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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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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商议将爹娘接来时还未生如此多事,如此却也叫我一个半月寝食难安,如今接连出了侧王妃与王爷两桩事,怎能叫你再犯险!”


    “柯姐姐多虑了,有雪衣古峰送我,岂能遭遇不测?”她虽不愿给那二人添麻烦,但“盛情难却”,何况若无这二人,恐怕凤煜辀得使些心力,何苦让其提心,又何必连累王府中的侍卫,何况浩浩荡荡耽搁时日。


    “啊小师叔仍未离开?”安柯儿诧异万分,自从成亲那日鸳鸯红盖下听相公口称了一声“师叔”得知他来过外,安柯儿就再没听闻过此人动向,仿佛他从未来过这丫头怎能笃定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前辈”会相送?虽说他二人关系叫人难猜测。


    尽管安柯儿自成亲那日得知了此人身份,但她印象中雪衣露在连帽披风外的美目委实叫人辨不出年庚,问相公显然问不出结果,她便在心里自个儿给雪衣起了个称谓,那便是“小师叔”


    “”这,应当是吧,也不排除他间歇性的闭关。


    安柯儿仍不死心,蹙眉哀叹一声道:“皎儿,你若是走了,若再有人对王爷与小王爷不利,你叫我如何是好我只是个大夫,又不善解毒只怪师父藏着半手绝活不授予我”


    安柯儿当然不是真埋怨师父,说这话无非是想要留她,对这丫头她除了苦求示弱别无他法。




告辞

安柯儿这般委实叫人汗颜,皎儿去意已决,当日便回了凤煜辀。


    凤煜辀父子显然已知悉晌午时分丫头在门外听了一耳朵。


    青桐苑内,凤煜辀沉色叹了数声,方道:“淩儿足疾,果真难以治愈?”


    凤煜辀尽管不愿见其归去,但他身为人父,首先问及的自然是儿子的腿疾。


    “请恕皎儿无能为力。”皎儿一早便料到他有此一问,自己心中又何尝不惋惜。


    凤煜辀也知她已尽力,无论怎样也不能再揪着此事来留人,不以此,那也就只有——


    “皎丫头——”


    皎儿断下凤煜辀欲出的劝言:“三叔,我意已决,离家已近三年,不见父母兄弟”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凤煜辀再难措辞,毕竟身为长辈,岂有为难晚辈之理,况且此事当淩儿自己做主。


    凤煜辀万般不舍得道了些长辈关切之言,言及派百名侍卫护送她,皎儿急忙推了,同他说了原由。


    临了,凤煜辀落下一句:“你同淩儿兄妹二人感情甚好,当亲往告辞才是。”


    “”凤煜辀这棵姜果然是辣得很!尽管他就是不提,自己也会前去湖心告辞。


    皎儿清楚地记得,凤之淩曾言,倘若她内伤好了绝不拦她,凤煜辀的算盘可是打错了。


    湖心,凤之淩的确没半句留词,前后不过短短三言,其余时候便是闻着他的梅花熏香,其神色叫人琢磨不透。


    凤煜辀父子虽未如安柯儿般阻拦,其余众人却诸多不满显于面上。


    凤之淩身旁诸位尤以铁砚最为“气恼”,一双鹿眼更是极其哀怨,仿佛让心上人惨遭“抛弃”之人是他。


    少年送她出门,几无残叶的梅林间,咬牙鼓气道:“郡主,铁砚以为加以时日主子定有起色,今日断言是否言之过早?”


    初生的牛犊不惧虎,铁砚在当世药王毒仙二圣共同的传人面前提出质疑,当然他不可谓不心虚,只是相较种种,留下郡主才是当务之急,哪里顾得那么多。


    “”原本她唯恐凤煜辀出此言,但凤煜辀未道之言却从这少年口中听闻。


    铁砚见其语塞,更得了底气:“郡主,主子与王爷初生和睦,戕贼正对咱们虎视,平东王府正当多事,王爷虽骁勇善战,毕竟年事渐高,他日终须主子披甲上阵,若因足疾拖累无法保全国土百姓,想必郡主定不愿见。”


    皎儿蹙眉竖耳,她怎觉得此话并非出自这少年之口,前一问尚无可疑,这后一句细嚼像是文昊非雨之词。


    “我自是不愿见此一日,但如今我已竭尽全力,确是学艺未精不堪此重担。”




故交

十月初七清晨,马车物资皆已齐备,凤煜辀派了两名侍卫充作马夫,马车驶出了平东王府。


    王府东门外,矗立着两道身影,正是半月未见的雪衣与古峰。


    好在这大清早王府门外没甚么往来行人,否则这一黑一白还道是黑白无常。


    古峰有马,雪衣空身,皎儿招呼雪衣进马车里来,路途遥遥,总不能叫他们一路同挤一个马鞍,又或者他想一路迎风踏雪南下?


    雪衣倒不推辞,坦然跃入马车车厢,只是车内暖和许多,让他好一阵不适。


    马车旁由飞虹剑古峰随行,他的黑纱斗笠便是最为分明的招牌,见识多些的百姓也多能猜测到其身份,皎儿此行身旁人虽不多,却也当属“大张旗鼓”,有雪衣相伴再多戕贼又何足畏惧!


    皎儿连着两日“无所事事”,闲到在有些颠簸的车厢里瞌睡连连,没法子,面对雪衣,或许还不及近三两月里的凤之淩有言,人往往如此,不喜欢过多噪舌,却也对长久的无声无息心生烦躁。


    初九,卯时天未开,皎儿推开客栈房门,院中诸物覆着一层薄雪,昨夜正是今年所见初雪,此时早已停歇。


    安柯儿将她转赠的白熊披风还了她,道是路上风雪天防寒,冥冥中似要她忘不却昔日一截情。


    皎儿暗自苦笑,冰雪年复一年,人人不厌,残情长留心中,岂不徒增感伤。


    初雪浅薄,日头一照道上的雪便渐渐化开了,一行人未受这场初雪影响,继续往南赶路。


    沿途极其安顺,皎儿却不知凤之淩派遣数十人暗中为其开路,这些人离得甚远,且行事甚为谨慎。


    初十日,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前方传来马蹄疾驰声,隐约可知有五人。


    来人不禁让车厢外的三人提气聚神,尽管其中二人深知沿路有暗中照应的兄弟。


    马蹄声渐近,又渐远,原来不过是路过的武林中人,小题大作,虚惊一场。


    皎儿靠回车壁,侧首见雪衣纹丝不动由始至终都在静息盘坐,她若是有雪衣的武功,许是也当如此镇定。


    此话方在心中落下,道上又传来奔驰声,却是自身后来,这马蹄声——犹似方才经过的几人。来人拉缰下马,只听一个男音道:“古公子别来无恙,敢问姑娘可在车中?”


    皎儿猛一闪神,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无极的左膀右臂——无心!


    这人突然来寻她作甚?




质疑

显然无心问古峰之言并不望其回话,短短两年间,古峰的沉默虽有“改善”,但旁人依旧难使其开口,这话不过是叫马车里的人听见。


    皎儿掀开车帘眼扫来人,五人皆风尘仆仆,满面憔容倦意,见了她眸中却生出——喜色?


    “左护法何事寻我?”皎儿话中透露出明显的疏离。


    无心闻言面色颇显尴尬,一拱手道:“姑娘,往日多有得罪,望姑娘海涵!”


    “”这又是生了甚么事?


    这人见她沉声,方直言道:“姑娘,我等特来请姑娘念及与宫主往日情份——前往相救。”


    “他在何处,可是中了毒?”皎儿蹙眉,南宫无极前次中毒是叫个侏儒女子设了圈套,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普通百姓尚且如此,南宫无极又怎会再中诡计?


    “宫主身在云江北岸,并不曾中毒,只是——受了重伤,吾等束手无策,特来求助姑娘。”无心回道。


    无心此言半真半假,南宫无极在他离去时确在云江沿岸,但此时南宫无极连月来遍寻不得慕容冰踪迹,在其抛开种种要为自己所做下的事负责时,昔日那个任性的女子又再次叫他苦不堪言。


    一面已将自身从心爱女子眸中淡去,一面却又寻不得被他所伤的女子,连月的压抑奔波,旧伤未疗反加重。


    无极宫上下就在如此阴郁的氛围中度过了夏秋,眼见就要入冬无心无恒私下商榷后擅自来一人请她。


    无心道南宫无极受了重伤,在皎儿看来,尤为不真。


    以南宫无极的武功,他若未中毒,这天下又有几人能令其重伤?


    雪衣在身边,罗师傅身在平东王府,少林武当那几个七旬老翁已是风烛残年,他的伤又是从何而来!


    “倘若他身受重伤,你如何舍近求远,纵是其身在云江北岸也距南桐城较近,如何不去请我娘治?”皎儿此时已无方才急声询问之色,语调淡淡道。


    非是她绝情,即是好合好散,如何不能再为朋友,只是眼前此人分明诓骗自己,如何能再好言好语!


    无心闻言果然面色难堪,顿了一顿方道:“姑娘,宫主的伤唯姑娘可治!”


    无心言至此,其意已是尤为分明,南宫无极的伤——是心伤。


    犹记得七夕夜他的落寞无奈与不甘,她心中又怎会无半点感触,只是既已道明言开,就该各自淡忘,岂可再念念不忘徒增感伤?




胁迫

皎儿深知南宫无极绝不会出尔反尔,纵是他有意如此也当是亲自前来,无心定非他派遣而来。


    无心惊愕地看着眼前绝情女子,急声道:“姑娘——”


    “左护法,你当知今时非同以往,我与他皆已心知此生有缘无分,你当在其左右多加开解才是,实不该冒冒然前来寻我。”


    “今日我只当未曾见过你,你速速返回去吧,于他面前自行请罪或可省一顿罚。”


    皎儿断下他的话,实不愿再与其多言,捏着车帘的手一松退回了车内。


    “姑娘!”车外无心扑通一声跪了地,身后四人亦齐声下跪。


    “左护法,你这是何意!”车厢内传出女子愠意颇深之言,显然是让这几个男人惹恼了。


    “姑娘,当日皆吾等之罪,宫主待姑娘情深似海,一如既往,今日无心在此以断臂谢罪,只求留下性命为姑娘引路。”


    无心语气极为悲壮,皎儿震惊无言,车外几道拔剑出鞘的声音传来,只觉一股凉意袭来,车帘一晃,身旁已空无一人。


    “铛,铛——”剑身坠地的声音极其紧致,一瞬间五柄剑已自这五人手中脱离。


    “雪衣——”掀开车帘,皎儿已面色刷白,浑身气得瑟瑟发颤。


    地上五人闻听她急呼声方回过神来,面色极其难看,一副颓然之态。


    “你与你的弟兄,滚!断臂又或自刎请君随意,你等性命又非我物!”皎儿颤声斥责,今日之气怕是今生前所未有。


    “姑娘——”无心大骇,急声辩解,却遭跟前雪衣雪袖一扬封了哑穴。


    “走。”落下简短一字皎儿放下车帘再不出声。


    “驾,驾——”车夫挥了一鞭,马车朝前而去,虽是同样在往云江方向赶路,却并非同无极宫有所关联。


    马车后,跟着五匹马,五个男人,不敢跟得太紧,恐又使她发怒。


    十一日,时隔一日又迎来一场雪,飘飘扬扬地从三更天起延续到了白日,侍卫车夫怕她冻着,一早置了暖炉在马车里。


    如此一来,雪衣不得不踏雪而行,孰不知如此方是他最畅快时。


    皎儿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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