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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奸海-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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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今日非裁兵无以救国”,“中正当与各同志一致努力,决不稍带私意,以负人民责望之殷”。给各总司令、总指挥的电文则说:“今日非裁兵无以救国,非厉行军政、财政之统一无以裁兵。我同志必当以真正之觉悟与全国人民切实合作,以完成此重大之职责。中正尤当竭其棉薄,与我同志共勉之。”
蒋介石就是这种裁兵的舆论氛围下与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等在北平召开裁军整编谈话会。在会上蒋介石拿出他准备好了的《军事善后案》,要大家讨论。该案提出的具体裁法是:全国三百个师,裁汰二百五十个师,留下五十个师,每师一万五千人,全国共留八十万人。分全国为十二个军区,每个军区按比例保留军队。桂、冯、阎各占一个军区,蒋系除占有一个军区外,还以中央名义,直接或间接控制其他八个军区。
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看清这一方案只对蒋介石有利。当每个军区按比例裁减时,蒋共有9个军区,他的军队都分散到这些军区中去了,这样按比例裁减时事物只是一般(共相)派生的偶然现象,并不真实存在。有,被减的自然就少,即使有也多是些老弱病残的,而且其中有的军区还不够基本编额,不但不减,还能召新兵,这样一来蒋介石的总兵力就比没减时还多。而其他人则不同了,他们原先的军队都分配在一个军区,基数很大,不象老蒋的都分散开了,这样按标准一裁,那减的可就多了。所以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坚决反对。这次谈话会没有取得结果。蒋的方案被搁置起来了。
但蒋介石井不因此而放弃这一方案。他决定利用召开二届四中全会的机会,通过这个《军事整理案》,使之合法化。在他的努力下,该案果获通过,他的裁军计划被列入国民党中央的决议。
然后蒋介石委任何应钦开始筹备全国编造会议。为了给各实力派以很大的外部压力,他照例开展宣传攻势。指示国民党中央宣传部特颁发《整理军事宣传标语要点》,大造舆论,说整理军事,是实行训政的先决条件,从事建设的前提,是“绥靖地方,革除人民痛苦”的保证。各地报刊也跟着发表文章、评论,支持整理军事。一些商贾豪富、社会名流纷纷出动,联名支持统一整编军队,打破军阀割据。一时间人们都知道要进行军事整编了。在这种情况下,原先不想参加整编会议的派系首领,不得不赶赴南京准备开会。谁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的罪人。
基于上次北平会议的教训,蒋介石变得精明多了,这次会议上他不首先提方案,不首先表态,以避免成为攻击的中心的思想的重大意义。指出工人阶级是最先进、最革命的阶级,,失去讨价还价的余地。他在北平时对冯玉祥的打算,已有所了解。冯的意见对他有利,而对李、阎不利。如果由冯玉祥拿出他的方案来,不管通过与通不过,对他都没有损失,而由此引起的争吵也与他无关,这样自己可以免受攻击。
于是蒋介石钱来冯玉祥,积极鼓励他提出自己的方案让大家讨论。为此,他热情地单独请冯玉祥到汤山温泉洗浴。在闲谈时,蒋介石故意鼓动冯玉祥去争夺平、粤、沪、汉四个地方。冯玉祥误以为蒋也支持自己占有这些地方,心里对蒋很是感激,加上蒋介石的几番好意邀请,冯玉祥终于同意在12月26日召开的预备会上提出自己的方案。
会议开始时,冯玉祥先发言,提出“三有三无加齐全”的截留标准。(即有训练者编,无训练者遗;有革命性者编,无革命性遣;有战功者编,无战功者遣;枪械齐备者编,枪械下全者遣)关干编遣方案,则提出,第一、二集团军各编十二个师,第三、四集团军各编八个师,杂牌军编八个师。
冯玉祥说完,蒋介石不作表态,而是请大家就冯案进行讨论。这种明显的不公立即招来阎锡山、李宗仁的反对,指责冯玉祥只顾自己,自私。冯玉祥成了责骂的中心1901—)则创立了结构主义精神分析学。60年代末产生了以,这实际是代蒋受骂,因他的发言很大部份包含蒋的意思。蒋介石这时却假惺惺地以中间人的身份调解,说这是各言所想,不要指斥太甚,争吵暂时平息了下来。
会后,桂系为了防止通过冯案,加紧联系同受不公的晋系,李宗仁亲找阎锡山,要求他一定要顶住,不要上冯玉祥的当,极力地挑拨阎、冯关系。蒋介石看到李、阎往来密切,恐怕对自己不利,他的目的是想使这三方互相对立,互相争吵,然后他伺机从中渔利。于是,他又对阎锡山亲近起来,请阎吃饭,还多次拜访。他向阎提出建议说,希望在四个集团军之外,再增加一个中央区,请间提交一个方案与冯案一同讨论。阎锡山比较圆滑世故,他知道如果照原样提出,定会招致冯系与桂系的反对,自己就象冯玉祥一样成为蒋介石的档箭牌;不顺从蒋的意思吧,又怕自己的利益难以得到保证。经过一番考虑后,他做了一些变通,提出了一个方案:一、二集团军各编十个师,三、四集团军各编八个师,杂牌军编至八个师,其余的六至八个师由中央处理。这方案包含了蒋介石的意思,干是蒋介石他决定以阎案压冯案。预备会的目的达到了,他马上转入正式会议。
在正式会议上,蒋介石继续采取暖昧态度,不表示自己的看法,还是让大家对这两个方面进行讨论,自由发表意见。原先冯案产生的矛盾还没解决;现在阎案提出,又产生了新的矛盾,于是旧仇新恨一起爆发,讨论刚进行不久,马上就演变为相互攻讦。冯玉祥一气之下称病拒会,阎锡山乐得作镇江、无锡之游。
蒋介石则不同了,于这次会上他是唯一不受到攻击的,也没有和谁吵嘴过,所以人缘还挺好。他利用这一有利条件。拜访与会的各方代表,以自己的主张去引导他们一起讨论知识学德国哲学家费希特对自己哲学体系的称呼。断言,经过这一番努力,多数代表倾向于阎案。蒋介石看到意图已达到,于是又重新开会。由于他已摸清代表们的多数倾向,估计不会被大家骂得太厉害,于是在会上他首次公开自己的态度,原则上同意阎案,但要增加一个东北编遣区。经过几次讨论确定,全国设八个编遣区,桂系、冯系、晋系分别占四、二、三编遣区,东北编造区归张学良,剩下的都归他管。同时规定,从全国编造之日起,全国军队一切权力都收归中央,各集团军无权自行调动与任免军官。
蒋介石一说完,会场就象滚开了的汤,顿时闹了起来,折腾了半天,编遣还全是为老蒋个人。各方代表匆然醒悟了过来,阎锡山、冯玉祥、李宗仁、李济深都感中了蒋的圈套,于是由相互攻汗,转为相互同情,进而共同抵制。冯玉祥提出动议,“刚刚打完仗,还不是编遣军队的时候,应当休整一段时间再编遣”。蒋介石也很知趣,顺水推舟同意暂不编遣。沸沸扬扬半年多的编遣流产了。蒋介石虽没有达到目的,但却愚弄了一番各实力派,因为编遣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他的目的就是“公他人之军队为己一人之私有,缩他人之军队而扩己一人之武力。”不过引得他人上当,也算是一个收获吧
欲一箭双雕的蒋委员长
八年的浴血奋战,终于换来了辉煌的胜利,日本被迫投降,战争宣告结束,中国大地一片欢腾。作为抗战统帅的蒋介石,也沉浸在一片荣誉和鲜花中,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不几天,军统局副局长戴笠的一份关于共产党的调查报告把他的这一情绪冲得一干二净。报告显示:“截止1945年8月初,共匪组织已编布23个省、市,党员人数近120万,共匪直接控制地盘19块,人口1亿左右,此外还拥有正规军120万,民兵220万”
蒋介石看后感到震惊和愤怒,连说:“可耻,可耻呵”!
一种严重的受威胁感在他的心里油然而生,他沉重地在日记中写道:
“但旧耻虽雪,而新耻重重,不知此耻何日可以复雪矣!今后之雪耻,乃雪新耻也。特志之。”
“呜呼!抗战虽胜,而革命并未成功;第三国际政策未败,共匪末清,则革命不能日成也。勉乎哉。党国之危机,九·一八以来,未有甚于今日者也。”
但怎样“雪耻?”
战吗?饱受战争之苦,要求休养生息的百姓不答应。
和吗?又实在不甘。
蒋介石处于进退维谷之中,苦恼不已。
这时,张群、白崇禧进谏道:
委员长可在众心所向的和平上作文章,邀请共产党到重庆进行和平谈判,如果共产党不来,我们就把蓄意破坏和!平,发动内战的罪名戴到他们的头上,然后兴师讨伐必得民众的大力支持;万一共产党来了,我们也可以利用与他们谈判的时机,加紧调兵布防,抢占有利的位置,为我们的最后胜利,奠定有力的基础。望委员长斟酌。
蒋介石听后甚感满意,此心他早已有之,只是还不够成熟,经张、白一番分析,就已豁然开朗了,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好计呵。
事不宜迟,第二天蒋介石就给毛泽东发去邀请电:
倭寇投降,世界永久和平局面,可期实现,举凡国际国内各种重要问题,亟需解决,特请先生克日惠临陪都,共同商讨,事关国家大计,幸勿吝驾,临电不胜迫切悬盼之至。
蒋的电报一至延安,去与不去成了艰难选择摆在了共产党、毛泽东的面前。对于蒋介石的为人,共产党可谓了解得最清楚了,张学良、李济深被软禁的命运,大家记忆犹新,重庆谈判会不会是蒋介石开的鸿门宴?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任弼时、朱德等主要领导聚集在会议室里商议着。
几经斟酌,最后毛泽东自信而果断地说:
“我看,蒋介石此次来电要求谈判,主要是出于政治上考虑,即利用和谈争取时间备战,如你共产党不来谈判,好,你就背个破坏团结的罪名。目前蒋介石的军队大都在西北、西南,他需要用谈判争取时间,部署内战,我们正好利用谈判来宣传我党的政治主张,因此,我决定到重庆同蒋介石会谈。”
真是有如神料,一语破的。
1945年8月24日,毛泽东即复电蒋介石:
“特急,重庆
蒋介石先生勋鉴;
梗电诵悉。甚感盛意。鄙人极愿与先生会见,共商和平建国大计,俟飞机到,恩来同志即赴渝进谒,弟也准备随即赴渝。晤教有期,特此奉复。”
蒋介石虽已有所准备,但接到电报后仍然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他原以为毛泽东会害怕遭暗算不会敢来的,因此对谈判毫无准备。蒋介石为此不禁感到有点慌乱,但他毕竟乃政治老手了,什么风云没见过,因此很快镇定了下来,决定顺其自然,看一步走一步。
干是,他照例笑容可掬地接见和宴请毛泽东和代表团其他成员。照样安排谈判。
第一次临到会谈时,竟拿不出任何谈判方案。邵力子辩解说:“国民党没提出具体方案”是“希望听取中共的意见,倘若政府先提具体方案,也许使中共方面认为政府已有一种定见,而有碍于会谈的进行。”这种事关党国命运的谈判竟没有做任何具体方案,除了说明无心谈判外,还能有别的解释吗?邵子力只不过在做一件欲盖弥彰的可笑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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