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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去雕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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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耍什么花招?”
“老爹,你紧张个什么劲呀?我这还没怎么样呢?”
萧阑有趣的瞅着自己的老子,寻思着有时候这么逗逗自己的老子也挺有意思。
“有屁快放,别磨磨蹭蹭的。”
“就是……”
萧阑故意拖长了音,瞅着萧漠脸上五光十色的变换。
“也没什么,只是要你背着我上路而已。”
萧漠皱眉说:“臭小子,你以为我这是去玩呀!别给我添乱!”
“唉?您不是去玩呀?您要是不背我一起去,我可真要您‘上路了’。”所谓此上路非彼上路,一词多解。
萧漠自然明了那个上路什么意思,脸上更是铁青了。
“爹”,娃娃忽然奶声奶气的叫着,直让萧漠冷汗直冒,“您要是不带着我,恐怕永远找不到娘。”
语气忽然一转,悠然自得的说着。
萧漠在那考虑着他儿子这话的可信度,他是不怎么信的,可又想起是他让他找到那只青狐妖的,说不定他真的知道霏儿在哪,现在即使是一丁点的机会他都不想放过,于是点头应允了。
我们瑶宫的萧家两父子终于踏上了征程。
叶秋河番外
一出生的时候,母亲便因为生弟弟难产而死。父亲是极爱母亲的,所以最后自杀死去,他们兄弟两甚至连父亲的容貌都不记得了。
小的时候他不懂,觉得两个人那样的相爱竟然会爱到死?
那个时候,幼稚的他是不懂得,他总怨恨着他的父亲的,直到后来他自己遇到自己爱的人,他才真正懂得理解父亲,才解除了那么多年的恨根深种。
从小他们是被枫伯养大的,他们极尊重枫伯,从没把他当作枫家的下人。
因为是双胞胎,所以都是一样的绝色艳容,可性格却是绝对不同的。
弟弟枫然温文翩然,而他则是嗜武成痴不懂什么舞文弄墨的事物。
长到三岁的时候,他们被送上了山,跟着父亲的师傅习武。
并不知道师傅的名讳,可却知道在江湖上是极有名的,那个时候他们认识了大他们两岁的萧漠。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和他们一样不相上下的面貌,因而总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师傅似是极为高兴,因为三人的天分都是万里挑一的,尤其是萧漠。
后来的事不过是他爱上他,他爱上他,只是此他非彼他,是萧漠爱上了枫然,而他的弟弟因为他这个哥哥的缘故没有和萧漠在一起,从此三人的关系僵了。
他知道这辈子或许萧漠都不会爱上他,那不如期待来世。
那时候好像是真的爱上,可心里总有些空的,他想今生他期待着来世同萧漠在一起,那前世又期望着同谁在一起?
忆起前世的之前,或许他已经对容霏又动了情的,只是并不真切便被扼杀了,恢复记忆的时候,无论是作为真的爱她的叶长清,还是现在可能爱她的叶秋河,他陪她一起去总是不后悔的。
前世他看着她死在他的怀里,他本想自刎也随了去,可终究是胆小的,所以才等着那个男人动手,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这辈子竟然是他的兄弟,他以为他们兄弟的容貌是上天赏赐的,可真正望见他的时候,才知道两个人不过是附属品。
这一世死的时候他想,还是先满足前生的心愿吧,生不能同日,死也要同穴。
死的时候虽然痛苦,可还是希望来世仍然能有所求,即使或许还是得不到。
无论爱的是谁,或许还是那个清润的女子,或那个妖娆美丽男子,只希望今生他们能够在一起,他爱的人啊!
都说世间七苦之一便是求不得,可他觉得时间最苦之事不过无所求,人的一生总要是有所求,才能终其一生的去追求。
容霏容冥番外
今日,天界举办了百花宴,因为天界之主极为宠爱的那对龙凤胎今日及笄,这对兄妹皆是绝世的姿容。
天上的这些神仙都是活了几万年的,难得能碰见这般喜庆的时候,当然不能错过,只是这主角却还没到。
天帝坐在御座上,俯视众仙,他的脸看起来顶多三十而立,四方脸,只那双眉此时紧紧地蹙着,身边的帝后紧张的攥着手里的丝帕,生怕天帝随时发怒。
“他们那?”
“帝君,他们还在打扮,这么隆重的宴会天界千年才能举办一次,时间当然要长些的。”
“定又是那臭小子故意的。”
帝后赶忙伸手安抚愤怒的丈夫:“帝君,女儿梳妆总要些时候的,冥只是照顾妹妹。”
帝君抿唇不语。
这厢吵吵闹闹的,这里却安静的出奇,只有那两个出彩的人物。
两人都是一身淡白的衣衫,男子倚坐在横栏上,手持一只洞箫,随性的吹奏不成曲调的歌子。
女子应着那调子却舞的极美,风姿翩然。
忽然“咚”的一声,男子置气把洞箫仍在地上:“不吹了。”
男子孩子气的说着,眼睛似瞟非瞟的瞅着女子。
女子好脾气的靠近,任由男子将她搂抱在怀中,把脸埋在她的发里深深的嗅着。
容霏那个时候只把这样的动作当作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亲近,却不知那已逾越了兄妹的界限。
“哥,父亲和母亲那里还等我们那!”
“不去了,去那劳什子做什么?”
霏儿知道哥哥又耍脾气了,轻轻的把哥哥推开,看着哥哥已然黑下的脸,却还是不躲不闪的直视着他的眼。
“哥,莫再小孩子气了。我们已经成人了。”
“怎么?妹妹的意思是再也不照顾哥哥了?”
容霏无奈,哪有妹妹照顾哥哥的理儿?
“哥,快点走吧!母亲那还等着哪?”
容冥只得跟着走了。
两人一路狂奔的到了地方,容霏低下头,不敢和帝君严厉的目光相撞。
“霏儿,如何来的这般晚?是不是又是你哥哥?”
“夫君,不要总是这样责怪冥儿,冥儿也是想要你开心。”
帝后极为疼惜自己唯一儿子容冥,这是众仙皆知的事。
“阿罗,儿子都是你这样惯出来的!”
“夫君,你只责怪冥儿,怎的就不说是霏儿的错?”
“就是我故意的,怎样?”
“你……”
帝君愤怒的望着自己的儿子,不敢相信这般大胆的儿子是自己上下来的。
容冥一把拉上容霏,扔下身后的众仙走了,那个时候容霏望着两人紧握的手,真的以为那便是永远的。
第六十一章要个答案
“爹爹,你累不累?”
官道上男子的身躯有点勾着,俊美邪气的男子身上背着个两三岁的娃娃,那孩子长的眉清目秀,有几分像男人。
男孩趴在背上,乖巧的为父亲擦拭着额头上不停掉下的汗珠,什么俊秀儒雅,风流倜傥此时那还顾得上,能伺候的住身后的这主,萧漠已经谢天谢地了。
“爹,您不是有内功吗?为何不用?”
脸一下子黑了,萧漠冷声道:“呸!我能用这绝世神功来乘风纳凉?还是给你吹风用的?”
背上的萧阑眨了眨那双酷似母亲的黑眼珠:“爹,娘说了,骂人不好,会教坏小孩的。哎呦!”
男孩忽然一声哀号,揉着自己的屁股,愤恨的瞪着男人的脑袋,像要在上面戳两窟窿似的。
萧漠可算解点恨了,要不是自己儿子,早就切碎了煮了,还能轮到他在他背上嚣张。
不过真没白带着这小子,帮着他躲掉了好几拨仇家的人马,省了他不少麻烦事,还真有几分本事。
“我就说您没白带着我吧!”
“呵!就算没躲过他们,你老子我也能自己解决,用你这小子,到时候只是累赘。”
“您可别说大话,到时候真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我可真帮不了你。”
萧阑眼睛骨碌碌的直转,算计的瞅着自己父亲的后脑勺。
萧漠也没仔细体会他说的话,又把萧阑往上拽了拽,向前走去再不说话。
走了个把时辰,父子两也没歇息,此时看见前面有家茶寮,门口挺着不少马,整装待发的,萧漠想也没想的便进了去,把儿子往桌上一撂,端起茶碗就喝茶,只喝了个足。
抬起头才看清周围竟然做了几十个兵士,满满登登的,其中有些神色诡异的瞅着他,他还是怡然自得的坐着,不管不顾。
“阁下莫不是瑶宫的宫主?”
上前的似是兵士中官阶较高的,萧漠睨了眼:“怎么?我什么时候见过你这狗东西?”
明白着不把他当人看。
那人霍的拔出身边的佩刀向他刺去,周围的那些个弟兄见头冲了上去,也不管不顾的往上冲。
萧阑悠闲地坐在桌上,闲闲开口:“爹,他们可是叶叔叔的手下,您总该给些面子吧?”
萧漠僵了一下,凌厉的杀招瞬时一变,只点了几人的穴道,又坐回椅上,看萧阑。
“你既知道我会遇见他们,为何不告诉我?”
“唉?爹,方才不是你说自己能解决的吗?不用我帮你。”
萧漠又堵那了,不知道怎么回口。
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些士兵的身上,端起茶碗问:“怎么?我怎么惹到你们了?”
萧阑扑哧一声在旁边乐了,萧漠瞪他一眼,萧阑还是憋不住笑,想不到萧漠想了半天竟问出这么一句有建设性的话来,想他瑶宫这些年结下的仇人还少哇?别人想要杀他还用理由?他什么时候关心起别人为什么杀他了?
“自己做的好事自己知道,你把我们主子打成重伤,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杀你?”
“我什么时候伤他了?”
“呸!堂堂的瑶宫宫主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
萧漠冷道:“我没伤过你们主子,如何承认?”
“屁话?将军从你们瑶宫回来后,身体一直不好,甚至开始咳血,不是你害的又是谁?”
萧漠脸色一变,说:“他回去了?”
“怎么?我活着回去是不是没如您的意?”
一声轻笑在身后响起,萧漠僵着背脊转过身来,还是一样的面具,一般的声音身形,可就是不对劲似的。
“让您受了伤却是我瑶宫照看不周,秋,难道你现在对我还要用这阵仗?”
男人一挥手,满屋的人一下子请了个空,只剩下他们两人,还有桌上的娃儿。
男人自在的坐在萧漠对面,像是没看到萧阑刺在他身上的目光。
“阁下是何方神圣?这骁骑将军怎能是你这等小人冒充的?”
“宫主好眼力。”
袖袍一挥,脸上遮面用的“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露出那张一般无二的面庞。
“你……”
萧漠皱眉。
“宫主不是已经猜到在下是谁了吗?”
“容冥。”
他沉声说着既定的事实,心里还是无法置信。
“或许您可以成我枫家三少,或者我跟着大哥二哥他们叫您阿漠?这岂不是更亲切?”
萧漠讽道:“你最多也就是枫家三少,阿漠岂是你这种人叫的?”
容冥毫不生气似的,还是悠然的喝着茶:“这乡下的茶果然不如人意,不如将军府的;可这将军府的又不如宫里的,可这些又如何能同天上的仙品相提并论?凡品就是凡品”
他直摇头,萧漠死死地盯着他,不知道他耍什么花招?
“宫主紧张什么?这便是霏儿生的孩子?”
容冥好奇的盯着桌上的萧阑,此时萧阑像是漫不经心似的,眼里却满布寒意。
“倒是块好料,不愧是我侄儿。”
“侄儿这些年没好好孝敬您,真是对不住。”
萧漠暗笑,自己的儿子就是有他的风范,临危不惧。
“茶凉了,我该走了。”他一下子站起,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还回来?她已经死了。”
容冥向外走的身影未有停顿,只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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