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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灭长安-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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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长安沉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仍说不出话来,只勉力一指城墙外。宁致远、章强东定睛一看,脑中“轰”的一下。章强东的脸色也变了,但不是发白,而是发青。

  这时脚步声响,李隆也来了,他只看一眼城墙外远处山岭上那密密麻麻、无尽其数的营帐、火把,脸也青了。

  “贼军只怕、只怕有几十万!兰公子,”杨利用快哭了,“这次,这次我们可全活不成了!”

  大伙都盯着赵长安。而他凝目那连绵不绝的营帐良久,绽颜笑了:“杨大人,不用怕,要没看错的话,这不是西夏军来了。”对仍面青唇白的李隆道,“大哥,你来看一下,这是不是你们辽国的军队?”

  “你们辽国的军队?”宁致远、李隆一怔。但当此时,无心细想,李隆疾步向前,附身城垛口上,仔细一瞧,不禁也笑了:“奶奶的,倒把老子骇了一大跳。”

  他方才受惊过甚,此时得赵长安提醒,才发现是三日前去求取的辽国援兵,此时方到。想是深夜前来,怕骚扰了城中人等,是以就地安营扎寨,但因夜黑难辨,又太过突然,反吓坏了城中守军。

  杨利用却仍在战栗:“兰公子,真不是西夏军?”

  “杨大人要还不放心,不妨派人前去问一下,对方是敌是友,不就马上知道了?”杨利用暗呼惭愧:该死!这么简单的法子,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喏喏连声,立时派人去查问。

  众人坐等回话。盏茶工夫,去的人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十七八人。

  赵长安一见为首的彪形大汉,心里突地一跳:萧项烈!这个大汉竟是辽国皇室的御前侍卫长、右龙虎卫大将军——萧项烈。

  萧项烈上了城楼,目光一扫,立即疾趋几步,到李隆跟前,跪倒:“皇上万福金安,臣萧项烈救驾来迟,恳请皇上恕罪!”不但他,同来的人也纷纷跪倒,自报官号,均是辽国重臣,什么北院大王、南院大王、北院枢密使、南院知枢密使事、皮室大将军、大横帐掌衮、马军指挥使、步军指挥使等等,人人叩首,山呼万岁。一下子,楼中众人全怔住了。

  杨利用一愣,急忙起身拜伏于地,声音又发抖了:“皇上万岁,臣臣有眼无珠,居然怠慢了皇上,求皇上赐罪。”

  第二十四章狐然疑不尽

  李隆——不——耶律隆兴微笑:“好了,好了,都起来吧。来晚了不怪你们,要怪就怪朕的三弟计策太好,二弟又指挥得当,一举荡平贼军。杨利用,你也不用怕,不知者不为罪嘛。萧侍卫长,众卿家,来,朕给你们引见两个人,也是朕这次行猎最大的收获。”笑指赵长安、宁致远,“这是朕新结义的二弟、三弟,南朝四海会的少掌门宁致远、朕大辽国的肱股之臣——南面翰林牙都林牙,兰塘秋。”边说边奇怪:三弟原先不知自己的身份,但现在他明明已知道,怎么仍坐着,不上来参拜呢?

  端坐一侧的宁致远、章强东亦暗暗称奇,两人霎时心明眼亮:兰塘秋,绝非辽国文臣!

  才起身的杨利用又拜倒了:“臣有一事启奏皇上。”

  “何事?”

  “这次皇上麾师亲征,御驾所到处,雷霆万钧,魑魅现形,皇上天威浩荡,神功盖世,不费吹灰之力,便尽歼西夏的十五万大军,此乃我大辽不世之战功也。臣等仰望皇上天威,真正衷心仰慕之至”

  他一张口,便将此次静塞大捷之功尽归耶律隆兴名下,又说什么耶律隆兴来此是御驾亲征,巧妙地将他误人险地说成是洞察先机,又将被歼的敌军人数翻了几番。

  天下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明知他是在虚言阿谀奉承自己,但耶律隆兴听了仍觉十分舒服受用。他朗声大笑:“好,好,好!”

  见吹捧奏功,杨利用越发大了胆子:“圣上如此文治武功,若不,好好庆祝宣示一番,就是我们做臣子的,也为圣上委屈。莫如今天就在臣的府中摆上一桌庆功宴,一来体现圣上的天恩仁德,二来也好犒劳犒劳远道而来的勤王之师。”

  这话越发说到耶律隆兴心坎里去了:“这话朕爱听,不过太小家子气了,一桌怎么够?传朕旨意下去,今天全城大摆筵席,朕要和朕的子民同乐,一起欢庆大破西夏贼军的大捷。”

  于是众人起身下了城楼,翻身上马,专司护卫皇帝的正牌大横帐掌衮,带几百御前侍卫,簇拥了耶律隆兴、宁致远、赵长安等人前往守备府。

  才到府门前,便见上百武林人士候着,原来是客栈中被惊醒的众豪杰不明就里,齐聚于此来探听消息。

  耶律隆兴喜道:“好,好!这就省了再去相请的麻烦。”众人一齐拥入府内,守备府虽大,但一下子这么多人进来,也挤得不可开交。

  萧项烈及那大横帐掌衮都很能干,一一指挥调派,只将各门派的掌门人等放进中堂,其余弟子都拦在了二门外就坐。即便如此,中堂内也坐了五六十人。

  众人乍知李隆是当今辽帝,无不意外。宋、辽两国世仇,中原武林中人与辽人素无来往,此次助杨利用,亦只是同舟共济,不得已而为之。但三日患难与共下来,众人均对耶律隆兴有了好感,是以一群人等倒也谈笑风生,气氛融洽。

  赵长安见众人意兴遄飞,大说大笑,心道: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觑空离座,自堂侧穿过人堆,悄没声出堂,左拐,沿一条抄手游廊疾步前行。游廊尽头有道小门,门外是直通大门的捷径,只须出了小门,就万事大吉了。

  堪堪到了小门前,刚要跨过去,忽然身后七八张嘴大呼小叫:“兰公子!兰公子!你要去哪儿?”回头,见一众辽国大臣、侍卫向自己奔来,“兰公子,圣上正四处找你,要我们向你讨教排兵布阵的兵法战策。”

  “哦,那里面太吵了,这里还清静些,我不过随意逛逛。”于是又被围簇着回到中堂。见他进来,耶律隆兴笑了:“三弟,快来,教教朕的这些文臣武将们,让他们也跟三弟你学上两手绝活,叫他们也见识见识三弟你的本事!”

  赵长安无奈,只得坐下,耐着性子应付北面大王、南院知枢密使事的疑问。

  萧项烈到丁耶律隆兴跟前,躬身行礼:“皇上,臣请皇上的旨意,这城的守军该如何安排?”耶律隆兴一怔:“哦,这事很要紧,这样吧,”对众人,“各位坐,等朕先去料理。”然后离座,径向堂后走去,萧项烈在后相随。直到一僻静无人处,耶律隆兴方停步:“说吧,什么事?”

  耶律隆兴心思敏锐,反应快捷,方才萧项烈当着众人突兀地向他请示军国大事,他立知其醉翁之意,君臣遂默契地唱了一出双簧给众人看。

  萧项烈又左右瞄了几眼,确定身周再无旁人,这才趋至他耳旁:“皇上,臣觉得,那位兰公子大是可疑!”

  “哦?”耶律隆兴目光闪烁,知萧项烈看似粗豪,实则心细如发,他既这样说,就说明他不但看出兰塘秋可疑,且已有了应对之策。自己倒不妨听听他进一步的打算,再作决定,于是征询地看着他,意思是问:你怎知他可疑?疑又在哪儿?

  “臣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谁?”

  萧项烈压低嗓门:“赵长安!”

  “啊?”耶律隆兴猝不及防,吓了一大跳,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招手,两人走到一座假山后站定。这里不但隐秘僻静,且是后院的一处高地,有何动静,别人还没看到他俩,他俩已先看到别人了。

  他盯着萧项烈:“你怎么会以为他是赵长安?”

  “嗯,好像确实的话臣也说不上来,只是觉着他特别像!”

  “嗨!”耶律隆兴大不以为然,叫着萧项烈的小名,“小狍子,你向来脑筋清楚,说话明白,怎么今天却说出这种‘好像、觉着’的话来?”

  “半月前臣跟赵长安交过手,见过他一面,他身上有一种嗯虽然兰公子跟赵长安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口音也不同,可而且反正,臣觉得兰塘秋就是赵长安!”

  一路说,便见圣上一路摇头:“不成话,真正不成话。小狍子,现在你竟是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利索了?朕看你是那一次被姓赵的打昏头了,现在还没缓过劲来,才会看谁都是赵长安!”

  萧项烈大不服气:“皇上要不信,臣可以现在就去试一试兰公子,看他到底是谁?”

  “哦,你要怎么试?”耶律隆兴话方出口,立时神色大变,“不成,不准试,要把他试死了怎么办?”一看对方诡异的笑容,他顿时明白了:他要试三弟的武功!

  见心腹仍心痒难耐,他拉下了脸:“萧项烈,你不准轻举妄动。朕的三弟不会武功,你要敢动他半根毫毛,朕都轻饶不了你,听见朕的话了吗?”

  萧项烈只得垂手,躬身领旨。

  耶律隆兴沉吟:“试倒不必了,不过,不管三弟究竟是谁,无论如何,朕是一定要带他回去的。你想法子把他心甘情愿地替朕请回燕京去,这事要办好了,朕重重赏你。”

  “是。”萧项烈嗓门嘹亮,复察觉自己兴奋之余,太过冒失,忙一窥主子脸色,但耶律隆兴倒并未在意,二人遂回返中堂。

  这时赵长安已被那七八个辽国大臣缠得头晕脑涨,心道:罢了,既来之,则安之,索性等庆功宴后,自己再设法脱身,也是一样。心一定,气自然也就不躁了。他端一盏茶,一边啜饮,一边陪辽臣闲聊。

  萧项烈回到堂来,立刻与众武林人士聊得起劲。大伙儿同为习武之人,话语投机,他又健谈,三言两语,众人便都被他的话题吸引了——他正聊到半月前,他与赵长安的那番激斗。

  武林中,赵长安的武功也许不算最好的,但他的声名之响,除了宁致远,竟是无人能出其右。而他武功的师承来历,则更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当今天下,竞无人能知,何以他年纪轻轻,便已有如此震古铄今的武功修为?见过他出手的人,寥寥无几,而与之过过招的,更是屈指可数,这样一来,愈发挑起了人们的好奇之心。

  萧项烈自道不久前,他曾与赵长安激战过二十多回合。虽然他们以四敌一,还是败了,但他仍说得面生金光。

  众人屏息静气,听他细述那一战的详情。

  “我一看,他居然把那两根花凳木腿作龙凤双绝刀使,也只得跟着变招。好在木棍毕竟不是真刀,而我的刀也还算锋利。当时,我拿刀去削木棍,”说到这儿,萧项烈兴致高涨,拔出佩刀,“我右手横着一劈,”比划了一下弯刀,“就是‘胡天胡地’、‘大漠雄风’、‘阳关古道’三式,一下把木棍又削断了一大截”

  显然,赵长安对这种打打杀杀的话题不感兴趣,见庭中的一株紫薇花树开得正盛,于是端清茶踱到槛边,将茶盏放在槛上,斜倚雕栏,独赏那一树清新的秀色。

  萧项烈越说越来劲:“木棍越削越短,最后成了砣小木块。我正高兴:嘿嘿,小子哎,这下看你还玩什么花活?就一招‘雪驼伏身’,刀往左一划,接着刺他的前胸。皇上、宁公子,您们猜怎么着?真正做梦也没料到,他居然把木块向臣脸上掷来。臣知他内力太强,不敢硬接,想往右闪,不料木块飞到半途突然换了方向,向臣的胸口飞来。臣顾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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