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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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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知意下如何?”
也难怪她见到自己的时候眼里也带着几分冰凉的排斥,想必是被当做裙香楼花魁被抓到黄尚书府受了折磨,不管怎样,杀逃跑总是不对的。焉容一时两难,看慧音大师目光里满是殷切,无奈之下羞愧地低下头,她果真是没办法说服自己看淡恩怨。
恰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隐有马鸣声夹杂内,焉容已成惊弓之鸟,慌慌张张朝外看去,随即便看一身着厚实棉衣的破门而入,满脸的慌乱与仓促。
“小五!”她猛地站起来朝他跑过去,此时就好像看到亲一般。
小五是来寻慧音大师的,却没想到焉容也这里,一时惊喜难以自持,上去便握住她的两臂,“姑娘,竟然这里!”
“是啊,们都好好的,萧爷呢?”能看到小五,那他也吧?焉容往门口望了望,他是不是自个儿待马车里头,只打发了小五下来找呢?
“爷他”小五眼眶顿时发胀,鼻腔酸涩,一时情难自禁,险些当着焉容的面哭出来,“这都第三天了,灜军打过来的那晚他独身一去救,到现都没回来”
一听这消息,她立时懵原地脚跟发软,她无助的时候多么需要这个男能站她身旁保护她,虽然是小女的情绪,泄露了自己的懦弱,但她需要就是需要,男就是留给自己依赖的,这个时候听到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她宁愿是刚刚自己听错了。
“们现该怎么办?”她慌了神,目光直直落小五脸上。
“也不知道,们四下寻找,后来没办法只得到慧音大师求她算一卦,这不正赶过来。”小五已急得团团转,嘴角都冒了白沫子,两眼灼灼地望着慧音大师。
当烧香拜佛上升成为一个解决迫眉睫的问题的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的时候,显然这个问题已经把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问鬼神,虚无中求得一丝安慰的同时,内心也正强迫自己接受一个不好的结果。
兵荒马乱中,他孤身一丢失三天音讯全无,已经遭遇不测的猜想哪怕永远都不愿意成为现实,也停那里像长了触角的乌贼,把所有的希望都抓取吞噬。
可是焉容不愿意这么做,突闻噩耗,心里总有一万个不肯接受,也不过是三天而已,她和锦儿也流浪了三天,现不也逢凶化吉了么?衣缠香也落入虎口三天,尚不知情况如何,但她总要往好的方面想,总有那么一天大家终得团聚,相安无事。
“灜军往哪里去了?”她问的时候目光已经恢复了冷静,没有可以依靠了,现只有她自己,没有允许她懦弱下去。
“大概都集中尚霊城的外围,主要码头一带与朝对峙,可毕竟兵力分散,们无从寻找。”
焉容抬了抬眸子,脑子里苦苦构想尚霊城的地图,自言自语道:“燕弯胡同离码头最近,那岂不是这些日子一直顿那里?”
“没错,更奇怪的是朝廷一直不肯出兵剿灭他们。”
“为什么?”
“他们每日河岸口处决百位暴民,用比试枪法的理由杀害们的百姓,一旦朝廷硬碰硬,那所有的百姓都会被剿杀一光。”小五分析得头头是道,他跟着萧可铮做了七八年的生意,头脑很是灵光,不比一般差。
焉容眸光一寒,只觉心头发凉,有种不祥的预感:“说他会不会被灜军当成暴民给”
“姑娘!”小五眉头一跳,继续道,“每日都派到乱葬岗去辨认那百的样貌,确定爷没有被杀害!”
“或许只是被关押起来了呢?”她控制着语气,不仅要安抚激动的小五,还要使自己镇定下来。
小五眼里划过一丝挣扎,表情隐隐藏着痛苦,道:“宁愿他是骑马四处去寻找们了,也不愿想是这样的结果。”
可事实是,萧可铮不是死脑筋的,会漫无目的地四处找,焉容倒觉得自己的设想很合理,虽然情况很不妙很不妙,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们再回到燕弯胡同吧,兴许能多走动一下,确定他是不是被关起来了。”灜军的牢狱不是大辰的牢狱,后者还能用钱通融一下,前者似乎没戏,但事为,总会有希望的。
“好。”小五应了一声,随着接连叹息。
“对了,弟弟怎么样了?”
“林公子很安全,姑娘大可放心。”小五的心又提了起来,问:“您是要再去看看他?”
“不,”能确认焉泽平安无事已经够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眼里有浓浓的不舍,却淡淡道:“叫捎话给他就行了,告诉他也安全的地方,不叫他挂念着。”林焉泽,衣缠香,萧可铮,他们都同等重要,因为都是至亲。
三与慧音大师匆匆作别,临走之前,焉容看她眼里似有话要说,却目光躲避,出家不打诳语,焉容也不愿再追问更多,担心让她为难。临上马车前的最后一眼,她看慧音大师的目光她与宛娘之间游走,艰难晦涩,两难成辞,只怕是关于她们两的。
时间紧迫,不待她做更多的猜测,马车已经箭一般飞了出去,她放下车帘子的手一抖,沉沉落自己的膝上。
☆、燕蓉饺子
这些日子西廊巷子有这样一个传闻;灜军派来的大帅广原绪最近宠上了一个妓|女;把她当做手心里的珍宝一般呵护;她要什么便给什么;想吃什么便买什么。这日她想吃一种燕蓉馅的饺子,广原绪命到全城去寻找;沿街打听;没有知道燕蓉馅是什么馅。也有些为了灜军给出的优厚酬劳不惜冒险一试,用燕窝和莲蓉做成饺子馅送去大院,那位夫也只是看着皱眉,摇头命撤下去。
可巧的是,焉容刚刚和小五乔装成乡下妇和种田郎的模样偷偷潜入西廊巷子,就听闻有讨论这件怪事。
“燕蓉馅的饺子?”焉容眨了眨眼,一想这位受宠的夫又曾经是位妓|女;心头不免敞亮起来;她几乎可以确定就是谁了!
小五听着纳闷,私下里拉着焉容问:“这饺子馅委实跟姑娘的名讳撞了;却有些巧合,难不成得吃的肉?”
“呵,这倒不是,”焉容难得露出一抹笑容,吩咐道,“下午回去放一串鞭炮,咱们包了饺子给这位夫送去。”
临至黄昏,鞭炮噼里啪啦放过一通,焉容包了八个饺子下锅,用黄花梨木的饭盒装好,乔装打扮成妇模样,锦儿生怕她被灜军盯上,非要往她脸上抹两把烟灰,弄得灰头土脸的,就这样小五的护送下进了西廊巷子。
大院里萦着温暖甜腻的气息,衣缠香披一身素色织锦,手执香勺挖取不同的香料,她之前没有想到的是广原绪对大辰的文化很感兴趣,香艺、茶道、棋艺、酿酒他都愿意学习,这让她暂时放松了对他的恐惧。
外头有特别语言作谈声,她微微侧目,便见一个士兵提着饭盒进来,用蹩脚的汉语说道:“香香小姐,您要的饺子。”
“哦,放这吧,多谢。”她虽然认为对一个异邦侵略者没有必要展示自己的礼节内涵,但避免正面冲突更能够让他们放松警惕。
用帛布擦过手,将饭盒拎到自己眼前,已经迫不及待地掀开盖子,用筷子挨个检查每个饺子,她能清楚地看见每个饺子都有细小的裂隙,大概是被灜军检查过了一遍,如果焉容傻到夹张纸条进去,那么此刻她差不多是被请去喝茶了,看来饺子能送进来说明还没事。
如果她来了,会有怎样的方式暗示她呢?首先不会把自己给剁成肉馅,因为她没吃过肉不知是何味,另外就算她亲手包的饺子,她也没有那个能力辨别出口味。
衣缠香翻开饺子皮,筷子几乎搅和烂了整个饺子,然后她看到里面细碎的红色条子,这得多大的辨识能力和想象能力呢?看来她真的废了不少工夫,把鞭炮放完的碎纸卷成了铁丝一般的小细条,嘴里嚼一嚼还有股硫磺味儿。鞭炮、炮火,无疑叫她联想到那晚节日的热闹和战火的惨烈。
不知何时广原绪停到她身后,俯身往她饭盒里看,颇关切地问:“这就是要吃的燕蓉馅饺子吗?”
“是,是啊!”衣缠香难掩与焉容重逢的喜悦与激动,用力点头。
“想不到燕蓉馅就是这个样子”广原绪若有所思,“咦?”他指了指其中的红色细条,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衣缠香头脑一动,答道,“是玫瑰丝,味道很特别呢,中秋节吃的五仁月饼里就有这个。”她十分殷勤地夹了“玫瑰丝”往广原绪嘴里送,对方很赏脸地吃了下去,一口,两口,三口
“原来这就是玫瑰丝,味道真是特别”
“”衣缠香看他脸色尚晴,小心翼翼地问:“现会做这种味道特别的玫瑰丝的不多了,想见见那个送饭的,可以吗?”
“可以。”广原绪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十分爽快地应下她。
于是衣缠香穿了一件斗篷出门,一眼便看见站廊前冻得打哆嗦的焉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过去,她原本可以把叫到房间里头的,但一想说话不方便,屋子里可以轻易听到,而院子里,两说句话就会被风吹散,那些想要监视的也获取不了什么讯息。
“大年三十的夜来迟一步,未能吃上焉容的饺子,想不到会有如今这样一日如愿以偿。”衣缠香站到焉容跟前,平静的语气成功引导着她与自己保持距离,此时二当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不该有任何亲昵。
焉容微微一怔,见她面容淡然眼里含有笑意,定了定心神接着她的话往下说道:“那一夜风雪并行,又有舍生取义,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往后想吃的都还会有。”
“那真是太好了,明天能再来么?做的那个玫瑰丝可真好吃,还有漆盒。”
“漆盒。”焉容垂眸,掩住眼底的伤感,“记住了,只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有等不及了。”
“哦?”她一愣,看她神色凝重起来,便下意识贴近她几分,听她突然压低了声音道:“萧爷可能被扣,求想办法救他。”
“嗯,交给。”衣缠香低低应了一声,突然抬高了声音,“明日别忘了过来,回去吧。”既然她能严肃地把“求”这二字说出来,就说明事情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
待焉容走后,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同看守的士兵打了个招呼,房间门口往外探了探头,见广原绪正跪坐地毯上写字,她脱了鞋慢慢走过去跪坐,侧着身子打量他的字。
“大帅”
他微微一笑,道:“回来了。”
“大帅写什么呢?”她望着宣纸上奇怪的一歪一扭的笔画,轻轻念了一字“广”后面便不认识了。他低头凝着宣纸,将毛笔转过来指着纸上的字迹:“这是的名字,广、原、绪。”
“记住了。”衣缠香心不焉地粗略扫了一眼,心中微微有些不耐,仍是软着语气问道:“大帅明日还要与中将比试箭法吗?”
“嗯,怎么了?”广原绪微微一怔,立即转过头来盯着她的面庞看,他杀的是不服从瀛皇的暴民,但也是她的同族百姓。
“这院子很寂寞,想练箭,大帅,想陪去。”她目光恳切,盈盈如水般望着他,似要将他融进眼里。
“”这实是不可思议,广原绪目光一凛,直接将自己的疑问挑出:“要是不想让杀害的同胞,可以不去比试。”
“不!”衣缠香紧咬着唇,眼底隐隐有泪花往外冒,恶狠狠道,“一定要去,大帅可知道这些年是如何度过的吗?妓|院里过着非般的生活,男侮欺凌虐,知道好男是不会去燕弯胡同的,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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