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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土声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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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oroQ





在没开始之前



〇:位列极右,开篇之首 在没开始之前



只当是好玩,大家来猜历史。



限中国古代史。



每一大章为一个朝代的时间段。



每一节都涉及(借用、映射)到一个历史事件或历史人物。



其内容、性质有些许篡改,不过整体大框有可依循的要素点。



来猜猜看吧。



提示:



第一章第一节,从五胡乱华开始



完本时会在最后一节公布答案



附:猜中也没奖,只当做个游戏。



第一次.无证



一:沃土上,沃主侧 第一次.无证



最近店里总丢东西,似乎是帮小子看准了我一个人看店的时候,两个人分散我的注意力,另个带头的大胆下手,虽然已经确定了目标,但三十坪不到的小店内没装监控,也没得任何证据。报案时,警察大伯也一脸无奈,“你们这种玩具店是最不容易丢东西的,怎么还能被偷?”我只能半自嘲地叹气,“丢的都是凉宫的可动,肯定是懂行的人拿的,那人大约二十四岁左右,差不多的样子,有点娘娘腔,有时候带来一个人,有时候带来两个,带来的男人都比他高大些……”就算我能把这个人描述得分毫不差也没用,正如警察大伯所说“没证据,一切都是猜测。”



凡事都讲证据,没证据就只能认命,认命不是一种消极的态度,只能算是消极的抵抗。



晚上熬到凌晨一点,一直再补没看完的bns,实在熬不住才决定上床睡觉。老公一早跑上床去温习看了无数遍的海贼王了,我打算今天搞定巷说百物语第一册的最后一篇故事再睡。迷迷糊糊中,就听到耳边有人说话“听得见吗?你在哪里?”



搞什么啊?大半夜的,本来就快见到周公了,没成想一个翻身清清楚楚老公的那张月球表面,睡得叫个熟。不是他说的,那还会是谁?外面静悄悄,连声猫叫都没。刚要继续迷糊,那声音又出现了,“能听见我说话吗?”仔细感觉着,声音似乎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试着回应着想,“能听见。你是谁?”



“可以听到不?我是都邮,你是哪位?在什么位置?”这个男人的音色略低,音质有点沙,听起来大约奔四的年纪,总的来说算是在我喜欢的波长范围内,只当是做梦吧,谁能解释得了连我自己都拿不准从哪儿蹦出来的声音呢。“我啊,我叫芥末。”他叫毒油,我就叫芥末,可能没他毒,没他辣,但铁定比他呛。



“我不太清楚你的方位,这次作战你是什么位置,隶属哪个将军?”他的语气没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可我听了就很想笑,作战?果然是做梦啊,大半夜躺在床上,还作战?唯一能跟我作战的那位早就呼噜连声了。估计是脑电波信号干扰,一下子对错了路,“我没啥隶属,也没作战,我的位置是中国杭州。”



“杭州?杭州在哪里?”都邮的声音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你不是羦军的人?”



“那个字念n啊?”天晓得为啥我脑袋里会蹦出他说的那个字,不过他这话让我想起陈佩斯小品中的台词皇军托我给您带个话儿。“杭州,我怎么跟你解释呢?杭州是浙江的省会,上海再往南一点儿。”



“你到底是谁?既然不是羦军的人,为什么能收到我的消息?”



“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嘛?八成是你那群发,不小心发到我这儿来了。”我都没气你擅自入侵私人大脑,你还先挑起我的刺儿来了。“先冷静一下,你现在在哪里?有啥需要?”



“我现在处于冕衡最西的一个山谷内,我们的小队只剩下十个人了,需要立即增援!”



他一定是急得脑袋烧掉了吧,跟我说也没用啊,“冕衡在哪里?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有这个地方。”



“冕衡在沃土西北脚中部,断础沙漠边缘这里,再往西就要进入沙漠了。”都邮说得很明确,我却完全摸不到头脑,“沙漠那么危险的地儿就别进去了,周围有啥其他能藏身的不?”



“你不是羦军的人,为何插手我军事务?”



“切,不买账算了,反正不干老娘事儿,爱咋咋地。”我也是没事找事儿,管他做啥,做梦而已,换个别的想想。



“等一下,我现在只能联系到你,没其他办法……”都邮说了一半顿了顿,“虽然不确定是友,但似乎也称不上敌,旁观者清,或许你能给我些帮助。”



“帮助估计帮不上,不过我建议还是不要进沙漠,十个人进去未必能出得来。”我也没打过仗,不过在梦里毕竟不用负责任,信口胡诌吧,“你们都些啥装备?”



“弹药已经不多了,三辆车的汽油撑不了百公里,我们原是一队情报军,这次勉强做先锋,十人里有效作战力量只有一半,我只是个军师,还是巫师半路出家硬撑的。出战前他们只说让我测准天象,没说还要直面对敌。”都邮越说声音越紧张,堂堂军师声音竟然哆嗦起来,“我们小队二十二个人,死了大半,现在怎么办?我们都不想死啊!”



“别哆嗦,你是师爷啊,师爷可是老板的主心骨,打死也要镇静!”嘿,这梦好像挺有趣的,“别进沙漠,如果是我的话,就先丢了车,装逃难百姓,先保命再说。”



“我们的设备都在车上,车没了,武器没了,遇到敌军怎么办?”



“搞清楚!你要活,还是要打?”男人咋都嘎搞不灵清的呢?“你现在注定赢不了了,就逃把,装老百姓,对好台词,能一起逃就一起逃,说是一个村里的,走散了,就订个集合的地方,过了这阵风头再说,你现在能跟我在这儿哆嗦着,八成也没大难临头,最多是不知道往哪儿跑而已。”



“你好像懂的不少,带兵打过仗,带兵逃过?”



奶奶的,老娘带兵?带兵马俑都得弃械投降,“没,我以前做市场策划的,有策划师证书的哦。”那破证就是去了个官方培训,交了三千多,学了两个月,老师在讲台上没边儿地吹,考试时一顿海抄,得了个中级策划师证。培训机构没多久就又给我打电话说要不要参加高级策划师培训,只需要六千块。当老娘是提款机啊,当时才工作半年,月薪还不到两千,抢钱也没这么连着抢的。不过现在想来,六千块钱只当买个国家级认证还划算的哦。不对,跑题了,“人呢?你们还是先逃了,把身上有任何可能认出身份的标记全都消灭,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没回应了,好像联系不上了,估计走神的时候掉线了,迷糊糊睁开眼看看床边的闹钟,才过了十分钟。



一早十点半爬起来,睡得香精神很抖擞,查查什么冕衡、断础沙漠,压根没的。更没啥羦军,羦这个字不过是古代传说中的凶猛野兽的名字。这梦做得挺好玩,能知道名字咋写,比以前的梦都有临场感。冲杯咖啡,点开淘宝,看看今天有啥特价,的组棒已经降到一百多点儿了啊,过两天降到一百以下给我的小P换俩。冷不丁一恍惚,脑袋里突然闯入一声,“芥末,我是都邮,你有信仰吗?”



第二次.火土



一:沃土上,沃主侧 第二次.火土



谁芥末?啊,昨天我说自己叫芥末来着,怎么大白天还能做梦?看看手里的杯子,还有半杯咖啡,没睡着啊,天,这邪乎大劲儿了,“姓都的,我是在做梦不?”



“我不姓都,都邮是我的职位,我问你,你有没有信仰?”



“基本上算没,我信吃饱了不饿。不过偶尔会去灵隐寺逛逛。”现在中国人真说有信仰的也不多,改革开放三十年,大家依旧信毛爷爷,只不过从红本本转到了红票票上而已。



“让你改信以前憎恨的神,你会不会同意?”



我的天,这世界上还有憎恨的神?撒旦,还是阎罗王?与其说憎恨,更应该是害怕吧?人家也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儿为啥要憎恨?不过先听听他说啥,“改变嘛,那要看给我啥好处。”



“不是伤天害理才要恨,我们憎恨的神跟我们膜拜的神一样,都是神!”



“娘的,你竟然能知道我想啥,为嘛我只能收到你想说的,你连我想的都能知道?”这是不平等交易,我抗议!万一我有点儿啥不良想法还不都跑了?隐私啊,都是隐私啊!



“没关系,我不认识你那边的人,你也无法接触到我这边的人。有啥害怕的?”



“当然怕,你说你有信仰,也未必啥都告诉你那个崇拜的神吧,神还不会泄密呢。”我又没暴露癖,做啥莫名其妙就跑出来个指定人士知道我想啥。现在计较也没用,既成事实只能随遇而安,“你这次跑出来是想聊聊改变信仰还是想改变信仰?”



“都不是,我们十个人现在在米禾桥上,土苏神跟我们说,如果我们十人放弃火忿神,改拜祭土苏神,他就会赐给我们长生,再也不用踏入这座米禾桥。”



“就斗吗跌!啥是米禾桥,啥是土苏,啥是火忿?你们几个人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能让自己相信一群用着现代武器有汽车有弹药冲锋陷阵又怕死求活的人会去拜神,还口口声声见到神跟他们谈条件,而且这些人的师爷在我脑袋里说话,还不是在做梦。为啥能有这么离奇的幻听加疑似精神分裂的症状,我却中不了体彩呢?



“因为我们是逃兵。”都邮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沮丧,“全族都亡了,只剩下我们这十个人。”



“因为?这跟那些有啥因果关系?”是我思维跳跃了还是他跳跃?还是我的跳跃没能跟上他的跳跃?就算跳好歹给我个方向呗。



“火忿神和土苏神是我族信仰的羦狛教的两位神,火忿神代表着自由、抗争和拼搏,土苏神代表着坚守、折磨、隐忍。我们这支以火忿神为守护神。不过,在整个沃土大陆上信仰羦狛教的也不过只是相对弱势的几个族部,总领土不到二十分之一,拜祭土苏神的那些在连年的征战中已经消亡了,直到十年前,我们这支成了整个大路上唯一信仰羦狛教的族部。”



“等等,我来分析一下,如果你们也死了话,那啥沃土大陆上是不是就没信仰羦狛教的了?”



“是的。没有了。”



“哦,那我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呵呵,神也是怕死的啊,如果没人信,神也就没了,时间一长,没人记得,没人在意,甚至没人会知道还有过那啥忿啊、苏啊的存在。“因为你们这十个人的存在,火神也没啥好紧张的。相对来说,土神估计自从没了人信他就一直抓狂到现在,你们当了逃兵就符合土神折磨隐忍的条件,于是就被他抓壮丁了,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们不答应的话,在米禾桥上接受完审判,这个世界上信火忿神的人也没有了,那火忿神是不是也会跟着死了?”



巫师果然是巫师,这时候倒是不担心自己死不死,而是信奉的神死不死,老娘我一认活命二认爹妈三认钱,老公兴许都得排钞票后面。这些个人上次还怕死怕死的,现在嘎危机的状况下他竟然先想到神的安危,那啥啥教真是洗脑洗得彻底啊,“你问我看法嘛,我想啊,要不你就改拜那个土神,就是拜拜而已,又没要求你捐胳膊捐腿的。”



“信仰怎么就轻易能改的?”听都邮的语气有点儿质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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