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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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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敢说出她的秘密,是想赌一赌主子对她的感觉;既然主子认得她,想必和她有交情。没想到主子和他赌的竟然是要他放弃她。
对她再不能有私心、将她忘了,意思就是从此不准过问她的事情,只能照着主子的意思对她采取行动;用这样的条件来换她的命
他认了;再怎么说,他和她之间不可能有任何交会。
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触到那微刺的假胡子;他摸索着撕去,然后把她拥入怀里,用自己的下巴磨蹭着她剃得一干二净的头顶。
下巴上的刺痛,一路痛进心里;她居然肯剃掉女人视若生命的头发,只为得到她阿玛的欢心,多傻的一个女人 ?'炫书…3uww'若不是为了她阿玛,在再也没后顾之忧的情况下,为何不跟他一起逃走?
为什么总看不清她阿玛只是在利用她?还是说她已看清了,但还是心甘情愿让她阿玛利用?
如果没遇见她就好了,他也不会为她担心,还尝到意想不到的痛苦。
他后悔了;后悔认识她、后悔没让她吻他。若那时吻了,再怎么说都还能拥有一个吻的记忆,不像现在,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突然大力撞击;他想他要不再后悔。
把怀里的她抱高,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俯下脸以唇寻唇,轻轻地含住她的吻,谁知却被她唇的柔软吓到,猛的放开,却又舍不得的再次衔住,轻轻的、缓缓的轻触,舔吮,尝到她嘴里的酒味;再用舌抚触她无力的舌尖,轻轻卷地送进自己口里品尝滋味
一种又苦又甜的滋味,一如他心头上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到了无法控制的时候,就会想要分享彼此最柔软的口舌;只有互相信任、互相喜爱的两个人,才会把自己最软弱的部分,送到对方嘴里,任对方咀嚼、吸吮、摩挲。
他感觉神奇美好,彷若坠入蚀人心魂的迷离境界,希望自己永不超脱;越来越渴望她的体温
黑暗中传来的脚步声,震醒他的迷梦,在他情感不舍的叫嚣声中,理智迅速回笼!
他跳起来把自己身上的马褂脱下,盖在她身上,再把能找着的布毯,一骨碌地全堆在她身上,然后才闪身出了耳房,将房门上锁。
刚做好这件事,书斋门被打开来。
“秦峥?”是主子的声音,“为何不点灯?”
“立刻就点上。”他声音沙哑地回答,同时靠近灯台用打火石点亮烛火,点了一盏又一盏,直到书斋整个亮起来。
“把钥匙给我吧,你退下”
他愣住,一时之间不能接受把她交给别人的想法。但这是主子的命令,他不得不从。
将钥匙放到桌上后,他默默无语退下,眼角再瞥向耳房一眼,作揖告退,然后抬头挺胸地转身而去。
※※※
惜桐一直昏睡到有人推她才醒来。昨晚不知为何,一直作梦,梦见秦峥;等醒来时,鼻端仍萦绕着秦峥身上的味道。这是怎么回事?
“中堂大人”那是在叫谁啊?她昏头转向地想,想了好久才想起来,那正是她目前的身分,于是模糊地应了声:“何事?”
“中堂大人,您饿了没?已经很晚了,您是不是该起身用膳?”娇滴滴的声音问。
她转着不是很清醒的脑袋,边挣扎着要坐起,边问:“本堂错过上朝没?”
那女声轻笑着说:“中堂大人,现在都已近黄昏了,您是想上哪个朝啊?”
她猛吃一惊,张开眼睛看向说话来的来处,只见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动:“本堂,本堂这是怎么了?为何全身无力?”
“大人,你昨晚喝醉酒,所以现在还觉得不舒服,奴婢为您准备了醒酒汤,你还是起来喝些,才不会一直头昏。”说着,那婢女扶她起身。
那婢女竟身穿宫装;她是宫里的侍女?那这里是她记得,记得昨晚她来宫里送礼,然后被永琰强留下来喝酒,喝了之后就不省人事,直到现在!
她猛然一惊,看向自己的身上,还好衣冠整齐,没有一件衣服离身。而全身盖着一件马褂和一堆乱七八糟的布毯,再看四周这儿竟然是间小
这永琰是什么意思?好歹她是堂堂的中堂大人,为何让她在这种,这种破旧、狭小的地方过夜?
第九十一章 挫她的锐气
“来,请让奴婢为您拭脸”说着,就要靠上来。
她连忙伸手阻止,不让宫女擦拭,否则她脸上的易容妆就全毁了。
“别,本堂自行处理就好,你下去吧!”她拿走对方手中的布巾,挥手要她走开。
“可是中堂大人,您不必奴婢服侍你用饭吗?我家主子交待奴婢必须服侍好中堂大人”
“不必,你走吧,还有请你吩咐我的侍从来接我出宫。”她说。
那名宫女却满脸难色,过了会儿说:“中堂大人,我家主子就是嘉亲王,他交待奴婢只管侍候你的事,其余一概不准做,还请大人见谅。”
这是什么意思?她被嘉亲王给绑架了?他居然敢绑中堂大人 ?'炫书…3uww'!
她不是在作梦吧?
她还想再说,但是宫女弯腰行礼后,再也不开口回应她的要求。
等宫女离去,她自行擦了脸,处理自身的清洁,然后用了食盘上的食物和饮水后,想着如何离开这个地方,却不知不觉的又昏睡过去
同样的情形一再发生,第三天醒来时,她终于发现吃的东西有问题,不但会昏睡,还会让她四肢无力,无法使用武力。这是软筋散?用来困住她?
她忍着不吃东西,但无法不喝水,喝了水之后,她就会昏睡过去。
再二天,她醒来发现榻前站的人就是嘉亲王,未来的嘉庆帝。
“宰辅,你还好吧?要不要喝点水?”他语气亲切的对着猛坐起来,往后退的她问。
这人不安好心,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关她这么多天?阿玛知不知道她被永琰拘禁了?
“王王爷,您禁锢奴才是何意?”她虚弱地问。
“宰辅此言差矣,您是身体不适,暂居本王宫内,本王好心为你延医请御医诊治,照顾你五日,怎说是本王禁锢宰辅呢?”永琰笑意不达眼里地说着。
“多谢王爷费心,是否请王爷让奴才的家丁入宫,带奴才回府休养?”她抬起发软的双手作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坐直。
“宰辅不必担心,就在此处安心静养。本王还请宰辅见谅,因为撷芳殿院落狭小,所以只能委屈你在此居住,现在本王亲自来请宰辅一起用膳,不知宰辅肯不肯赏脸?”
她还有选择吗?只能靠着宫女的扶持,慢慢起身来到书斋里。
桌上摆了几样清粥小菜,和一壶热茶;看起来倒像让病人吃的东西,不像正常的饮食。但她不敢作声,默默地坐下来吃,因为自己一定要吃东西,否则没有力气逃离这里。
永琰气定神闲地用了几样精致的菜肴,便搁下筷子,看着她慢慢地喝粥;那专注的眼神,实在让她食不下咽;这一定是故意给她压力,让她不好受。
她抬起头来看他对视;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发现自己假扮的秘密了没?若没有发现,怎可能有这个胆量拘禁和咳粢丫⑾至耍治握昭源刑玫奶群退祷埃坎淮疗扑募傧螅�
“中堂就安心地在此休养,本王已经叫人送来舒适的衾褥,不再委屈宰辅睡得不舒适。”他笑笑说,但一双俊目里全是计谋和杀气!
原来他想杀掉自己!惜桐恍然大悟;那这几天让她睡得这么凄惨,连件象样的被子都不肯给,是故意要让她难受?她夜里寒冷时,只能紧紧抱着有秦峥体味和熏香的马褂,咬紧牙忍受寒气的侵袭。况且忍了五天没梳洗,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也忍受不了。
但要她开口向他求情,她做不到。所以等永琰用完早饭,向她宣示杀意之后离去,她向宫女表示要洗浴,可没想到又被打了回票!
“去告诉你家主子,士可杀不可辱!”她发狠说。
没多久,终于有内侍扛来浴桶,注入热水,让她清洗。只是这一洗完,她便无法再易容,只得亮着本来的肤色,面对宫女。她还将身上的袍、褂清洗了,要那名宫女晾到外面去晒干,同时告知她,在衣服未干之前,不用她锁门,自己决不会出了耳房。
其实她也无法走出书斋,原因就是她喝的水里一直加有软筋散,让她手脚无力,根本无法逃走。
又过了几天,明白嘉庆帝囚禁她的目的:他暂时还不想杀她,不然不必费这么大的劲让她活这么久,关住她就是要挫她的锐气,让她臣服。
但他有必要挫她这个假和娜衿穑克运惺裁醋饔茫咳盟鲜溆帜艿玫绞裁矗克皇且幻端媸笨善钠遄樱皇锹穑�
就在这种境况非常窘迫、拮据的情况下,她被永琰禁锢了大半个月;除了那天早上他来陪她用过一顿早饭后,他不曾再出现。
她原本还盼望秦峥会来看她,没想到完全没有他的踪影。虽知是自己奢望永琰是他的主子,他怎可能会背叛主子?但心底怎样都不肯放弃这个想望。
秦峥若不在乎,为何会把他的马褂留给自己?让自己挨过那几天的寒冷?可他若在乎,为何连一个影子都没见到?还让人在她的饮水当中加入软筋散,变成废人一般?
虽然对他失望,但是留下来的马褂,用它紧紧裹住自己,成了她唯一的安慰。
随着通气孔的一方小小天色变化,她越来越消沉。因为终于明白阿玛不会来救她,就算这里是紫禁城里的宫殿,阿玛若有心救她,还是有办法的。
她微微地苦笑起来;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不管怎么做、进不进宫,阿玛就是要把她送到新帝身边。
那她该怎么自救?
这饮水里有软筋散,想逃是没办法,所以她只能从永琰身上下手。可是他不来书斋,她怎么下手?该用什么方法?
这一天,她昏沉地午睡,突然听到书斋的房门被打开来,一阵谈笑声传进来。
“诸位请进”是永琰的声音。
她立刻清醒,全神贯注地听外面的交谈。
“皇上”一个人忙不迭地叫唤。
“吴先生,本王尚未行授受大典,如此称呼不妥当。”永琰说。
那个最先发声的人,连忙一连串地称是,同时改口:“王爷教训得是,奴才错了。”
第九十二章 留下她的好处
吴先生?那就是阿玛的老师,吴省兰吗?他怎会来这里?是来救她的吗?
她一个激灵,立刻坐起抱住自己仔细聆听。
永琰接着问:“陈卿,对追封之事看法如何?”
被他称为陈卿的男子回答:“王爷情深意重,愿在登基之时便追封故去的妃子,原本是件好事,但是”
“陈卿直说无妨,不必吞吐。”永琰说。
“那臣就直说,因为王爷乃是授职登基,不像从前先皇们继位的情况,可以说您是在一种,大清从未有过的欢庆气氛下,举行登基大典,因此不适合在这种时刻,提起追封逝去的人这个话题。”这姓陈的官员不慌不忙,语气平和地说完。
永琰停了一会儿,再开口:“那李卿的看法?”
被称作李卿的人,停了一会儿才说:“奴才认同陈学士的看法,这追封之事不急,先册立皇后和贵妃即可。”
永琰好久才开口,语气中透着失望:“那就这么办吧”
三人又交谈了几句。永琰起身送客,等客人走了,他对吴省兰说:“中堂要吴先生来为本王抄录诗词、做文字书写的工作,今后本王就要仰仗吴先生多多辛劳。”
“不敢,这是奴才应做之事,请王爷不必客气呵呵”吴省兰的语气谦卑。
“那中堂交待你来本王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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