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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药专卖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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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要在这里呆九个月?”他的心凉飕飕的
  红溪但笑不语。
  “小红啊!你可不能把我丢在这里!我的手拜你所赐骨折了啊!!九个月不治疗,会真的废了的!他们还说要把我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小红,你忍心看我这么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在这个没法沐浴没法睡床没法晒太阳的地方呆九个月吗?!你忍心吗?!”李璟之要哭了,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血淋淋的一天!自尊算什么,面子算什么!
  红溪觉得很解气,还是面不改色地微笑:“既然这样——”
  李璟之点头:“嗯嗯”
  红溪耸耸肩转身:“我还真的蛮想看看,你九个月后会成什么模样的那就到时候再见吧。”
  “啊!!!小红别走啊!小红!小溪!红溪!红溪大姐!”一片狼嚎。
  红溪的脚步终于顿住。
  李璟之简直就要哭了,赶紧再接再厉:“快过来快过来”
  红溪却只是回头望着他:“你真的是虞国的将军吗?”
  李璟之一噎。那眼神那眼神,是鄙视吗?
  “你把我放出去,我就告诉你。”
  红溪低低一叹:“罢了,我对你的身份也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为何会跟着我来到这里?你到底是用什么宝物,才在我的屋子里隐匿了行踪?”
  李璟之终于笑了,恢复了原先那个神采奕奕的李璟之:“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在九个月前的云都。”
  红溪一叹,还是妥协:“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卖后悔药的,就不难猜了才对。”
  “所以,你的生意,就是回到过去,让那些求后悔的人真正地再重新做一次决定?”
  “没错。”
  李璟之的目光变得忽然很深邃:“那你这样岂不是改了别人的命运?难道世道容得下你这样的妖物?”
  红溪一怔,声音冷冽了起来:“世道容得下容不下,又不是你说了算。”
  李璟之淡淡地笑了:“那倒也是。”
  “那你呢?究竟是用了什么?”
  “这个嘛”李璟之神秘地笑了笑,勾了勾红溪,示意她凑近一些。
  红溪皱了皱眉,不愿凑过去:“你说不说?”
  “你凑过来,我就说。”
  “这里没有别人。”
  李璟之笑得无赖:“我可不管,也许隔着牢房还有耳朵呢!”
  “在里面!头儿,有人劫狱!”隐隐约约,有人已经走进了天牢,还是不少的人马。
  红溪和李璟之的脸色都是一变。
  红溪忽然凑上前拉住了李璟之的手,温润的触感让她一怔。李璟之也被那冰凉的手吓了一跳。眨眼,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啊——痛痛痛!!!”李璟之震天吼的尖叫声从红溪的屋子内传了出来。
  刚刚起床走出屋子伸了个大懒腰的小康吓了一大跳,立马冲到了红溪屋子前,担忧地叫了一声:“姑娘!”
  “小康!快去请大夫!啊——痛死我了!”李璟之的惨叫声惊天地泣鬼神,让门外的小康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的脑子里的思路是这样的:几天前,那个小白脸还死缠着要和他一起睡,还说自己怕冷,害得他错手把半罐盐都倒进了锅里。后来,那个小白脸就和他一起睡过一晚之后,就再也不缠着他了。他很欣慰,可是——他竟然跑到姑娘的屋子里取暖来了?
  他、他、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姑娘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小康默默地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今日无论见到哪个都要退避三尺!
  于是,李璟之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坑害了一次
  “啊——!!!”又是一阵杀猪的声音响彻不悔药铺。
  “咔嚓——”李璟之终于被红溪惨无人道地接回了原位。痛定思痛,痛何如哉!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被人发现了踪迹,红溪当机立断,拉着李璟之的手,将他拉回了九个月之后的现实之中。
  而很悲催的,李璟之被红溪垫底了

  秦恒VS陈策远

  而很悲催的,李璟之被红溪垫底了
  好巧不巧的,红溪坐着的地方,恰恰是他骨折的地方
  那划破黎明的第一声惨叫,就是清晨除了鸡鸣意外的最激动人心的催醒曲。
  然后,红溪觉得很过意不去,就主动提出来给李璟之接骨。
  李璟之表示了强烈的不信任,却在红溪看着他胳膊肘挑眉的动作的淫威之下屈服,将自己白花花的胳膊肘交了出去。
  “咔嚓——”一声,李璟之一声闷哼,冷汗涔涔,却也是松了一大口气,费力地吐出了被堵在自己嘴里的帕子,一动不敢动,先问了一句:“接好了?”
  红溪淡定地回答:“好像接错了。”
  李璟之惊悚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然后呢?”
  红溪依旧很淡定:“再断一次就好了,放心。”
  再、在断一次就好了?放、放心?
  于是,姜地所有那些在鸡鸣声和杀猪声的提醒之后还回去睡回笼觉的百姓、难民和商人,终于睡意全无了,纷纷开始起床穿衣洗漱,开始了正常的作息
  今日的天气真好啊
  此后的三天,在不悔药铺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格局:小康见到红溪绕着走,李璟之见到红溪绕着走,李璟之见到小康分外亲切,小康见到李璟之绕着走,李璟之看见小康绕着走就跟着他绕着走,小康看见李璟之跟着他绕着走就更加绕着走
  红溪看见那两个无聊的人,不用绕就已经是绕着走
  总之,就是两个字——诡、异!
  而第四天,终于传来了秦国此时此刻的消息。
  秦国的商队路过姜地,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秦国的丞相贺仪已经于一个月前过世,礼部尚书魏斯接任了职位。而一个月后,秦国的国君要和陈家军的陈策远大将军——联姻!
  难得出门的红溪,更是难得地被这个消息震得踉跄了好几步。
  她想过很多种,秦恒后悔的结果,贺仪的死并不在她的意料之外,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过,在这样的情况下,秦恒还会选择嫁给陈策远!
  时间倒回到半个月前。
  红溪只是一个妖,没有办法决定人的生死。所以无论秦恒当初为了不后悔做了什么样的决定,贺仪都会按照自己的轨迹死去。但是红溪可以让那些见过她的人以为,他们只是在梦中见过她。而人的一个夜晚,会做很多个梦,大多数的梦境是会被遗忘的。大多数的梦境,是不值一提的,轻如鸿毛,就像从来不曾出现过。
  所以,秦恒曾经来找过不悔药铺这件事,只会变成秦恒的一场梦,然后,被她遗忘。
  而因为红溪介入改变了命运的那些人,命运那双无形的手,又会在无形之中将所有的一切矫正。
  比如说,半个月前,秦恒在一个雨天闯入了不悔药铺,在秦国乃至天下人眼里,她是消失了好几天。而现在,因为红溪的曾经介入,秦恒不再出现在不悔药铺了。可是再秦国乃至天下人眼里,她依旧是消失了好几天。不多不少,分毫不差。
  可是,如今的那消失的好几天,秦恒没有来不悔药铺,她又去了哪里呢?
  已经是十月金秋。宏岭的风带着初冬的寒意,吹得秦恒单薄的红衣簌簌作响。
  秦恒就这样站在陈策远的视线之内,只身一人。
  陈策远身边几个贴身的护卫,都如临大敌。
  陈策远深深地凝视着秦恒,让周围的人都退下。
  陈策远肩膀上的伤还未痊愈,他微微咳嗽着,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秦恒。
  而秦恒的眼底,是浓浓的哀伤。她原本那双有灵气的眼睛,也因为贺仪的死,而变得茫然无神。
  已经整整四年了。秦恒已经不是当初的秦恒,陈策远也已经不是当年的陈策远了。
  秦恒听到脚步声,骤然一惊,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浑身颤抖起来。她茫然的视线渐渐聚焦,看到了那个曾经日夜思念的男子,像自己缓缓地靠近。
  她的眼眶忽然湿润了起来:“策远哥哥”
  无论是谁,都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在风中微微颤抖的女子,和半月前那个举着弓箭对着陈策远,甚至还一箭刺中他肩膀的那个威风凛凛的女子,是同一个人的。
  可是偏偏,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而陈策远,显然也是深刻地明白的。
  或者说,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人比他陈策远更明白秦恒的演技。
  她可是从四岁开始,就会示弱骗人搏人同情的长宜公主。
  她可是前一刻对你还是笑脸相迎,后一刻就可以无情地把你扔进万丈深渊的秦国国君。
  她可是天底下最有权势最有心计的女人——秦恒!
  可是,在看到那在寒风中发颤的两眼含泪的女子,陈策远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明明——明明肩膀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提着着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蛇蝎心肠。
  可是,他永远都忘不了,那是他的小晚曾经是他的小晚
  陈策远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轻轻地给她披上。
  “策远哥哥,我好累”秦恒作为一国之君,宁可逞强也不肯示弱。可是如今,站在陈策远的面前,她却示弱了
  陈策远却是低低地苦笑着:“小晚,到现在,你还想用这样的方法,来害我一次么?”
  忽然秦恒抽出了怀里的一把匕首,当着陈策远的面扔在了地上。
  然后又是腰间的几根银针,扔在了地上。
  再是靴子里的匕首,扔在了地上。
  还有就是衣袖里的毒药包,扔在了地上。
  秦恒摸了摸全身上下,发现应该没有任何杀伤性武器了,便忍着泪,朝着陈策远两手一摊。
  陈策远愣了愣,叹了一口气:“你没必要这样。”
  秦恒含着泪笑着看着他:“策远哥哥,你的肩膀还疼不疼?”
  陈策远答非所问:“他火化的还顺利吗?”
  秦恒脸色骤变。
  陈策远低低地朝她笑:“秦恒,你还想用美人计用到什么时候?我陈策远的一生都败在了你的手上,你还想怎么样?”
  他的小晚,也许在她痛失父亲和哥哥的那一刻起,跟着他们一起去了。他多么希望,那个叫做秦恒的女人,不过是被一个妖孽附了体,这样他就可以狠下心,去对付她
  可是,他分明又清楚得很,这个秦恒,就是当年的小晚。
  或者当年的小晚,从来都不存在过,她从来都是那个冷血的秦恒。小晚的温柔善良,不过是秦恒的一个伪装而已
  秦恒依旧是笑着看着陈策远,却笑得比哭还难看,她毫无血色地嘴唇轻启,在他耳边低喃:“策远哥哥,如果我说,我今日来,只想嫁给你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陈策远后退一大步,与她拉开了距离。
  显然,他本能地将她的话理解成了阴谋诡计。
  秦恒黯然地垂下眼眸,无声地笑了笑。
  忽然她也后退了一步,抬起头冷冷地看着陈策远,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帝的模样:“陈策远,我不想再演戏了。让我装出一副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去讨你的欢心,而你,却是满脸戒备。我真的很累。我们既然彼此明明都知根知底的。不如开门见山地旧愁新恨一起结算如何?”
  陈策远的心一沉,沉入了永不见底的黑洞之中。
  果然又是演戏
  “愿闻其详。”陈策远淡淡道,拿出一方帕子在一块大石头上擦了擦,示意秦恒坐下来说。“也许我们早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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