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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传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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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清也在看着他,脸上甚至还有一丝微笑,好像是因为看到宫成飞的到来而高兴。宫成飞却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了,他只觉好像有一把无形的大铁锤狠狠地砸在了心口上,然后整个人就发出一阵受伤野兽般的嘶吼,那诡异凄厉的声音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悸恸。

白清清没有阻止他,也不能阻止了,因为一支钢箭已刺穿了她的心脉,血还在向外涌,她用剑勉强支撑着地面才没有倒下去。

她已换了衣裳,那是一身雪白的丝绸衫子,柔软光滑的白色中点缀着几条黑带,看上去更有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

来这里之前她已去这小镇上最好的衣行换了身衣裳,甚到还梳洗打扮了一番,吃了一顿精致的饭菜。这么做,难道她已抱了必死之心而来的吗?为了公孙羽,这都是值得的吗?宫成飞的悲痛已不知是因为她的死,还是因为自己的孤独可怜。他本已决定不再哭泣的,可此时泪水早已如雨水般洒落,甚至比师父死时哭的更加悲痛彻底。

鲜血流过雪白的绸缎,那颜色是艳红的,就像是泼在雪上的朱砂。白清清看着像个孩子一样哭倒在地上的宫成飞,她的时间已不多,所以她不等宫成飞停下就开口说话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

宫成飞抬起头看着她,含泪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可不可以抱着我我很累”

宫成飞没有犹豫,他已将白清清揽在怀里。白清清的脸色本已因失血而苍白,此时似乎又回复了一点点的红晕。她在拼命地喘息着,良久才提起一口气,又道:“我有个请求你你肯答应我吗?”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宫成飞点头,拼命地点头,此时此刻无论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

“这把剑”白清清吃力的举起手中的白狐剑,微声道:“我辜负了它太多,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你莫要再辜负了它!”

宫成飞接过剑,哑声道:“我一定不会辜负它的,一定不会,一定不会的”他似已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一再重复着那句话。

白清清又笑了,她静静地看着宫成飞,轻声叹道:“我一直忘不了他其实你的心意我是知道的可惜可惜我们相识太迟了!”这是她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话,她就永远闭上了那双绝世惊鸿的眼睛,直至最后一刻,她的脸上还是挂着那一丝甜甜的微笑。

相识恨晚。这是一句怎样无可奈何的话?人世间究竟有多少人因为这句话而痛不欲生?又有多少痴情的人爱上的只是他人之爱?无可奈何,谁又能了解这四个字所包含的那种撕裂般的苦楚?纵使撕心裂肺,纵使天绝地灭,也同样还是无可奈何!

人生本就是这样一场无可奈何的戏剧罢了。

白清清去了,她的一生都是被情和恨所困扰着的,而在她临死时,这一切都已释怀。对公孙羽的情,对家仇的恨,最终造就了她传奇式的一生。在别人看来有她那样高强的武功是每个江湖人梦寐以求的,可对她而言,这种强悍的背后也正是她最为脆弱的根源,她最终也还是死在了这种脆弱之下。但无论如何,她已没有什么遗憾:家仇已报,手上沾染的血腥也用她自己的血来偿还了;她已知道自己深爱的人也一直深爱着自己,自己甚至已将生命献给了他;即使在临终时她也不是孤独的,躺在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的怀里,这也算是自己此生所能给他的最后的安慰了罢。

当最后一缕光亮消失在天际时,公孙羽突然感到一阵悸痛,他猛然间睁开眼来,就发现自己已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为什么,一种不安的感觉再次袭向心头,这种感觉就在上官迟被杀之前他已有过。冷汗像水一样流了下来,因为此时他心里猛地想到了一个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她?为什么会在这种不安的感觉出现时想到她?

小师妹,小师妹,你在哪里?你现在怎么样了?

公孙羽走出了房间,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没有被外面清凉的冷风吹散,反而变得更加强烈。他走回上官迟的灵堂,先时手下的弟子见他睡去后本都松了一口气,这时见他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又回转来,不禁都自蹙眉叹息。公孙羽又在上官迟的棺材边坐下,可心里却再也难以平静,白清清的音容笑貌潮水般涌进他的心头,眼前的一切似都变得迷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未这样强烈地想起过那些点滴的往事?他突然间感到一种似要呕吐的晕眩。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其间还有飞雪教弟子的喝问呼叱:“什么人,干什么的!”

公孙羽冲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他似已感知到了不幸的降临。当他冲到前院时,就看到了宫成飞。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人,长发从他臂弯间流下,雪白的绸缎衫子上一片艳红。衣袂犹自随风轻曳,却再也惊不醒那逝去的绝代佳人,一支钢箭无情地刺在她的心口上!

公孙羽看得清清楚楚:这个人正是他无一日不在魂牵梦萦的小师妹——白清清!

公孙羽突然惨叫一声,“哇”得吐出一大口鲜血,人便倒下地去。

正文 第十七章 酌论江湖

公孙羽并没有死。

不可否认,生命有时真的很脆弱。可在更多的时候,生命也很是顽强的。此时的公孙羽不但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很好。

他就坐在小院里,面前一张石几上摆了几色精致的小菜,甚至还有一壶好酒。他正喝着酒,吃着下酒的小菜。在这样的月色中,在这样清凉的夜,这样的举杯小酌岂非本就是人生中一件很惬意的事?

公孙羽的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二十几天前风临清死,五天前上官迟死,四天前白清清死。如果要为这位飞雪教教主作一本行记的话,这一段恐怕是他人生中最为悲惨的记忆了。这三个人本是他在这世上最为牵挂的,此时,他似已全都忘却。

十七门主的使者来奔丧时,公孙羽还在昏迷不醒,所以他们也没什么办法。上官迟的属下传下话去,十五日会云峰之约如期不误。他们就暂不打算为难飞雪教了,到时会云峰一聚,有玄刀门在场时,再对公孙羽问罪不迟。他们前脚走,公孙羽后脚就从床上跳起来了,而且很有精神。大家都吓得呆了,他却只笑了笑道:“备宴,今天大家都要好好的吃一顿,我已经很久没好好吃过了。”等确信公孙羽没有失心疯了后,大家就真的开始感叹了:“真不愧是一教之主,就这份将生死全看作等闲之事的魄力,当世之间却有几人能及?”

公孙羽倒曾问起过那少年宫成飞,属下人告知,那天宫成飞把白清清的尸体送来后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扔下一句话,道:“杀她的人是东方尘,公孙羽若还是个男人就该去为她报仇!”公孙羽听到这句话时,只是微微的沉默了少时,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

此时,明月如银盘,撒入世间的是一片银色的祥和与宁静。公孙羽正享受着这份宁静祥和,轻啜着杯中洒,细嚼着箸上食。

一个平静却有力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公孙教主真的好雅兴,不知可容冷某同尽一杯?”

公孙羽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一张并不出众的脸。这张脸上也只带着一抹极其平淡的微笑,从头到尾这个人都是很平凡的。他的平凡却绝不像石秋,石秋是那种从内到外的平淡,而且平易近人。他却不是,因为就在那份平凡的外表下所透出的,是一股无比凌人的威势——

冷秋阳!

公孙羽没有问他是怎么进来的,也没有问他要来干什么,甚至连一点异样的神色都没有,就好像是早已约好的一个老朋友要来这里喝酒,而他恰好刚刚到来了一般。

他微微笑了笑,道:“请坐。”又转对下人道:“有客来访,再去添副碗筷,酒菜也换些上来。”说完朝对面的石凳一招手,示意冷秋阳下坐。他是飞雪教教主,而冷秋阳只是玄刀门的大弟子,身份自是低他一等的,所以他既没有起身,也没有让他上坐。

冷秋阳叹口气坐了下来,苦笑道:“如果说在这江湖之中还有一个人是我一点都不能够了解的,这个人无疑就是公孙羽。”

公孙羽也在笑:“哦?”

冷秋阳接道:“我若没有记错,十年前我带数万弟子征讨飞雪教时,西冥山下那一战的前锋就是你!”

公孙羽点头默认。

冷秋阳又叹道:“那时白羽楼新灭,飞雪教立足未稳,本应是最好的进攻时机,可那一战着实是我们败了。几万人马一路杀奔冥山都势如破竹,却只到得山脚下便再难寸进,最终刹羽而归,这不能不说是我始料未及的。然而那一战真正让我难忘的,却是你带领着两百弟子冲入我大军阵内,几进几出如入无人之境!也就是在那一战之后,我才真正下了退军的决心。所以,虽事隔十年我都不曾忘记公孙羽的大名,我总觉得你是个了不起的对手,而后来你能接掌飞雪教,就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

公孙羽苦笑道:“若非那一战中我立下奇功,又怎么能被师父封为大弟子,又如何能够走到今天?”

冷秋阳听得出,他的话语中是无尽的自嘲。他自然不会知道,当年公孙羽拼死一战,只是因为失去了心爱的小师妹而将满腔怒火送到了杀场上,其实也早就抱了一死之心的。如果他在那一战中死了,也许就不会再有这么多的烦恼。可他非但没有死,反而还立下了守卫西冥山的第一大奇功。

白羽楼曾立基千百年的西冥山恰恰又是很多武林正道人士心中的圣地,于是他当仁不让就成了后来飞雪教的教主。有人拼尽平生之力不可得的,他却只因心灰求死而全不情原地得到了,这着实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

下人已将冷秋阳的碗筷添了上来,酒菜也已重新摆上。有飞雪教的弟子听得说是冷秋阳在此,早已纷纷提剑奔了进来。然见公孙羽正自与他对饮,一时都也不敢唐突,只在一边冷冷地看着。

公孙羽向冲进来的属下摆摆手道:“今日冷兄是客,你们不得无礼,都下去吧!”

教主的命令他们决不敢违拗的,尤其是在当着外人的面时。当下他们各自收了剑,急匆匆便从进来的小门退了出去。小院里一时间静得连轻风吹动鬓发的声音似都能听得到。

冷秋阳坦然道:“我的确没有高估飞雪教的能力。在我看来,一个门派是否强大,并不在于他有多少人马,而真正在于他手下的人马是否都绝对忠诚!”说着,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公孙羽也陪饮了一杯,淡淡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其实属下是否对你绝对忠诚,那还要看你是否对他们也绝对忠诚。就好像你要一个人尊重你,你就得先学会去尊重别人,这个道理都是一样的。”

冷秋阳看着公孙羽,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他忽然哈哈一笑道:“公孙羽就是公孙羽,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孙羽也笑道:“公孙羽本就是公孙羽,你本就应该相信你的眼睛。就好像冷秋阳本就是冷秋阳一样,谁也不会怀疑的。”

冷秋阳举起酒杯,微微点头道:“你可知我今晚来此所为何事?”

公孙羽也举起酒杯,笑道:“我怎会不知?你现在岂非正在做着你要来做的事?”

冷秋阳忍不住又笑了,他这一生已不知喝过了多少酒,会过了多少人,可真正能让他如此感兴趣的人,到现在为止怕是还只有公孙羽一个罢了。他笑着道:“不错,我就是为了来喝酒。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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