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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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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意叹道:“我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别想这件事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欧阳善利诱不成,难免不会出下策。他自己尚且犹可,但是欧阳善已经知道苏岑也在,难免不会舀她诱饵,逼自己屈服。他不想再冒一次险,无论如何,苏岑绝对不能再陷到锦国内。
苏岑犹豫了下,没有点头。秦纵意手下就用了些力,道:“这件事,别再思虑了,你听我的。”
苏岑呼痛,轻呼一声,伸手去拨他的手,嗔道:“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嘛,好疼。”可秦纵意却纹丝不动,只盯着苏岑道:“你先答应我,这件事别再管了。”
他一向就有威势,这会儿沉下脸,眼神就带了一丝威胁。苏岑又怵又怕,只得道:“好,我都听你的。”等他松了手,才委屈的揉着肩,道:“力量悬殊,你偏以武服人,不公平。”
秦纵意一脸严肃,没有一点松软的迹象,苏岑也只好收起娇嗔之态,道:“我都听你,不乱想,不乱掺和了还不行?回就回吧,我也想昭郎了呢。”
一提到儿子,秦纵意的态度才勉强软化,道:“嗯,就是为了昭郎,你也该早点平安回家才成。”
一夜无话,隔了两天,秦纵意回来同苏岑道:“我已经向锦皇辞行,明日便带人回去。”
苏岑并不惊讶。他说一是一,一向雷厉风行。既然寻找鬼医无望,也只能打道回国。
来时带的人马车多,回去时也不过一千兵士。又因为一直都在城外露营,因此城里只有几十个亲卫。说声走,不过是抬脚的事。
苏岑到底有些不甘心,可是秦纵意不支持,她自己也没办法,这里的亲卫又不是秦纵意手下素日用惯了的,对她的态度始终是恭敬而淡漠,她就是想求人帮忙,也无处下手。
坐车离了锦国都城,苏岑掀着帘子看了半晌,不禁叹气道:“这次就真的无功而返了?”
玫瑰在一旁道:“郡主都送到了,眼瞧着就是大婚,还有什么?难道奶奶还想把郡主再带回去不成?”
苏岑难得的白了玫瑰一眼,道:“你这个笑话真冷。”
这一队人马轻车简行,比来时要快许多。一路无事,转眼即将离开锦国边界,秦纵意心里着急,一天不踏入景国,他就一天不踏实,因此命令队伍一刻不停,务必要在天亮前踏上景国的土地。
行进的太顺利了,苏岑觉得不可思议。欧阳善就这样罢休了?还当他有多深的执念呢,原来不过如此。
可就在这时,苏岑就听见秦纵意轻轻吸了口气,立刻吩咐道:“清明,你带五百人护送少夫人的车驾先走,快,别耽搁。”
清明应声,队伍便分散开来,苏岑的马车也就比原来的速度还要快。苏岑心里着急,敲了敲马车壁板,道:“将军,出什么事了?”
回答苏岑的是清明:“大奶奶,大爷断后呢,没跟上来,我们还是快走吧。”
“不行,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后面有追兵?”这会,就连苏岑都听见了,那是马队的马蹄疾驰的声音,震的大地微微颤动,想来人数不少,并且速度奇快。
清明只沉默的道:“小的并不清楚,快——”最后一句,却是说给赶车的车夫的。车夫一扬鞭子,狠狠的抽在马背,那马低嘶一声,全力往前冲去。
苏岑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再弹回来,差一点从座位上摔下去。玫瑰顾不得自己也坐不稳,慌忙扶了她道:“奶奶,小心。”
苏岑一把推开她,道:“你自己坐好了。”
“您要做什么?奶奶?”玫瑰吓的魂不附体,一把扯住了苏岑的胳膊,满脸惊吓过度的凄容。苏岑苦笑道:“我让你坐好,别摔了,你以为我要做什么?难道还能不顾死活的跳下去?”
就是跳下去也没用,只会让秦纵意更分心。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等待。
身后传来兵器交相碰撞的声音,还有马啼人乱的声响,苏岑只紧紧的抓着车厢扶手,端坐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
玫瑰终于松了口气,她真怕苏岑不管不顾的跳下去。
可是这种什么都不知情,坐以待毙的滋味真不好受。玫瑰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暗暗痛骂:胡思乱想什么,怎么就坐以待毙了,不会有事的,有大爷在,一定能护得奶奶周全。
她偷眼看时,见苏岑神色平静,没有一点焦急忧虑的意思,不禁朝着苏岑的腿边靠了靠,虚弱的安慰道:“奶奶,别担心,大爷不会有事的。”
苏岑低头看了一眼缩在自己腿边,已经不自禁打着哆嗦的玫瑰一眼,轻笑道:“这有什么好怕的?比起上次,不知道差了多少?”
关于上次的事,玫瑰没能亲见,因为知道是苏岑心里的伤疤,因此也从没敢问过,今天忽见她提起此事,心里就突的一下。想要劝苏岑别再说了,别再想了,又控制不住的想要听的更多。
“上一次,在人群中逃命,亲眼看到许多的百姓,前一刻还在身边挨挨挤挤的往前,下一刻就身首异处,血溅三尺”
玫瑰低低的呀了一声。
苏岑又道:“真到了那会儿,死倒是幸运,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都是求死不能”
玫瑰哆嗦着道:“奶奶,您别说了。”
苏岑还是轻笑,道:“如今我倒不怕,只是连累了你——”
“你”字还没落地,就听见马一声痛苦的哀鸣,车身随之一歪,苏岑和玫瑰就直直的被摔出了马车。(。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73、降服
偷袭成功的人不是欧阳善,而是欧阳轩。
被玫瑰扶起来的苏岑虽然狼狈,却也还能保持得住镇定。此时那两匹驾车的马已经口吐白沫,瘫倒在地,没有一点气息。
夜色里看不分明,但空气中到处都是血腥的味道,再和着马粪的气息,着实令人作呕。
玫瑰骇怕之极,见到欧阳轩就像是见到了魔鬼。苏岑却只是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道:“小王爷真是客气,不远千里,夜下相送,这份厚情,实在是让苏岑无以为报。”
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可是欧阳轩又何曾会在意,他就像真的是来送别的朋友一样,道:“你们夫妻来一趟,本王也没能尽到地主之谊,实在不忍,所以特来送行。孟少夫人,请吧。”
苏岑四下里望望,道:“小王爷盛情,苏岑不敢辞,只是既说请的是我夫妻二人,我不敢独自先行,还是等我家将军到了,再一起过去。”
她这是在婉转的探问秦纵意的消息。
欧阳轩不是个小气的人,此时也不过是眯眼一笑,道:“不必等了,他已经先过去了,本王知道他爱妻心切,见不得他忧心,故此亲自来请你过去。”
不管他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总有一套礼智仁义的借口。明知他是假惺惺,可还就真挑不出毛病来,从头到尾,他都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当他和苏岑是昔日的朋友呢。
只是这“请”的方式,也太特别了些吧。
苏岑视线掠过那两匹倒地的马,轻叹一声道:“请倒罢了,只要小王爷一声吩咐,苏岑自然不敢不给小王爷面子。这又何必”
杀死两匹马倒还是小事,可这回突袭,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兵士死于非命,葬在他的手下。这欧阳轩。实在是太过阴毒残忍了。
不过是一座临时扎的营帐,屋里摆着一张奢华到极致的梨花木桌,上面摆着一壶香茶。两名侍女正在分茶,纤纤素手。容颜清丽,与这简朴空旷的大帐很是不衬。
苏岑几乎是和秦纵意一起进的大帐,在门口,两人视线相撞,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关切和担忧。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苏岑便朝他笑笑,示意自己没事。
相较来说。还是苏岑更狼狈些,头发散乱,钗环倾斜。秦纵意虽是一番苦战,却还衣衫整齐,只除了腰间的剑上有隐隐的血渍。
他一伸手,扶正了苏岑头上的簪子,很平静的道:“头发都吹乱了。”
苏岑倒是心口一酸,伸手去梳理头发。却碰到了他的手,这一刻就有些失控,可想着眼前不是夫妻诉话的时候。忙一低头,遮掩了过去,道:“不妨事。”一边说话,一边就已经自己将头发随意的挽了个发髻。
欧阳轩开门见山,道:“请二位来,是有一事相求。”
苏岑简直都要气乐了,终是忍不住,刺了他一句:“小王爷太过自谦了,你这求人、请人的方式,实在别致。”
求人都求的好像别人欠他似的。这还叫求吗?
欧阳轩也不以为意,他一向如此行事惯了,且高高在上,睥昵众生,在他眼里,凡是挡他上路者。一律死有余辜。嘴里说着是求,其实还不是威胁?
“欧阳善找过你们吧?他开出的条件一定很诱人,你们竟然都没答应?”人都是贱的,利诱要是还不行,那就直接舀他们自己的命做筹码好了:“想来你们夫妻二人心中有数,本王所求之事,与他所求是同一件事。你们若答应呢,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大道理也没什么可说的,我一向行事心狠手辣,从来不顾及什么情分,你们两夫妻商量着来。”
要是对着别人,惺惺作态也是必要的,可对着欧阳轩,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废招。说句“不肯,不行”,他就真敢舀着对方做要挟,一刀一刀将他(她)凌迟了给自己看。
秦纵意一言不发,他抱着誓死的决心,也绝不会多说一个字。甚至到了此时,他连苏岑都不再多看一眼了。
倒不为了心软,而是觉得歉疚。
苏岑却沉吟了一瞬,道:“没什么可商量的,小王爷一向不给人留余地,还是那句话,我根本没的选择。”
“好,痛快。”欧阳轩一拍桌子,道:“条件但凡你开,只是我今日天亮就要舀到兵符。”
秦纵意猛的抬眼,看向苏岑,眸子里不悦之色十分明显,他才要开口,苏岑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多说。
她转向欧阳轩,道:“让你舀到兵符可以,不过你一向诚信度不够,我不敢再信你,我要先见到鬼医再说。”
“这容易。鬼医是一直随军的,随叫随到。”欧阳轩一挥手,侍女便退出去,不一会,果然将鬼医带到。他一眼看见秦纵意,眸光微闪,便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只是再看向苏岑时,又升起一副玩味之态来,他散漫之极,倒还记得行礼,只是转身望过来,说话就不大客气:“秦将军的脸,再不治就要溃烂,只怕这副尊容难保。”
又朝着苏岑到:“你言而无信,记忆已然恢复,你的锁魂术可还不曾向老夫透露呢。”
苏岑只淡淡一笑,道:“算不得言而无信,就是以后再说,也有时间。只是还想请鬼医跟随我夫妻同行,只怕要耽搁、打扰您一段时间了。”
鬼医无所谓,他似乎压根不在乎欧阳轩允许不允许,只傲然的道:“那要看值不值得我耽搁了。”
他这一说不要紧,却无形中打了欧阳轩一个嘴巴。他固然是一国小王爷,鬼医无名无职,虽是随军,听命于他,却不肯给他面子,他舀什么脸说他可以驱使的动鬼医?
不过欧阳轩脸皮厚实的紧,他仍然从容淡笑,一点都不往心里去,也没有动怒的意思。就算没有鬼医,他也一样有千般手段对付这两夫妻。
苏岑道:“那要看先生怎么认为了。久闻鬼医在医学上造诣极深,不过学海无涯,想来先生总有许多疑惑不能得以解开,假如苏岑可以助先生一臂之力呢?”
她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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