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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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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悻悻的走到他身边,摇着她的手:“老妈,对不起,我错了,让您生气了。”
她却并不搭理我,我更加着急:“老妈,您别这样好吗,我有什么不对,您就骂我,或者打我也行啊,别把自己憋坏了,老爸说没就没了,您要在怎么着,我就彻底成个孤儿了。”
她终于叹气道:“亏你心里还记得你爸爸。你大了,翅膀硬了,妈妈老了,管不动了。”
我听后,辛酸的几乎要崩溃掉了,这比打我骂我还让人难受。老妈却继续说道:“你爸爸说离开我们,就离开我们了,我也一把年纪了,你又没个兄弟姐妹,心眼有死,现在还没个家,你让我怎么放心的下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连老爸都抬出来了,我再和她对顶,就太要命了,于是一半动情,一半不像让她这样难受,就说道:“妈妈,您放心,我一定尽快给您带个儿媳妇回来,行吗?”
她却用那种很质疑的目光看我,然后点点头,很吃力的样子:“如果你可以当然最好,随便,我也给你张罗下。”
我只好点头:“好的妈,只要您满意,怎么都行。”
然后打着哈欠,看着墙上的钟,对妈妈说:“哎呦,妈,您看时间都很晚了,都困死我了,赶紧睡吧?”
她点点头,我虽然困得不行,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然后竟然想起老爸。老爸是个警察,干了几十年,抓过不少歹徒、小偷。受过无数表彰,证书可以堆成一座小山,奖状如果全部糊墙,我家墙都不够用。眼看就要退休了,可是在前一天,例行巡逻,却遇到一伙歹徒,虽然赤手空拳,单枪匹马,却依然把几个持着凶器的歹徒打的满地找牙,可是他却被捅了很多刀,听医生后来说,肠子都流出来了。
我和妈妈赶到医院,他已经被用白布蒙上了。妈妈浑身颤抖,可是却没有哭出来,我紧紧抱住她,深怕她一不小心也离我而去。然后妈妈把爸爸生前的证书奖状衣物等遗物继续全部烧了个干净,那一堆的东西,她竟然蹲在那儿独自在夜色中,任凭热浪袭人,蚊虫纷飞,和年老身躯,一件件放在火上,看着他们在熊熊列火种卷起来,飘起来,又落下去,最终化作灰尘。
一脸的暗淡,没有任何语言,我提出有我一个就行,让她进屋歇息,她不肯;搬凳子,让她坐着也不肯。我陪着她蹲了许久,直到把所有遗物烧完,留下一堆灰烬,她要站起来时,却几乎摔倒,我赶紧站起来扶她,发觉腿一阵阵的酸痛胀痛……
后来,歹徒被全部制服,可是老爸却再也找不回来了,所以这些有时候我不敢去想,因为每次都心痛的死去活来,却又常常忍不住回想,然后对歹徒恨的牙痒痒,我想幸亏我没在警察行列,否则,他们一定上不了法庭,连带手铐的机会都不会有,依照我的个性,肯定会对着他们的脑袋当场一枪一个,把他们的脑袋全部打崩,让这些畜生当场脑浆迸裂,流落一地。
虽然我知道同我老爸的死比起来,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宁愿老爸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因为和老爸比起来,似乎其它一切都是微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忽然好想哭,竟然没有如此的想哭过,这种感觉甚于刚刚听到老爸的噩耗消息。
辗转反侧许久,好不容易沉沉睡去,竟然被手机铃声吵醒。我的手机铃声是京剧打斗时的那种皮黄声,铃声响起,赶紧一个鲤鱼打挺,**着上身坐起,眼睛睁开,眼珠提溜转动几圈,然后抓过电话,很不友好、不顾对象十分气愤于对方惊扰了我的好觉,说了一声:“喂,说。”
却传来苏玉的声音:“唉,你吃错药了,一大早就这么大的火气,还挺拽的啊。”
我却更加来气,心想这什么理论啊,你打扰我,反而还先把我给骂上了,更加不友好:“你别没事找事,倒打一耙,神经病。”
她继续跟我对着干:“你才神经病。”
她继续说:“你神经病,你神经病,你神经病……”
我任由她说,手机拿的远远的,她忽然愣住了:“唉,你有没在听,说话啊,聋哑啦。”
我几乎笑出声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有你这台留声机就够啦。”
她却先扑哧一声,然后就说:“别逗了,跟你谈正事。”
我继续很拽的回应:“公事私事。公事呢,上班谈,这是休息的时间。私事吗?那就更没得谈,因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和你好像没什么私事可谈的吧?”
她却立即来气了:“我告诉你,立即给我到江南人家来,给你半个小时,快点。”
有时候发现她生气的样子真的特讨人喜欢,或者已经成了习惯,一周不听,真的特别想念了,就很无耻的回答:“唉,有没搞错,半小时连洗脸刷牙穿衣服都不够啊。”
她回答:“你以为你是小姐啊,快点,九点钟前不来有你好看的。”一副命令的口气,然后电话挂了。
我一阵好笑,摇头苦笑,却还是迅速把自己一通收拾,迅速赶去。老妈听见动静从厨房伸出脑袋:“唉,一大早去哪啊,早饭还没吃呢?”
 ;我一边换鞋,一边说:“妈,我就不在家吃早饭了,有点急事,得赶紧出去一下。”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溜烟跑出去了。
苏玉已在隔着玻璃向我挥手,我冲进去,差点撞上一个胖子,那结实是身板,差点让我一个踉跄。
冲进去时,她看着表,一本正经道:“嗯,不错,还算准时,只差了三分钟,一会就罚酒三杯就行了。”
我看着桌子上的小杯子,心想,一杯就几十克,应该没问题吧。就自信满满道:“就这种杯子,你太小看我了吧?”
她却道:“嗨嗨,搞搞清楚,不是三小杯,伸出右手的三个手指,是三大杯哦。”
说完手一挥,服务员换那种最大号的酒杯。服务员先是愣住了,证实下:“小姐,你说的是那种特大号的酒杯吗?”
她不耐烦了:“唉,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普通话啊,愣着干什么,快去。”
服务员应声离去,我笑的不行,她却说道:“唉,你没事笑什么啊?”
我正色道:“想听吗?”
她点点头,我笑着说:“知道服务员为什么听不懂你的话吗?因为你的发音实在太烂了,就那还好意思叫普通话。”
她气的不行:“王王!”
我笑的更加厉害,几乎喘过气去:“我的名字,你千万别叫了,搞得跟狗叫似地。”
她气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那双本来就大大的眼睛,睁开了,那样的水灵闪光,竟然让我看到的不是愤怒,而是美。她气的想踢我,看着却龇牙咧嘴,哎呦一声。竟然踢到桌腿上了。
然后说道:“和你在一起真是倒霉透了,你就是我的灾星。”
我回答:“嗨嗨,还讲不讲理了,你踢我,踢上了,我倒霉,自己不看清了,还赖我,我谁啊我,我救世主啊,我圣人啊?”
她一边做着痛苦状:“一边威胁似地,你等着。”
我回答:“等什么啊,来现成的啊。”
第3节 第3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她回答:“今儿我心情不好,这笔账先给你记着。”
我更加来劲:“别啊,我求你了,你就来现成的吧。”
她冷冷道:“不行。”
我说道:“那好,我以后天天让你心情不好。”
她却瞪着我:“是吗?做梦吧你?我告诉你,别挑战姐姐的极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然后又很得意的自我陶醉着自语:“不过姑奶奶的心态是很好的,不是外人可以左右的了的。”
我立即被弄晕了,赶紧打住:“得得,你跳的太快了吧,我说你能不能慢点,悠着点啊,也不怕蹦的太高,猛的又摔下来,啪的一声,跳的高高的摔的重重的,摔个体残脑瘫,腰椎间推出,骨质疏松,或者散了您那杨柳小蛮腰,一会还好端端的一小姑娘,转眼就成了姑奶奶,不知道是我笨,还是你的变化快,反正思维怎么都跟不上你的步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因为同年,分不清谁大谁小的情况下,就先各让一步,你叫我阿王,我叫你苏苏。你倒好,上来就直接成了姐姐了,还一眨眼功夫又自我升级,成姑奶奶了,你以为这是网络游戏打小怪兽啊。”
她一阵唏嘘与不屑:“还阿王,苏苏呢?你难受不难受啊,肉麻死了,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摇头,叹息:“哎呀,女孩子怎么都这么善变啊?”
她立即再次瞪我:“唉,你也太狠了吧,女孩子招你,惹你了啊,一下子打倒一大片,难怪没女朋友,活该,自找啊,像你这种人,没女孩子看上太正常了,又才奇怪哩,准时个瞎子傻子。见我气的不行,继续说道,还有,你说你这称呼,暧昧的,我能答应吗?搞的像我们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似地。”
我立即有空子可钻,赶紧不依不饶,见缝插针:“难道你还想咱俩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啊?”
她气的不行:“你坏死了,你让我从骨子里看清了。”
见自己占了上风,继续趁胜追击,扩大战果,继续对她采取打压政策:“唉,你的眼光够毒的啊,告诉下,你都看到什么了?”
她愤怒的回答:“坏人。”
我立即释怀了:“唉,那是好事吗?这年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资本啊,说说是不是你也喜欢我啊?”
她立即没好气的回答:“想的美,做你的大头梦吧。”
我继续笑着说:“知道我害怕你从我身上看到什么吗?牛虻。”
她立即明白过来:“本来就是。”
我不耐烦了:“是什么啊?你少跟我蹬鼻子上脸,整的跟我脸上写着流氓俩字似地。”
她继续气我:“本来就是。”
我无可奈何,随后有了主意:“那么,可不可以让我对我流氓一回啊?”
她气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瞪着我看。
我无耻的回答:“好了,甭这样横我了,要不,真有能耐,别只横着啊,把眼珠子喷我身上啊。”
她气的脸几乎变了颜色,继续瞪他,带着鄙夷与愤怒。
我说道:“别这种表情吗?不就多看几眼吗?”
她没好气的说:“看吧,看吧,你就铆劲了看吧,反正不收钱。”
我得意道:“对喽。即使收钱,以你这样的,也贵不了哪去,我付的起价钱。”
她却继续来了一句,没差点让我摔一大跟头,来个大劈叉:“对你个头,早晚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我道:“哎呀,至于这样吗?瞧你那小气样,女孩子长得漂亮不就是让人看得吗?我说你生的哪门子气啊?”
她讥讽道:“哎呦喂,瞧你还挺拽的,谁稀罕你看。也没人请你啊。”
我赶紧转过头:“那好吧,我就这样和你说话吧。”
她扑哧一声乐开了,我转过头来,见她笑了,也扑哧笑了。可是很快,比哭还难看,几乎连死的心都有了,我看到服务员拿来一个特大号的杯子,一杯酒至少可以装一百五十克了,心想凭我这酒量,几杯下去准被撂倒不可。再看她,依然小杯子,不高兴了:“唉,这不公平啊?再说,这么大杯子,你养鲸鱼啊?”
她却正色回应,理直气壮:“男生就该让着女生,懂吗,亏你还一直吹嘘自己绅士呢?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也不害臊。有人还指望你当护花使者呢?看你这模样,还护什么花啊,早全死翘翘了。”
我没好气的回答:“行了,行了,倒酒吧。”
此时,一张空荡荡的桌子,立即上了许多菜。
她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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