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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个故事-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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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会让人对弱者产生同情,所以即便杨少爷已经有了过硬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无辜,也会被人误认为是杨老爷爱子心切而买通他人作的伪证,从而忽略了其他可疑的细节。韩向阳的心态也正是如此,他仅凭医士掐死的结论就认定了杨少爷有罪,也就没有在意那道原本不应该出现在文莺莺脖子上的伤痕,更不会对自己说了。
伍钦旸道:“那你怎么解释文莺莺脖子上的勒痕?”
韩向阳道:“难道不是杨少爷弄的?”
伍钦旸道:“可能是杨少爷弄的,但不会是杨少爷弄的。”见韩向阳一脸迷惑不解的表情,伍钦旸接着就说出了自己的分析,“你想啊,那天晚上杨少爷是去干什么的?他送了文莺莺一个镯子,现在他爹要把这镯子给要回来,都送到手里的东西又被人给拿回去了,他肯定觉得文莺莺受了委屈,是跑来安慰的,脑子里想的肯定不是杀人灭口,所以就算他最后被文莺莺给惹急了,那也是冲动杀人,不可能有太周全的准备。而且他当时的主要目的是霸王硬上弓,怒火中烧的情况下他可能根本没发现文莺莺已经被他掐晕或者掐死了。你刚才又说那道勒痕应该是死后伤,就算事后杨少爷发现文莺莺死了,那他能想到的第一件事也肯定是跑,又怎么会用东西继续勒文莺莺的脖子?他一个富家子弟,总不会害怕文莺莺清醒之后说他的坏话吧?真要杀人也轮不到他亲自动手。”
韩向阳点了点头,认同道:“好像有点儿道理,你还有别的根据没有?”
伍钦旸道:“我刚才看了一眼房梁,上面有被东西蹭过的痕迹,而文莺莺的脖子上又有勒痕,所以我猜是不是有人把她吊在了房梁上,目的是为了伪装成受辱后自杀,那这个人会不会是杀害文莺莺的凶手?当然了,这是我自己的猜测,现在还没有证据,房梁上的痕迹也有可能是文莺莺自己弄的,这点可以听听文叔他们的说法。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戏班发现文莺莺尸体的时候她是躺在地上的,脖子上也有了勒痕,所以在杨少爷离开之后,肯定还有其他人进过文莺莺的房间。这个人掐死了文莺莺,又出于某种原因在她脖子上制造出了勒痕,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这一切发生在当晚的三寅时左右。而杨少爷在四更刚过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了酒馆,所以杀害文莺莺的真凶不会是他。”
韩向阳拍手赞道:“精彩!没想到小峰你这么聪明!”又笑着道,“那杨少爷的事情呢,小峰你又有什么看法?”
伍钦旸道:“什么聪明不聪明的,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心里却有些得意于自己的推理,“至于杨少爷的事我感觉还是和文莺莺的案子有关系。杨少爷既然不是杀害文莺莺的真凶,那他为什么死了?是因为他糟蹋了文莺莺,还是有人想给文莺莺报仇?”
如今这个情形伍钦旸怎么也不能说是文莺莺的鬼魂让自己穿越过来查案,更不好说是文莺莺自己杀死了杨少爷,反正都是为了找出真凶,说有人想替文莺莺报仇似乎也没什么不对。韩向阳道:“这个想法有点儿意思。不过假如这个‘复仇者’真的存在,那他到底知不知道真凶是谁啊?知道的话会不会再杀第二个人?还有,他又是用什么手法杀死的杨少爷啊。”
伍钦旸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她要是知道还要我来干嘛”,嘴上却说:“有可能吧。杀人的手法我就不知道了。”
韩向阳道:“看来这事儿还得回去跟叶哥他们商量商量。”
伍钦旸觉得这里应该也没了什么其他有用的线索,便打算和韩向阳一起离开。两人走出这个曾经作为案发现场的房间,红菱已经换了件赤色的金丝牡丹旗袍在身上穿着,鬓边簪了一朵蝴蝶的珠花,左耳垂上也多了只圆润的红宝石耳坠,抱了双臂,笑吟吟地对二人道:“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韩向阳道:“事情办完了。”说着将门上的封条重新贴好,“小峰?走了。”
伍钦旸却盯着她耳朵上的红宝石耳坠看了几秒,问道:“你住在哪个房间?”
红菱抬手朝身后虚掩的房门一指,懒洋洋道:“就这间,怎么了?”
伍钦旸观察了一下她房间的位置,继续道:“你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红菱的笑容里多了丝隐约的暧昧,“冷捕头还有什么要问的?”
伍钦旸道:“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红菱笑道:“什么也没听见,我早睡了。”
伍钦旸还想再问,却已经被韩向阳拉了出去。直到两人走出戏班一段距离,韩向阳才问道:“小峰,你不是对她有意思吧?”
伍钦旸莫名其妙道:“啊?”片刻后哭笑不得,觉得这韩向阳要是真喜欢冷云峰,吃起醋来可一点儿不比他哥差,只是他已经上了冷云峰的身,又不清楚这身体原主的想法,总不能再乱点鸳鸯谱的给人惹麻烦,因此只故作正经道:“我对她能有什么意思?”
韩向阳道:“我不过白嘱咐你一句罢了,她看着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一时间二人各怀心事,都不说话了。
伍钦旸忙了一天,总算在叶钊面前摆出了足够证明自己推论的证据,明确了“真凶并非杨少爷”的这个事实,至少能得到警局技术以及人力方面的支持。伍钦旸从医士那里拿回了文莺莺的尸检报告,准备带回去和他哥研究一下。这时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伍钦旸拿饭盒打了份素菜,在盘点过冷云峰的私人财产之后,还是咬牙多添了一条红烧鲤鱼,回去后把鱼肚子上的肉夹给他哥,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起今天的收获。
伍钦旸一边吃饭一边道:“哥,杨家那边怎么样了?”
玄珏道:“杨老爷和二姨太目前还看不出什么问题。他们的儿子死了,悲伤和愤怒的情绪都很正常,不过二姨太的精神应该受到了一定的刺激,有些胡言乱语,但不是鬼上身的那种。大夫人的态度就比较冷漠,杨小姐和她这个哥哥恐怕也没什么感情,所以并不会觉得难过。杨少爷在外花天酒地,名声很差,杨小姐却是个进步青年,他们两个当然谈不到一起,但是住在同一个家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大概都在心里互相看不起对方吧。”
伍钦旸奇道:“这杨小姐还是个进步青年啊?”
玄珏点了点头,继续道:“新文化运动差不多就是这两年吧,杨小姐又念过书,卷入新思潮也算是大势所趋。今天我和她去了学校一趟,发现她和另外几个同学一起办了个诗社,最近打算印一批宣传西方先进思想的报纸在学校周边发放,这笔钱由杨小姐来出,数目不小,但我怀疑这笔钱的来历有问题。”
伍钦旸疑惑道:“钱有问题?”
玄珏道:“杨家的情况比较复杂这么说吧,在这个家里只有大夫人才是杨老爷真正的妻子,二姨太只是他的一个妾。杨少爷是二姨太的儿子,要是按以前的嫡庶论,他的地位要低于大夫人所生的孩子,但大夫人这么多年只生了一个女儿,这个情况就比较微妙了。杨老爷肯定希望是儿子来继承自己的家业,所以对杨少爷十分偏爱,一再纵容他的所作所为,相比之下杨小姐就受到了冷落,这直接导致了他们父女间的不和,同时也威胁到了大夫人的地位。你昨天去杨家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她能当着自己父亲的面斥责杨少爷的死是咎由自取,证明她并不十分尊敬自己的父亲。杨老爷呢,他的思想比较保守,他可能会允许杨小姐念书,但绝不会允许她办什么宣扬民主自由平等的报纸,因为这些内容本身就挑战了他的底线,所以这笔钱不会是他出的。”
伍钦旸道:“那大夫人呢?杨小姐是她的女儿,女儿要钱她总会给吧。”
玄珏道:“大夫人她是个比较传统的女性,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巩固她在这个家的地位,但也不会像杨老爷纵容杨少爷那样纵容女儿。而且他们家丫鬟在闲聊的时候也提到过,大夫人也并不支持杨小姐和那些进步青年混在一起,她们母女间也有矛盾,只是不像他们父女间那么严重罢了。杨小姐今年十六,放到现在也就是个高中生的年纪,这青春期”说着似笑非笑地看了伍钦旸一眼,“你觉得怎么样?”
伍钦旸叹道:“青春期啊”想想自己刚上高中的时候也的确喜欢事事都跟秦瑶拧着来,觉得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所以也不可能是大夫人了?女儿跟自己对着干,她的脾气也不会太好吧。但这也不能说明钱有问题啊,万一是杨小姐自己的零花钱呢。”
玄珏道:“所以我也不能肯定,只是个想法而已。杨小姐需要一笔钱,但是没办法从父母那里得到,她又不可能做什么洗衣打扫的粗活来换钱,所以我倾向于她是偷偷卖了一些家里的首饰,换了一笔钱来资助她的同学们印报纸。”
伍钦旸道:“难道是杨小姐偷了他们家的那个镯子?也不对啊,文莺莺确实收到过杨少爷送来的镯子,不然她不会对杨老爷说镯子丢了,应该说‘他没送过我这个镯子’才对啊。”
玄珏道:“这件事情的关键就是镯子。我只想证明杨小姐有理由也有机会接触到这个镯子,剩下的事情就不好说了。因为一旦证明了杨小姐根本不需要筹款,这个推论就站不住脚,等于说是被完全推翻了。”
伍钦旸道:“让我想想但不管怎么说,杨小姐一定和文莺莺的事情有联系,不然不至于听见个名字就吓成那样啊,我感觉她就是心虚。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去找这个杨小姐谈谈?我还是觉得她很可疑。”
玄珏道:“那我丑话可说在前面,你去了也不一定能见着她。”
伍钦旸暗想这大户人家就是麻烦,果不其然,第二天他还真吃了这位杨小姐的闭门羹,理由不外乎是我家小姐不见外人和男女有别一类。伍钦旸总觉得自两天前的那场大闹之后,杨老爷就对他们警局中人有所避讳,也不愿意家中女眷再见生人,他又不能硬闯进去,也只能打道回府,争取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伍钦旸难免有些失望,又想起昨天从医士那里拿回的那份验伤报告,一个没注意,就和迎面走来的人撞到了一起。伍钦旸连忙道歉,就听一个怯怯的声音道:“您是冷捕头?”
伍钦旸抬头一看,发现自己撞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杨少爷的贴身丫鬟柔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看
不过也快完结啦。
☆、第一二五章
或许是因为杨少爷的头七未过,柔儿只在身上穿了件很简单的白色衣衫,两条乌油油的辫子乖巧地搭在胸前,只在发尾别了朵小巧的白花,除此之外并无什么其他的装饰。她撞到人后先是略显惊慌地抬头看了一眼,不过很快就把头低了下去,只细声道:“冷捕头好!”说话间又有些不安地捏着自己的衣角,眼神闪烁,似乎并不敢正眼看他。
伍钦旸当然没忘了她是杨少爷的贴身丫鬟,只是他总觉得这小姑娘似乎有什么心事,所以在自己面前才一直畏首畏尾的,而且也不敢说话,但却并没有选择离开。伍钦旸心念一动,觉得自己刚才在杨家门口吃的那碗闭门羹也许可以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了,便俯下身来,看着柔儿的眼睛道:“柔儿,你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
伍小同学在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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