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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裁判-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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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我问。

“宋冥检察官,现在是国内的最优秀的检察官。抹杀掉这个检察官。这样一来对你来说,就会变得有利。”千寻老师说。

“怎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心想。“宋、宋冥检察官!她的性命!”我说。

“你、你问我我问谁”法官说。

“并无生命之忧,宋冥还活着!”突然有人说。

“是吗也算放心了。你、你是”法官突然瞪大了眼睛望着说话的人。

“你果然来了”我心想。

“法官大人。宋冥因身体不适,无法出庭。由检察官——上官御剑代理出庭。检控方的准备当然也完毕了!”御剑站到了检控台上。

全场哗然!

“宋冥检察官右肩中弹,现在正在做手术。幸运的是,我曾经浏览过本案的数据。就用我的方式,来证明王都楼的罪行吧。”御剑做出了审判宣言。

“我、我知道了”法官说。

“陈成堂!经过了这一年的行程,我最终所找到的答案在本案终结之时,大概你就会知道了。”御剑微笑的对我说。

“!”我没有说话。

“那么请第一证人张警官入庭!”御剑说。张警官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姓名和职业。”御剑问道。

“我是张喜军,现在还算是,刑侦科的警官”张警官唯唯诺诺的说。

“还算?”法官问。

“我打算在审判结束后提交辞呈。”张警官说。

“张、张警官好可怜”我心想。

“我要的不是没精打采的证人。把头抬起来,张警官!”御剑说。

“是是!”张警官忙照做了。

“请你赶快证言。请抓住本案的重点,那就拜托你了。”御剑说。

“做好心理准备,成堂。这会是场很艰苦的战斗。”千寻老师对我说。

“恩。毕竟对手是那家伙。”我点点头。心想:“‘最终所找到的答案’有意思。就让我见识一下吧”

“案件是在‘英雄的英雄’颁奖仪式之后发生的。在被害者童心的休息室里发现了尸体。虽然确认死因花费了一番工夫,但必属他杀无疑。一开始,空的吉他箱被认为是解谜的重点。后来发现,吉他箱和案件并没有关系。”张警官

“恩颁奖仪式结束后,被害者独自在休息室里?”法官问。

“是!被告和被害者两人,都独自在各自的休息室里。”张警官回答。

“是吗?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证人,被害者的死因不是胸口上插着的刀吗?”我问。

“这种想法,都是些外行的肤浅见地。请好好看看现场照片,内行所关注的,是这条围巾。”张警官说。

“围巾吗?”法官问。

“是绕在颈部的布条。”张警官说。

“恩。是的是的,是围巾。”法官说。

“那,刀呢?”我问。

“似乎是在被害者死后,有人故意插上去的。”张警官说。

“哈啊真是个深思熟虑的凶手。”法官说。

“为什么?为什么一开始认为空的吉他箱被认为是解谜的重点?”我问。

“那个,因为是个空的。忍者迦楠,是以大红色的吉他为标志的。可是吉他却并未在现场发现。”张警官说。

“啊,这么解释又如何呢?某位追星族,把吉他给偷走了。如何?”法官问。

“我们也曾这样认为。不过”张警官说。

“不过?”我问。

“吉他箱上,只残留有被害者的指纹。”张警官说。

“只有被害者的指纹”我重复了一下,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

“恩是吗?真是有点遗憾啊。”法官说。

“那么你们为什么又认为那个空吉他盒与本案无关了?你有证据它和本案无关吗?”我问。

“当晚,吉他并不在现场邦德酒店。”张警官说。

“这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大红色的吉他,其实是在电视台的录音室里。被害者童心只带了箱子来。”张警官说。

“就是说,他把里边的东西给忘了?”法官问。

“没错,也没有带到颁奖仪式的舞台上。”张警官说。

“就是说,吉他箱从一开始就是空的是吧”我问。

“说的对,所以我们才会说这个和本案无关。”张警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

“这已经足够了。首先,被害人被人用围巾勒死。死亡之后,又被凶手用刀子故意刺杀。”御剑说。

“恩”法官点点头。

“那么,往下继续。警察为什么逮捕了王都楼?请对有关这点作证。”御剑说。

“终于到了”我心想。

“那么,证人。请继续证言。”法官说。

“是!王都楼和被害者童心是对手关系。互相把对方当做眼中钉这就是动机。还有其它证据首先是忍者迦楠的纽扣。这颗从衣服上掉下来的纽扣,是从王都楼的衣服褶子里发现的。此外,凶器刀子上,清楚的残留有被告的指纹。被告买刀子以备作案。这是有计划的杀人!”张警官说。

“恩凶器刀子上,有被告的指纹”法官说。

“粘粘的全是指纹。还有,这颗纽扣”张警官说。

“这是从被告人衣服上发现的吧。恩这上边也沾有血迹?”法官问。

“这血迹已查明是被害者的血迹。”张警官说。

“哎~~~~~?”我惊讶的叫出声来。

“这个这已经可以下定论了。”法官点点头。

“诚如您所言。如何?辩方律师?”御剑问。

“哼、哼!简直是破绽百出!”我冷笑着。

“别逞强,快进行你无益的询问吧。”御剑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证人,你有这纽扣是被害者的物品的证据吗?”我问。

“哎?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张警官说。

“不不不,‘这纽扣是从忍者迦楠的衣服上拽下来的’我是在问你证明这一点的证据。”我问。

“哎?可是,看起来不是感觉很像吗?而、而且,还沾着被害者的血。”张警官说。

“血的话,也许是有人抹上去的也说不定。”我说。

“御御御剑检察官快帮帮我呀。”张警官忙向御剑求助。

“好!果然,这证据”我心里正高兴着。

“是线。”御剑平静的说。

“哎?”我问。

“纽扣当然是用线缝在衣服上的。就是说这是被扯断的。衣服的线头,和纽扣上的线头的尖端断开部分对比之后发现,两者完全吻合。”御剑说。

“没错!完全吻合!”张警官说。

“呜”我无话可说了。

“不愧是御剑检查官简直无懈可击!”千寻老师赞扬道。

“证人,请等一下!”我沉默了一会,又重新翻看了一遍法庭记录。突然,我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矛盾。

“什什么事?”张警官问。

“《计划杀人》的证据就是‘专程去买刀’吗?”我问。

“没错,这把刀是被害者”张警官说着,被我打断了。

“不是买的。”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张警官问。

“只要看看刀子的握手处就明白了。”我微笑着说。

“哎?”张警官问。

“上面刻着邦德”法官听我一说也忙着翻看法庭记录。

“邦德?似乎在哪里听过。”张警官说。

“是酒店的名字,‘邦德酒店’!”我说。

“啊!”好半天张警官才大叫道。

“凶器刀子是酒店里的!行凶,根本就不是有计划的!”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的确,是这么回事!这是个很大的”法官说。

“哼哼哼”御剑冷笑着。

“你、你笑什么?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抱歉,因为辩方律师在自寻死路。”御剑说。

“你说什么?”我问。

“行凶是否是有计划的?这再明白不过了。”御剑说。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

“没错,刀子的确是那酒店的。警察中没有连这点都忽略的白痴。”御剑说。

“我就没注意到。”张警官小声说。

“问题在于。这把刀,当时究竟在哪里?”御剑说。

“这、这当然是,被害者童心的房间里了”法官说。

“抱歉,不是这样的。被害者在被杀之前用过餐。可是警察注意到桌子之上,刀叉餐具都一应俱全!”御剑说。

“那么,究竟这刀,是从哪里?”法官问。

“接下来请回忆一下被告王都楼的休息室。桌子之上差了件东西,差了一把刀子。我们调查了餐具上残留的指纹。缺少的,正是王都楼的刀子。”御剑说。

“呜呜”我又无话可说了。

“王都楼带着用餐时使用的刀子,去了被害者的休息室。那么,为什么带着刀子去呢?是因为他要杀人。以上,这行凶是有计划的我用自己的方式立证了一下。”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不愧是御剑检察官。真是漂亮的立证。”法官说。

“看来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呢。”千寻老师说。

“陷阱!”我心想。

“凶器上残留的指纹,从被害者衣服上扯下来的纽扣。证据很充分了。”法官说。

“可以断言,没有必要继续审理了。除非辩护方,还有该提出的证据的话,那就不同了。”御剑说。

“该提出的证据?”我心想。

“当然就是说,还有没有审理过的重要证物!”千寻老师解释道。

“辩方律师,怎么样?”法官问我。

“说、说的是”我忙说。

“成堂!法官心中的天平,正在向着检控方倾斜。你如果在这里信口胡说的话”千寻老师对我说。

“到时候木锤就落下了!”我心想。

“辩方律师,有必要审理的重要证物,能提交了吗?”法官问我。

“有一件”我思考了半天说。

“”御剑默默的看着我。

“有一件感觉蹊跷的证物。还没有审理过的证物!”我说。

“成堂!老实说,我不觉得还有继续审理的必要了。我就给你唯一的一次机会吧。”法官说。

“你所得意的浑水摸鱼对我没用就是这样。”御剑微笑着说。

“要是这个弄错了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心想。

“那么请你出示证物吧。我很想知道,有必要进一步审理的重要证物,是什么?”法官说。

“是个玻璃杯!”我说。

“是个玻璃杯?”法官问。

“请再好好看看现场照片!也许是因为和被害者打斗过现场相当的混乱。不光花瓶摔碎了,化妆品也散落了一地这些,恐怕都是放在梳妆台上的东西吧。”我问。

“恩是,看来是这样。”法官说。

“可是!梳妆台上,为什么只有这玻璃杯没事呢?而且还是这应该最先倒的玻璃杯!这足以称为‘不明的证据’!”我说。

“”全场鸦雀无声。

“怎、怎么样?大家”我问。

“啊。不,的确令人有些疑惑”法官说。

“没、没错吧?果然!”我得意的说。

“那个,请不要做出那种自鸣得意的眼神。御剑检查官?”法官说。

“什么?”御剑问。

“你的意见”法官问。

“根本没有提出意见的必要。那种玻璃杯,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御剑说。

“你说什么!”我大叫。

“这种东西,完全可以认为是行凶之后有人放上去的。比方说,发现者华无絮。看见尸体大吃一惊,不假思索就把玻璃杯放到那儿了。”御剑说。

“恩也有这种可能,怎么样?辩方律师。”法官问。

“这玻璃杯是华无絮不假思索放的?”我心想。

“在这里示弱的话审理就结束了。根据什么的,过会儿再拿出来好了!只有放手一搏,使出杀手锏了!”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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