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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海飞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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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骂着,陈聋子来开了门。葛如晦一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就来气,又骂道:“你真聋了,这么半天才来开门,也不去接我。死样活气的干什么?赌钱赌输了?”
  陈聋子并不真聋,只是有点耳背。小主人常跟他真真假假的发脾气闹着玩,他也不以为意。这时听小主人说起,才想起是考完回家的日子,忙道:“该死该死,我忘了去接你。”看看葛如晦一身乱糟糟的,问道:“你是考试还是打架?怎么脏成这样?”
  葛如晦一听他问,马上眉飞色舞,道:“我考完出来打死了两只狗!”看看陈聋子有些心不在焉,问道:“怎么啦?你不想听?”
  陈聋子不答,打了盆水给他洗手,又拿件干净衣服给他换,压低声音道:“老爷被贬了官,正在屋里病着。你小声些,别吵着他。”
  葛如晦一听大惊,忙奔到父母房前,待要叫母亲,又怕吵着父亲,便嗫起嘴唇“吱吱吱”叫了几声。
  葛夫人一听就知是儿子在叫,轻轻移步出来。见了儿子,再怎么愁肠百结也露出笑容,温言道:“回来了?考得怎么样?肚子饿不饿?叫陈聋子给你做点什么吃的。”
  葛如晦道:“妈,我听陈聋子说爹被贬了官。是真的吗?”
  葛夫人一听儿子问这事,着实烦恼,皱眉道:“这陈聋子也是,听到风就是雨。要他瞎说什么?”
  葛如晦见惯母亲避重就轻的说话方式,恼道:“妈!”
  葛夫人道:“爷们在外面做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在家里怎么会知道?只听说是知府说的,你爹贪污了上边拨的救灾粮款,要革职查办。你爹一急就病了。在床上躺了两天了。你又不在家,叫我一个人怎么办才好?”说着便哭了起来。
  葛如晦知他母亲一生锦衣美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自己虽然聪明,终究年幼,难当大事,便道:“请白叔叔来帮忙好不好?上次来信说在儋州要住上一阵,这时可能还在。”
  葛夫人一迭声道:“我怎么没想起他来?你快写封信,马上叫陈聋子送去。”立时三刻叫来陈聋子,吩咐道:“你务必亲手将信交与白叔叔,叫他跟你一起来。一定要来。”
  陈聋子揣好信,匆匆吃了碗饭就走了。过了两天,果然请了来。这白叔叔是葛如晦的表叔,葛有岭的表弟,叫白于冰,性喜游山玩水。恰好表哥在琼州做官,便到海南来玩。去年在葛家住了好一阵子,和葛家上上下下都和得来,葛如晦尤爱听他说起三山五岳的神奇风光。这时家中有难,第一个便想起他来。
  白于冰一来,葛家有了主心骨,葛有岭的病也一天好似一天。这天一家三口加上白于冰正在聊天,忽听门外鞭炮声响,闹嚷一片。
  葛夫人道:“不年不节谁放鞭炮?还是谁家娶新媳妇?要不是搭台唱戏?陈聋子,陈聋子!”想叫陈聋子来问个明白。
  正叫着,陈聋子已跑了进来,满脸的喜气,高声道:“老爷,大喜大喜!”
  葛夫人一下站了起来,问道:“可是老爷没事了?”
  陈聋子喘口气道:“不是老爷,是少爷。少爷考中了!”
  一家人顿时喜笑颜开,迎出庭去。果然两个报子拿了大红喜报,满脸堆笑,见了葛如晦到:“恭喜哥儿,中了乡试第一甲第一名。”将喜报交给葛如晦,对葛有岭道:“葛大人,令郎不愧是‘南海神童’,第一次入乡试就考中了一甲一名。我送了这么多年的喜报,十二岁的秀才这还是头次遇上。将来中状元做高官是指日可待的了,咱们海南岛第一个状元公看来是要出在贵府了。哈哈哈哈,令公子中了秀才,皇恩浩荡,葛大人的冤屈不日当可洗清了。小人要先向大人讨一杯喜酒喝了。”
  葛有岭笑着谢道:“多谢吉言,多谢吉言。事情如真能像贵使所说,葛某人一定请两位喝酒。这些小意思,两位先拿去喝杯茶,到时再请二位来喝酒。”从白于冰手中接过二十两银子,交给两个报子。两个报子袖了银子,又说了许多吉利话,这才离去。
  葛如晦将喜报交与父亲,道:“恭喜爹爹,看来爹要没事了。”
  葛有岭喜道:“好孩子,这是你给爹带来的好运。来,咱爷儿俩一起来叩谢皇恩。”拉了儿子一起跪下,三叩皇恩。葛夫人也跟着福了三福。
  葛如晦中了第一名秀才,大家都恭喜葛有岭,那是有道理的。以葛有岭的待罪之身,儿子能得中,自然是罪名洗清有望。不仅是葛家人这么想,连那两个报子身为官府中人,都是这样想,就难怪葛有岭要谢皇恩了。虽然这乡试的考卷不由皇上来评定。
  葛有岭人逢喜事精神爽,对白于冰道:“于冰,你来了这几天,我也没能好好招待你,今天高兴,咱们哥俩好好喝几杯。”
  白于冰道:“那是当然。一来为如晦庆贺,二来预祝表哥官复原位。”
  葛夫人道:“叫陈聋子买点新鲜作料,我来下厨做两个好菜。”
  白于冰道:“这次来还没尝到表嫂的手艺,今天可要大饱口福了。”
  葛夫人得意地一笑,问葛如晦:“儿子,想吃什么,叫陈聋子去买。”
  葛如晦还没回答,外面又有敲门声,又急又快又毛躁,显得极没礼貌。葛夫人皱眉道:“是什么人这样敲门?不会是来讨酒喝吧?”
  陈聋子忙忙开了门,进来一小队差役,接着是刚才那两个报子,垂头丧气往旁边一站,最后面是个身穿官服的人,趾高气扬往院子一站。
  葛有岭认得他是府衙里的推官冯林。照说冯林官阶比他低,该冯林恭恭敬敬才对。但他现在是被贬之官,地位不如一介草民,眼见冯林如此气焰迫人,战战兢兢地上前道:“冯大人到寒舍有何指教?”
  冯林不屑地道:“听说你儿子考中了第一名?”
  葛有岭一听是这个,暗地里松了口气,微笑道:“是是,犬子斗胆放肆,得了个第一。”
  冯林脸如锅底,黑口黑面地道:“广南西路转运使崔大人,琼州府知府万大人有官文:琼州府通判葛有岭贪污罪名属实,其子葛如晦坐连,终身不得参加科举之试。已有功名废黜,革去生员名籍,贬为白衣。”说着将手中一封官文递给葛有岭,道:“自己拿去看!”哼了一声又道:“你别以为你白欢喜一场就冤了,比你更冤的都有。看考卷的主考官因给你儿子定了个第一名,不但挨了骂,还要被罚去半年俸禄。这都是你害的,你说冤不冤?”冷笑一声,带了人走了。
  葛家人本来兴高采烈,这时便如一桶冰水泼天而至,从头凉到了脚。葛有岭指着冯林离开的方向,喉咙里“荷荷荷荷”了几声,眼前一黑,直挺挺倒在地上,头碰在青石板上,一腔血喷了出来。
  葛夫人吓得连呼丈夫名字,跪坐在地上,将葛有岭的头抱在怀里,伸手去摸他口鼻,再怎么摸也无一丝出气。葛夫人把脸贴在他鼻前,仍感觉不到丝毫气息。再一看丈夫的血涂满了自己的双手,染红了自己的裙裾,不由自主尖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葛如晦看着父母亲双双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顿时呆了。
  白于冰连日来一面要料理表哥葛有岭的后事,一面又要延医为葛夫人和葛如晦看病,忙得他焦头烂额。这日送灵已毕,刚坐下来歇一歇,又听陈聋子说万知府来了,只得出迎。
  万良行带了两个下人在葛有岭灵前烧了三柱香,鞠了三个躬,对葛如晦说了几句节哀顺变的话。
  葛如晦身为孝子,立在灵堂边上,本该回礼。但他整个人直挺挺呆若木鸡,眼珠子也没转一转,更别说还礼什么的。
  万良行大感没趣,问道:“葛夫人呢?本府想问候一下。”
  白于冰冷泠地道:“嫂夫人自先表兄亡去那日就卧床不起,至今粒米未进。妆容不整,不便招待贵客。大人好意,在下心领了。问候之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万良行干笑了两声,又道:“葛少爷这是怎么了?”
  白于冰怒视他道:“拜大人所赐,黜去舍侄的功名,舍侄听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万良行惊讶道:“哎呀呀,这可不是失心疯了么!怎么不请大夫来瞧?”
  白于冰道:“多谢大人好心,已请过了。”
  万良行摇摇头叹口气,道:“既如此,本官就不打扰了。”
  白于冰巴不得他走,忙道:“不送不送。”
  万良行摸摸葛如晦的头,又叹口气,带了人走了。万良行走了之后,针灸大夫来了,掏出长长钢针扎进葛如晦的头部穴位。白于冰看着,咧了嘴直往里吸冷气,不敢再看,把脸别向了一边。
  大夫行完针,对白于冰道:“这三天的针已扎完,公子当可康复,让他睡一觉,醒了就会好了。”
  白于冰点头称是,给了诊金,送大夫出去,叫陈聋子扶少爷回房睡觉。
  那葛如晦不过是急怒攻心,扎了几天针,理顺了脉络,气息运走通畅了。这时睡了一大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脑筋也灵光了起来。忽想起万良行来过,对自己像是十分和蔼,不觉升起了一丝希望。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看见桌上有一盘点心,三口两口吃了下去,偷偷从家中溜了出来,直奔知府衙门。这里他来惯来熟,躲开一应人众,转眼就到了万良行平日处理公务的后堂。
  后堂里,万良行拿着一本书坐在书桌前看,听见有人进来,只当是自家僮儿,头也不抬道:“倒茶来。”
  葛如晦倒了一杯茶,走到他身前,扑通一声跪下来,双手捧了茶碗高举过顶道:“大人请用茶。”
  万良行见僮儿忽行大礼,吃了一惊,仔细看去,才认出是葛如晦,吓了一跳,问道:“你来做什么?你不是病了?哦,原来是装病!看来是你和你叔叔串通好了来戏弄本府。哼,好大的胆子!”
  葛如晦急于分辩,想起来意,不忙说这些不要紧的事,只道:“大人,我父亲一身清廉,天日可昭。大人不知听了什么人的谣言中伤,诬谄我父。大人,小人不求你的我父平反昭雪,只求大人下令重查此案”
  万良行怒道:“此案已有定论,岂是你一介小儿就想翻案的?你私闯官衙,以下犯上,按律应当打你五十大板,念你年幼,又是一片孝心,改打二十。来人啦,拖出去重责二十大板!”
  门外进来四个衙役,见了葛如晦都是一愣。但长官之令不敢不听,拖了葛如晦便走。如晦手中一碗茶“咣”的一声摔在地上,砸得粉碎,茶水泼了万良行一身。
  万良行抖抖衣袍,心中认定他是有意泼自己一身茶水,恼怒异常,骂道:“不知死活的小杂种,给我重重地打!”
  四个衙役将葛如晦拖到堂下,一使眼色,板子如飞般举起落下,噼噼啪啪响成一片,直把葛如晦的裤子打得稀巴烂,葛如晦痛得叫出声来。二十大板打完,四人抬了葛如晦扔出衙门,门口陈聋子已等在那里,背了葛如晦就往家走。
  陈聋子道:“我一听到大门响,就追了出来,怎么赶也赶不上你。痛得怎么样?前面的病刚好了,这下又要请大夫了。”
  葛如晦道:“不要紧,一点都不痛。你忘了,他们都是我师傅的挂名弟子,说起来都是我师哥。别看他们打得热闹,其实一点没伤着皮肉。”
  陈聋子道:“哦,原来是雷师傅的弟子,怪不得。”说话间到了家,葛如晦也不向母亲和叔叔说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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