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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灭长安-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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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张椅前,姿态潇洒地一撩袍襟,坐下。皇帝错愕不已。

  “父皇送他的,不过是买笑的千金,可孩儿的法子,却更直截了当!”赵长平睥了形容猥琐的花尽欢一眼,“花尽欢,我送你的绿嫔,怎么样啊?”

  认识赵长平的人都知道,绿嫔是他最宠爱的一名嫔妃。花尽欢的腰越发弯得厉害:“嘿嘿,谢皇长子的恩典,她令臣非常满意。”

  皇帝冷眼旁观,神色镇静,但心里已隐隐地生了不安,这不安,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才被送走、不能动弹的赵长安。

  赵长平道:“一个人既能出卖他的第一个主子,那再出卖他的第二个主子,也就再稀松平常不过了。这个道理,想来父皇要比孩儿明白。”

  “孽畜!你以为,就凭你和这个贪财好色的无耻小人,朕就会怕了吗?以你的那点子斤两,想跟朕动手,实在是滑稽,你竟然只靠着这个小人,就想篡位夺权,朕看你真是想当皇帝想疯了!”

  赵长平轻摇折扇:“哦?父皇以为,儿臣今天晚上要靠他?”他笑了,对垂手肃立的花尽欢沉声道,“出去!我今晚上不靠任何人,也一样能让父皇输得心服口服!”

  看着他那骄狂模样,皇帝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冷:以他的武功,对付赵长乎,那可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可不知为何,他却有一种浓重的不祥之感。他尽力抑制自己,不去想这些。高手过招,一丝一毫的疏忽分心都会常来致命的后果,这是他刚才才对赵长安说过的话。

  他慢慢站起:“多说无益,动手吧!”赵长平坐在椅中,潇洒地笑:“跟父皇动手?儿臣哪敢呀?且父皇早就中了儿臣的招了,您这时身无还手之力,还能跟儿臣动手吗?”

  皇帝一怔,但未等细思这话中的深意,口口声声说不敢跟他动手的赵长平却忽然动了!他左足一撑,跃起两丈,折扇疾挥,在半空虚虚划了个弧形,扇尖直击皇帝前胸,正是“天阳擒龙手”的第七式“龙潜深渊”。皇帝只随便瞥了一眼,就冷笑了,轻蔑已极的冷笑。他不闪不避,这种身手,实在是不值得避!

  他掌一翻,向左一切,中、食、无名指向前,余下二指合拢,如下围棋时推动一颗棋子般向前一戳。这一式,分寸、方位、速度、力道、时机都拿捏得及其精妙。赵长安平身在半空,再想变换身形闪避已然不及,而皇帝这致命的一戳,已到了他的心口。

  那骈起的二指成龙形,疾如惊风,快逾闪电,就在这瞬间,折扇仍距皇帝前胸有三寸之遥,但赵长平已能感觉到自己心口那一戳的凌厉杀气已疾刺而至。虽隔着三层衣袍,仍像柄快刀般刺入,他心脏一阵剧痛,当即眼前发黑,就要晕厥。可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皇帝突觉一阵酸麻感倏地从腰间升起。

  这一阵酸麻感是如此迅疾强烈,弹指间已传遍了全身,而自己已触到赵长平心口的右指指尖所贯注的深厚真气,刹那间已消散得无影无踪。

  “啪!”半空中两条人影乍合即分,皇帝凌空向后飞跌,撞在床沿,然后摔跌地下,身子软软地斜倚着,像个被掏空了的麻袋。而赵长平则在空中轻盈转身,折扇一挥,如跳舞般,动作煞是灵动优美,又坐回了椅中。

  变生不测,皇帝惊怒交集。赵长平微笑:“父皇,瞪儿臣干吗?您该瞪的,是那个您一万个瞧不起,连眼角都不想瞟他一眼的贪财好色的无耻小人,花尽欢!”

  其实刚才,在混乱中封了皇帝穴道的不是游凡凤,而是花尽欢。他先点了皇帝的穴道,再在为他解穴时,顺便按了一下,他的手法十分巧妙,只要皇帝一运转真气,奇经八脉马上就会阻滞,不但内力丧失,而全身穴道也会自行被封。历以,赵长平刚才才说皇帝已中了他的招数了。

  愣了半晌,皇帝神色惨然,但随即就哈哈大笑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只恨当年太手软,没早早翦除了你这个阴险狠毒的畜生!”

  赵长平已无法自制:“阴险?狠毒?还不都是被父皇您给逼出来的?打从我懂事的那一天起,就没见您拿正眼瞧过我一眼,更没见您对我笑过。虽然我是您的皇长子,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可在您眼里,我却永远也及不上那个王世子的一根小手指指尖!那个人算什么?一个私养杂种!一个见不得人的野货!可是,打小,他过的是什么日子?锦衣玉食,高贵尊崇,起居服御都像个皇帝,而我过的又是种什么日子?残羹剩饭,破衣烂衫,就像条被抛弃的野狗,不,就连野狗都不如!你为那个杂种请最好的师傅,找最好的宝剑,你听听,你都叫了他些什么?年儿?嘿嘿,年儿,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叫过我一声?现在,你居然要让那个野杂种来承继帝位,乱我大宋的血统”

  “够了!”皇帝厉声打断,“野杂种?到底谁才是野杂种?”皇帝斜睥面色突然阴晴不定的赵长平,“你以为,你还真是朕血统纯正的皇长子?二十四年前,朕何以突然对你娘,那个淫贱的女人施以严惩?那是因为她不守妇节,秽乱官闱,竟跟赵裕仁私会,生下了你这个野种!这事她瞒了朕整整五年,可毕竟纸包不住火,还是让朕得知了真相,这才把她和你撵到了那间小破屋里去,本打算第二天再行处置,可这贱人自觉羞愧,当夜就自缢了。这样倒也好,省得朕再动手!你竟敢骂年儿是野种?你算什么皇子?朕的长子?你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野种!”

  赵长平怔在当地,面如死灰,良久,嘴角一牵,居然笑了:“天纵英明的父皇,直到今夜,直到现在,您才说出真相,就不嫌太迟了点儿吗?其实,二十四年前的那天半夜,娘在吊死之前,就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我当然不是圣上您的亲生儿子!赵裕仁,他才是我的亲生父亲!”

  二十四年前,恐惧、无助、孤独的赵长平就站在地下,看着万氏解开裙带,搭到房梁上,把脖子伸进了绳套里。

  在蹬倒那张凳子前,她拿那种鬼一样的眼睛瞪着他,拿那种鬼一样的声音对他说:“平儿,你一定要记住娘的话!你不能让娘白死,你一定要当太子,当皇帝!不然的话,娘就变成个厉鬼,夜夜都来找你!”

  看着半空中母亲的身体一来一回地晃悠,从那一刻起,赵长平就下定了决心:今生今世,无论受什么样的罪,用什么样的法子,自己也一定要听娘的话,当太子,然后再当皇帝!

  “真是可笑呀!赵裕仁的儿子做了父皇的皇长子,而父皇最心爱的儿子却成了宸王传到殿外阶下,令所有等候的人听见了无不汗毛竖立。

  皇帝凝视赵长平,一缕寒意从足底直窜全身:“原来,你早就知道真相!天哪!”他仰天痛呼,“朕好糊涂哪!当年竟会对一个五岁的小儿下不去手!养虎遗息,终于酿成了如今的这场巨祸!”

  “巨祸?父皇您把儿臣看成什么人了?儿臣怎会有父皇您说的那么差劲?天下交给孩儿,父皇只管放一万个心,儿臣自问有能力把我大宋的江山社稷治理得比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都更强盛富庶百倍。您在地底下只管好好儿地看着吧,儿臣会证明给您,还有这天底下所有的人看!”

  “是吗?”皇帝凄凉地笑了,“既然朕马上就要龙驭上宾了,在撒手人寰之际,有一个请求,望朕的皇长子,明日一早的嗣皇帝能够允准。”

  赵长平一愕,在他的记忆里,皇帝还从未这样低声下气地求过谁。他以为皇帝是想与尹梅意合葬,他当即抬出祖制礼法一口回绝了。尹梅意将与赵裕仁合葬一穴,而皇帝会和马上被迫封为文德皇后的万氏同葬。赵长平佩服极了自己,不是天纵英明,怎么能有这么妥帖的处置?报复竞能带来这么痛快舒畅的感觉,他浑身热血奔涌,飘飘欲仙,等着欣赏皇帝痛苦绝望的表情。

  但皇帝的表情非常平静,甚至可说是漠然,他的请求,竟是让赵长平一索子绞死赵长安,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赵长平一愣,盯视皇帝,神气极其古怪,片刻之后,“哈哈哈”捧腹犬笑,似听到了天底下最最滑稽的笑话:“一索子绞了他?”他笑出了眼泪,“我被他折磨了这么多年,天天吃不下,睡不好,今天好容易老天开眼,教他落在了我手里,父皇您您却要儿臣一索子绞了他?”疯狂的笑声中,皇帝浑身冰凉:“你莫忘了,他曾三番五次地救过你!”

  “三番五次?”赵长平翻了翻白眼,攒眉苦思,“有吗?有那么多次吗?除三年前,他神志不清时发过一回癫外,儿臣还真是想不起来,他几时又曾救过儿臣?”

  皇帝气极:“你以为十三年前的冬夜,朕真的分不清,是谁偷吃了那块福祚?”赵长平一怔,脸上闪过了一丝羞恼之色。

  “四年前,又是谁在金城外的玉桂山庄,救了那个误落辽国太后之手,差点就要被用来勒索朕钱财的人?”

  “哼,他曾答应过,不向父皇您透露半个字,可暗底下还是全告了黑状!”赵长平咬牙切齿。

  “呸!狗眼看人低!你以为,他跟你是一路货色?天天就忙着干这些阴暗见不得人的勾当?难道他不说,就不会有别人禀告朕?”

  “不管见得人见不得人,反正,成王败寇!现在是我赢了!”赵长平轻摇折扇,“该怎样处置这个大逆不道、意图篡位谋反的乱臣贼子,已不劳父皇费心了!”转头高声叫道,“来人啊,把金屑酒呈进来,恭送皇上升天!”

  九龙缕雕的黄金酒盏,醇香甘美的太液酒水,在烛光映照下,折射出瑰丽绚烂的光华,那璀璨诱人的琥珀光,令人一见,只觉荡气回肠,心驰秭『往。赵长平将长柄黄金小勺放入盏中,轻轻一搅,沉在盏底的金屑就都飘泛起来,上下左右地沉浮转动,,酒液立刻金光闪烁。

  金屑酒,皇帝才可享用的御酒,夺命的毒酒!就是亲王,在获罪赐死时也不配饮用。望着那星星点点惑人的金光,皇帝绽颜笑了:三十年山河,五万里地家国,原来,斗不过是南柯梦一场!而今,春梦既醒,我又何须再淹留?只是,我的这一场春梦,却害了梅意,也害了年儿!”他端起金盏,徐徐饮下毒酒,神情平静而又怅惘。就在这一瞬间,他耳畔又响起了悠扬婉转、清幽动人的玉笛声,眼中,又见到了袅袅婷婷。寻笛声而来的玉人。。。。。。

  她伫立在一株月影斑斓的杏花树下,长发及地,冰肌胜雪,身后,朦朦胧胧,仿佛有淡雾萦绕,轻云伴随。一阵清风徐来,浮动了流水边、花树下、月影中玉人的层层衣服,飘然飞举,令得那人儿犹如一个渺茫的春梦般,刹那间,牵动了东京少年那颗孤独寂寞的心,勾起了他无限的柔情,引发了他无尽的遐想。。。。。。

  皇帝痴望正向自己含情凝睇微笑的爱人:“梅意,等一等,我马上就带着年儿来陪你,一道去往那无思无苦的地方,一家人过那快快乐乐的好日子去!”

  时正酷暑,明亮刺眼的阳光下,树丛中那一阵复始、无休无止的蝉噪声,眇得人心烦意乱。东京城东二十里大慈恩寺后院禅房中,宁致远烦燥地踱来踱去,他嘴唇干裂,眼中也布满了血丝。

  昭阳怜爱地看着丈夫,她眼中也同样满是血丝,形容亦如丈夫一般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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