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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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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斗气外放所致,散漫了一些,质地精纯都不如之前,但速度更甚,于是猛撞之下,击中那铁衣才有如此的声势。
等等,斗气外放?猴爷刚刚要跳。
前面那厮一直憋着的左腿再次舞动,追上了断裂开的最后一根铁衣,已经打的凌空的上半截,一腿抽去,澎的一下,半截铁衣合抱粗细,长有半人高,就这样凭空碎裂成粉,上面碎裂铁片流光乱舞,而这片璀璨之中,清晰可见一道青色弧光呼啸而出!
等邓海东腿落地,那道弧光才消失,可消失的地方已经离他身躯足有三米开外!
猴爷已经扑到了一边夺过一个子弟手里的大枪,大喊一声丢了过来,邓海东回身接住,听到猴爷在喊:“斗气加持,舞给我看。”同时急速挥手,长远他们正呆着,赶紧跑去呼喝着抬来更多的练靶,心急的长海甚至把不远处自己帐内的细鳞取出,就罩了钉大帐帐脚的木桩上,虎吼一声拔起,奔跑而来。
因为每个骠骑后裔都知晓这样的一幕,只是从未曾亲见!
唐史二十八将列传,第五篇骠骑勇烈记内所书。
武德元年夏末,天下即将一统。
在灭西凉窦氏的最终一战中,双方大军陈列天水原,从晨至午鏖战不休,忽然却起一片飓风,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本占上风的唐军恰于下风口,顿时阵势大乱前军崩溃,窦王觅得良机遂亲领西凉狼骑精锐直扑中军,沿途连斩将校。
陛下危机之际,大宗时为秦王,急令帐下骁将邓勇烈出战。
西凉军随即就见一人玄甲朱龙,手持大枪浑身青红咆哮如虎,只一枪一马便打的自己前驱纷纷落马,转眼扑近窦王,沿途狼骑将佐竟然无人可挡,曾有猛将韩德威名远扬,护主心切呐喊来战,可只见来人大枪舞动,未曾交锋之际一道青芒就已透背而出,韩德身损当场。
狂风忽止。
窦王惊骇之下胆气沮丧,慌忙拨马避让,于是狼骑大乱,勇烈身后天策玄甲见此,顿时气势大涨汹涌而上,武侯兵马也终于赶到,从敌军侧面立即掩杀而至,西凉遂平。
凭此一战,勇烈之名全军尽知。
并得以名列开国二十八将,封号骠骑,画图凌烟,列传名垂后世。
斗转星移,不知不觉这等勇烈功夫已经成为了传记,因门第的逐渐没落,而渐渐为人所轻,以为前人夸大而已,甚至有史官建议重修武后篡国之前的国史,欲将云台二十八将中没落门第拿下,换取新贵。
可如今骠骑后裔清楚看到邓海东刚刚的模样,一人老眼昏花,这在场已经近千的子弟难得也是看走眼了吗?
一片铁衣已经摆好,陈列在不远处。
族公邓世平在那里对着邓海东喊着:“舞起来,舞起来,杀过去,杀过去!”
猴爷疯了吧?邓海东毛骨悚然的看着乱蹦乱跳的猴爷,再看看周围的子弟们的眼神,对这些记载一无所知的憨货莫名的压力之下,于是撒泼了起来,恶狠狠的一抖大枪,心想是猴爷你要我舞的,于是咆哮了一声,大枪上炫起了一道盘旋的斗气,瞬间透出枪尖,青芒吞吐不定。
然后这厮就当真舞了起来,不问招式只是发泄,手里大枪当成军棍,单臂抡起一阵乱打,横扫竖劈,砸的面前铁衣漫天飞舞,七八根铁衣被他随手荡去就支离破碎,一片巨响中,猴爷气的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你不会抢刺吗?透出青芒刺给老夫看。”
“你不早说?”邓海东好久没回嘴了,一嗓子喊出后觉得心情舒畅。
第四卷第二十三节亭台有情骠骑养名
没等猴爷再吼,他一抖腕,大枪蛇一样的回缩,如同盘了起来一般,随即这厮运转明台,走赤柱六窍大回旋之际,他脚步连闪,转动之下,握着大枪一个旋转,随即马步向前踏出一步时,身子跃起,人在那半空发出霹雳似的一声吼,腿力腰力臂力合一,右手单持着大枪的枪尾,狠狠的凌厉刺出。
一股肉眼可见的斗气青波在他身体上汹涌澎湃,雄浑之力同时沿着他的发力,随着他的动作,疯狂的向着大枪涌去,大枪扎入一根铁衣的瞬间,巨大的铁衣桩砰的一声炸开。而跟着他的动作一溜烟冲到侧面的猴爷族老,和子弟们就看到一道青色的枪芒从那乱舞的铁衣中急速而出。
没入了后方五步远的又一根铁衣中,透体而过,又冲出了十步之远,才化为了流光!光就快消失的时候,猴爷这才听到一声尖锐的呼啸,邓海东能明白这是斗气冲过之后,带动的气流沿着轨迹涌进近乎真空的铁衣腹部,才发出的呼啸之声。
可这在猴爷他们听来,却是传说中青芒透阵的大枪龙吟!
下一秒,周边的怪异和爆发,吓得胆气了得的邓海东也要丢了枪拔脚乱跑,他身后是一群发疯的族内老爷和子弟们,邓海东听的他们说什么勇烈先公,喊什么大枪如龙等等,神态癫狂声线飘忽,他听的浑身冷汗直流。而抑制不住感情的家族父老们,眼看追不上这厮,再看到他心惊胆战的玩命奔跑的样子,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人人停下了脚步。
贼秃这才回了头来,远远的看着这边,看到猴爷脚又要动,邓海东连忙作势要跑,同时警告道:“别过来!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还是被猴爷抓住了,听了半天邓海东这才知道其中道理,他觉得荒唐,这有什么好激动的?自己操纵的上品斗气,本就精纯,这压缩进去然后打出去,等同于束缚之后从枪膛射出子弹的道理一样,这还不简单吗?
想到那些曾经熟悉,而如今生疏的名词,邓海东神情忽然一阵恍惚,自己原来已经在这一世多久了?身边的猴爷看他还不以为然,以为这厮是又在显摆,却看的邓海东贼眼闪亮着回了头来,吩咐一边兴奋的眼睛通红,像只兔子的旺财去找根通透中空的管子来。
没人知道他要干嘛。
半响后旺财取来了一根一臂长的竹竿,人人看着他,这贼秃却口角带笑,抓起一只羽箭,塞了进去,随即握着它走到了门外,对准了远处的旗杆做了一个古怪的姿势,然后运起了斗气催动,澎的一声,手边竹竿炸裂成灰,半截羽箭嗖的一下险些扎到了纳闷的长海大腿上。
再看这厮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猴爷不解的问他要干嘛,这厮难道还有脸说,自己这是在别出心裁的想搞什么斗气动力步枪不成?再说就算说了猴爷难道能懂?于是只是灰溜溜的拉着脸摆手逃避不提,心中翻滚着回忆,之前自己斗气加持的时候,大枪却是实质的东木缠曼陀,斗气也只是从外层包裹而出…
于是就此认命,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练武为好。
此刻天却已经亮了,晨曦一片隐透暗红,转眼从漳水之东的大地尽头一跃而出一轮金丹,霞光万道,照的这里军营身后雄城西向狼山之上,关头号角隐约,郊落鸡啼犬吠几声。
邓海东伸了一个懒腰,对着东方微微一笑,摆摆手命令子弟们即刻出操,可怜一夜没睡的子弟们只能苦着脸列队而去,看到长海战甲已废,他还好心的把自己的文山拿出来递给他,然后鼓励的拍拍长海的肩膀,自己回了帐内,抓过旺财开始回忆自己修炼的点滴感悟。
顺手列表自己每次过阶的感悟,详分每阶程度,几番之后,又把自家写的丢了旺财,让他眷写完毕,丢给了一直等着的猴爷。
上午无事,不过是每日操练而已,子弟们出操完毕则会按着定下的计划,进行斗气训练,这等事情已经不要他去烦心,有他这样的榜样在这里,谁会偷懒?家族才灭敌手,又公然对了校门宣战,居然真吓得赤水杨门不敢让人南下一步,这连窜事件鼓舞的邓门一族上下都充满了锐气,人人自强。
而邓海东出了军营上了马,就陪着族公族老们一起,在一群精壮的护卫下向着洪城边的庄园而去,左右两庄现在正在建筑着左边的主庄,图样就是按着邓海东所绘的详情,说是庄园怎么看也好是一个放大的军营,就卡在那东去的路口一侧,前面是漳水转折绕庄,南去向赤水,上面一道无名石桥跨过。
青岩拱面,如虹静卧。
路尽头是曾经的杜家庄,再走过去就是潼关路了,然后便是沿着赤水东南而下过荆州,可入江东。
每年都有无数客商行人在此和好友临水惜别,普通百姓拖家带口,日行不过二三十里地而已,若是此去千里万里,前路漫漫沿途风险未知,短则几个寒暑长或一生也难再见,所以沿河堤上亭台内,四壁提满依依之词。
光头现在就和猴爷坐在亭台中,家内子弟们守护在外,在亭台上远看对面二里前后,路左的庄园气象,邓海东笑眯眯的道:“族公,你看此亭内这些言词有何感想?”
“人生苦短……”
“南来北往之人,惜别之时最是多情,点滴之事能一生铭记。”邓海东站了起来,走到亭台之前扶着已经斑驳的栏杆,轻轻一拍木质的亭台就已经震动落尘,他回头看着族公道:“族公,我邓家不缺钱粮,往日也有一番好名,正是扬名天下之初,何不做些一举几得的事情。”
“你,你讲。”
邓海东笑着道:“建起上好石亭,临水楼台,常年备有小厮在此,准备文房四宝茶水淡酒果食。再建一功德箱,客人走时不给钱便算,给钱便请投入功德箱中,所得请城内长者作证,尽数拨给城内孤寡,此举当令我邓氏养名之时,积累功德,更可让祖辈含笑九泉。”
“依你,依你!”
邓世平连连点头,猢狲还有一句没说透,这等仁义之举何止是养了名望,简直是随着这南来北往之人,帮着邓家扬名天下。就好像这猢狲说的,临别之际终生难忘,若回忆那刻时,谁人记不得邓家所为?猴爷喜的拍着桌子道:“写入族规,子孙世世代代必须如此。”
“若我邓氏有一日重回长安呢?”“也要如此。”
随即猴爷被这厮撩拨的跳了起来,眉开眼笑:“你说的,你这猢狲今日和族公说的啊!”
说完祖孙两个人相视大笑起来,当即叫来平三,说出此事,平三连连点头,调拨工匠,猴爷想想还是亲自入城主府去找宋明远说一番,免得明远书生好名,为这事情没告知他而心里不快,这等老道人情却不是邓海东能有的,他只是坐在那里呼喝恐吓那群工匠:“勘探好了,人家送别的时候掉下水了,爷就去娶了你家女儿做妾。”
谁把他的恐吓当会事情?都知道兵马使大人是豪杰,是好人,没架子,于是有胆大的就回嘴道:“大人啊,小的还巴不得呢,就是女人不争气生不出来。”
邓海东嬉皮笑脸的晃荡着二郎腿:“我等起,不急不急。”人群却鸦雀无声了。
第四卷第二十四节剁了那厮
人群却鸦雀无声了,这厮觉得不对,回头看去,宋婉言和两个小丫鬟兴奋的向着这里跑来,身边围着一圈仆役,后面还有马车跟着,邓海东顿时惊的站了起来,宋婉言已经冲到了他面前,女孩儿神情振奋开口就说:“我把嫁妆带来了。”
一句话说出口,羞的恨不得跳进漳水,急的跺脚:“我是说,听了邓公说的,我把首饰什么的也带来了,换钱帮你建亭。”贼秃却在一边深情款款的劝她:“还是禀报了伯父再说吧,末将堂堂男儿不可干这等私奔之事…”被恼羞成怒的小猫使出浑身力气,一下推的居然滚落了河堤,惹的周围一片尖叫。
半响后兵马使大人才狼狈的拉着草绳爬了上来,自嘲的一笑:“来日我便是天下无敌,也记得曾被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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