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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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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自知理亏,只暗暗的吸气,再吸气,强忍了疼,却还是讨好的朝着苏岑笑。
苏岑看着他那稚气的脸上带出来不加掩饰的关切和关爱,不由的又是心疼,伸手替他揉了揉,一推他道:“别在这杵着,还不去给秦将军倒茶。”
这些事自然轮不着他来做,苏毓得了台阶,便笑着替秦纵意拉开椅子。
秦纵意不急着坐,正正经经的朝着苏岑拱手施礼:“在下来的冒昧,实是不敢打扰,不过既进了门,没有不和主人家打招呼就走的道理,还请苏姑娘勿怪。要怪也是怪我”
他都把责任揽过去了,苏岑还能说什么?他都进来了,还能把他轰走不成?再者苏岑实在不是那种小气巴拉的人,平时注重避嫌,男女之大防,也不过因为这是社会趋势,不得不遵守。
因此苏岑一笑,道:“秦将军都认错了,我还能说什么?算了。”
苏毓立刻跑过来,讨好的替苏岑按着肩膀:“大姐最好了,我保证,下不为例。”
苏岑便看他道:“去洗手,准备吃饭。”
苏毓撅了撅嘴,终是不敢犟,扭了头自去洗手。苏岑管得了他,却管不得秦纵意,因此只是端坐相陪。
秦纵意大大方方的坐着,大大方方的盯了苏岑瞧。他的沉稳中透中凌厉的气势,颇是有些威严在里面。在他面前,谁也不敢生出龌龊心思来。
苏岑一时有些头皮发麻。很久都不曾这样与人对视,又是面对着这样一个年轻的将军,那双眼睛能够杀得死逍小,苏岑虽自认光明磊落,可是被他这么盯着,还是觉得如坐针毡。
秦纵意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来,问苏岑:“这个,是你写的?”
苏岑拿过来翻了翻,正襟危坐道:“是,可有什么不妥?还请不吝指教。”
秦纵意道:“指教不敢,我也是偶然见他们排演,听说是你写的本子我很好奇,这个故事为什么写的这么悲伤?”
苏岑道:“悲剧能够体现美。”
秦纵意饶有深意的细细揣摩这句话,问:“既然是悲剧,悲则悲矣,为什么故事的结尾要让他们化蝶?”
苏岑道:“并不是为了美而美。这个故事,我不是原创,它是民间的一则美丽传说。传说中的男女,是比人间饮食男女更纯粹的人。他们所追求的,他们想要的,都要比生活中人追求的更纯粹,更高洁,容不得玷污。说到底,饮食男女第一要考虑的只是生活,考虑的只是今天能不能填饱肚子,明天的口粮又在哪里,等到一切安稳平定,又要担心能否得到更多,什么时候又会不会失去正因为求之不得,所以才会在传说里赋予男女主人公更多的期望、祝福。化蝶只是一种美丽的愿望。”
苏岑并没有格式化的解说她对戏剧的理解,只是从她自己所想的某一方面给秦纵意解释。每个人,因为背景、环境、经历的不同,对事物的看法也大大不同,她并不想谁都认同自己,也并不想试图去让别人为她而改变什么。
凡事凡物,存在即有它自己的理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生存方式。
秦纵意不置可否,目光忽的变深,牢牢锁住苏岑,问:“那么,你呢?”
苏岑怔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他在问她在经过了与孟君文这一场相交际会之后,会选择什么样的态度活下去。
她想也不想的说:“我很欣赏悲剧的美,但是我并不相信美丽传说的结尾。否则我也不会请秦将军援手了。”她不会玉石俱焚,也不会只留下始作俑者独自胜利的微笑,更不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秦纵意脸上紧绷着的肌肉在微不可察中放松,笑道:“我很期待这场大戏拉开帷幕的那一刹那。”
142、见教
142、见教*
143、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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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闲下来除了翻看那没几笔生意的帐本,就是翻来覆去的润色一纸休书。她决定了,休书就休书吧,什么嫁妆,什么名声,她都不要了,只要自由。
总是这么拖着,毁的是她自己,还要劳别人惦记忧心,生怕她想不开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就比如秦纵意。
孟家迟早会有动作。她这么堂而皇之的搬出来,那边接又接不回去,想瞒也瞒不了多久,到时候孟家和苏还仍然免不了一场血战。别人怎么待她都没有关系,她承受得起,可若因为她而让苏老爷夫妇、苏茉姐弟以及苏家族人受到伤害,那她的过错就大了。
做人太被动了,挨打就要更痛些。苏岑下意识的防范,也不过是抬头防止挨打,这其中总是透露着无耐的心伤。也许,离开京城是个最好的选择。
苏岑等着孟君文再次上门,她迫切的希望两个人能平静的谈谈。
世事往往这样,你盼着它时,望穿秋水,它也不至。你害怕它时,千防万防,它总是不期而遇。
孟君文从那日来过一次之后,就再没了消息。又盛传他即将启程离京,这一去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多久。
苏岑也不禁烦躁起来。拖着固然不会对她造成太多阻碍,可是总有束手束脚之嫌,没的让人心烦意乱。
山不就我,我就山。苏岑决定去找孟君文谈谈。
其实她更想找个人请教请教,有没有不通过所谓的官府就直接生效的方式。男人休妻,只需要在休书上签名按手印就好了,可如果男人不同意,而休书是由女人写的呢?
苏岑没事就叫玫瑰找些当朝律法的书来看。
别说,她还真找着一个女子主动提出和离的案例来。只是这位女子,着实不是寻常女子,乃是太宗皇帝的五公主慕延云。
说起这个五公主,简直是当时的奇迹。她从小尚武,不爱红妆爱武装。十六岁就与当时的镇军大将军梁渚清去边线作战,还立下了不小的战绩。十七岁尚驸马祁诤。
夫妻感情淡漠,具体细节史书上没有记载,只是一笔带过。五年后五公主慕延云从战场上归来,写下休书,将驸马休离。
史书上的原由太过冠冕堂皇,虽说不能让世人看清本来面目,反倒因为这分粉饰太平,更让人觉得疑惑。
好在野史传言上多有附会,盛传五公主战功突出,却不幸毁了容。不想拖累驸马,才出此下策。
从此以后五公主终身未嫁。
不过都谣传她和镇军大将军梁渚清互相倾慕,她未再嫁,梁渚清便一直未娶。
这些都不是苏岑关心的,她只关心这位五公主惊世骇俗的举动。说实话,她的勇气可嘉,只是效仿起来难度太大。
她是公主,一来身份高贵,有皇帝老子撑腰,别说休了驸马,就是悄没声息的杀了,也没人敢说什么。二来她战功卓越,对国对家都是大功臣,这么小小的一个要求,无伤大雅,世人也不会加以诟病。
再者,若果然如野史所云是因为毁容,公主休夫,除了要保全自己的尊严外,同时放驸马一条生路,不必夫妻将来生了嫌隙,彼此厌憎,未尝不是功德一件。
可她又不同了。孟君文占尽先机,做了好人,把个痴情、专情、衷情的好形象演绎个够,恶人都是她的,若再不顾社会风尚,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休夫想也知道,肯定死的很难看。
现在再揭孟君文的面具,有点晚。她也没那个耐烦。人自过自己的日子,她不在意别人是否误解、扭曲她。
况且她一个人,就算是有家人的支持,可是谣言四起,她早就是那个沉寂到了池底的牺牲品,实在无力再和社会对抗。况且,她觉得人的精力有限,生命短暂,也没必要在这种已经注定过去了的,对她的现在、将来无益的琐事上花费太多的心神。
最好就是把孟君文绑架来,蒙住他的眼,堵住他的嘴,捆了他的胳膊腿,在休书上按上手印拉倒。
也不过是想想罢了。
孟君文一天不登门,苏岑便一天不安宁,对着休书看了快八百遍了,到最后团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
孟家已经开始放出风来,说是孟家大*奶病重。
苏岑冷冷一笑。再过几天,就该说她快病死了再然后就是死了。她们都巴不得她立刻消失才好呢。
待的快发霉了,也该出去转转了。苏岑吩咐玫瑰:“备车,回苏家。”
今日是林之春与苏茉的订亲宴,她要亲自回去向妹妹道贺。
苏夫人收到苏岑病重的消息了,原本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再加上要备办苏茉的喜事,忙中忧心,喜中添伤,只恨自己抽不开身,不能亲自探看女儿。
恰巧苏毓说代她去看苏岑,同时向孟君文道贺高升,她和苏老爷一商量,就同意了。苏毓回来说苏岑身体很好,精神也不错,想来只是误传,苏夫人这才放下心。
她压根就不知道苏岑姐弟借着探望这一机会,在孟家演了一场金蝉脱壳的好戏。因此她暂且放开忧怀,也没细想孟家和苏毓传来的消息为什么不一致,只想着忙完苏茉的事,再静下心来好好的去望望苏岑。
不想听丫头说苏岑回来了。
苏夫人喜出望外,一迭声的快请,自己也脚步不停,直朝着门外迎了出来。
苏岑一身盛妆,艳丽如霞。苏夫人见女儿气色精神都不错,一时放下心来,笑道:“我打量你忙,没指望你今日能回来”其实还是希望见到女儿的。
苏岑行了礼,道:“大好的日子,我该回来向妹妹道声恭喜,同时也恭喜爹和娘喜得佳婿才是,再忙也没有一家子好好团聚来的重要。娘有什么吩咐,只管叫女儿去办。”
跟自己的女儿没什么好客气的,等苏岑坐定,稍事休息,苏夫人便把内院的事都交给她。前面要招待各位夫人、小姐,后边还要照管酒宴等各项事宜,苏夫人一个头两个大,幸得苏岑帮忙。
冷眼瞧着,见苏岑虽然才接手,倒也井井有条,并不拿架,却自有一股威势,底下人碍着她的尊贵,也不敢怠慢,苏夫人这才放了心。
酒宴开始,来的宾客分为男女,各在两处,请了京城里有名的戏班,敲锣打鼓,这就开唱了。
苏夫人从前头回来,脸上红扑扑的,微微带了些醉意。苏岑忙端了一盏醒酒汤递过去,道:“娘,您且在这歇歇。”
苏夫人喝了醒酒汤,用帕子拭了嘴,这才唉呀一声道:“这些夫人们酒量不是一般的大,好不容易今儿逮着我了,这通灌。若不是我借口走了,只怕今天就要灌醉了丢了丑。”
苏岑就不大高兴,道:“都是谁灌的娘?女儿出去看看。”
苏夫人一拉她:“傻丫头,娘知道你心疼娘。可今儿是你妹妹的好日子,你可不能胡来。不过就是几口酒,又值当什么?也是我平日做客时太过严谨,她们少有这样的机会”
苏岑虽是站住了,却仍是不掩脸上的不悦,道:“我只当男人们喝起酒来不管不顾,生拉硬扯,强灌硬喝,原来夫人小姐们也如此”
苏夫人笑了笑道:“那是当着外人,都惯会装装温婉的样子,难得有出门的机会,私下里交好的聚在一处,真喝起酒来,可比男人们还疯些。”
苏岑是打定主意要出去照个面的,当下道:“娘,你在这暂歇,我出去替你照看一圈,保管把这些夫人小姐们都陪好喝好。”
苏夫人倒是一怔:“岑儿,你几曾喝过酒?别逞一时意气,酒伤了身子可不是顽的。”
“娘你就放心吧,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安排好苏夫人,带了玫瑰往后院而来。
这些女眷都是熟人。苏岑虽然出外做客少,可是去吴家那次也认识了好多人,再加一她的制衣店和珠宝店经常有京城贵妇们出入,多少有见过一面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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