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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饭票老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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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超过那辆金光灿灿的马车时,我得意的对着车里那双眼睛吹了声口哨。那人明显有些难以置信,估计是没见过我这般开放的女子吧,光天化日之下飙车还调戏男人。



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掉坑里了便会买到乖下次绕道而行,而另一种却是坚持在那坑里滚爬誓言要征服它。很显然,那马车里的人就属于第二种。



我牢牢抓着车壁,注视着后方充当反光镜儿,嘴里吆喝着:“木偶快跑!加速”。



俺这可怜的娃估计是被无电视无网络的古代给逼疯了!想当初,老娘着看那些赛马的、赛车的流哈喇子,今儿总该轮到你们哈回老娘赛马车了吧。(扑倒~ )



后面那小样儿很快便追了上来,俺的小心肝儿一抖,差点没给颠簸到车轮子下面去了。不过就在那差一点的瞬间,俺被一条长长的白袍子给裹住了,易洵很不客气的将我拖回了车里面,还呵斥住了木偶。



于是,这场史无前例的飙马车大赛以我们一方的自动弃权落了幕。



我焉焉儿的趴在窗台上,目视着那华丽丽的马车赶上来与我们的车并排走着。那双眼睛嗤笑:“野丫头,再跑啊!车太破跑不动了?”



奶的,甭没赛德了点,俺都自动弃权了你还想怎样。别以为你开了辆金光灿灿的宝马就牛叉,咱家的车可是捷克的身保时捷的心,懒得理会你。



那人见我不甩他,也不生气,笑嘻嘻的继续冲我道:“野丫头,那么辆破车坐着磕得慌吧,来哥哥的车里,舒坦得很哦~ ”



上扬的音调,让俺身上冒了一层鸡皮疙瘩,抖抖 …



那人见我这般反应,就像见了什么稀奇似的,先是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还将那金光灿灿的马车拍得啪啪直响。



这番举动反倒吓住我了,这人也太……太……能自娱自乐了点儿吧。那人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丫头,你跟哥哥回去吧,不用做其他的,就坐那让哥哥笑就可以了。”



我叉~嘛玩…意…儿!(请注意!这里念wan yi er 不念wanyier)



有钱是吧?牛掰是吧?



“哥哥,你怕是不知道,要听妹妹讲笑话一次得三百,若要请回家里没个百来万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的。”



我估计那人是真的脑子打铁了,伸手便递过来一叠银票,我见那是花隆隆的票子呀,您都双手送给我了,不接就叫脑残。



为了不做脑残,我迅速的接了过来,那人依然笑吟吟的在一旁等着我辨别了真假才说道:“一千两没错吧,来先讲三个笑话听听。”



我心中狂喜,撞上门的兔子,不吃白不吃。随即堆起了满脸的笑容说:“哥哥,这剩下的一百两就当小费打赏给妹妹了,行吧?”



那人也不考虑,爽朗的答应:“行!”



我冲他灿烂一笑,哐当一声关了窗门。



那懒洋洋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妹妹,哥哥的笑话儿呢,可不带这样收钱不干事儿的。”



我就猜到他会这样说,幽雅的再次推开窗子:“哥哥,我问你三个问题吧。”



“好呀~妹妹问的,哥哥必如实相告。”



哈~我就怕你不如实说, “哥哥的马车与我擦肩过的时候,哥哥是不是因为我那一声长啸笑了?”



“没错,妹妹那声嚎叫中气可是十分足啊!”



我无视,继续道:“哥哥方才追上妹妹的车之后笑着问妹妹为什么不跑了是也不是啊?”



“是,因为你的车太破!”



我……圈叉圈叉你的烂菊花,居然敢说咱家的马车破,俺们这叫低调,低调你懂不?看在你送俺那么多钱的份上,我忍!



“那么,方才妹妹抖鸡皮疙瘩的时候,哥哥是不是笑到抽筋了?我见哥哥搁窗台上的手直哆嗦呢。”



也不知是从哪儿传来扑哧一声,估计是谁家的孩子没憋住,给笑出声儿来了。 



那人总算是明白了我在耍他,可咱这诡辩技巧可不是盖的。诡辩学派最大的特点就是,逻辑上无懈可击,可所有的论点都是错的!



我原本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打算作弄他一番,便将钱还他。就算他要找麻烦,俺这边可有三大高手,怕个球球~



不曾想,那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若有所思的道:“妹妹此话说得有理,这钱没白花。”



我汗~这人是太有钱,还是太白胆?直面这么大的忽悠还高呼有理。



那辆金灿灿的宝马突然加速朝前飞奔了去,伴随着那位大头兄(冤大头简称)的笑声,消失在了黄黄的尘土中。



整个林子里荡着他那含笑轻佻的声音“妹妹,有空来哥哥的百花宫玩儿,哥哥会准备好百万票子的。”



车内的三人听见百花宫三字后,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面部表情。雨晴是大惊,木偶是诧异,易洵是微挑了眉尾。



我抱着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票子,笑得直抽筋儿,老娘也终于有钱了!哦哈哈!



捞起团子就是一阵猛亲,弄得它翻了好几次白眼。易洵声音响了起来,“妹妹,玩够了?”



我一听易洵这调子,心知大事不妙。居然当着自个儿男朋友的面调戏其他的男人,还拿了别人的钱,还那么得意忘形。



翻身一个驴打滚儿,坐了起来。



易腹黑嘴边含着笑,可那双墨潭般的的眸子里却蹦着凶光。这……这……是行凶前的前兆!



我逃……不掉啦~



于是,坐在外面赶车的二人听见了如下对话:



“大爷饶命呀!”



“不饶。”



“呀! 磕到下巴了!”



“……”



“大爷,别……”



“……”



“……停呀!”



“说什么?没听明白。”



“……”小小的蚊子声音。



“听不见!”



“呜~大爷,别停呀!”



“…………”



“…………”



俩人扑地声!



拾壹



我们总算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余安城。



厚重的城门已经被关了小半,木偶一声响亮的吆喝,那两匹可爱的马儿踏起浓厚的黄土飞奔入城中。关城门的兵卫被这突然直闯进来的马车吓了大跳,有胆子稍小的甚至还与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



没人理会那守城卫兵的怒骂,俺家捷克身保时捷心的马车撅着屁股消失在转角的街角。



余安城要比猛图城繁华很多,许是越来越接近出云国中心地带的缘故。地势平缓,高大点的山基本上已经找不见了,多的是几百米的丘陵。地势平沃、水源充沛、交通八达,想不繁荣估计也难。



木偶似乎对余安城很熟悉,直接驾着马车东街西巷的拐了几条大道,终于在一处门院不小的宅邸前停了下来。(奇*书*网。整*理*提*供)



雨晴率先下了马车,轻扣了两声那门上的锁环。半响,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开门的是一位六旬老者。那老者见了雨晴硬是一愣,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雨晴微笑着唤了声:“安伯!”



那被唤做安伯的老人才幡然醒来,抓着雨晴的手很是激动:“小姐……”



我吃了一惊,这里是雨晴家吗?看这门户,不是大家仕族也是家底殷实的体面人家。以雨晴的性格在闺中待字几年,到了岁数,自然能得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过上安稳日子,古时女子不是都这样过一辈子的么?可是这样的人家怎会甘愿让自己的女儿为奴为婢,莫非是妾室所出,不得宠爱?



不过很快,这个猜想就被推翻了。安伯颤抖着嗓子对着内院喊来了雨晴的父母,微有些发福的妇女一见雨晴便抱作一团大哭起来,一旁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脸欢喜和无奈。怎么看,也不像是不得宠的妾室。



雨晴拉住垂泪的母亲,正了颜色对一旁的中年男子道:“爹爹,是少主来了。”



中年男子同一旁的安伯都作大惊状,就连一旁抽泣的妇女也满脸惊愕。三人反应过来就要下跪,好在雨晴眼明手快给拉住了,不然我又得折寿,因为那罪魁祸首就站在我身后。



雨晴的父亲看了看街头来往的路人,也知这般行为不妥当。几步上前,很是恭敬的将易洵迎进门去,易洵很淡然的答了谢,对这家人的谦卑态度未做表态。我跟在他身旁,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让一个40多岁的长辈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还接受得心安理得,我可没那样的福分。



这一家人一关上门便给易洵行了跪拜礼,我在一边看着易洵端坐在主位之上,神色淡然,举止合理而随性。



雨晴的父亲在余安城做生意,家底儿算得上殷实,而母亲也曾是大家小姐,修养极好,整个家里被安排得仅仅有条。单从家中仆人的忠实度便能看出,对这位神秘的少主以及我这个吃白食的丫头照顾得更可谓周到。



我是越来越好奇了,易洵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让这般爱女人家的独身女儿甘愿做了他的丫鬟。若不是有木偶的存在,我定会以为雨晴是以易洵的通房为目标的。



总算是挨完了晚饭后的男人话题,我借口散步将易洵拉到了院子里。



易洵无奈的揉了揉我的头,不等我问出口便柔声说道:“他们两家祖上是易家的家仆。”



“家仆?”oh my ladygaga!



“嗯,自五百多年前便是了,只是后来易家日渐稀薄,到我曾祖一辈时,更是只余独枝。曾祖便遣散了那几家世代为仆的异姓忠臣,只在非常时期才会召回。而这几家人也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只有易家每代家主才知其踪迹。自从木欧、雨晴二人跟了我,这两支便也算是我的人了。”



我虽对这种封建等级制度嗤之以鼻,可也不得不为之震惊。五百多年,世世代代甘心为仆,易家用什么力量来将他们牵系?易洵的背后到底有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很想很想问出口,却又想起了自己曾做下的决定,我要的只是他而已,至于身份背景我可以不在乎。可是,这些天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又是为了什么?他那时而惆怅的叹息为的是什么?那眼中驱散不去的浓雾是什么?



最令我心慌的是,那原本如泉般清澈的墨潭在日渐深邃,我的身影在他的眼中日渐模糊。他不知道,那越来越陌生的气息一日一日悄无声息的在灼伤着我。



看着那清逸冷峻的侧脸,我有些恍惚。 



易洵回头,见我盯着院中那池绿荷出神,未发一言,回过头去再一次轻轻叹息,几不可闻的。我长嘘一口气,顺其自然吧,该来的自然会来,空白忧心也是自讨苦吃。



伸手拉了他:“易洵,后日再启程,好吗?”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左手未持过笔剑没有细茧,显得那般无暇,让我不舍松手。



他仰头望着天边微现的钩月,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不由微笑,何必要去深究那么多呢,也许他并不爱我,也许他接近我的动机不单纯,也许他只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也许他那千般万般的温柔都是假的。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时此刻,他对我是好的,我只要这些就够了。



次日。



雨晴一大早就来伺候我梳洗,我看着那堆雪白的纱裙犯难,最终拿了那条小巧玲珑的衫布小裙。没有飘阙的衣带,也没有宽大的袖尾,最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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