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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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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邓海东心猿意马,再也坐不住了,拉过左边的先横在膝上,那女子还惊叫一声面朝下趴着,然后捂着被戳疼的俏脸,飞了媚眼来看他,可怜这一世的处男腿就麻了,手从她胸口丰腻处伸进去,不大不小正是一掌,那回女喘气着仿佛羞涩,翻身侧脸埋在他腿间,两条裙下长腿露在席上扭动。时而微分时而合并。
回女肤白晶莹,烛光之中仿佛象牙所成,又似美玉融化,身边藏女早也忍耐不住,贴了他的右臂轻轻蹭着,头颅倾靠送上香舌,身后扶桑女儿从后搂住,从他衣襟略入胸口去,邓海东浑身是汗:“宽衣,宽衣。”抽空抬头,对面无人,只看到矮屏后面一双玉腿高举,这厮一惊,莫非另外两个垫着,这是什么技术?
忽然觉得身下一凉,然后温暖包裹,可怜他虎躯一震这就让那女子满…正在他抖着呢,外边忽然脚步声响起,有人在骂哪个撮鸟敢夺了他家少公要的扶桑子,喊叫着脚步声还不是一个,那女子知道不好赶紧闭口帮他系弄。后面扶桑女赶紧给他扣衣,右臂藏女起身向外:“将军,奴家去看看。”
还没走过邓海东,外边人已经冲了进来,一拨五六个精壮的,簇拥着一人,指着里面就喝问:“哪里的撮…”进来最夺他们眼神的,不是端坐那里面色潮红的虎威将,也不是一室衣衫不整的国色天香,而是屏风后提了裤子赤了上身,倒竖双眉的宋明历。
羽林鹰狼帅的摸样谁不晓得?只是这般的…来人气势汹汹而来却全愣住了。
再看这边,是勇烈将,这是他们一个妹夫一个舅爷悄悄来的?顿时让一群人全石化了那里,邓海东沉了脸看着对面,一言不发,宋明历回头到后面穿衣服,口中骂骂咧咧发尽千般愿,就要把来人全给剁了赶紧,话说他闹长安的时候,这些来人是谁?
一群女子本也花容失色,能在这里闹事的就是不凡,但直到此刻才记得,慌张什么,这里坐的恩客是哪两位?
“见过,见过将军。”
邓海东端坐了那里,依旧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对面一群中带头那个中年,那人身子单薄但八字倒眉有些狠辣气,面生而现在眼中有着尴尬,却没太多惧怕。他在拱手赔笑:“若知道是将军在此,小人定不敢打搅,还望将军和羽林帅息怒。”
这就吩咐了左右立即去会钞请了这里,宋明历终于收拾好了,大步走来,今日险些马上风的他怒火中烧,笔直向前,忽然听到扑通一声,是那人身后一群整齐的跪下了:“左帅息怒。”
“小人是户部侍郎归少公府上的,还望两位看着我家少公面子上宽恕则个。”
归修宏?邓海东终于开口了:“归少公何在?”宋明历也停住了前进的步伐,那人这就抬起了头,露出笑容:“我家少公正在王孙台。”说完又道:“若是将军方便,小人这就回去禀告一声。”确实八面玲珑,滴水不漏。
不过想这厮进来的摸样,若不是自己坐着,换一般人物定会丢了颜面。
何况这归修宏,怪不得上次去了洪城,其实是为天子前站,陛下好算计。
想到这里,邓海东冷笑起来:“还是我去拜见归少公吧,不过他奴才无礼!”说着指了指刚刚开口的:“你过来。”那人心惊胆战,归修宏府上的管事一愣,看邓海东模样。他又拱手:“将军息怒,还望给些薄面我家少公,全是小人无知。”
“海东,算了吧,天子府上旧人。”
“莫非本将不是?”邓海东瞪了宋明历一眼,站了起来:“正要找他问问,论钎岭随我转战厮杀,阵没多少藏地儿郎,天子早就许下赏赐,催发几次不行。”说完当头揪住了那厮,提起了狠狠向着地上一掷。那人被砸的不敢吱声,匍匐在那里。
为他杀气腾腾,归修宏府上管事也终于跪下了:“将军万万息怒,我家少公总赞将军英雄盖世,定是哪里有了误会。”
“正是看你家少公面子,不然早就大闹户部,算了,和你这下人说什么,滚吧。”
说完邓海东回头,对了宋明历就说:“不发也无所谓,明日上午,爷就去卖了府邸还债,下午再去砸了户部大堂,老子凌烟武库也扯过卷,不信陛下砍了我的脑袋!”归修宏府上人等哪个敢说话,悄悄退出,宋明历也冷笑:“若是天子得知,款项还不曾拨给,寒了友军之心!”
两人于是坐了那里又骂了几句,吩咐女子换楼,谁也晓得他们不是怕事,而是躲避。
果然不多久,归修宏急匆匆的赶来,却看到这里空无一人,性质正高的他站了那里沉思了半天,一跺脚:“走。”这就离了公孙楼去,今日本是有人好不容易请了这新贵来的,没想到却突然发生了这样变故,于是悄悄打听,谁让归修宏能过去,然后掉头就走?
总有嘴巴不严的,依稀听到鹰狼帅和勇烈,就说,随即有人看到后面羽林军马,和那醒目的勇烈紫驹,公孙楼随即鸦雀无声,那些请客的呆呆坐了那里。心中在想这是怎么回事情,归修宏是天子旧人,这两位是天子虎将,怎么斗上了?有聪明的拍了腿:“还不走人?勇烈今日和鹰狼来这里,被归修宏的府客搅了局,看到有人那副被打?”
“哎,归家管事的,果然跋扈,一得志啊就不得了,话说我去找…不说了。”
“对了,勇烈将不是马上要娶?”“噤声,就是为这事走的。”
“那,那他们怎么不走?”“如何晓得,完了,不,亏这里是冯少公的房中人开的,不然明儿这里就片瓦不留喽,你可晓得长乐殿下手段?那平阳殿下也了得,国舅都杀了,啧啧,走走。”
于是多少人,纷纷走人,不参合这里浑水了。
而那边宋明历和邓海东也不敢再放浪形骸了,邓海东正坐了那里就看那回女走来,不免狼狈,自己这次出枪如此之快却有损威名,再抬头,却见到那回女刚刚不得不吞咽之后红唇犹带湿痕,顿时小腹又热了,而那回女靠了他坐下后,只是体贴的柔声道:“将军厮杀的累了吧。”
“恩?”对面宋明历竖起耳朵,邓海东没脸看他,只管骂道:“刚才没惊折了吧?”宋明历因此而忘了好奇,也骂道:“爷是什么心性,便是泰山崩于面而……”
“去去去。”
回女心中暗笑着,但只温柔的靠着他肩头,算是拔了公主头筹了,满心欢喜的腻着他:“将军既然疲倦,何不早些休息。”宋明历点头:“是啊是啊。”所谓女人都是别人的好,这厮现在看这边几个就眼热的很。
邓海东哪里会放给他?站起来拥着那三个女子就向后而去,回女还在轻轻说:“已经吩咐下去,绝无人敢说将军在这里休息的。”等到了厢房内,两女去放水,那回女悄悄娇笑,贴了邓海东耳边:“将军难道还是个雏?却是奴家的幸运。”邓海东浑身僵硬,欲辩无言,自己反应如何瞒得过她?
随即却见她翻出一片金来塞了自己兜内,算是红包,然后睁大了眼睛:“将军,奴家不会多口的,今夜就让奴家好好服侍将军一回。”这就为他宽衣,外边两女走入,邓海东无力的挣扎,回女犹然在说:“听扶桑子说,她们那边男儿婚前,总要有女子陪上月余的。”
于是红被翻浪成无边杀场。
到了夜深,再到天初明,两人不约而同就蹑手蹑脚走出房间,到了马廊处遇到,这就对骂起来,都晓得是要把自己当了那里抵债的,然后才想起来何必这样慌张,明明归家给了钱的,但还是见不得人,上马出门就疾走,忽然邓海东想到那胡饼店面口味甚好,这就拽了他去,两人进店时,店内正才开始,老板见了他先一愣,随即欢喜的跳起来:“将军如何来的这么早?”
“不是要娶亲了吗,上次一群苦力兄弟呢,悄悄叫来请他们一顿,老板你也一起来。”邓海东说着拍出金片在老板手上,边上羽林帅就看到眼前一闪,他手快,在老板要拒绝之前已经夺了一看,随即爆笑起来,邓海东恼怒:“你这厮笑什么?”
宋明历只恨不得满地打滚,要他去看。
老板傻傻的看了一眼,随即也暧昧的笑了,邓海东心惊,赶紧拿回头,原来那上面刻着凤羽,分明也可做女儿家的首饰,邓海东这就去按住直不起腰的宋明历,搜了他身上钱币给老板,然后拍了桌子大喊快快去叫兄弟们。
胡饼老板上次就知道他没甚架子,但如何想得到他要喊苦力来庆贺?激动的连连点头,也忍了笑走,从羽林帅的摸样,他也知道,定是勇烈将昨晚收了红包的。
可怜邓海东在那里对了宋明历解释,分明那女子戏弄自己的,宋明历才不管,只说这厮去了公孙楼还拿女人钱,实在丢尽男儿颜面,直到邓海东真的急了才住口,然后叮嘱他早上回府吧,心中有些担心,不晓得昨夜两个人失踪,要闹出什么动静。
“归修宏不告诉天子才怪。”邓海东冷笑,随即看这简陋饼店内,那老板女儿正在柜台后忙碌,时不时羞涩来偷窥如今名满天下的两将,他叹道:“你看那纷纷扰扰,唯独这些人过的安宁无忧,天明起天黑睡,夫妻恩爱养育儿女,直到终老。”
“如何这样的感慨。”
“回不去了!明历啊,万事小心,好了。”邓海东回头,外边已经跑来了一群苦力,又是一年冬日拉了,他们最近没太多活计于是懒睡,听了老板跑去喊他们,开始还当开玩笑,结果老板赌咒发誓,他们赶紧过来,看到邓海东全拜倒了在地:“将军。”
邓海东大笑:“你这厮叫邱三万,你是沈德才,哈哈,老子没记错吧,来来,都起来,什么将军不将军的,老板尽管上,不够的话我把羽林帅抵挡了这里。”那边苦力等这才肯定,原来羽林鹰狼也坐在这里,又来拜,宋明历为邓海东刚刚那些感慨而撼动,看着这些淳朴汉子,忽然心中一暖,他站了起来:“起来起来,没什么羽林帅,以后明历若是无聊,也来找你们饮酒。”
“正是。”邓海东大笑,看着老板在忙,有苦力已经去帮忙,只为多加点速度,边上店铺也闻风来了,碗筷酒水尽添来,半条街都轰动了,宋明历看的也甚欢喜,有羊肉汤饼先端来,于是堂堂羽林新帅,这就和骠骑勇烈一起,坐在一群苦力之中,饮酒胡扯,说天说地。
前些日子还吹嘘过和邓海东“交情”的一群苦力,现在全疯了一样,看到没有?没事情笑爷,现在将军真来了。
这番闹腾哪里还停的了,只是在吃喝说笑着,苦力也是有阶层的,他们能没事情吃吃羊肉喝酒,算是上层的工头,外边的都是些闻风而来的下苦力等,都在那里议论了,邓海东耳朵尖,听外边得意着说什么从此西城的还敢惹我们?
他就扯了那邱三万:“什么西城?”
然后得知说那边也有一群,不过这边是苦力抱团靠渠吃饭,那边却是开澡堂赌庄的,眼热这一带红火总想开过来,偏偏邱三万有些人望,他父亲又是好赌才没了的,于是这一片就水泼不进,邱三万说到自己幼年心酸,对了邓海东道:“将军,这些全是干苦力的兄弟,一年也就八个月的活,血汗挣的钱财,那赌一把别说八个月,八年的也能没了啊。”
邓海东却嘿嘿一笑,邱三万和周围人愣住了,却听他道:“管那厮是谁,叫他滚过来,就说爷找他。”
宋明历更来神,拿出当年纨绔手段:“爷混长安的时候,扫了多少场子,告诉他,他祖宗在这儿呢,要他滚过来!”邱三万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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