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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诅-彼时霜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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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出乎她的意料;阿朱答应的无比爽快;她那银铃般的声音在这封闭着的房间里回荡着。声音的背后;则是一副微笑着无比迷人的脸。房间的门敞开着;却没有足够的光线透进里边来。些许的微光在狭窄的角落里飘来荡去;映出无数个斑驳的斑点。
正 文 正文 35
青苔上的水滴了下来;冰凉冰凉的;王至新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封闭在这个地洞里;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时间;从昨天开始起就水米未进。即使是警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他浑身的力气也已经消耗殆尽。
再不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估计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他这么想着;拼着身体的最后一点动力又开始继续在墙上摸索起来。
然而这堵封闭的严丝合缝的墙壁并没有任何的裂缝和凸起可以寻找。尽管不断的有水滴从青苔上落下来。那却是沿着头顶气窗的方向。王至新抬头;绝望了看了那里一眼。窄小的只能容纳一只手伸出去。他的希望不在那里。
但是。他的确是听到了墙后的滴水声;滴答滴答的;同刚才从洞顶滴进自己脖子里的水表明水源就在这附近不远的地方;他竖起了耳朵;他又仔细的听了起来。
滴答;滴答;滴答。
那些水正在有节奏的一点一点从顶端落下。是的;就在某块石头的背后;一定是。只有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落下的水才会发出这样有节奏的声音。
他抬起了头;水滴的声音就在头顶气窗靠左一点的位置。难道声音就是那里发出来的?
他伸出手;拼命跳了一下;狠狠的砸在了气窗的边上。空的一声;果然;墙壁后边是中空的。手用力的拍上去只有空洞无力的感觉。换句话说。他只要打碎这扇墙就可以了。
可这却是一个最大的妄想;一个一天没有吃饭;肚子里饿的咕咕叫的警官学校一年级学生怎么可能凭借手上的力量打碎一堵墙?他自嘲了笑了笑;又坐回了房间的角落里;两眼望着不远处那个看起来遥不可及的地方发呆。
滴答。
又是一滴冷水落了下来。他打了个寒战。整个身体都猛的颤动了一下。很奇怪的;这一次他面前的墙壁撞上去却并不是严实厚重的感觉;而是。另一种空洞的感觉。
怎么可能。难道说墙是中空的?可他刚才无论如何使劲按上去却都是严严实实的感觉。这堵墙怎么可能忽然变成中空的了?
他开始疯狂的在墙上敲击起来;每一下手敲在墙上都是一阵生疼;坚硬的石壁发出空空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实在的刺激。他在确认墙后边到底是些什么。
连续数十次的敲击。手终于敲的踵了起来。他又竖起了耳朵。得到了他想要的结论。墙后边的滴水声停止了。
是的;墙后边的水声是有节奏的。
他咬了咬牙;只有这么一搏了。否则自己便会在这里死无葬身之地;他痕下心来。聚集起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往墙上撞去。
哗。
并不坚实的墙瞬间被撞开了。泉水爆发似的喷涌了出来;瞬间填满了整个地洞;那一刻王至新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他出生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林珞的脚甫一踏上林家大宅的一刻;就有这种感觉。
宽敞的院落;阳光灿烂的白天;竟是一片寂静。杂乱无章的草木横垣于院落之中。已是春天;桃树上却看不到一点要开花的痕迹。星星点点的几个残花败柳孤零零的飘着。一股带着霉味的清香在房间里游荡。实在令人难以相信;这里竟然就是掌握着整个桃源村生杀大权的村长家的居所。
阿朱边迈着跳跃的步子走在前边;边向林珞介绍着这座桃源村独一无二的大宅的辉煌历史。
“这座宅子史建于唐贞观三年。当时的村长决定离开桃源村原来的地方;举村牵往山西省太谷县。在雇佣了大量劳工修建了村子里的房子后;又给自己修建了这幢独一无二;占地四百平方米的豪华大宅。尽管经历了近千年的时间。房子因为年久失修已经有了不同程度的损害;但是还是不失其唐代建筑的风格。”
阿朱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着;林珞迈着细碎的步子;一点点的跟在少女的后边看着。很奇怪。这座大宅占地虽然超过了四百平方米;却是清一色的平房。阿朱带他进来的地方是房子的正门;一对和久远寺门口一模一样的夜游神雕像阴森森的耸立着。林珞却已经习惯了这种压抑;没有理他。穿过正门;一道长长的走廊顿时浮现在眼前;斑驳的木质地板;被蛀虫啃嗜的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木柱。一阵眩晕的感觉忽然又浮现到了林珞在了林珞的脑海里。
眩晕。眼前的景象;忽然十分准确的和她脑海里的画像重叠起来。
“这里需要脱鞋。请把您的鞋子放在门口;会有专人保管。”
林珞点了点头;把高跟鞋放到了一边;回头看看门口处却没有任何佣人;自从她进入这座大宅子以来她也没有看到有任何人出来迎接—这座看起来庞大无比的宅子里边真的有人住么?
光脚踏上那嘎吱做响的木地板;她才有了一丝安稳的感觉;这是一种每个人回到故地都会有的感觉。
“我想自己转转;可以么?”她向阿朱提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非分的要求;谁知道阿朱竟然爽快的同意了。
“这座宅子现在没有人住;你只要注意不要走的太深就好。”
她答应了。
林珞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转起来;面前的路尽是熟悉的图案;她的脚步飞快;目的地却只有一个地方。
绕过连续的弯脚走廊。她来到了大宅的深处。这里除了鸟叫和虫鸣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声音;寂静的让人害怕。
她拉开了那扇熟悉的门。
门后空荡荡的;没有窗户;也没有床;更没有他期待的那个蜘蛛洞。
她弯下了身子;仔细的在房间里寻找着;然而一阵徒然的感觉涌进身体里;她预感到并不能从这里找到什么东西。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错;她在这个封闭隐秘的房间里住过;如果不是;那个出现在她脑海里的小女孩又是谁?
她摇了摇头;目光在房间里转了起来。斑驳的墙壁依旧如常;只有原本爬满了无数蛛网的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清扫的干净;看不出有一点脏乱的痕迹。她往前走了两步;来到了那个并应是一扇小窗户的墙前。
轻轻的的伸出手;指尖触摸在冰冷的木头上;感觉是麻木的。
那地方已经被封死了;梦中;小女孩唯一能看见阳光的地方。
难道不是这里?她疑惑了一下;转身打算往外走;一缕细微的光线却从紧闭的门后传来。她刚才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门只有大约半个人高;是那种用来圈养动物用的矮门;或许这里本来就是用来圈养动物的地方。对于一个成年来说;打开它根本毫不费力;对于一个只几岁的小姑娘来说;这就是一件勉为其难的事情了。
林珞的手轻轻在门的边缘上触摸着;一点点的寻找着过去的痕迹。
里面外面;上下左右仔细的看了一遍;她却都没有寻找到她想要看到的东西。
难道说家谱里记载的有错?不可能;她亲眼确认了那里边记录的事情的存在。
她又要伸出手;正准备再一次确认这个事实的时候;一根木刺毫不留情的扎进了她的手里;紫红色的鲜血很快渗了出来;浸满了整个手指。
“好疼。”她本能的叫出了声音。却没有听到回音。
“疼吗?”
“不疼?”
“不疼?”
“不疼。”
耳朵里响起的是小女孩倔强的声音;她知道那是她的幻觉;或者是记忆。
血才能刺痛记忆。
她把手轻轻的放到了嘴边;飧吸了起来。一股咸咸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她渐渐想起来了她曾经在这里拥有的东西。是的。这种鲜血。这种味道。她想起来了。
她站起身;又看了房间一眼;周围的一切如常;一堵木门崭新的摆放在她的面前;剥落的木硝下面,一阵漆黑的碳记隐隐可见。她冷笑了起来。她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了。她宁愿去闻那些烧焦的味道。
她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屋外的空气很浑浊;她却一点也没有觉得怪异;刺鼻的味道在身体的周围回荡着。林珞坦然的行走于其中。是的;她已经知道了;为了抹掉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他们把它隐藏着很深,可是她毕竟是属于这里的,她终究还是知道了她应该知道的一切。
王至新笑了起来。浑身是水;却没有淹死;他十分庆幸自己的运气。
石墙的后边竟然是一个被凿开的间歇泉。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泉水从伸出喷发上来;堵住整个墙壁;并且对墙壁造成强大的压力。这个时候用手去敲;墙壁自然是严严实实的毫无缝隙。
但墙壁上滴下来水提醒了他。水的节奏是不规则的。每一下之间的间歇也就意味着间歇泉爆发的时间间隔。趁着这段时间他用全身的力气去摧毁这堵墙。当然。如果墙的背后不是一堵泉水;而是一条地下河的话。他就完了。不过;不这么做的话。困在这个封闭的地洞里他也一样玩完。
现在他成功了。他的判断是对的。墙壁后边不但是一个间歇泉;还是一个人为开凿出来的地洞。
一个并不大的空间里;一堵小小的泉水在地面上喷发着。晶莹的泉水不知道从哪来的动力;持续不断的跳跃着。王至新忍不住俯下身子猛喝了几口;水是舔的;没有毒;多少这也可以填补一点他的饥饿感。
抬起头来;一道石头上开凿出来的秘道就在他的面前;仅能容纳一个人出入;却是盘旋着往上行走着;不管秘道的后面是什么地方。一定可以通向地面。他不禁干笑了一声;原本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原来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摇了摇酸痛得胳膊;最后看了一眼自己被囚禁的地穴;青色得苔藓被透明得泉水一冲;统统失去了原本所有得神采;垂头丧气得耷拉了下来。这个石壁仿佛洗了一次冷水澡;浇了个通透;他摇摇头。这就是自己刚才被囚禁的地方?还有眼前这股不断喷发着的泉水;为什么自己会被囚禁在这里;这口泉水又是谁开凿的?他头脑里的疑惑数也数不清。
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王至新的手抓住了天井的边缘;一个标准的站立挺身。瞬间窜到了地面上。
一阵清香扑鼻而来。清香的感觉与众不同。仿佛一根根银针般的刺进了他身体的每个角落里。瞬间;一种通体舒畅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他睁开了眼睛;瞬间被眼前的奇景惊呆了。
满山遍野的五色山花布满了山谷的每个角落;无数的飞鸟在半空中盘旋;鸣叫着。阵风吹起;朵朵花瓣在空中飘荡。几乎遮蔽了整个天地;变成了一片花的海洋。
这是怎样一副绝美的奇景。王至新正打算感慨两句。却忽然屏声摈气的躲了起来。
他看到一个人;一个他无比熟悉的人。
几乎要迷乱了眼睛的花丛;一个人迈着沉稳的脚步;正缓缓的往这边走来。
花丛间并没有路;男人却仿佛识得埋在地下得道路般得;每一步都踩得恰到好处。每一个脚步就是一个印子;遍地得山花便听话得分开了一条道路。那对沉稳得脚步就这么在山花从中迈了许久;花海竟然没有一点破碎的迹象。
王至新目不转睛得盯着那个人;因为那个缓缓踩着碎花往前进的人正是他得顶头上司;委派他来桃源村调查得刑警队长魏明伦。
魏明伦怎么会在这里?他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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