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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太子妃的倒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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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琅:打架也不叫他!

立刻将阿狸手腕一拉,“我送你回去。”

用跑的赶回来,大概还来得及。

阿狸自然也看到谢涟崔琛了。她原本就随口一说……真是乌鸦嘴啊!

不过这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上一回崔琛与谢涟不就差点对面遇上吗?

想到先前支开卫琅费的力气,就大感快慰。反而不着急了,“我还不想回去。”就含笑望着卫琅,“你不是要‘贴身护卫’吗?干脆带我一起过去打招呼啊。”

阿狸觉得,去砍人渣,还是保护妹子,对一个十分义气的杀胚而言,这是个十分要命的二选一。

她还是不够了解卫琅。

——卫琅兴奋了。

你甚至能看到他的眼睛就这么倏的亮了起来,灿若星辰。

“你不怕?”他连语调都有些明媚的上扬。

阿狸本来是不怕的——但卫琅这反应总让她觉得十分不妙,好像她无意中打开了什么门似的。反而就答得不那么确定了,“有什么好怕的?”

卫琅就粲然一笑。飞快就把身上披风一解,塞给阿狸——这厮这一日披的是一条猩红色白狐毛边的长披风,越发衬得他目横秋波,面若桃花。阿狸阿婆之所以觉得这一天阿狸和卫琅看上去尤其登对,实在是因为他们穿着情侣装。自然,卫琅还是故意的——然而他的性子压根就不适合这么静妍的打扮。此刻脱了披风,气质瞬间便从温柔儒雅变作挺拔精悍,立刻就从画上跳脱出来。

那天生的美貌也活了一般,宛若修罗,艳色凌人。

“那就一起去打个招呼吧。”他说。

阿狸扑地。

怎么忽然觉得自己成了他家小太妹啊!

卫琅雄赳赳气昂昂渡过秦淮河。

而阿狸趁他注意力集中在谢涟和崔琛身上,对她放松警惕,果断抱着他的披风就溜号儿了。

卫琅兴致勃勃过了桥,回头忽然发现阿狸跑了,真的很有种把她捏在手里拧巴拧巴成麻花踩两脚的冲动。

居然跟他来这套!!

但都到这里了,再让他回头去追阿狸,就太折磨他了。

很快便招来几个小厮,吩咐,“小心跟着。有什么不对马上来找我。”

——其实这也是多余。秦淮河可是阿狸家门口,要真出什么危险,那也不是卫琅在就能管用的。

阿狸也没跑远——真跑远了,到卫琅寻不见的地方去,那就是陷害他了。

依旧停在朱雀桥便那棵柳树下。

月上柳梢头,她觉得阿波肯定知道这里。

果然,才等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听见有人在背后试探的叫了一声,“阿狸?”

阿狸就愣了一下——这声音听着十分清澈,但是就算是变声期之前的童音,男孩跟女孩也是不一样的。这声音无意是男声,说中性都有些勉强。

她回过头去,见是小姑娘的打扮。先松了一口气,才细细打量着——确实如传说中一般绝色,然而比卫琅的美艳还有不同,这绝色十分端正,走的乃是白梅清绝的路线。那冷艳之处,阿狸对上她的眼神,心里竟也砰然一动。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她为什么要拿人跟卫琅比啊!而且这种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喂!

“你……你是?”阿狸紧张得声音发抖。

对面的美人声音依旧平淡,“我是阿波。”

太好了,阿狸直接扑上去——自己人,便宜随便占。

阿波瞬间抬手,后退一步,“男女授受不亲!”

阿狸扑地。

阿波比阿狸猜得还要更悲惨。

她不是穿成清河公主,而是清河公主她弟,慕容小凤皇。

阿狸忍笑忍到内伤。

心想,叫你替命题老师说好话。你不知道她人品有问题吗?小气吧啦的,人又矫情。明明那啥的要命,还非装作不在乎。

现在知道吃亏了吧。

“一穿过来,弄明白自己的原型,打听清楚北秦皇帝的名字,当即我就崩溃了——女变男,当禁脔。雷死我算了。”回想血泪史,阿波也淡定不能。

阿狸:摸摸……

“我才十二啊十二,那老贼名声也不错,他怎么就下得去手?”

阿狸:“呃……你想过没,小凤皇可能也不无辜?”该怎么说,这对姐弟根本就是让自家人献给苻坚的。这场交易能换回多少筹码,只怕小凤皇自己也很有谋划。他虽然才十二,但毕竟已经是燕国大司马,心思未必有多幼稚。而苻坚又是多爱面子的一个人。

“呸……现在我是小凤皇!”

阿狸:……摸摸。都是那“老贼”的错,绝对的!

“喵的,敢禁脔我,看我爆他菊花。都是男的,谁压倒誰还不一定呢!”

阿狸都不知该感叹优等生就是霸气,还是提醒她她已经开始错乱了。

说到这里其实就已经不好笑了。阿狸开始替阿波操心,“留在南边吧,别回去了。我手上有点人脉,能帮你。”

——就算只是一次穿越游历,要经历这样的人生也过于残酷了。

“你别操心了。”阿波居然已经恢复了心态,“我好歹是个优等生,自己的事自己能处理。这次就是来跟你打个招呼。本来以为穿成个女的,不管给你当丫鬟还是当闺蜜,多少都能提点你几句。结果你也看到了……”

阿狸心有戚戚。

“但好歹我跟你在一个时空不是?”阿波又说。

阿狸就有些感动了。别的不说,阿波居然记得男扮女装——好吧,这个词用的真是别扭——再来见她,就可见为她考虑得有多仔细了。

“你要尽全力,不管最后嫁给谁,都别放弃。”经历过男变女事件,优等生阿波也相信有些事由人不由己了,“说不定那天我就蹦出来,给你一份大礼包,就帮你变BE为HE了呢?”

阿狸又噗的笑出来。

阿波拍拍她的肩膀,“反正最次最次,我不也是个男人吗?”

阿狸:……

“我混不了那么惨啦!”

这次连阿波也笑了出来,“谁知道啊,就你这智商。”

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乌云渐渐汇聚起来,遮蔽了月光。游人开始散去。

悄无声息的,雪花就落了下来。

然后越下越大。

阿狸静静等在树下,呼气成白。

手里袖炉已经开始变冷,她就把手笼在卫琅披风下边。

卫琅那边也终于打完了,急匆匆的赶过来。他身上还冒着汗,见阿狸冷得跺脚,脸蛋鼻子都发红了,原本想揪她耳朵算前账的心情就这么消散了。

“你得有多呆啊!”抬手就给她套上兜帽,假公济私拍了她后脑勺一下。

阿狸抬头瞪他。

卫琅忽然就觉得心里很熨帖——他砍杀回来,有这么个乖巧得像兔子,却又钝感的敢用这么不满的眼神瞪着他的姑娘,执着的在垂柳树下等着他。这种体验于他而言还很陌生。

他并不知道,在正常人的生命里,这种感觉稀松平常。他们常从亲人身上体会到。它名为温馨。

他只是想,其实仔细看看,阿狸长得也很好看。五官搭配得恰到好处,添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

“披风拿走。”阿狸不知道卫琅在心里夸她,语气不善。

“抱着吧。”卫琅心情好,笑语盈盈,连声音里也有种暖暖的沉静,“看你冻得。”

阿狸:很沉啊你知不知道》皿《

但是抱暖了的东西,忽然放开,确实会觉得尤其的沁寒,也是真的。

“赶紧回去交差吧。”阿狸转身要走,瞟见卫琅回头挥手,也跟着探头望了望。

就见司马煜站在朱雀桥上,专心致志的团弄着什么。

桥头还挂着明灯,灯下只是一方橘红色的明光,雪花一闪一闪的落着。他就在那明光里,旁若无人的玩着雪。

阿狸一直一直的望着他。

卫琅问:“去打声招呼?”

阿狸才垂下头,低声道:“不用了,我们走吧。”

谢涟探头瞧了瞧,问,“做的什么?狸猫?猪猡?”

司马煜胡乱的把已经成型的雪偶打碎了,扫到河里去,“什么也没有。”他说。

他抬头望过去的时候,只见漆黑深巷,两排脚印。卫琅和阿狸并排而行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这个寂静的雪夜里。

50只如初见(二)

阿狸开始第三次学着管家。

重生一次可以令人扭转人生,重生两次就是让人厌倦人生了。

阿狸有时觉得,这一周目终结之后她发现自己还是不及格,要重新开始第四周目,她大概会直接疯掉。

因为生命里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可期待的了。

能改变的事早就在二周目里改变过了。三周目里剩下的除了照本宣科就是无能为力。

——其实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量,如果重来一次会怎样怎样,但等你真的重来了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真正“值得”你去改变的事,恰恰都是你无能为力的。而那些你能改变的事,等你真正长大、成熟之后就会明白,它们往往没你想的那么影响深远。

至少没深远到值得你为此特地重生一回。

幸好人生虽像野草一样顽强的攀爬上进,却又容易随遇而安。人心虽像饕餮一样永不餍足,然而吃着泥土也会觉得津津有味。

只要别时时刻刻想着,“这都是我第三回怎么怎么样了”,生活就依旧琐碎而温暖。舒坦的可以把自己当一只果冻怪史莱姆,在太阳下晃啊晃啊的傻乐呵。

阿狸返璞归真,每日里跟着她阿娘来来去去,得了空就耗在厨房里研究甜点犒劳全家。

这不该是大家闺秀的日常。

但是阿狸娘看她乐陶陶的模样,想想前两些年她的抑郁孤僻,也就不忍心多说些什么。

反正这孩子从小缺心眼儿,阿狸娘也没指望她日后怎么光耀门楣。她能一辈子像这样欢欢喜喜、无忧无虑,也是令人欣慰的。

阿狸娘犯愁的是该给阿狸说门什么样的亲事。

早几年谢涟跟阿狸走得近,如今也已经泛泛了——不是阿狸娘说,王坦家传的实诚有时候真心挺误事的。

阿狸娘年少的时候,是看这个少年很好,看那个少年也不错。心里有过好感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纵然不会真去想什么、做什么,但若这些人向她表露善意,她也绝不会避之不及。

这都是少男少女间相互吸引的天性使然。少女们总是在少年面前更端庄娇好,少年们也总是在少女面前更慷慨挺拔。谁不希望让所有人都喜欢呢?

也不用刻意去做什么,只需有意无意的一个回眸,一声轻笑,别刻意冷落疏远了,便可将这份好感延续下去。或是开花结果,或是自生自灭,那就看缘分与福分了。

但阿狸呢?谢涟已经这么主动了,她居然能让人家唱独角戏。

这孩子好像有种很奇怪的念头——若不喜欢人家,便也绝不许人家喜欢她。那矜持与克己,不像少女,倒像贞洁烈女,就差直接对人说“别坏了小僧的修行”了。真是连小姑娘天生的那份风情也丢弃了。

阿狸娘为此没少埋怨王坦。

王坦也是那种认定一个人,眼睛里就再没其他的木头。为此没少留下故事。

当年最搞笑的一回,有名伎爱慕他忠厚温良,想托付终生。又有好事者撮合,就对王坦用了些手段。结果王坦醉成烂泥,却还是从窗口爬了出来,就坐在人家屋顶上,大着舌头,曰:“叫夫人来接我!”旁人爬上屋顶去拉他,他不论生疏全部推了下去。最后还是阿狸娘亲自去,才将他哄下来。后来当笑话说给他听,他只道:“醉的太厉害,只能认出你来。”

那歌伎为他跳楼跌断了腿,旁人问他何以毫无负疚,他却说:“她自跳她的楼。京尹不管,干我何事。”因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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