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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以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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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儿。正在乱七八糟琢磨间,电视画面一转,比赛正式开始,选手按照编号依次上台进行才艺表演。

看了半个多小时,嘴都快笑抽了。有才艺的孩子不少,有胆量的孩子更多。五个音缺了四个半,愣是自信地说自己有成为张学友第二的潜力;身高体重一个整数字,愣说自己的才艺是走T台;吸毒青年的身板儿,完全不卡拍地嘶哑嚎叫,愣说自己是中国摇滚的未来。

这些孩子的勇气值得鼓励,可他们必须得明白一点:这种毫无自我认识的盲目狂妄不叫自信,甚至连自负都算不上,长此以往,必将毁其一生。

看得正乐,门铃响了,我跑到门边按下对话键,屏幕上是修月的脸。我愣了一下,这厮把头发剪了,脸形全出来了,尖尖的下巴,精致得一塌糊涂。很快,电梯上来了,我倚在门口,看着他从里面走出来,问:“什么时候剪的?”

“刚才。”

“挺好看。”

他笑笑,揽着我走进客厅。正巧,电视里传出一阵刺耳的变异海豚音。他皱眉,揉揉额头:“什么节目?”

“江舟他们搞的那个选秀。”

他哦了一声,走到饮水机边接了杯凉水就要喝,刚到嘴边便被我眼疾手快地截住。我倒掉半杯,加了点热的在里面:“注意点行吗?”

“你妈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不用再打点滴了。”

“那就好,不过药还得吃,我妈说最起码还得吃一个礼拜。”

“你帮我记着点。”

我哼了一声,点点头:“晚上一块儿吃饭?”

“想去哪儿吃?只要不喝粥就成。”

“你决定。”我坐在他身边,拿起遥控器正要关电视,屏幕上突然跳出张熟悉的面孔,“啊!快看快看,电视上是不是阳阳?”我晃着他的胳膊,诧异道。

“看起来是。”他眯着眼,瞥了下,“没错儿,就是他。”

“他怎么会跑去参加选秀?”别说,这小子的街舞跳得真不赖,现场的气氛一下子被他引爆,尖叫声不断。小样儿,挺能炫。

“吃饱了撑的。”修月躺在我腿上,顺手从桌上抄过一本财经杂志。

“下礼拜他不就要去公司上班了?”

“他要敢不按时上班儿我肯定削他。”

我盯着电视,饶有兴致地欣赏展阳阳的街舞秀,味儿很正,绝对晋级。

果然,一曲结束,掌声如雷,欢呼声震天,评委更是大肆赞扬,发出了全场第一张直通证,直接晋级全国二十强!小孩儿神色挺平静,正准备下台,半道被主持人拦住,现场采访:

“二十六号选手,展阳阳。看你填的选手资料,你来自西班牙?”

他点点头,脸色泛红,微微喘息。台下尖叫声此起彼伏,展阳阳的名字不绝于耳,我把音量调小。修月说:“没事儿。”

“这小孩儿确实挺天才,玩什么都像模像样。”

“不知你跟当红男星展夜有什么关系?”

“我哥。”小孩儿手插在裤兜里,挺拽。

此言一出,台下尖叫声再起。其他选手已经面露不满,主持人似乎也意识到气氛有点失控,草草结束访问,宣布下一个参赛选手上台。

“真不低调。”我关上电视,拍拍修月,示意他起来。

“赶快决定晚上去哪儿吃饭。”

“困,睡会儿。”他没动地方,懒懒地闭着眼睛。

“那你进去睡,别出去吃了,我叫外卖。”

“随便。”

晚上七点多,我在客厅看电视,卧室里没动静,修月还在睡。我叫了两份外卖,我吃比萨,给他叫的青菜和汤煲,放在保温盒里温着。

手机来了条短信,齐小北的,说乐乐让他确定一下叶阿姨明天是不是一定会去参加他的生日会。

我不禁莞尔,回复一定会去。

过了会儿,又来一条:谢谢,乐乐很喜欢你,晚安。

放下手机,我盯着电视屏幕出神儿,如果我跟楚尘有个孩子,那这段婚姻还会不会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如果有了孩子,为人父母,恐怕谁也无法轻易提及离婚二字。可转念想想,如果感情破裂了,仅仅靠孩子维系,其实也很可悲。矛盾的论调,我摇摇头,不再想。八点整,“娱乐新干线”开始,主持人靓丽的面孔出现在电视屏幕上,开始本期的娱乐播报:“全民星运动”华北地区海选盛况空前,首日告捷。获得首日唯一全国二十强直通证的二十六号参赛选手、十九岁西班牙华裔男孩展阳阳,是当红男星展夜的胞弟。楚尘出席海选揭幕式,并在后台接受了我台记者的独家专访。更多精彩内容,广告后回来!

广告间隙,我悄悄推开卧室门,灯光昏暗,修月还在睡。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轻轻拉好滑落的毯子,打开壁灯,柔和昏黄的光顿时满室倾泻。他睡得很香,很放松,很安宁。我退出来,关好门,心里很暖,很平和。

“有些人,可能在一块儿过了一辈子都弄不清楚究竟什么是爱。跟他们相比,我何其幸运。”

昨天在玩具城参加了那个“欢乐全家K”的比赛,帮乐乐赢了概念玩具车,齐小北说这就是最好的礼物,千万不要再破费。我当时就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事,早上一睁眼,恍然顿悟,修月让我帮他买礼物,我总不能把那辆玩具车也算上他一份儿吧?!

“起来起来,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现在,再睡就傻了。”我懒洋洋地踢踢身边的人,把薄毯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傻了更好。”他掀起毯子扔到地上,揽着我的腰,把我搂了个严严实实。

“你抱我进来的?”

“你自己梦游进来的。”

“胡扯!”

“嗯。”

“松开点,喘不过气儿了。”

“你昨晚说梦话了。”

“啊?说什么了?”我一听,心里顿时七上八下。

“心虚?”他笑得古怪,“怕泄露你心里那点儿秘密?”

“切!我坦荡着呢。”

“坦荡得希望能跟楚尘有个孩子?”

气氛有点僵。

我沉默,推开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抱着毯子发呆。

他简单洗漱,穿好衣服走进客厅,拿起手机和钥匙打开门,离开。

咔嚓。关门声过后,一切回归安静。

清早的不欢而散,一天心情都很沉闷。

跑去玩具城选了份礼物,卡片写上修月的名字。中午小白约我去吃日本料理,心情不好的时候,饭量总是特别大,小白摸着干瘪的钱包欲哭无泪,发誓要从我身上讨回来。于是下午我请她去俱乐部打网球,碰上不少熟人。会员制就这点不好,刚开没多久,一个个就都混得特脸儿熟,隐私不保,长此以往那还了得!

中途休息,大老远的,就看见江帆和一个有点儿面熟的女人向我走过来。互相介绍后,我顿时想起,怪不得面熟,江瑶,程哥的初恋,以前经常见。既然都熟,干脆玩玩双打,我和江瑶对小白和江帆,他们发球。

我和江瑶配合默契,六比三轻松拿下。休息了会儿,小白和江帆单挑去了,我跟江瑶坐在遮阳椅下聊天。聊工作,聊生活,当然也难免聊到爱情。她是个很温和的女人,把什么事都看得挺开。大方地聊起程哥,说起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早已不恨,却也丧失了再爱的能力。

她说:“一个人过,其实很孤单,若非迫不得已,不要走上这条路。”

我不解:“你其实有很多选择,既然孤独,为什么不给自己个机会走出回忆?”

她笑得轻浅:“我没有活在回忆里,活在回忆里的女人往往很难忍受这种情感上的荒芜。我每天都很积极地工作、生活,努力向前看。不再爱,只不过因为,有些人注定一生只能爱一人。”

我沉默,盯着球场上那两道拼杀的身影,脑子却混混沌沌,抓不住重点。

她喝了两口饮料,望着我,目光悠远:“感情有时候很奇怪,其实我不应该爱上程海这样的男人。我喜欢平淡安稳,他却追求刺激和极限的挑战,很格格不入的两个世界,本不该有交集。简单的道理,不是吗?可我还是爱了,耗尽一辈子的热情。很多人说我傻,可我觉得值。有些人,可能在一块儿过了一辈子都弄不清楚究竟什么是爱。跟他们相比,我何其幸运。”

说实话,她的话让我很震撼,我很难理解这是一种怎样的爱,如此梦幻,如此童话般动人。

她仿佛看透我心中所想:“叶南,你跟我不一样。那时候,程海留给我的总是疾驰而去的背影,我多希望能像你一样,可以在他的世界里与他并肩驰骋。程海曾跟我说,像你个性这么鲜明的女孩儿,如果能遇上真正懂你的人,将会比任何人都幸福。”

我失笑:“看来身边的人,个个对我的了解都胜过我自己。”

她也笑:“你活得太精彩,他们对你的了解,多半始于欣赏。”

我摇头:“你说的那个我,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有时候偶尔想起,多半也将那段色彩斑斓的日子归为年少的轻狂。”

她眼神清澈,随着微风,几缕发丝垂落:“我倒不这么认为。多年不见,你给我的感觉并没太多变化。要说不同,大概是那些形于外的张扬渐渐沉淀到骨子里,随之而来的是成熟和内敛。”

被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敞亮不少,赞美的话谁都爱听,我乐了:“江瑶,以后一定得长联系,跟你聊聊天,我的自信指数噌噌地往上蹿。”

七比六,江帆胜。

小白很不服气,二人约定择日再战。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得不亦乐乎的两人,心里有了主意。

小白是个很随和的女孩儿,心直口快的性子,让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能情不自禁地放松。

这个下午挺有收获。临走前,我和江瑶互换名片,约好以后常联系。我喜欢这个睿智通透的女人,把不幸的经历沉淀成生活的智慧。这样的女人,随着岁月的流逝,将会愈加美丽。

离开俱乐部,时间不早了,回家换好衣服准备出发。拿着钥匙正准备出门,手机响了,我以为是修月,看也没看地接起来:“喂?”

“叶南!”焦急的声音,不是修月,我一时没听出是谁。

“我是。请问哪位?”

“齐小北。我这边出了点急事,晚上的生日会恐怕开不成了,实在抱歉,等晚点我再跟你细说,先挂了。”

我合上手机,心里有点七上八下。齐小北很沉稳,若非事情紧急,他的口气不会这么急,难道跟乐乐有关?

我想了想,拨通修月的号码。

“喂?”他那边好像信号不好,杂音很大。

“怎么了?”

“你在哪儿呢?信号很差。”

“隧道。好了,出来了。”

“齐小北那边出什么事了?”

“展夜和阳阳出车祸了,他正往医院赶。”

“什么?!”我有点没反应过来,车祸?

“乐乐在我车上,我把他送到齐伯伯那儿。”

“哪个医院?”

“省立医院。现在记者媒体都听到风声了,估计那儿已经被塞满了。”

“严不严重?”

“还不清楚,刚才在齐小北那儿,他接了个电话匆匆交代几句就走了。”

“你路上开车慢点儿,我先去医院看看。”

“你给庞院长打个电话,让他找人带你从后门进,前面全是记者,不安全。”

“知道,你送完乐乐就别过来了,有事我电话里告诉你。”

他嗯了一声,挂断。

记者全被拦在大厅外,黑压压地焦急等待。我从西门进的,把车直接开进了医院食堂的后院儿。庞院长已经下来了,简单寒暄后,他带着我穿过食堂,搭内部电梯直奔五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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