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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icks]01 伴随春天而来的死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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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情人!”

  “啊怎么,你还没搞懂啊。你的脑筋真是不灵光,每天都很辛苦吧。”

  “别管我!快点说明啦!”

  嫌麻烦的维多利加叹了口气,只好勉勉强强开始说明。

  “准备好了吗?”

  “说吧!”

  “唔首先,这封信是以英语写成的。然后在蔷薇花下画了一名女孩子。在英语里面,‘蔷薇花下’隐含‘秘密’的意思。”

  “喔”

  “就是这样。也就是说你哥哥有个秘密女性友人,这件事要‘保密’。应该是觉得不好意思这样你明白了吗?”

  一弥佩服地点点头。

  “明白了。不过你怎么会注意到这种小地方?”

  “什”

  一弥原来是打算赞美她,不知为何维多利加却像听到什么失礼的话,板起一张脸,然后突然郑重抗议:

  “告诉你,久城,你以为我是谁啊?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这么简单的猜谜根本算不上什么谜题!”

  “唔?”

  看到维多利加勃然大怒,一弥也吓了一跳,盯着一片通红的蔷薇色脸颊。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

  “这么说来,二哥从以前就很喜欢猜谜。面对女性十分腼腆,甚至被妹妹——就是我的姊姊——抱住也会昏倒,可是脑筋非常聪明,是个在大学里获得数学教授赞赏的好学生。他的兴趣就是发明。对了,他还曾经夸口说道,工作另当别论,要说到猜谜他可不会输给全世界的任何人。哈哈哈!”

  “你说什么?”

  对于一弥随口提及的话,维多利加形状美丽的眉毛高高拾起,一弥不禁大吃一惊。

  “维、维多利加?你、你究竟怎么了?”

  “不过只是久城的哥哥,竟然也敢夸口世界第一!”

  “和、和我没关系吧!喂、你”

  维多利加的拳头因为愤怒而颤抖,最后“呜呼!?”发出怪异的叫声,便滚着离开植物园。层层荷叶边交叠的衬裙与鼓胀的衬裤瞬间轻飘飘地从目瞪口呆的一弥眼前横越。

  “你?啊、怎么又回来了。”

  红醋栗色的雪纺纱团又滚回一弥身旁,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信纸、羽毛笔与墨水瓶。

  在旁边观望,搞不清楚状况的一弥眼前,维多利加的脸胀得通红,一摊开信纸开始画起白马的画。

  “你要画画啊?”

  “”

  “搞什么,你还真是反覆无常。你在画马吗?哈哈哈,真是够丑了好痛!不要捏我啦!哇啊,都瘀血了!?”

  “我才不是在画图。我是要向你在海洋另一头的蠢哥哥挑战!”

  “他才不蠢呢。我就算了,二哥他咦,挑战?”

  一弥突然睁大眼睛,仔细端详维多利加画的画。

  那是——

  山顶的白马。一弥记得曾经看过。那是位于英国伯克郡某座山上,很久以前画上去的巨大白马,也是相当有名的观光胜地。

  “唔那这张图呢?”

  维多利加在另一张纸上画着某种图案。一弥偷看了一下——

  逗趣的驴子,而且是画得很烂的驴子。  “这张图是怎么回事?嗯?你又写了什么?”

  “吵死了。不要妨碍我。”

  维多利加对一弥的抗议充耳不闻,专心写着什么。在图画的下面以流利的英语写上几句。一弥把它念了出来:

  “什么什么‘重新拼凑这张笨拙的驴子画,让它变身成为美丽的白马。五分钟之内完成。这是命令。维多利加上。’你啊,这也算猜谜?这就算了,你写‘维多利加上’,二哥也不知道是谁啊为什么瞪我?啐我知道了。”

  一弥拗不过维多利加,只好接过她递来的信纸,在角落加上几个字:

  “这边的状况一切如旧,蔷薇下的事情我也懂了。还有我在这里和一个小女孩成为朋友,她非常聪明,出了一个谜题给你。虽然我也搞不太懂,还是寄回去给你”等等内容。

  维多利加满意地点点头,似乎总算心满意足。一弥的内心想着:“真是孩子气。怎么这么不服输”不禁放弃地叹了一口气。

  维多利加似乎终于冷静下来,娇小的身材以贵妇般的优雅仪态坐着。缓缓拿起白色陶制烟斗,点火凑近小小的嘴唇,吸了一口。

  突然说道:

  “关于阿申顿伯爵夫人肖像画那件事”

  “你还记得啊!”

  布洛瓦警官一边呼喊,一边把钻子头顶了过来。

  比刚才更为明亮的阳光照入植物园,把鲜绿的叶子照得耀眼眩目。春风从天窗轻柔吹入,树木与花朵随风摇曳。

  白色细烟从维多利加衔着的陶制烟斗袅袅往天窗升去。

  一弥再度和布洛瓦警宫肩并着肩,摒息以待维多利加的下一句话。

  “久城,你懂拉丁文吗?”

  “完全不懂。”

  布洛瓦警官也苦着脸左右摇晃钻子头。

  “拉丁文里有‘Pentiment’这个字,直译就是‘后悔’。当然拉丁文现在已经不在日常生活当中使用,这个字也很少代表原本的意义。然而语言可以被赋子不同的意义而存活下来。即使蔷薇花因为某种理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蔷薇花下’这种用法也会继续流传下去吧。以蔷薇的后代身分这是相同的道理。”

  “究、究竟是怎么回事?”

  “‘Pentiment’这个拉了文,现在以美术用语的身分流传下来。也是画家后悔时所做的行为。听好了,画家在已经画在画布的画上,再画另一张画盖上去。这是发生在先前画的画是失败作品的时候,也发生在想要隐藏先前的画的时候。”

  维多利加将烟斗拿开嘴边,缓慢、佣懒地转身朝向这边。

  一弥像是入迷地盯着那对因为从没见过的深深倦怠,显得一片蒙胧的淡绿色眼眸。没有任何表情,和方才孩子气地为了一点小事发怒、通红的脸庞判若两人。简直就像早巳灭绝的珍奇生物标本,令人想到玻璃珠的绿色眼眸一动也不动。可是里面蕴含令人战栗的负面力量。一弥好像是被巨大狰狞的生物盯上,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栘开。

  “画家之后画上去的画,经过一段时间,颜料可能变得透明、甚至消失,于是原来的画就会突然出现。这种现象就称为‘Pentiment。”

  一弥讶异地与布洛瓦警官对望。

  “咦?那么说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挂在墙上的画没有被人掉包。过去有某人为了隐藏名画‘南大西洋’,在上面画上拙劣的肖像画。因为颜料掉色,原本的名画浮现出来,如此而已。”

  “是、是谁干的?”

  维多利加不耐烦地看着一弥,小巧可爱的鼻子哼了一声,以令人讨厌的高傲态度继续说:

  “那还用说,当然是奎亚那啰。偷走名画‘南太平洋’、偷走阿申顿伯爵夫人的项链‘毒花’的人,都是奎亚那。他把名画藏在学园里时,想到可以在上面画上别的画。然后就以藏在学园里的项链之主作为主题,画了一张肖像画。告诉你,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何时挂上去的阅览室绘画里面,隐藏着这个秘密。”

  植物园中充满寂静。

  天窗射入眩目的阳光。

  和煦的春风吹得棕榈叶发出沙沙声响。

  维多利加口中的陶制烟斗升起一缕细白的轻烟。

  有好一会儿没有任何人说话。一弥只是讶异盯着维多利加小巧可爱的脸,维多利加则是一脸不在乎,默默不发一语。

  “好了走吧。”

  一脸比任何人都要惊讶的表情,布洛瓦警官总算重振精神,然后慢慢背对植物园,加快脚步,简直像是逃命一般往油压式电梯走去。

  一弥回过神来,对着警官的背影抗议:

  “警官!你又在借用维多利加的智慧之后,佯装不知就想走吗?今天我非逼着你向维多利加道谢不可。警宫、警官”

  “你胡说什么?久城同学,我只是正好待在这里。”

  布洛瓦警官嘴里碎碎念着一弥早巳听过好几次的借口,冲进电梯里面,关上黑色铁门。

  “古雷温。”

  维多利加突然以老太婆的沙哑声音开口。被叫住的布洛瓦警官肩膀抖了一下,翻翻白眼往维多利加的方向问道:

  “干、干什么?我可是很忙的。因为我必须把奎亚那藏在学园里的宝物全部找出来才行。好了,我得回去了。”

  “真是可惜,恐怕你再怎么找也找不到这个吧,古雷温。”

  维多利加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小布袋丢向布洛瓦警官。虽然她的动作很大,布袋却在距离维多利加不到一公尺的地方落地。无可奈何的一弥只好把它捡起来,走到布洛瓦警官面前交给他。

  那是上面绣着花朵图样的小袋子。布洛瓦警官惊讶地盯着它好一会儿,突然惊叫出声,拿出奎亚那赃物清单,开始和袋子比对起来。一弥也从旁边采头过去。

  上面有和维多利加丢来的袋子十分接近的画。那是著名的植物猎人在南美内陆采集来的珍贵花种

  布洛瓦警官急忙打开袋子看了一眼,然后转过来抖一抖没有任何东西。

  “空的!”

  布洛瓦警官大叫。

  转头面对在植物园里,以一动也不动的绿色眼眸盯着这里的谜之美少女。

  “种子呢!”

  “吃掉了。”

  “吃吃吃吃掉了?你、你是松鼠吗?不要骗我!”

  “真的。相当美味。我最大的敌人就是无聊,吃些和平常不一样的东西,挺惊奇的。”

  维多利加说完之后满足地点头,转身背对这里。可以看到她的烟斗冒出的一缕白烟正在微微颤动。八成是在一边发抖一边忍住笑意吧

  喀哒、喀哒——!

  铁制电梯发出尖锐的声音往下降。一弥战战兢兢地看着两人,布洛瓦警官不甘心的脸随着下降的铁栅栏消失在一弥的视野里。

  “那么昂贵的种子,你真的吃掉了?没有吃坏肚子吗?”

  “”

  维多利加抬头望着跑回植物园的一弥,小巧可爱的鼻子哼了一声当作回答。满脸讶异的一弥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出一句:

  “从来没看过布洛瓦警官那种表情呢!”

  “久城你喜欢漂亮的花吧?”

  “花?”

  一弥愣愣回问,稍微想了一下。

  “嗯,我喜欢花。在祖国的时候,妈妈都会整理庭院。各个季节都有不同的花盛开,非常美丽。不过这个植物园也很不简单。你呢?”

  维多利加没有回答,又哼了一声。

  一弥无法了解这段对话的意义,充满疑惑地看着维多利加。每当她沉默下来,就开始担心自己待在这里是不是显得很碍事。

  (事件解决了,我也没机会再来了吧)

  维多利加又开始装作不知道,继续看书。她同时阅读奸几本书,而且以惊人的速度不停翻页。一弥不知为何对于这个怪异的娇小少女感到依依不舍。

  (无论如何,我总不可能每天爬上那座不得了的楼梯。可能再也没有机会遇到这名不可思议的少女似乎有点寂寞。可是)

  “久城。”

  埋头在书堆的维多利加,头抬也不抬叫了一声。

  “大约十天吧。十天之后。”

  “嗯?咦你怎么了?脸有点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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