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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灭长安-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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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涵道:“我家少掌门说了,既然决战是他挑起来的,那决战的日子、地方都由世子殿下来定,以示公平!”

  赵长安微微额首:“嗯??能说出这种话来的人,倒确非凡俗!本来嘛,以他的身份,便是要见我一面都是妄想,更逞论与我比武过招,而为了朝廷的尊制计,我也决不能自堕身份。”张涵不禁发急。

  “不过,近来他屡屡蠢动,太不安分,居然还敢自不量力地来公然挑衅?若是再不给他一点惩处,那岂不是也太纵容宽大了?哼哼,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赵长安面凝寒霜,“我接受他的挑战。本月末,我将奉上谕,代天巡幸江南,南下的最后一地便是杭州。你让他三月二十八在西湖边候着!现在,你可以带着你的从人退下去了!飞他转头对归明林等人说道,”搭跳板,让这两个人上岸!“可张涵还是伫在那里,一动不动。赵长安整眉,问他为何还不走,他居然说想跟赵长安切磋武艺。这匪夷所思的想法,换来的是归明林四人的叱责。

  张涵不甘心:“在下一介武夫,不懂那许多身份、仪制的大道理。想天底下,但凡是个会武的,又有谁不想跟殿下比试一下?今夜好容易才见到殿下一面,殿下要是不答应,在下就不走了!”

  众人俱一愣,未料他竟耍起无赖来了!赵长安沉吟:“张堂主与我,应该不只是一面之缘吧?嗯应该是三次了!”他意味深长地瞄了对方一眼,“前些天在太白山,我昏迷之时,好像曾有人救过我一命?”张涵低眉垂目,并不答言。

  赵长安目光一闪,将玉箫递给太监:“好吧,我就陪你过上几招,你想在哪儿与我动手?”张涵一指距江岸十余尺远的一块兀立于江面上、花枝下的大石:“就在那儿!”

  “好!张堂主先请!”待张涵施展轻功,飞身上了大石站定,赵长安方起身,也不见如何动作,已缩衫飞扬,衣袂轻举,如被一阵清风吹送着,像一只孤寂落寞的仙鹤,翩跹横掠六丈,到了大石上空。但他方要落下之际,张涵突然双臂一抡,双掌齐出,打雷般一声大吼,一式“凌绝天下”疾攻他下盘!

  这一掌,用尽了他平生劲力,声势之猛,如一阵咫风刮过江面,又似一个巨雷当空炸响,震得岸上舟中的所有侍卫、太监无不惊惶失态。归明林破口大骂:“操你个乌龟王八蛋!居然搞这种龌龊名堂!”

  方才赵长平如此抢袭他,归明林四人看了,无不齿冷。未料,现在他竟也学赵长平的样子!

  正当众人惊怒交集之时,却见已无处可避的赵长安,竟在距张涵双掌不足一丈远的地方,轻轻顿住了身形!随即,他半空折身,闲庭信步般向前平平掠出三丈,似一缕清风,已舒缓地避开了那疾逾闪电、迅猛胜雷的一掌。其时江天一色,水波不兴。澄明的月光下,那一身缟素被怜怜的江风吹动,轻扬似雪,清逸如梦。令亲见之人,一时间都痴了傻了,只疑他立刻就会羽化登仙而去。

  飞龙在天!张涵高举双掌,呆望已伫立在一枝横出的花枝上,身形随着花枝的轻摇而上下起伏的赵长安。良久,他忽然“扑通”跪倒,声震四野:“草民输了,今夜得见世子殿下的无上神功,草民已不枉此生!”

  方才任众太监及归明林等人如何威逼,他都昂然不跪,但此刻,在领略了赵长安那天人一般的轻功身法后,他心悦诚服地跪下了。

  赵长安淡然摆手:“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能受你这一拜。这样吧,我就把这‘飞龙在天’传授给你,只当你行的是拜师之礼。不过,要修习‘飞龙在天’,须先打通任督二脉,且还要身具五十年以上的内家功力。你修习内功已经几年了?”

  “有二十二年了。”

  “好,那我再给你三十年!”赵长安一缕清风般到了大石上,未待仍在发愣的张涵回过神来,袍袖拂动,疾点张涵双肩要穴,随即二人盘膝坐下。“啪”,四掌相击,张涵立觉一股内力传到了自己的掌心。这股内力深厚绵长,源源不断,一时他全身如浸泡在热水里,说不出的受用舒服。直过了半盏茶的工夫,赵长安方撤掌,未等张涵开口,他已立起,回到御舟上:“传笔墨!”

  待将修习“飞龙在天”的口诀写在了一张玉版笺上,他袍袖一挥,玉版笺飘飞到张涵身前:“依此口诀修习,再勤练内功,半年后,你就可有和我今夜一样的轻功身法了。”

  张涵拿着口诀,一运身上内劲,惊喜地发觉,体内一股浑厚的真气正畅快地上下游走。而自己耗时多年也未能打通的任、督二脉,这时当真气在通过之时也毫无阻滞。他愣了半天,突然起身,然后“扑通”又跪倒了,连连磕头,对赵长安已是尊崇佩服得无以复加。赵长安闪身避开:“好了,你可以走了。记得回去通知你家主子,莫要误了我和他的西湖之会。”

  第五十章  此心非吾愿

  虽已人春,天仍黑得很早,吃罢味同嚼蜡的晚饭,晏荷影百无聊赖。这时来了两名太监,奉皇帝口谕,传宣她去御花园的逍遥无忧亭。她墉懒地起身,随这两个面色如板的太监向皇宫后行去。

  在东宫待了不过才数月,她只觉仿佛已待了一世。那种猜忌、暗算、冷寂、窒息的日子,能够很快泯灭一个人对青春、生命和将来的一切希冀和向往。就是坐牢,都要比这种锦衣玉食的天家生活强,至少坐牢还有得脱樊篱的一天,还有个重获新生的想头。而无论何人,一旦陷身在这金碧辉煌的深宫之中,那等待着他的,就只有无尽的苦闷和煎熬和至死方休的折磨。

  到亭前,两太监头都不回,甩下一句:“候着!”就拂袖而去。

  候着!哼!像条狗一样地候着,候着什么?一个人?一项差事?还是一个不可预知的将来?身周虽也亮着无数盏水晶宫灯,但她却如身处夜半的坟山上。

  这时,太湖石堆砌而成的假山后,传来一阵御驾来临时的警跸清道声。她一怔:皇帝虽令她来“候着”,却并未说要召见她。她忙拔步,走进假山的一道石缝里,但一挤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很宽敞。才站稳,就听见皇帝威严慑人的声音:“都退下去,守好园门,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是!”众太监躬身退下。她透过石缝一看,见皇帝正向逍遥无优亭中踱去,身后还跟着个人。清明月色下,可见这人一身缟素,水般净白。是他!她如遭雷廷,全身剧震。其实,赵长安入宫的圣谕她早就听说了,但她却从未奢望过,在皇宫中也能有见到他的机会。

  一道道高耸的红墙,隔出了无数的囚牢。在这里,任何人不得擅行一步,甚至也不能随意乱看,否则就会受到极残酷的惩罚。可现在,他不就真真切切地在离自己不足一丈远的地方吗?然而咫尺之距,却如隔天涯。她顿时后悔了:自己不该跑进这儿来的,兴许,皇帝命自己要“候着”的,就是他?

  君臣进到亭中,相对坐下。看着赵长安木呐的样子,皇帝皱眉:“昨天包承恩告诉朕说,他一出殿,你就起来,坐在桌旁,要么看书,要么发傻,夜夜如此。怎么,你有择席之病吗?朕派去为你侍寝的那几个宫女也全被你撂在了一边,莫非你还在想着奉华?”

  听了最后的这句话,亭中赵长安,洞内晏荷影,两人均心中一痛。赵长安垂头:“皇上今晚召臣来,是有别的事吧?”

  “当然!”皇帝端起案上的茶盏,抿了一口,“你上朝听政也有十年了,这十年下来,有什么想法?”

  “皇上英明睿智”

  “别说没用的!”皇帝不耐烦,“你只说,朕的这个天下,治理得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那么兴盛太平?治理天下,最要紧的是什么?”赵长安目无表情:“是!治理天下,最要紧的是慈惠爱民,与民生息。”

  “错了,是天下归一。”皇帝拖长了声调,“是四海归心,大一统!可现在,朕这个‘圣明之君’所统辖的,不过天下的六分之一罢了。如今的大宋,南有大理,西有西夏、吐蕃,北有辽国、女真。哼哼,别再自欺欺人了,朕不过是偏安于一隅的小国君主罢了。若只是偏安倒也罢了,偏偏这五位强邻还时不时地找上门来侵扰。”他瞥了一眼赵长安,“你晓得这些夷狄为何敢如此欺压我大宋吗?”

  “臣不知!”

  皇帝斜眼瞧着他:“你不是不知,不过是谨守你一个做臣子的本分,不敢知罢了!之所以如此,就在于国中有一小撮不安分的乱臣贼子在兴风作浪。俗云:家和万事兴,若是自家人齐心协力,一致对外,那西夏、辽国哪还敢肆无忌惮?”

  赵长安怵然惊心,抬头,不解地道:“臣不懂,皇上指的乱臣贼子是谁?如今四海承平,并无内患哪?”

  皇帝面现不悦:“怎会没有?以泰山宁匪为首的武林中人,就是最大的内患!他们仗恃武功,干犯律例,蔑视王法,在他们眼里,除了所谓的兄弟义气、江湖规矩,哪还有一丁半点儿的社稷朝廷?”

  赵长安急忙站起,躬身:“皇上对那些草莽之士误会了”

  皇帝毋庸置疑地一摆手:“坐下!先听朕说完。朕承继祖宗的江山二十多年来,天天都在想,何以大唐那般强盛,而我大宋却一弱至斯?归根结底,祸端就是这些败家子!若再任由他们肆虐,那”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赵长安一眼,“以后身受其害的,就不仅仅是朕了!朕的意思你懂吗?”

  赵长安又恢复了呆滞的样子:“臣不敢妄测圣意。”

  “圣意?”皇帝站起,激动地来回踱步,“什么万乘之尊,根本就是个孤家寡人!遇有好事时,那些文臣武将就像闻到了腥味的苍蝇,全拥上来分一杯羹。可一旦有了什么事关社硬天下、须有担当的大事时,就全做了缩头乌龟,让朕一个人撑去!反正万方有罪,罪在朕躬!文官爱财,武将怕死,都是些尸位素餐的废物!年儿,难道你也忍心学他们的样儿,让朕一个人坐蜡,袖手不理?”

  “臣不敢!”赵长安站起躬身,“但凡臣能为皇上分优的,请皇上只管吩咐,臣自会尽心竭力地去办。”

  “好!”皇帝欣慰地笑了,“总算朕也没白疼你这么多年。坐下吧,朕还有别的话要问你。”皇帝仰望半空,目光闪动,“听说,武林中每过三年就要开一个什么武林大会?”

  赵长安答:“是。上次是在三地开的,今年又要开了。这次地点定在泰山。自九年前钱梦龙暴死之后,武林盟主的位子就一直空缺。武林大会虽已开了三次,可仍未能公推出一个能孚众望的人来担此重任。”

  皇帝道:“那听年儿你的意思,这次这个什么盟主,已经有不二的人选了?是谁?”赵长安犹豫了一下:“就是宁致远。”

  “哼!”皇帝中指微屈,轻叩桌面,“年儿,你参加过那个会没有?要是朕让你去呢?”赵长安道:“那臣自是要去的。”

  皇帝哼道:“不光是去,你还要当了那个什么武林盟主。以你的武功,还做不了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

  赵长安下定了决心:“好。臣就去把那个位子抢到手,到时,臣好好儿地调教各大门派帮会,让他们安静守制,莫再令皇上分心。削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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