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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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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邓海东如何如何,不然就走。”
赵家上下齐齐失笑,心中却对他更为亲近,迎了他进去,才坐下还没开口说话,赵山河这厮就窜回来,然后指着外边问:“兄长,这几个你可满意?”邓海东茫然抬头看去,院落里花丛之中站着五六个单薄春装的妖娆女子,一个个含羞的看着他,赵山河在一边显功劳,说昨儿看到他没有动心,于是赵家连夜从外边请的…
“今日虎子就在我赵家歇息吧。”赵公在一边也凑了头过来。
可怜邓海东前世今生,从没有被一对祖孙拉过皮条,边上还有一群人眼巴巴看着,他就算看上了那几个,也已经有了心理障碍,于是满脸的无奈,赵山河顿时失色,如何这样的女子他也看不上,难道要去找传说中长安公孙楼的那些他才满意?
而那些女子看他看来,更加搔首弄姿媚笑不已,纷纷拜倒,娇声喊道:“拜见大人。”
然后壮起了胆子就挤了进来,坐了邓海东身边,从堂下看,就看到一片鲜花拥明光,跟他来的子弟们纷纷窃笑,邓海东嗅着这片脂粉香浑身不自在,只能硬着头皮坐着,外边又有裙角飘飘,大片歌姬涌入,邓海东大惊,赵家这是何等开放,祖孙三代同堂招J?
转眼春意已经满室,粉臂朱唇就在眼前缠绕,酒乐尽来,赵山河在他下手搂着个娘们开心的笑着,饮酒饮酒不停,上下都记得邓海东进门之前的吩咐,什么也不提就是陪他喝酒,而一群女子则一边在他边上劝酒撒娇,一边好奇的…动手动脚,这样的人物可是关中闻名的将种,生平未曾见过的虎狼,此生再难见到,风尘女子本就胆大,这些花魁更有自信,逮到了他能不抢着过过瘾吗?
邓海东有杀过千军的武勇,也冲不透这红阵,挣扎了半天明光都歪了半身,亏了赵公凑过来和他说话,这才让邓海东缓口气,不停的擦脸狼狈不堪,然后问:“什么?”赵公不知道他的苦,只当他是被迷的失魂落魄了,心里暗笑到底是年轻人,不比老夫把持的住。
第六卷第二十三节流言
第二十三节流言
PS:第二更
然后和他笑着问:“大人。可曾听说外边的传言?”看邓海东不解,他就说透了,他道:“外边传言天子要将平岗和房龄一线的武尉门第尽归邓族掌故。”
突兀的听到这句话,邓海东再想起了之前各族的族公模样,他这才恍然了,不由反问道:“赵公这是从何处听说的?”赵公看他没反对,顿时得意洋洋:“这关中早就传遍了。”再看邓海东脸色却变了,他甚是奇怪之际,邓海东已经沉声道:“敢问赵公,这个消息是从何时起的。”
“这,这。”赵公看他脸色,有些忐忑,而周遭人全安静了下来。邓海东还看着他,赵公只能说道:“就是五日前后听到的。”
“那时候我在沈帅那里。”邓海东皱起了眉头,随即咬牙道:“岂有将赤水澜沧之间上千里地面,尽归一家武尉门第统领的道理?是何人散布这等谣言,欲陷我邓家!”堂上堂下听到这一句,人人就看到邓家来的十名子弟中,响起一声令,忽然齐齐站起,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拔刀。赵家全呆了。
“陷害?”赵公连连摆手:“在下只是听了传闻,人人如此说,那些族公也这么讲,大家商议…”
赵山河也连忙喊冤:“兄长,我族上下对兄长仰慕已久,如何能陷害兄长?”
邓海东对他摆手:“胡思乱想什么,我是说,散布这消息的人实在可恶!我邓家还不过是武尉门,这次救荆州时,不得已请了各族相助,闹出这番动静并非为我扬名而为,是不得已而为之,眼看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转眼就散出我邓家领袖房龄平岗一带的消息!”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因为人人知道,这不是招君忌吗?杨阀就是前车之鉴,看他说透,赵家上下也都哑了,赵公只在那里解释:“大人,本族绝无祸害大人之心啊。”邓海东苦笑着道:“山河什么人我已经知晓,赵家上下的真心我又如何不懂?”
他看向了下面的子弟们,又看向赵山河,他道:“山河,派你家子弟多帮我查问来源。”
“是。”
又索过了笔墨,邓海东直接写了一些字,封好之后。对了赵公道:“麻烦帮我递给驿站,八百里加急传递长安高历史高将军府上去。”赵公听到高将军三个字,腿一软,然后连忙爬起来亲自送出,等他回头,看到邓海东正按膝坐在那里,面前邓家子弟们肃立着。
赵家上下都已经避席站起,只看明光点将一般,邓海东在吩咐:“两人去襄阳,告诉哥舒瀚此事。两个人去新城水师,将此信给振川兄,请他找沈帅。”
“是!”
“两人去沿途,吩咐各路兄弟给我好好排查,但不可声张,两个人即刻去洪城,告知明远致信左帅禀告,他自然知道如何做。”
“是。”
高公,哥舒,沈帅,左帅…一连串的名字就这样从他口中随意说出,却无一不是权倾一方。甚至朝野的人物!邓海东已经向他们看来,并站了起来:“赵公,还请悄悄和各位族公问清情况,非是在下多心,而是襄阳初定,便有此动静,这手是从江东还是从关中伸出,无论如何也要查个清楚。”
赵公心中赞佩,因小见大,不过自己随口一言,他便看透其中诡异,名传关中是他应得的!
看他答应了,邓海东也知道他绝对不可能不对自己尽心,他看向了赵山河道:“来日若真有那一天,你便和我并肩作战,此事未定,还是先在族内好好努力,天下强者如云,房龄又在前线,万万要做事谨慎,不可再莽撞行事。”
赵山河心悦诚服的应了,大声道:“兄长放心,山河必定努力。”
“好,来日和我一起,为天子定江山,方不负了你这山河之意!”邓海东对了周围赵家族老等拱手:“今日就不多留了,来日再聚。”说完大步向外走去,赵家上下连忙跟着,那之前被先请到室外的歌姬们看着他走出。似有杀气一身寒光,也不敢再纠缠,就看他上了马疾驰而去。
留下赵家上下,赵公低声道:“山河,万万跟随了他,前程不可限量!”随即召集族老,请了各族族公前来,开始秘密商议,而当天下午,长青已经谈好了下路的日程,邓海东随即下令,即刻启程归家,于是房龄武门等就看到那武校领在明光带领下,北去渐渐消失在了大地尽头。
“或是杨阀余孽也就好了,或是江东。”邓海东在风中对了长青喊道,长青和他并肩,连连点头,邓海东又道:“无论如何,我闹出这样动静,也是在告知天子,我邓家的忠心,若是因此洋洋自得,便是祸事!”随即扬鞭:“闲了无事。我等这就沿途练军,炫耀了武功回去,也让人知道骠骑武校领的威风!”
于是,北上南下的客商看到一卷骑兵,笼罩了一层青红斗气炫目,疯狂北上…
有人初走此路,便问这是何处人马,如何奔马驰骋时也鼓舞上等斗气,这般精锐?
沿途人等看如此武功反问道:骑队如龙,明光文山,细鳞醒目。便是不打旗,我关中还有何家精锐能如此模样?
于是恍然,原来是骠骑门的!
而这个时候,奔马在前鼓舞着斗气的邓海东,正在全力感受着身后子弟们都放开的明台,神思贯穿全军,没有使出勇烈破阵,斗气消耗在君火引导的大阵支持下,微乎其微,而斗气鼓舞下包裹了战马,骏马也越发的跑的轻松无比,奔跑中的邓海东就在不停试探这初知的效用到底还有什么奥妙。
身后的子弟们有弱一些,才是上武兵的,心中喜悦,因为放开明台之火,斗气却开始以超越自己修炼的速度成长!还在思索不得而有些失望的邓海东听到了后面传来的禀报,不由狂喜起来,他大声对了长青问:“若是以后人人随我一起修炼,岂不是说我邓家子弟可以事半功倍的成长?再说,我们奔跑至今,已经多久?这样气息可算悠长?”
长青长远等也喜出望外,要他再试,其中长天回头看看,算了下日程看看胯下奔马,他喊道:“海东儿,奔马三十里就要歇息一程,可我们已经奔了最少五十里,战马犹然未曾透力。”人人低头之后有些年轻子弟已经在欢呼雀跃,邓海东摆手示意,缓缓减了马速。
而身后子弟们就在那里诧异惊喜,兴奋的讨论着,为何家族斗气居然还有这样的效用,
其中最惊喜是那些武兵,因为斗气运用,若是在战场上全力厮杀,武兵不过一刻已经了得,武尉也不过才两刻。上武校勉强能有半个时辰,且这般程度厮杀透支也会大损功业,可刚刚全力奔驰斗气弥漫时,就算没有厮杀也已经跑了半个时辰,这些武兵却犹然精神抖擞!
邓海东则在前面和武尉们在说笑,他伸手摸了马鬃下,发现汗水淋漓后,看这战马就如往日奔跑了二十多里的摸样,鼻息做响,四蹄踏动,他回头来道:“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说,只要人吃得消,我家军马一日可已跑上别家一日半的路程?”长远道:“岂不是飞军?”
然后武尉们围着邓海东,悄悄在问可是五行作用,邓海东怎么知道,这厮于是没心没肺的说:“管他是不是,有好处就好。”然后低头去琢磨自己沿途来的试探,长远和长天就在那里说:“若是来日打起来,我家子弟们一起,万众一心的杀去,哼,一招勇烈破阵,谁挡得住?”
长青这么稳重的人也在凑热闹遐想着:“若是来日我家子弟到了万人,那上万大军斗气成了一体。”长远损他道:“既然兄长有这样的雄心,我们回去后就令族内子弟人人娶二十个,十八年后的今日,我邓家保证人丁上万!”其余武尉都狂笑起来,这男人之间谈到这些当然会热火朝天,反正小辈们不在。
至于邓海东,那是大人,是总教习,算同辈偏上的…
一行人就这样奔奔走走,向着洪城而去,这般军马的精锐气焰,当真是让骠骑门第在传言中更上了层楼不提,几日后,足比往日要少走了一天的路,邓海东带着儿郎们回了洪城,进驻兵营,族公和宋明远听到禀告,随即从城内赶来。
邓公和明远两个人,当面听完了邓海东所说的整个过程后,宋明远赞同邓海东的做法,并说自己也觉得不对头,分明背后有人别有用心,他一得到消息就已经去写信给二叔了。
随即宋明远又道:“前些日子希平走过这里,留了一日,你今日歇息,我等会还要去看智深师父的事情。”原来是祖智深回头后,既然这么僧兵聚集了,于是就商议着准备动工庙宇的事情,邓海东也有些累了,点点头送他出去,猴爷看没人了就告诉他,拓跋山和旺财现在流火炫已经练的不错,过几天没事情的话就督促他们走赤柱吧。
邓海东恩了几声,想起自己的发现,于是告诉了他,顿时把邓世平听的又傻眼了,什么时候听过斗气还能群使的?他激动的问:“能提携子弟们的实力,那对你可有影响?”
“没有影响,不过耗费点心神,但也对我神思有帮助。”邓海东说着,想了想又道:“族公,我看虽然有这种办法,但是没走赤柱的,或者还有可能破赤柱阶的子弟就不要参与了,毕竟奠基是根本,他们在起初少了磨砺对心性不是好事情。”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
猴爷宠他已经宠成本能了,哪怕这猢狲现在说猴爷你再找个伴吧,他也会说这句话,然后再害羞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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