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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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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胆依言坐到方才曾老头坐过的地方,握起老夫人一只手,哽恸道:“干娘,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突然就病得这般严重?”
曾老夫人慈祥道:“我没事,胆儿?”看着他,又道:“你有多久没叫我干娘了,想必有十年了吧?”
张大胆泪流道:“干娘,是胆儿不孝,胆儿不该忘却你对我的关爱之恩,胆儿不孝,胆儿不孝。。。。。。”伏下床间,啜泣起来。
曾老夫人老泪夺眶,道:“胆儿是孝顺的孩子,胆儿没有不孝。。。。。。是孝顺的孩子。。。。。。”轻抚着他的头发,一时语咽。
曾老头转去目光,不忍再看。
习娇娇暗暗擦着眼泪。
管家福伯低下头,以袖拭着眼角。
活眼神算、老朱,此时也是一面肃容。
张大胆抬起头,盈盈泪光道:“胆儿自幼双亲早逝,原以为今生今世,再也无人疼爱,当年曾兄留我过府,我一直以为那是你们可怜我,施舍我,当中虽有恩却无情,虽有育养却无爱恨,故而当年我要极力走出曾家,以后便就再也不愿叫你做干娘,唤曾兄干爹了,如今。。。。。。我终于明白,你们虽不是生我的亲人,却是这世间对我最好的最好的,我。。。。。。”哽咽了下,接着道:“我对不住你们,我真糊涂,干娘——我错了。。。。。。”忍不住又是一阵呜咽。
曾老夫人伸手替他擦去眼泪,泪中有笑道:“胆儿莫再自责,胆儿莫再自责。。。。。。”
张大胆失声抱住曾老夫人,哭出道:“干娘——”
曾老夫人拍拍他的背心,道:“胆儿快起来,干娘能听见你的这番话,便就是真的马上死了,也是高兴的。”
张大胆起身,道:“干娘讲的哪里话,什么死不死的,我才不会让你死。”
曾老夫人笑了一笑,道:“有这么孝顺的胆儿,干娘怎么舍得死呢?干娘只是受了点惊吓,调理三两日便就好了,胆儿不必担心。”
张大胆道:“那福伯不是说干娘你。。。。。。”看了眼福伯。
福伯慌张道:“张少爷,我若不往厉害的讲,你能这么快随我回来吗?”
管家福伯
张大胆一怔,确实,假如不是那样,他至少也得吊唁完木头兄弟方才过来,但一回想,不觉还是有气道:“福伯,纵是干娘想见我,你也不该开起这般的玩笑,你可知此是病人的大忌么?”
福伯楞了一楞,突地‘扑通’一声跪倒地上,道:“老奴只知老夫人很想看见少爷,一时确实没往深处去想,还请少爷责罚老奴的失言。。。。。。”一动不动跪着。
张大胆浓眉稍稍一皱,心想:“今日福伯这是怎了?”
其实他不曾想到,福伯在曾家待了已有二十多年,曾家也早就不将他视作外人,他又怎会听了张大胆的这三两句话,而就吓成那样。实质,应是管家福伯想借机留住张大胆,让老夫人开心罢了。
老仆的心思,主子家自是看在眼里,明在心底,曾老夫人道:“福伯,别为难胆儿,有话起来再说。”
福伯看着张大胆,道:“张少爷——”
此时,张大胆业已明白过来,道:“福伯,你可是曾兄家二十多年的老管家,我一个外人,怎可随便责罚你,你还是起来吧!”
福伯道:“张少爷,老爷老夫人膝下无后,你虽不是他俩亲生,但老奴看得出来,老爷老夫人定是和老奴一样,极想你回来,张少爷——你看老夫人看见你,是多么的开心,难道你就忍心。。。。。。”
张大胆看了眼曾老夫人,起身过去,搀扶起躬身驼背的老管家福伯,道:“福伯你先起来,其实我何尝不知,曾兄与干娘一直都视我如己出,可我的亲生父母却是张屠户和李香兰,他们虽然不幸已逝,但我怎好抛弃他们留下的屋舍而去投奔别人,这般不孝的行为,我张大胆怎能去做。”
福伯站起,道:“那么小时老爷老夫人那般照顾你,难道你就不记恩情了,更何况老夫人她。。。。。。”
一旁的曾老头立即截口道:“别再说了。”扫了眼众人,接着道:“福伯,先送习老板回屋休息,然后过来照顾老夫人,我与张兄弟等还要商议些事情,顺便你让下人去沏几碗茶,送去客厅。”
福伯看了看张大胆,嘴唇动处,却未出一言。
曾老头等四人随即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坐定。
片刻,府中丫鬟送茶水上来。
一时间,厅内茶气温香,氤氲云漫。
丫鬟退后,曾老头道:“张兄弟,昨日去了醉死酒楼,可有见着画师?之后老弟怎不见回来?我让福伯去探,却不见影。”
张大胆一拍脑门,道:“抱歉曾兄,昨日小弟从醉死酒楼出来,发生了些事情,一时忘记回来告知大家一声,小弟并未在那里看见张画师?”
曾老头叹道:“其实我等见你迟久未回,就业已猜到,画师若在那里,见到张兄弟,定也早已过来。只是今此天道不太平,我等生怕又会出了些什么意外。”
夜降白雾
活眼神算一边刮着茶碗,悠悠道:“曾兄,你说画师会去在哪里?”
曾老头道:“此不好说。”
老朱一拳砸在几桌上,直震得茶碗跳了一跳,茶水溅出不少,斥声道:“还有什么不好说的,画师定也是遭了歹人的暗算,要我知道此歹人是谁,必一掌劈了他。”想起近来接连发生的异事,尚不知暗地的人是谁,不免怒上心头。
曾老头道:“朱老板莫要躁急,事情尚未明朗前,实不敢断言画师是否就已遭受毒手,兴许他是藏于别处喝酒,也极存可能。”
老朱看了看他,冷冷道:“莫怪我多言,画师生死虽不敢言断,但有三的死,却连三岁小孩也猜的到,那是沈珂雪所做,而曾老板死了一个伙计,竟佯作无事人一样,是否曾老板安享了几十年的太平日子,往日的胆量早就给磨却了。”
曾老头怔了一怔,心知再辩论下去,难免伤了和气,赶紧绽颜一笑,招呼道:“来来来,咱们喝茶喝茶。。。。。。”自行先托起茶碗,呷了一口。
老朱瞧着他,随手抓起茶来,一口气喝去了大半碗,‘叭’一声重重放下,道:“曾老板,咱们兄弟已去了好几位,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曾老头道:“让我思筹思筹再说。”
老朱恨恨道:“怕是等你思筹好了,我们早成了别人的刀下鬼了。”
活眼神算见气氛不对,干咳了几声,忙出来打圆场道:“朱老板和曾兄讲的都有其道理,画师虽是好酒,平常也有失踪好几日,去外面偷酒吃的时候,但今次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依瞎子看来,我等既是这样生等,还不如差人去辛府瞧瞧,辛铁风不在府上,我等自不便与晚辈多作计较,先去探明一二,等辛铁风回府再商议不迟,二位看怎样?”
老朱道:“我依神算的。”
曾老头道:“昨夜有三的尸体突然失踪,我便有去辛府探查的念头,要不就由我去怎样?”
老朱道:“不行,还是我去方妥。”
张大胆一直听着他们三人议论,插不上话,此时愕异道:“有三的尸体失踪了么?”
曾老头看了看他,叹气道:“昨日张兄弟去后,我与瞎子、朱老板一直在画舍守到夜降,本想待得夜深无人时,把尸体抬回府上,怎知——正当我等搬运尸体走出画舍,却生出了件怪事。”
张大胆惊色道:“什么怪事?”
曾老头道:“夜降白雾。”
张大胆道:“夜降白雾?”
曾老头道:“不错,我等抬着有三的尸体刚出画舍,夜幕下突就升起好大的一片白雾,浓厚的五步外皆不见人影,当时我等虽觉得此雾有些怪异,却也不曾往心里去想。怎料,之后我等在雾中行走了约摸有大半个时辰,始不见到家,直待雾气散下,方知我等只步出画舍十数丈远,更异的是,白雾散后,有三的尸体竟就成了一截断石。”
紫墓清斋
张大胆吃惊道:“有三的尸体成了断石?”
曾老头道:“这还不算完,当得白雾散尽,我等一干人回到家时,看见夫人竟晕倒在了院子里。”
张大胆惊问道:“干娘可是怎地了?”
曾老头道:“夫人一向都有个习惯,每当寝卧难眠,抑或家中无人时,便就喜欢独自一人坐到院中想些事情,昨晚抑是如此,就在夫人刚来到院中,月下突地出现了一个人,据夫人醒来说,此人平空悬浮,从夫人头顶轻飘飘飞了过去,夫人因此受到了惊吓,忽才晕厥了过去。”
张大胆脸上一阵错愕,忖道:“想来干娘是因此才犯的病。”思处,问道:“那干娘可有瞧清那人是谁?”
曾老头道:“夜色太黑,那人又背心朝下,所以夫人没瞧的太清楚,但夫人说,那人的身小及身上穿就的衣物,极像是已经死去的下人有三。”
张大胆暗惊了下,心中忖道:“既是夜色太黑,干娘又怎地瞧清那人身着的衣物。”虽有些疑惑,但还是道:“看来此事确过奇怪,曾兄先在画舍外丢了尸体,撞巧干娘睡不着觉,来到院中,看见有三的尸体平空在天上飘了过去,难道世上真有鬼魂不成?”
曾老头道:“此事确过离奇,倘若那真是有三的尸体,那他会飘向那里?”顿了下,忽地道:“莫非是——”
几乎同时,张大胆脸色一变,也想到道:“历家大宅?”
曾老头道:“张兄弟也认为是那里?”
张大胆道:“我不敢断定,但下去除了历家大宅,倒一时也想不起来会是哪里?”
此时老朱正架着烟管吧嗒,见他二人谈到这里,就随口道:“以前听人讲说,有些人死前去的太冤,死后不肯下去跟阎王报道,宁愿留在人间,做个游魂野鬼。每逢的初一十五,便是这些冤魂最为活跃的时候,此天叫做‘鬼化缘’,且说有些好心的人,会在家门前的右檐钩上,挂上一壶小酒和一些饭菜,以供那些流浪的鬼魂前来吃食,而主人家,便会求得一个平安。昨日正好是初一,我想是我等抬着有三的尸体出门时,刚巧撞上了来画师家化缘的鬼魂,因为来得太过突然,又恰巧是出屋转弯,鬼魂一时躲闪不及,且又惧怕我等身上的阳气,便就上了死去的有三的身体,借机逃得开去。”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好似昨夜真是‘鬼撞人’一般。
活眼神算边喝着茶,道:“朱老板的这个故事瞎子好像听着耳熟的很。”
老朱烟管子在鞋底敲了一敲,敲出管口的烟灰,道:“神算常来我那茶楼喝茶,不耳熟才奇怪哩。”
活眼神算道:“莫非此事出自古时的那本禁书《紫墓清斋》?”
老朱又点上烟,道:“前日我那茶楼来了一名说书的,讲的正是《紫墓清斋》,我看他说的故事与我等昨夜的极为相似,便就讲来给你们听听。”
曾老头楞了一楞,张大胆黯忖道:“听朱老板尾尾道来,还真认为果其有这事,想不到竟是朱老板供我等消遣的。”
老朱扫了眼曾老头与张大胆,叹声道:“唉,茶都凉了。”
曾老头听此,赶紧招唤屋外的下人道:“换茶。”心中却叹道:“看来朱老板是嫌我等废话太多了。”
老朱眼睛一眯,自顾吧着烟,再也不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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