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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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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不停,原来是平阳长乐两人,不等马听这就跃身下马走来,平阳争先走到邓世平面前,周围护卫等看到她们来了,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轰然跪下:“见过平阳,长乐殿下。”

但她们谁也不理会,平阳在前伸出皓腕,邓世平为她神采所摄,居然被她拿过了刀,就在地上那厮得了脱还没来得及说话时!

平阳突然的一刀刺去透了胸口而过,厉声道:“鼠辈敢辱勇烈族公,可晓得这是平阳夫家!”狠狠再一拉弃了刀在地,和宋琬言一起,对了邓世平就缓缓跪下:“孙媳长乐,平阳拜见族公。”

随即拍手而起:“提了这厮头颅去大明宫!”

周围护卫等看的魂飞魄散,眼睁睁看着她们这样,无不匍匐在地,邓世平慌了:“你们,你们两个不可。”平阳抬头:“若是厮杀时做就做了,还要做到底,族公,平阳说的可对?”

如花似玉的脸上,青丝还有些凌乱,但眼神坦诚而坚定,猴爷看着她,再看婉言丫头,一对玉人两份真心,已要以死报家族的他热泪夺眶而出:“你们两个啊,你们!”

两女嫣然一笑,喝斥那群侍卫:“还不下手?”之前惹事的护卫忽然爬了起来,上前动手扯过那厮头颅包着,然后对了邓世平磕头:“小人其实一向敬仰勇烈将军,转战三千里可敌十万兵的盖世武功,前些日子还曾求门路要留用勇烈府上,哪知有眼无珠,当面不识,还冒犯了邓公等,若不是小人多口。。。。。。。。。”

说完一刀刺了腿上,来个通透,再拔出:“暂留一命,只是为邓公于君王面前还个清白,今生已无望,唯愿二十年后能追随勇烈将军马后,邓公保重。”

“我等也愿同去!”

宋琬言猛抬头,对了那些深宅大院喊道:“是谁救的关中,是谁救的君王,那时你们又在哪里?现在看到了吧,只有忠臣良将才为世所敬仰,我们走!”

第七卷第三十三节酒后言

第三十三节酒后言

ps:第二更

谁能想到。就在邓公准备舍身之际,有两位殿下赶到,平阳手刃当朝国舅,长乐怒喝全场!

并以孙媳之礼拜见族公。

此刻无人会笑她们失礼,除了一些心藏龌龊之辈,其余单纯就怕惹火烧身的人,只会敬佩邓公的担当,两位殿下的果决,如此门第才配的上勇烈两个字!而看着他们一行就这样向着宫城方向而去,那些留了旧日王府,骠骑故府的下人们都纷纷回头,碍于规矩不敢议论,但交换眼神只由得那国舅躺在那里。

他是梁王妃吕雉之兄,为王府往日外管事,过去一向府内跋扈,坑了多少外院的丫鬟,旁人只是敢怒不敢言,今日见他这样,除了痛快还是痛快。

前面长乐平阳慢慢走到了坊口,请邓公等去高公府上,邓公本不允。宋琬言对他道:“邓公,我们自己去才方便,走的如此慢早哄传开来,何苦去受小人的气。”

平阳乖乖的在一边点头,刚刚怒极而来拔刀,又鼓舞勇气自称孙媳为邓族撑出场面,现在却不敢对了邓公眼神。

邓世平哪里会笑她,疼她这好孙媳还来不及呢,看着她们叹道:“是猢狲的福气啊,是我邓族的福气。”两人羞涩不堪,后面跟着的马车内,丫鬟等都激动万分着呢,也没注意到前面邓世平低声在问什么,然后对了平阳她们道:“能不牵扯就不牵扯,就说尉迟家那位看到不敢前来,然后回府之前就遇到了你们的吧。”

“恩。”

平阳有吩咐护卫去送邓公等,随即和宋琬言相视一笑,一起上车向着宫门而去,这两个丫头走的是朱雀大路,绕了一个大圈,到这个时候国舅被杀的事情确实已经传开,但绝非哄传,谁敢插嘴这样的事情?

而邓海东正按着冯百川的叮嘱,在宋缺那里说事,这厮杀了人家大哥满门,偷了人家侄女一个,现在还成了宋家的座上宾。正说着呢,外边消息传来,这厮勃然大怒,宋缺喝斥他坐下,邓海东怒火中烧对了宋缺就道:“二叔,如此跋扈辱我家猴爷,要灭他满门!”

“混账话,那厮是吕妃的兄长,休得胡言乱语,让平阳和长乐两位殿下去闹。”

被宋缺一喝,邓海东一愣,咬咬牙,总不能继续说下去吧,只能悻悻的找话头:“咿,你叫婉言长乐殿下不别扭?”

顿时刺的宋缺斗气乱窜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可他对面那厮却又一本正经起来:“可惜现在那厮被平阳做了,不然倒要问问谁怂恿了他的,最近他又和谁走动。”

“各为家族事,上有所好,下才…”

“二叔,你说我当时允了灵武节度会如何?”“如何能去。那安西兵至,后路断绝,将死无葬身之地!”

邓海东冷笑:“便是如此也未必。”

“别小看了天下人物,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底细?现在离了武校领,看老夫单手也能打的你魂飞魄散!”宋缺压低了嗓子怒喝道,邓海东顿时狼狈:“谁说的。”

宋缺咬咬牙:“你这厮,除了家族长辈知晓你本性,哪个外人能容你?越是了解老夫现在就越是佩服邓公,若说勇烈一族能够复兴,首功不是你,而是邓公。”

“那是,族公是在下最为佩服的人,第二个才是二叔呢。”

“……”“对了,二叔,百川还和我说……”

左帅听完点头:“百川儿说的对,老夫也记得高仙芝曾说,他得了飞信,说狼骑可疑。”说到这里,宋缺冷笑:“其实没了这信也罢了,分明欲盖弥彰。”

“你是说高仙芝也?”

“我只晓得,什么大将被陛下弃了还敢联络旧部,除非早有底气,可若他早有底气,做局的人会不知道仆固怀恩事?难道不可提醒一番?分明是坐等要扫了旧臣,如此手段可怜我的儿郎!”

“也许今上也晓得我们看破,怪不得封我灵武死地。”

“封灵武这倒未必,只是已经君臣相疑,于是什么也不对了,他才登基来不及整理内卫。那太上皇至今未醒岌岌可危,现在你二兄要你如此,就是为先安他的心的。”

然后左帅道:“若不如此做一做,也许他现在还记得你的好处,但长安守备是谁,玄甲统帅又是谁?一番人事安排分明早有定计,如你所说,他有手段却无真心胸,日久悔之晚矣,老夫其实现在都能理解镇北候家如何不甘了,世间最可笑真莫过于此。”说完沉默。

半响后,邓海东低声道:“二叔,其实我知道呢,他容不下我的,就算没有这些心病,这勇烈封将也为把邓族入迁长安,谁叫我现在尽得了军心名气,一呼百应,又有您和高公,既可立他也可废他,不困了手脚,让他如何能安心?”

“知道就好,过去就想你这厮别太混了。等到发现你其实心里藏着事却装疯卖傻,于是又担心你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却巴不得你是个真猢狲才好。”

“以忍对忍就是,其实我早就想好了,等婚后就和婉言还有平阳安心在长安过过日子,这天下不臣犹在,总又再乱的时候,到时候看他放着我用是不用!”

“说的好,二叔这就算放心了,随便你去闹腾吧,你自己知晓这个分寸。闹不出祸的。”

“有祸也是假祸。”邓海东坏坏的一笑:“说起来,二叔你知道我第三个佩服的人是谁吗?”

“谁?”

“百川兄啊,都不晓得在江东怎么长成的,腹黑的很…”

腹黑?宋缺扑哧一笑,居然赞同他,老头子现在只把他当了自己亲儿一样,因被这厮没事情就胡言乱语刺激的习惯了吧,反而比对宋明历时更随和自然,悄悄道:“亏你当年救了他,现在他除了护他老父和我,就是整天为你在后面忙。”

邓海东正色道:“他不负我,我不负他。”

“恩。”“好了,那二叔还是好好疗养吧,总有一日海阔天空的,我就先去看看李希言兄。”邓海东说着站起来,想想又回头:“二叔你要快些好啊,还能渡些上等武将气给我用用呢。”

又被这厮当成补品调侃,宋缺苦笑着摆摆手:“最近老夫就在查着五行,有了门路和你说。”邓海东嘿嘿一笑,拱手:“还知道二叔在培养张辽儿呢,是要送我一员智将吧。”

“不枉了老夫的心血就好,滚吧。”

邓海东就此出了宋宅,这里是宋天住处,对面的则是曾经的宋门长房处,如今已经满门直系尽无,就留下了一些仆役,只是每日打扫表现,望有一日宋缺或是宋天收了他们,看到邓海东走出来,那边多少仆役都赶紧给他问安,邓海东也不理会,翻身上马就走。

有虎威将军职,自然有资格带卫跟随,身后立即有子弟跟上,这就向着李希言处而去,远远的就得到了他来的消息,李希言已经站了门口等他。坊内人等都知道尉迟公为他杀了那一户满门的手段,现在李希平又为玄甲帅,哪个还敢小看?

看他出来,都赔上笑脸,纷纷问这是等哪位,李希言还在敷衍,马蹄声急促而来,过坊时,巡街士兵齐声喝道:“拜见勇烈将。”那厮停了马扶起一尉就笑:“起来起来,等我去前面那一户抢些钱,就请各位喝酒。”

校尉激动的连连说不敢,邓海东却摆手:“你若是回的我真走了,你手下兄弟要骂你,今儿本将开心,哈哈。”人群…他上前,又指着一处地方,远远的对了李希言道:“希言兄,就是这厮曾经惹了你的?”

李希言看他那样,不知道说什么好,邓海东却在那里圈马来回:“谁晓得这厮家还有漏网的没有,若是有就给本将寻出,绑了过来,敢惹我的兄长,便是国舅也做了!”李希言大惊失色,正要等他进去和他说这事情呢,怎么他当街这样放肆?

急的跑来:“七弟,你不可胡言乱语。”

“怕什么,那厮辱我族公,亏是平阳长乐先到的,不然定要把那厮抓来万马踏死!”

“哎呀,兄弟啊,兄弟啊!”李希言急的浑身冒汗,看着周围人群惊骇目光,他那副样子落了邓海东眼里,邓海东无声的一叹,为何你家希平曾于我并肩厮杀至今,却还不如你对我真诚?翻身下了马,拜再李希言身前:“海东见过吾兄。”

低头之间心中难受,再抬头就扯了李希言的袖子乱摸一气,掏出了一些钱币立即指着那些巡街,吩咐亲兵:“去备些酒菜,叫他们和你们一起饮酒。”李希言哪里还说的出话来,就觉得他有些不对,跟着他头昏脑胀的走着,两边敬畏目光丝毫不在意,走了进门。

他忽然问:“七弟,可是希平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啊?”邓海东诧异的看着他,然后红了脸:“兄长说的什么话,若是刚刚我说的那些,会给兄长带来麻烦,兄弟这就走。”说完就铁青了脸,李希言是个老实人,急的流泪:“你这厮,你这厮。”不顾自己胳膊未曾好,揪住了他的袖子向内拽。

李夫人看到他们两个人忽然变脸一样,惊呆了,连忙责怪丈夫如何能这样。

邓海东却灰溜溜的:“兄长不要计较,是海东今日心中郁闷,刚刚说错了话。”又去见了嫂子,看这夫妻两人发自内心为自己担忧的样子,心中再是一叹,于是大醉一场,就和李希言在说今日得知的消息,被高公左帅逼了不敢去闹,心中委屈云云。

李希平至,见了他摸样,连忙要他醒酒,邓海东不理会,迷迷糊糊指着李希平就骂:“你不是兄弟,你不是兄弟!”

李希言大惊,李希平浑身冰凉呆呆看着他,邓海东拍案:“近日为何不遇我,我知道你心中又鬼,今天就找到这里,果然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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