你们的工作,就是想让你们说句好而且,我忍耐住了,没有自己去给头儿报仇,我是守法的。”
    “可是,你为什么采取告密这种阴险手段,而不光明正大地报告呢?”
    三郎针锋相对地反问。
    “因为警察不好对付。我可不想受到牵连。也讨厌让人家说为了给头儿报仇,借用警察的力量。”
    “那么,那天你为什么正好在杀人现场呢?”
    “我是去和末广组的清水太作谈判的。因为头被杀了嘛。我要是马上就当组长,就太不讲道理了。”
    “你带人去了吗?”
    “只带了三个人。”
    “清水去热海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事先没和他联系吗?”
    “要是事先打招呼,会误认为我是向他挑战。”
    “你详细讲一讲你们去光和公寓的情况。”
    “我们是三点左右到的。可是老人不在家,怎么按铃也没人出来。”
    “那时候门锁着吗?”
    “没注意到这一点。我想大概是锁着的。我想姑且等一个小时,就到二层的咖啡馆去了。
    “后来呢?”
    “准确的时间记不清了。当时从窗口看到他们俩人慌慌张张走出公寓,就立刻命令部下跟踪他们。并要他们注意隐蔽,搞清去向。因为再莽莽撞撞地让他们跑了,就太丧气了。”
    “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跟踪?”
    “因为俩人都认识我,所以我想还是在咖啡馆边听部下报告边指挥。而且,我感到俩人的举止很可疑。我想如果清水太作窝藏荒井的话,就把他当现行犯抓起来。于是,就按预先的安排,去拜访了老人。结果发现一个女人被杀了,当时真吓了我一跳。”
    “于是你就打电话报告了搜查本部?”
    三郎加重语气问。
    “是的,我是想尽一个善良市民的义务。”
    “以后你干什么了?”
    “跟踪他们的人在千驮谷一带丢了梢。因为不能跟得太紧。我有一种直觉,他们是逃到温泉浴池去商量今后打算了。我判断,他们今晚不会住在作案现场附近,肯定要换地方。于是吩咐部下原地监视。大约一个半小时以后,部下报告又发现了他们。后来,他们上了新干线,一个人便跟着上了车。我马上给名古屋、京都、大阪的拜把兄弟打电话。然后坐上了下一趟“光”号列车。那两个家伙在名古屋下车,去了那个旅店的消息,我是通过车内电话知道的。”
    “嗬,真是惊人的组织能力和机动能力。连警察都要甘拜下风啊。”
    三郎不得不稍微讥讽他一下。
    “这也是想为头儿报仇。”
    田边武夫露出凶残的笑。
    “反正我就是非要亲眼看到两个人带上手铐被押走。可结果只看到俩人被担架担出来。但也算了却了一件心事。即使这样,我也觉得不亏名古屋一行。”
    三郎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原来流氓复仇心理就是这样的。当然,既没时间又没钱的普通人是不会这样做的。不过,他讲的事情经过倒是合情合理的。
    只是田边武夫恰巧在第三杀人现场达一点使三郎感到有些怀疑。
    “还有一个问题。据说你想让澄子看你的纹身?”
    田边武夫苦笑了一下。
    “我完全上了那女狐狸精的当了。实在不好意思。”
    “你背上刺的也是金太郎抓鲤鱼,手臂上刺的是樱花吧?”
    “在流氓这个圈子里,要想做个男子汉,漂亮的纹身也是个招牌呀。虽然现在洗手不干了,可这玩意儿也弄不掉了。”
    “你是在什么地方找什么样的纹身师刺的?要是真正的全身纹身,一般的纹身师可不行。”
    “是请横滨的名纹身匠彤留先生剌的。”
    “那么,纹身是从后背开始,还是从胳膊开始?”
    田边武夫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检察官先生对纹身知道的真清楚。因为据说从后背开始,胳膊的也能完成。可是要从胳膊开始,后背就不能做了。所以,我当然是从后背开始的。我本想问问纹身匠为什么要这样。可是彤留先生三年前去世了。这件事就只有相信我说的了。”
    他拿出没把三郎放在眼里的腔调继续说:
    “死了的鬼岛也许是对父母起那样的名字很不满意的缘故,在背上背了一个桃太郎,清水老头应该是个自来也,佐原组长好象是文觉上人。荒井那小子既然让自己妻子都刺了,当然他自己也刺了个什么。那个女人背上到底刺的是什么?”
    “听说是杨贵妃。”
    “是吗?真气人。我真想拜见一下。”
    田边武夫露出愚弄人的奸笑。三郎不愿在这点上计较。
    “你和鬼岛交朋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6年前。”
    “1960年左右吧。那么,你不知道他在横滨时的情况吧?”
    “不知道。听鬼岛说过几句。但不是他自己的详细情况。”
    “1955年,他在横滨时,你在什么地方,干什么?”
    “在横须贺闲逛。1957年左右,回我的家乡川崎了。”
    “从鬼岛那听到过一个叫杰克的人的事情吗?”
    “一次也没有。”
    “那么,增本敏郎你一定很熟悉吧?他是鬼岛的朋友,据说也去参加葬礼了。”
    “检察官先生,鬼岛的私人朋友我不会都记得住。增本这个名字好象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可是从没见过。举行葬礼时,来了那么多人,不可能挨个打招呼。”
    三郞稍停顿了一下,凝视着田边武夫。然后漫不经心地问:
    “对鬼岛可不能貌相,他可有食利致富的天才,好象赚了不少钱。”
    “我不认为他那么有才干。”
    “不过,他在股票方面赚了不少吧?”
    “他搞股票?是真的?”
    田边武夫表示怀疑地回答:
    “这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长恨歌


    那一天,雾岛三郞还传讯了小山芳江,仍然一无所获。
    “小山是无罪的,健司也没杀人,检察官和警察把我们折磨到什么程度才罢休啊?”
    芳江刚要张嘴就哭起来,只是一个劲重复充满感情色彩的言辞,没有讲出任何理由。三郎也狠同情芳江的处境。这个被生活拖得精疲力尽的女人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拼死申诉的情形,给三郎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但是检察官是不能用感情去判断事实的。
    在其他方面,补充侦查也没取得多大进展,三郎开始有些着急了。与伪造股票有关联的竹中佑三依然重复他的供词,因散布谣言受到二科审讯的大场源基也没有供出新的情况。
    认为荒井健司无罪的最大依据,自然是增本被杀的那天夜里,他去了赌场,而不在作案现场。经过几次审讯,三郎开始认为有某种程度的真实性。
    赌博赢了钱这一说法,从健司逃跑所需经费看,有一定的可靠性。
    比如,17日早晨,健司在芳江的帮助下找到了新的隐蔽处所,那也是需要相当数量的钱的。而且,据芳江说,健司16日还给了她许多钱。
    可是,单是这些作为证据,显得过于单薄了。而且,即使健司赌博真的赢了钱,但由于赌场这种地方一般都是干通宵的,不会有谁去注意看表,所以,无法断定晚上9点前后健司肯定不在作案现场。
    宫寺警部和四科的刑警们继续追查樱井组赌博的情况。但是,要找到那天去过赌场的人都极为困难,自然,也没有找到一个能证明健司不在作案现场的证人。
    三郎回到涩谷常磐松的家,心情越来越沉重。吃过晚饭,翻开晚报,可眼前里什么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案情。
    “你喝茶吗?”
    听到恭子的声音,三郎才从沉思中醒悟过来。
    “我又违反公约了。不该把工作带到家里来。这样长此以往,前景令人担忧啊。”
    “我早就有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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