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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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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肯承认秦纵意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呢?她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待在清风寨,从没离开过,从来
秦纵意也不再多言。然当事人不肯说,必然有她不肯说的道理。他不过是一个外人,何必插手太多?想通此节,秦纵意尽提醒之职,道:“你不记得就算了,那是你和穆家大爷的纠葛,想来他此次含恨下山,必不会善罢干休,他日定然再进清风寨”
“他敢。”红玉想也不想的道。她虽然不肯承认从前,却莫名的相信秦纵意这话不是空穴来风,是以毫不犹豫的接了话碴。
清风寨是自家爹爹的心血,红玉虽然不齿自己生于斯长于斯,也不甘于死于斯,可是这里有她对爹娘所有的模糊的记忆,谁想捣毁,她第一个就不会轻饶。
红玉自行带人回山,秦纵意则带了苏岑寻了家客栈住下。苏岑不由的好奇的问:“红玉和穆楚清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秦纵意轻描淡写的道:“才子佳人,俗的不能再俗。”
苏岑在心里鄙视他,嘴上却道:“天下之于情字,哪个不是落入俗套?”又不是他自己的**密事,他竟这般守口如瓶,他不愿意说,她还不稀罕听呢。
秦纵意不是故意逗苏岑,是真的不愿意背后论人是非,见苏岑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态,任性不满溢于言表,倒是觉得好笑,只得道:“三年前,穆楚清和偶然下山的红玉相遇相识”
苏岑果然竖起了耳朵,虽没往这边望,却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秦纵意只微微一顿,接下去道:“大抵是一见钟情罢,便一发不可收拾。可是两人身份有别,穆家不容,便强行棒打鸳鸯。不想穆楚清也是个执拗的,做的太过决绝,以至于被穆总兵除了族谱。这两年他行踪隐匿,不想竟落草为寇。个中详情,我是真的不清楚”
他正经起来,是真正的君子,一点玩味的神态也没有,更兼措辞极是严谨,拿不准的便只以可能,大概等词代替,更兼叙述平实,不加一点主观情绪。
苏岑感慨之余,道:“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想来这也是他二人注定有此一劫。你说穆楚清当真会重返清风寨,将那里踏成一片废墟么?”
秦纵意沉吟着道:“穆楚清万念俱灰,才赌气重回穆家,纵使穆总兵爱子心切,也断不会叫他白白回去,况且还要断他后路,绝了念头,所以血洗清风寨是早晚的事。”
苏岑并不同情于世雄诸人,只是想到红玉,不免有些黯然,道:“当初他追随红玉而来,也是为了那份情谊,只是没想到,红玉会忘却前尘,倒不知是福是祸了。”
秦纵意点点头:“她的谓的忘记,也许不过是逃避吧。”
苏岑心就是一动,看向秦纵意的眼神就带了一些感佩。难得他这个从没接触过心理学的古人能有这样的觉悟和认知。便试探的道:“我也是啊,好像一夜之间,就把从前的往事都忘记了。”
秦纵意微微纳罕。该不会是她也经历过什么重大的刺激,所以也就此避世?不过,她从前深居简出,能有什么重大刺激?要说最大的事,也不过是与孟君文这场无法收尾的婚姻。
秦纵意道:“忘记就忘记了,可有什么影响?”心里却在想,应该请京城的名医好好替苏岑把把脉。
苏岑自嘲的一笑,反问道:“你没觉得我和之前的自己,判若两人?”这是苏岑一直想问的问题,她对从前的苏岑表示深刻的同情,却没法表示理解,她怎么就可以活的那么安静,和不存在一样?
以至于她现在每走一步,每做一件事,都要心下掂量苏老爷和苏夫人会怎么想,会不会怀疑她压根就不是他们的女儿。
秦纵意眨了下眼睛,脑中闪过苏毓对苏岑的评价来。可他苦于对从前的苏岑毫无印象,因此倒也不觉得有多不同,便道:“这个么我是真的没觉得。一来我在京城待的不多,二来你在闺中之时,贞静默言,几乎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印象之说,无从谈起。和你初见,还是在君文的婚宴之上”
他点到即止,没再往下说。见苏岑心事重重的模样,便道:“你在担心什么?”
苏岑脱口而出:“你还好,从前没见过,见到的时候就是现在的我,可是爹娘还有苏茉、苏毓,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我变化太大,有点匪夷所思呢?”
“怎么会。”秦纵意好笑的道:“我知道苏毓是担心你太过柔顺,难免吃亏受气,又不肯为外人道,都憋在自己心里,反倒会憋出病来。其实你多变一点,他们就能少担心一点,也算是皆大欢喜的事吧。”
苏岑展颜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苏岑简单问起秦纵意是如何来的,知道是受了苏毓所托,不免歉然的道:“我平日很少生病,偶然一病,玫瑰和冬忍就有点招架不住,六神无主,冒冒然的就往家寄了一封急信,倒劳动你百忙之中抽身跑这一趟。看,我现下已经没事了。”
“关心则乱么,苏毓原本对你此次出行就牵肠挂肚,忧心忡忡的,听说你病了就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非要亲自来。我恰巧有事,也就顺带着替他跑这一趟。”
听说还有一位随行大夫落在清风寨,苏岑就更过意不去了,秦纵意安抚她:“无妨,老吴会照应的。”
提到老吴,再提到他自己的公事,苏岑再好奇也知道涉及到他的隐秘,是不能像闲谈一样拿来说笑的,因此识时务的闭嘴。(
162、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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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客栈里的伙计这会儿送来了热水、饭菜,虽不比在家丰盛,但相对于昨天来说,已经是天堂地狱之别。
玫瑰便上前,委婉的道:“姑娘,洗洗脸吧。”
秦纵意便告辞,对苏岑道:“你们先好好休息。”便匆匆出去。
苏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失笑出声。
玫瑰撅嘴道:“亏您还笑得出来。”
苏岑转过身,收了笑,理了理玫瑰和冬忍乱糟糟的头发,叹息着,不无愧疚的道:“不笑又能怎么样?我倒是想哭呢,这大白天的,客栈里的人还以为是闹了鬼呢。你们两个跟着我受苦了。”
看来人要是想任性,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就算她不为自己想,不替苏夫人老两口想,也不替苏茉的名声,苏毓的前途想,现放着这两个丫头,出了什么事都有她们两个做垫背,她又如何忍心呢?
冬忍只笑笑不言语,径自替苏岑整理着要换洗的衣服。玫瑰故作轻松的道:“吉人自有天相,奴婢们跟着姑娘是不会有事的。不是有句话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奴婢们总不能享福的时候跟着姑娘,出了事就自己撒腿跑了不在一起的道理?”
冬忍瞪她一眼。道:“你这乌鸦嘴,还想再出什么事?”
玫瑰便轻轻拍拍自己的嘴,道:“呸呸呸,我是说坏事都过去了,以后尽是好事了。”
苏岑抓住她的手,道:“你说的没错。有福同享,苦难过去,以后净是享福了。”
三个人都笑起来,玫瑰催促苏岑:“姑娘快梳洗梳洗吧,好在这里虽然简陋。热水倒是充浴。姑娘泡个澡,也解解乏,回头再好生睡上一觉”
苏岑说不怕是假的,在山贼窝里强装镇定,不肯泄了劲头,只怕恐惧占了上风,求生的念头便减弱。因此拼死硬撑罢了。
这会心落到了实地,人也安全了,又有秦纵意在外边照应,不免浑身松懈。松懈之余便是铺天盖地的疲惫。
她是真想倒头睡上三天三夜。
一等梳洗好了,就打发玫瑰和冬忍:“你二人也去收拾吧,我这里不用了,若有事再叫你们。”
玫瑰二人端着盘盏下去,替苏岑带好了门。苏岑歪在床上,一时却又睡不着,睁着眼睛想心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苏岑醒来已经到了掌灯时分。她摸索着下地,打算开门叫人把灯点上,却见玫瑰正托着灯盏站在门口,见她出来,不由的笑道:“奴婢怕姑娘醒了害怕,正想着悄声进屋替姑娘把灯点上呢,不想还是吵醒了姑娘。”
苏岑让她进来。道:“我也是睡醒了才醒的,你们两个睡的可还好?”
“好着呢,冬忍这会都还没醒。姑娘可饿了,渴不渴?咱们随身带的茶叶还有一包,奴婢去跟厨房要点热水。替姑娘沏些茶来。”
苏岑忍不住捏着玫瑰的脸颊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可人疼呢,不管在哪,不管什么时候,你总是最贴心最细致的那一个,你就不累么?怎么也不多睡一会?”
玫瑰笑着躲开了,道:“姑娘你倒是忘了,你从前是最怕黑的。”
一提从前,苏岑就觉得心虚,便幽然叹了一口气,道:“你一提从前,我就觉得恍如隔世,仿佛过完了一辈子那么长。可偏偏还活着,还得往下过,却又怎么也和上一辈子牵扯不上”
玫瑰不以为然的道:“姑娘你就是太老实太好性儿了,才会让孟家这么欺负,连你都受不住,性情大变,也只能说是因祸得福,若不然,哪里还有接着往下过的资格。要奴婢说,不管前世也好,来世也罢,都不如现下,此刻,此生更实在些。”
苏岑不住笑着点头,道:“瞧,我们玫瑰是最朴素的哲学家呢,这道理虽然平实,却句句在理。”
看来自己的担心真是多余,似乎没人在乎她变了没有,变成了什么样,大抵是从前的本尊太过让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玫瑰把灯点头,放到桌上,道:“什么哲学家不哲学家,奴婢不懂,可奴婢知道不管什么人,只要他是肉身,就得吃饭,奴婢去瞧瞧晚饭可好了。”
玫瑰出去,不一会果然提了壶热水进来,道:“姑娘,秦将军在外间坐着呢,问奴婢提热水做什么,奴婢说要沏茶,他便说也要借机讨一口。不如姑娘也去外间坐坐?”
苏岑便点点头,道:“想必秦将军也没吃饭呢,不如就都送到一处吧,还热闹些。”
玫瑰应喏,转身替苏岑拉开门。冬忍也醒了,正在洗着茶杯。她们随身带着用具的,都不知道扔到哪了,又怕这里的不干净,冬忍便拿热水一只只烫了又烫。
果然秦纵意在外间坐着,桌上空空如也,他也不显得尴尬,就那么沉稳的安静的坐着。屋里的灯线不够通明,可是他的眼眸就如灿夜星辰,放射着不容人忽视的晶光。
苏岑一时有些恍惚,好像她和秦纵意之间,因为这夜色的模糊,而丢掉了许多本该避嫌、避讳的世俗的东西。
秦纵意早就听见了她的脚步,望过来灿然一笑,道:“跟你讨杯茶喝,不算越礼吧?”
苏岑行了一礼,坐下来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过一杯茶,倒是轻慢了秦将军。”她是故意的,这一声秦将军,就又把两人的关系拉回了原点。
秦纵意也不以为意,和苏岑对面坐着,道:“休息的可还好?”
“很好。”苏岑垂了眉睫,道:“我正要跟秦将军说,明日我便打算回京了。”
因着对这未知世界的茫然和恐惧,此次出行所带给她的新鲜、刺激以及那种开阔的自由,反倒都冲的淡了。
她不得不承认,以她这样一个弱质女流在这尘世间行走是多么不易。是,她委屈,她难过,她孤独,她恐惧,是她自找的,因为这条荆棘路是她自己选的,她理当承受这选择所带来的代价。只是她却远远没有想过会有这样那样诸多的困难。
所以,该回去了。
秦纵意并不惊讶,只说了两个字:“也好。”
倒是苏岑有点惊讶。他这回不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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