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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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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该回去了。
秦纵意并不惊讶,只说了两个字:“也好。”
倒是苏岑有点惊讶。他这回不霸道了?
看苏岑惊讶的盯着自己看,秦纵意多少能猜测得出苏岑的想法,也不点破,只是闲谈着问:“这次出行,有什么感想?”
真像两个老朋友,就这么喝着茶,淡淡的说着最普通的话题。
苏岑略微顿了一下,道:“要说感想,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想。最浅见的便是这世界真大。从前,对这天下的认知是在文字上,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真正的一步一步的横跨江河高山,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因为这份最直接的感受,才越发的觉得从前生活在一方小小的世界里是多么的可悲。不过”苏岑并不多沉重,反倒笑起来,道:“也有很多人羡慕我所处的世界,所以这个世界的怪圈就是,每个人都羡慕别人活腻了的世界。”
秦纵意也笑起来,道:“你最后这句话很有意思。乍听之下觉得有点坐井观天,可细细琢磨,却又很有道理。我很小就在京城和边关之间行走,因此游走是常态,我知道家就在那里,家里有担心我牵挂我的娘亲,可我也知道边关是我注定的归宿之地,我爹在那里战斗着,流过血,受过伤,对那片广阔无垠的土地,他倾注了所有的热情、理想、英雄情结以及他对这个国家的赤胆忠心。所以我对那片并不丰沃的土地,对那并不富庶的边城,对那朴实憨厚的人们也充满了感情。我不羡慕别人过的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我也知道很少有人羡慕我过的日子,可我不需要别人羡慕,只要我能实践我的理想便好。”
苏岑都要击节叫好了。秦纵意这样的男人,才是一个国家真正的栋梁,有他这样的热血青年,国家的安全才得以保障。
往小了说,他有根,有着很正的三观,所以他并不盲目的被左右,也不会因为一点诱惑就动摇。他注定活的很踏实,很坚定。
这样一个人,不管他是否成为时代英雄,但起码对于他个人来说,他是一个成熟的人,能够做事,能够负责,能够面对,能够勇往直前的男人。
苏岑弯唇笑道:“听君一番话,真让苏岑自惭形秽、无地自容啊。你胸怀家国百姓,我却只拘泥于自己那一方小世界是否安定平宁,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以茶代酒,我敬将军一杯。”
苏岑果然端起茶碗,朝着秦纵意一举。
秦纵意道:“我是个武将,不懂得风花雪月,也不懂得附庸风雅,只怕在许多人看来无趣、乏味的很,难得苏姑娘慧眼识珠,倒让秦某如坐针毡了。”
他也端起茶碗,两人轻轻相碰,不约而同的微微微笑。各自饮了一口,才轻轻放下茶碗。
看着苏岑那明艳的笑脸,就宛如看见白雪下的一枝红梅,绝无柔弱之感,只有生命的浓烈,让人叹服之余,又爱不释手,恨不能拢于自己的怀中,就此逍遥于世。
俺发现了,俺压根就不会写宅斗、宫斗(。
163、夜宿
暴雨哗哗下,俺家网络被浇垮。真不容易,俺还以为网络好不了了尼。
跟秦纵意聊天很自在。
他虽自谦说是粗鄙武夫,不会附庸风雅,可是谈吐有致,落落大方,虽不至句句都旁征博引,引经据典,却也字字句句都如金玉,掷地有声,让人深思。
又没有文人的酸气,不会炫耀,更没有文人相轻的浅薄,还没有浮华子弟的那种轻狂。
最主要的,他并没有得理不让人,就此机会对苏岑大行教诲之职。
当然,他路上的确很霸道,甚至是成心打碴。可是他也说过了,那是气愤苏岑歪曲他的话,倒也算得上真小人。
其实就算秦纵意发火,苏岑也是理解的,谁遇上这样的事,也难免要气恨。她一个孤弱女子被山贼抢掠,若是他来的迟些,后果不堪设想。
人们的本能反应便是指责。
指责背后,是自然而然的关切。如果一个人不爱另一个人,自然不会关注,更不会关切,那么对方的处境遭遇,他也就无动于衷,毫不在乎,又怎么会狠力的批驳、痛斥和责骂呢?
连苏岑自己都有点悻悻然。尽管这次的意外,是运气太背,但也的确是她太疏忽了,终究难责其咎,所以才会对秦纵意的种种行径都忍了。
他也是关切。不免求全责备,还能指望着他的脾气耐性好到哪去?异地而处,如果苏岑站在秦纵意的位置,想必一见面也会劈头盖脸的骂一通吧。
苏岑一时走神,秦纵意就察觉了,也就默然无声。
屋子里一派寂静。秋夜风凉,吹进来打到人身上,烛火明明灭灭,旅途客居,倒不显得凄清。
两人也没觉得尴尬。好像说的热闹是自然的。待的无声也是常理。
玫瑰蹑手蹑脚的近前,替两人续了茶水,又悄悄的退到一边。
苏岑回神,道:“将军此来,想必还有公事吧?”
秦纵意也不隐瞒,道:“确有公事,不过不急。我把你送回京城再返回来就是。”他本就是假公济私,耽搁些时日也不妨。
苏岑微微有些脸红,不是她出事,他也不必折腾这一趟,摇手道:“真的不必了,我自己回去”
秦纵意也不和她争,只是陈述事实:“我来时只走了一天,回去或许慢些,但不比来时,不过是走马观花。^/非常文学/^倒也多费不了时日。况且既受人所托,自当忠人之事。”
苏岑也不擅长在这些事上和人争执,想了想,便大大方方的道:“也好,我会尽快”尽快回京,尽快摆脱成为他的负累。
说的容易,苏岑的尽快只停留在马车的快速奔跑上。可这个速度。远远不是秦纵意想要的那个“快”。他的快是快马加鞭,是日夜兼程,是晓行夜宿
于是苏岑悲哀的发现,她又成了负累。这个认知让她懊恼不已。当她死撑了一天,忍受着马车的颠簸。却被秦纵意远远甩在后头时,苏岑懊丧的直抓自己的头发。
玫瑰在一旁劝她:“姑娘,别急,我们已经够快的了。”
心里却在腹诽,秦将军当真不知道怜香惜玉。若是真个着急,也不好面上做的这么明显,这不是逼着鸭子上架吗?驾车的马就是普通的马,哪能抵得上他的战马,还是万里挑一的宝马。
再不然,就不要亲自护送嘛。说的那么好听,这哪里是护送,这是催命呢。别说苏岑了,就连她都被颠的两眼发花,头晕脑胀,连饭都不敢吃,水也不敢喝,一是怕路上方便耽误时间,二来吃了也都颠的吐出来了,不如不吃,还少受一份罪。
苏岑一点都不觉得安慰。是够快的了,可是看跟谁比。她无力的看着天色慢慢变黑,已经没心思去想已经过了城镇,前面一片原野,短时间内是找不到借宿的地方了。她只想着,秦纵意这是有心啊还是无意。
他到底要到哪才会停下来啊?
越是着急的时候,越是容易出事,车夫忽然停了马车,跳了下来。苏岑一挑眉,问玫瑰:“怎么回事?”
玫瑰跳下去,不一会回来道:“其中一匹马累的吐白沫了。”
得,更走不了了。
急也没用,苏岑索性下了车。吩咐车夫把马从车上缷下来,饮饮水,喂喂草料,稍事休息。她则在不远处随便逛逛,一边看风景,一边吹着秋凉的风,一边借以清净清净焦灼的心情。
前面有马蹄声,玫瑰踮着脚,梗着脖子,端详了半天,才略带迟疑的道:“好像是秦将军回来了。”
说话间,马已经到了跟前。来人翻身下马,扬声问:“怎么回事?”果然是秦纵意。
车夫便简单对答了两句,秦纵意又问了问人有没有受伤。
苏岑已经循声走了回来。两人简单的见了礼,苏岑道:“马已经跑不动了,我便做主让他们先歇歇。”
秦纵意把马扔到一边,任它自己去吃草,这才走过来道:“今晚错过了宿头,马车又不能前行,只怕是要露宿野外了。”
苏岑真的很想问秦纵意,你丫是不是故意的?就算是赶路也没这么拼命赶的。这种滋味实在是太打击人了,这不明摆着嫌弃她是个累赘吗?
她真想说不用你送了,你丫爱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可也不过是想想罢了。真要说出来,全天下的人都会站到她的对面,指着她的鼻子喝斥她太不知好歹,太忘恩负义,太任性宵小,太小人之心了。
苏岑就算原本不在乎,这会也在乎了。露宿野外?大哥,你当这是拉练新兵呢?苏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问道:“这里?会不会有蛇兽虫蚁啊?”
她这一说,玫瑰和冬忍也哆嗦了起来。在她们看来,这蛇虫蚁兽可比什么都恐怖。
秦纵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道:“野兽倒不至于,这里又不是深山野林,有一两只兔子倒还可能。至于蛇蚁,想来总有,不过也不要紧。这里随处都有艾草,用火燃起来,有驱赶蚊虫之效。”
大哥,你做广告呢?苏岑挠他的心事都有了。
看看这荒郊野外,苏岑欲哭无泪。痛定思痛,就是享受的时间太长,她都不知道吃苦是什么滋味了。
归根结底,就是秦纵意行事太出人意料,变脸变的太快,上一刻还仁人君子,下一刻又睚眦必报,不定昨天晚哪句话又惹着他了,所以他假借各种名头折腾她。
他不会是精分吧?
不过秦纵意说的义正辞严,借口信手拈来,堂而皇之,又是苏岑自己亲口说的要尽快回京的,因此也抱怨不着。好在都有准备。秦纵意支起帐篷,玫瑰等人从车上拿下棉被,简单收拾,倒也不是那么可怜。
帐篷是留给苏岑、玫瑰和冬忍的,秦纵意和车夫就在在火边,累了便随意的躺倒在草地上。
苏岑半夜醒来,走出帐篷,一眼就看见了星光下安适自如的秦纵意合衣而卧。好像这一瞬间,苏岑觉得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
她没有资格把享受当成天经地义,每个人想要获得,都必须付出。不只是物质,感情上也如此。她嘴上说着和人两不相欠,不做别人的负累,可其实还是习惯于被别人骄纵宠溺容让。
苏岑只在帐篷门口略微站了站。深夜,秋风正劲,有点冷了。她转身回了帐篷。
玫瑰和冬忍盖着一床被子,睡的正香,寂静的夜色里,能听见她们轻微的均匀的呼吸。
苏岑拿起自己盖的被子,步出了帐篷。
篝火早就灭了,残烬尚有余温。风一吹,星光之下就满是烧焦了的草灰味。
苏岑小心翼翼的把被子盖在秦纵意的身上。
正巧他翻了个身,被子堪堪只搭住了他的半边身子。苏岑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就怕惊动了他。
等了半晌,见秦纵意并没有醒,这才把被子抻过来些,盖住了他整个身子,才又蹑手蹑脚的回了帐篷。
和做贼一样,苏岑的心跳的扑通扑通的,她暗骂自己不争气。其实也没什么吧。
火堆旁的秦纵意睁开了眼,拉了拉被子,那里还残留着苏岑的淡淡馨香。他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他在野外露营惯了,深山野林里,总有毒蛇猛兽出没,又时常要防备敌人的夜袭,几天几夜不眠不休都是常事,何曾有像现在这样安稳入睡的时候?
是以苏岑一出帐篷他便醒了。想着苏岑也许是吃不惯这种苦,深夜难眠。正思忖间,又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秦纵意故此没动。他更想知道苏岑想要做什么。
却原来是为他送了一床被子。
秦纵意又翻回来,仰望着头顶上的星星。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有闲情逸致,安安静静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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