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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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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以为他睡着了,却听到他小声说:“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她觉得快昏倒了;这些男人是怎样?她有这么好吗?好像成了前世言情小说里气场强大的女主角,所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喜欢上她,无一例外?
“她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念念不忘?”她口气不善的说。
没想到这话像提神药一样,让玉枫顿时来了精神,他坐起来瞪着她说:“她有什么好?你没见过她,怎知她的好?不说别的,单说有一次在冰上坐竹筏时,遇到冰层破裂,她可以独自逃命但她没有,反而紧紧抓住我,救我上岸,这救我一命的恩情我没齿难忘!”
她也来了气,坐起说道:“如果救你一命会让你没齿难忘,那我呢?你会对我没齿难忘吗?我也救你一命对吧?这只是你自欺欺人的说法,她当时救你可能也只像我一样,顺手之劳,或是不忍见人死亡如此而已,不值得你一生等待、期望,你应该把她忘了,走出去找到自己的人生。”
他冷哼一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乐在其中,一生一世就只守着她、念着她、爱着她!”
这下引得惜桐心火上升:“死脑筋!她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你以为你何能何德,还能再见到她?还有,你自觉要死守她是件很伟大的事吗?其实你是傻蛋,全天下最笨的傻蛋!谁救你一命,你就要以身相许,那你许我好了!你敢吗?”
两个人在床上鼻翼扩张的对瞪,谁也不让谁。
“看吧!你不敢讲话,所以她救了你,你就必须爱她的道理是行不通的,还不如把这种恩情转报到别人身上,这才是报恩的方法,别再骗自己了,这年头不兴以身相许这种报恩方式。”说完,转身睡下。
身后没了声响,看来他也睡下;可是惜桐快要睡着时,却又听到玉枫似自言自语的低喃着:“或许从前我不是刻骨铭心地爱她,因为我知道她只把我当成兄弟,对我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可是经过那生不如死的五年,她在我心里成了唯一的希望,我不断的思念她,把她当成活下去的精神支柱,我只想活着再见她一面是这样的思念,让我熬过凌迟般的痛苦岁月”
那样无措的声音,让惜桐的心猛缩,深切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无奈,明白他为何那样死守着一个不可能的梦。
她的心,涌起阵阵的怜悯;怜悯这个可怜的弟弟,遭受这样的苦痛。
从他身上的伤,她早已看出那个丧心病狂如何折磨他,若非有异于常人的忍耐力,一般人早就疯了,自己实在不该苛责他把她当成活下去的希望,用着满满的爱意来爱他脑海中的自己;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自己已被他神化了,再也不可能从他心中拔除。
她叹口气,轻声说:“你爱的只是你心目中的她,你未必能接受真正的她,所以我劝你还是试着淡忘,认真的过活,你的下半辈子才会有幸福可言。听我的劝吧,你这一辈子是决不可能得到她。”
好久,玉枫幽幽出声:“我不可能忘了她,我会爱她一辈子。”
惜桐还能说什么?只得叹气无语,沉闷地睡她的大头觉。
他们互不理睬对方的过了几日,惜桐心软,主动开口找他说话:“你要试着走出门外,在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喂喂鸡,学着过正常人的生活,和老大娘他们说说话,从中找到乐趣,老大娘虽然讲话不好听,但心地很好,不吝于关心别人,她一直问起你,你也该向她致谢。”
玉枫想了好久,才从床上下来,接受她帮他戴上面具,换上女装,夹好头发梳成发髻。可走到房门前,他却又惧怯起来。
“别怕,跨出这一步,就再也不难了,没人能看出你是男人,我相信任你在舞台上的本事,这扮女人一定难不倒你。”她鼓励他,拉着衣袖牵引他慢慢走出去。
“嗯,扮得真好,一点也看不出是男人。”老大娘点头说道。
“是啊,只除了长得有点高,不过这很容易改正,你只要多弯腰,不要抬头挺胸,倒是可以遮掩过去。”老太爷说。
两老称赞过后,老大娘向惜桐说道:“纪夫,我这几日外出和邻居们交谈,我们一致发现在左边的小山上,有人把守,看来那些人是留下来监视你们的人,你们可要多当心点,没想到这些人还真不死心,这二个多月过去了,他们还不肯放弃?到底你们是得罪谁啊?”
玉枫瑟缩了下,惜桐回答:“不是我们得罪,而是他们贪图我兄弟的美色,所以不肯放过。”
两老互看一眼,老大娘问道:“不是贪图你的美色?”
惜桐一阵心惊,他们看出什么?嘴上连忙说:“我长得这么丑?谁看得上?那个娘子,你何不去院子里走走,你的脸色不好要多晒晒太阳。”
玉枫看她一眼,点头起身往外走去。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为他难过
等他一走,惜桐连忙到老大娘耳边细声问:“大娘,您怎么看出的?难道我的面具有问题,还是我的举止行为露出破绽?”
大娘小声回答:“不是面具有问题,也不是举止有错,你扮男人实在扮得太好了,我会看出你是女子的原因,是接着三次我都瞧见你的裤子后面有印子,我留了心,特意算一算时间,刚好都间隔二十八天,所以我才看出的。”
哎!真是太窘了!她登时面红耳赤。自从和秦峥有过亲密关系后,这月信的量就大增,害得她老是出丑,以后可要多多注意。
踏出门外的玉枫心想,刚才老大娘那句问话太奇怪了,为何会认为那些人是为纪夫而来?难道在他们眼里,纪夫长得很好看?他百思不得其解,绕着围墙慢慢走。心中还在想:纪夫看起来就是个其貌不扬的普通男子,讲话的声音也称不上好听,怎会觉得他好看?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也没看过自己的真面目,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吧?
虽是这样说服自己,但在玉枫的心中,已经种下怀疑的种子,不由得对纪夫多起心来,开始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过了几天的晚上,玉枫早早上床,躲在棉被中偷看纪夫的行动。
“玉枫”纪夫轻声唤他,他故意不出声。
纪夫等了一会儿,慢慢弯腰吹熄床架上的油灯,然后转身往水盆架而去。玉枫赶紧拉下棉被,张大眼睛往漆黑的室内看去,只见纪夫走到水盆架旁,回头再看他一眼,然后转身不知在做什么,隔了一会儿才听到水声,像是在洗脸。
玉枫皱眉想:他为什么要在水盆前摸索半天?
突然灵光一闪!原来他也戴着面具!
因为戴着面具,一定要先拿下,所以无法立刻洗脸。这个认知让他紧张起来,因为记忆中有一个人向来都戴着面具,而且会变声、会用各种口音说话,那人就是
他摇头;自己想远了,怎么可能?她已嫁入皇宫,怎会是她?真的是胡思乱想!纪夫很可能是因为躲避仇家,才需要戴面具吧?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难怪他愿意救自己,睡吧,不要再作任何可笑的梦,想不可能发生的事
第二天醒来,纪夫已经作好早膳端进房里,招呼他起床。
“快趁热把粥喝了,我有话说。”纪夫说。
他只得照做,梳洗后坐到桌前用饭。饭后纪夫对他说:“眼看新年就快到了,我们也该准备离去,但我想到一出这门就会被人注意,为了不要引人起疑,你一定要扮得很像是我妻子才行。”
他点头,明白纪夫的意思。
“所以除了你的行为举止像女人之外,还有”纪夫突然伸手轻触他的手,吓得他往后一缩,差点跌下椅子。
“你看,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你根本无法克服男人的碰触,对不?”
他猛喘着气,紧张的揪住自己的衣襟。
“他们大概也知道你怕男人的碰触,所以要认出你非常容易。”纪夫专注的看着他。
那怎么办?他无措的握住双手。
纪夫接着继续说:“我要你在这些日子里,克服这个心病,一定要能很自在的接受我的碰触”
“不不可能!”他强迫自己放松,“我我看到他们就害怕他,他曾把我赏给许多人”
纪夫张大嘴合不拢。
他低下头来,心里又羞愤又难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
纪夫低下头,静默好久,才温声说道:“我知道这很难,但是你一定要做到,不只为躲避他们,也要为你自己,你一定要克服这种畏惧心态。”
怎么可能?他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那些恶心的粗喘,还有像用刀片割的痛
“把他们当成排掉的废物!他们都是你不要的废物!”纪夫拍着桌子大声说。
什么?他们是
迎上他目光的纪夫双眼放光,慷慨激昂的继续说:“你是独一无二、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们不是,他们是废物,又臭又恶的废物!不值得一顾的脏东西!你已经把他们排掉!再也不必因为他们而惩罚自己!”
换他张嘴合不拢了;是吗?是这样吗?他们是废物?
他放开抓着衣襟的手,直视着纪夫;他从没想过纪夫说的事,是啊,会伤害他的男人都是不值一顾的废物,自己为何要因为这些废物而惩罚自己?认为自己因他们而不值一
“所以下次你看到他们再也不必觉得害怕,他们是一堆牛粪,你会怕牛粪吗?就这么想!你是珍贵无比的人,你有才华,你有灵气,他们没有!他们不是人,你听到没有?不准你再看不起自己,只有你爱惜自己,看得起自己,别人的伤害再也不算伤害。”纪夫仍然直视着他。
他闭上眼睛,心里却感到一阵悸动纪夫说他有才华,说他有灵气!从没有人这样说他
这话像水银泻地,渗进他荒芜的心田,劈开所有的黑暗,让他重见光明,给了他新的希望!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纪夫突然再大力一拍桌子,再吓他一跳。
不过这次他却笑着抬头看纪夫,说:“我听到了”
可不知为何,他感到自己的眼角发痒,伸手一摸,居然摸到泪水;原来他流泪了
纪夫却不给他自艾自怜的时间,仍粗声说道:“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只有你自己瞧不起自己,别人才会瞧不起你,听到没?我不准你再瞧不起自己,也不准你再可怜自己!你是男人,一定能做到!将来才能照顾心爱的女子,让她安心地把自己交给你。”
他笑出声,可泪流得更凶;不管了,就当他为自己过去的五年流泪,流完了,他再也不会如此软弱。
纪夫从他的衣襟里,拿出一条布巾丢给他,说:“下不为例,下次你再哭,我就打你!”
他又哭又笑的点头,拿起他的布巾擦拭
这布巾怎如此香?纪夫的身上,为什么这么香?
“快把你的眼泪擦干,我有个主意能让你赶快好起来。那就是我们来唱戏,我最喜欢的一出戏是‘西厢记’,我来唱女角,你来唱男角,你说好不好?”
唱戏?他好久没唱早就生疏了。
“你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不过我们一定要关着门小声唱,不让外面的人听见。还有,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开始吧?”纪夫说着,来到他身边。
虽然知道纪夫一点恶意也无,但他本能的全身一阵毛骨悚然,靠着深呼吸,他才没逃开,静静地坐在原位。
纪夫先用老旦的声音唱出:“老身姓郑,夫主姓崔,官拜前朝相国,不幸因病告殂。只生得个小女,小字莺莺, 年一十九岁”
玉枫静静地看着纪夫唱起西厢记的楔子,心里不由得阵阵心酸;他好久没唱过这出戏,这出戏让他想起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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