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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嫡-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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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殷梓成,先夫人是这世上对他们母子最好的人。殷梓成觉得,如今殷梓兴已亡,这个去看先夫人的担子就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一定会替殷梓兴完成。
这一夜薛铭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自己还是林姝的样子,穿着一品夫人的朝服,头上戴着赤金累丝牡丹双飞含珠吐蕊大团簪,坐在荣国府正房的软榻上,怀瑜怀中抱着儿子,两眼泣血的跪倒她的面前,拽着她的裙摆,求自己不要让她做通房。她坚决不肯,最后怀瑜面目狰狞的将怀中的孩子高高举起,又狠狠的摔在地上,大呼道,“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我也要摔死你的儿子!”
那一地的鲜血,触目惊心,孩子小小的身子在血泊中抽搐着,身处白藕一般的小手去抓薛铭的裙摆,哭道,“娘,好疼,救救我!”(未完待续)
102 野种
感谢七七的打赏。
话说,今儿外出回来晚了。木有按时更新,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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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薛铭惊呼一声,自梦中惊醒,猛然起身。
汗浸透了整个衣衫,未等她人完全从梦中清醒过来。肉桂色床幔已经被人轻轻拉了起来,一盏烛火摇曳而来,点亮了薛铭身边的一处空间。
“姑娘,您怎么了?”侧目望去,摇晃不止的流苏下,是碧丝担忧中透着几分惧怕的目光。
薛铭抹了一把冷汗,摇头,“没什么,发了噩梦,不打紧。”
碧丝伸手探了一下薛铭沾满冷汗的额头,麻利的将床幔挂在雕凤银钩之上,将手上的灯烛放置在床头的小柜子上。
此时薛铭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自顾坐在床边,脚踏进了家居常穿的厚底鞋里,脚下传来的温暖与踏实感觉,让她惶恐的心安定不少。
外面夜色正浓,许是离早晨尚远。薛铭一面起身,一面问道,“什么时辰了?”
此时碧丝已经麻利的将屋内的三盏灯统统点亮,站在离薛铭三步开外,低垂着头,声音有些颤抖,“刚过了子正三刻。”
正值午夜,薛铭忽然手心发凉起来。为什么她会平白无故做这样的梦?难不成孩子在荣国府遇难了?
想到这,她心里猛然一凉。有些颓然的向后退了两步。扶住床框。
碧丝见状,顾不得方才听她梦话时的恐惧,两步上前,将薛铭稳稳扶住。“姑娘,奴婢服侍您擦洗身子换一身干爽衣服,再去给你端一碗压惊汤来。”说着,就要往外走。
薛铭拉住她。摇了摇头,“不必麻烦,只略略擦一擦汗,换件干净衣服便是。你也早些安置吧,明日一天恐是忙得紧。”
碧丝也不坚持,点头应了,便去准备热水。
薛铭坐在窗边条案上,兀自发呆。此时冷汗已经散去,湿透的衣服站在身上有些发凉,她忍不住打了一剂寒战。
荣国府内。殷熙平特意为林姝开辟的小祠堂的门大开,里面微微亮着几盏灯火。殷熙平一手拎着酒坛。斜斜靠坐在门框上,两眼猩红。
林嫣由素莲扶着,站在一旁愁眉紧锁。她心疼如此颓然的殷熙平,因此而更加仇恨能让他如此伤神的林姝。为何她以成为一缕清魂。殷熙平还是如此念念不忘。
见殷熙平又举起酒坛,林嫣顾不得礼数,一步上前便将那酒坛自殷熙平手中夺了过来。就渐湿了胸前衣襟,也顾不得。
“给我。”殷熙平有些恼怒,对林嫣伸出手。剑眉紧锁。
林嫣将酒坛紧紧抱在怀里,拼命摇头。
“我再说一遍,给我。”殷熙平显然没了耐性。勾了勾手指,声音冷了下来。
林嫣继续摇头,眼眶一下红了起来。哽咽道,“国公爷如此,岂不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殷熙平一手撑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劈手就上来夺酒坛。“我还要这身子做什么?他们都不在了。”一面说着,手上一面用力将酒坛夺了过去,仰头便豪饮起来。
许是他的力道太大,林嫣向后踉跄了两步,在素莲的搀扶下方才站稳,正欲上前去夺酒坛。
却见殷熙平举着酒坛空了两空,见再没有一滴酒后,便随手扔在地上。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摇摇晃晃的四处张望,许是在寻找新酒。
林嫣看着一旁足足有三四坛子的酒坛碎片,一把推开素莲,疾步上前抱住殷熙平的手臂,哭道,“国公爷,您不能再喝了。您纵然是喝的酩酊大醉,姐姐和世子也不能回来了。”
殷熙平哪里肯听,一把拂开林嫣的手,哑着嗓子道,“他们既不会回来,我便去寻他们。”
说着又去拎新的酒坛。林嫣见此,哭红的眼睛猛的冒出寒光,吼道;“姐姐早于太子有了私情,世子并非是她与国公爷的孩子。”
这一句话仿若当头棒喝,使得殷熙平五脏皆碎。他猛的回过头来,指着林嫣喝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毁了姝儿的清白。你既已经如愿做了荣国公夫人,为何还要如此咄咄逼人。”
林嫣看着他惨白的脸,心里也不好受。她深吸一口气,又将声音放柔了下来。往前走了几步,直面殷熙平。“嫣儿自小无父无母,承蒙大伯父和大伯母厚爱,方才能有今日。自小姐姐便带我如同亲生妹妹,处处爱护有加。我同姐姐是什么样的感情,国公爷最清楚。姐姐比我年长十岁,在我心里更像是母亲。我敬重她,爱戴她,可并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她做错的地方。”
“不要再说了!”殷熙平忽然捂住耳朵,断喝一声打断林嫣的深情演说。
可林嫣却不管不顾,往前走了几步,一把便将殷熙平的手拉了下来。“你不敢听么?其实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一直在掩耳盗铃是不是?世子几乎没有一个地方像姐姐,更没有一个地方像国公爷,你其实早就怀疑了对不对?”
殷熙平觉得眼前这个柔弱懂事的女人,已经将自己的尊严撕裂开,只剩下血淋淋的现实,惨不忍睹。他疯狂的挣脱开她,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靠在墙壁上才停下来。吼道,“你不要再说了!”
林嫣满脸泪痕,神情却是越发的坚定起来,“姐姐自小被太皇太后领养宫中,与太子青梅竹马。国公爷自小便与太子交好,对此自然是了如指掌。且你早就知道,太子有意要娶姐姐,你却因爱慕姐姐,不仁不义的先太子一步以军功为由向圣上求取赐婚,迫使圣上在两厢为难之下,匀了这门婚事。你如愿以偿的拆散了一对有情人,抱得美人归。其实,你自始自终都清楚的知道,姐姐从开始到最后都不曾真心爱过你一日。”
林嫣的话太过残忍,将殷熙平努力维持的恩爱假象统统击碎。林姝对他从来都是相敬如宾,没有邀过宠,撒过娇。哪怕自己刻意娶妾恶心她,她也一言不发,笑着接纳。哪怕他恶作剧般让妾侍怀有身孕,她也从不曾吵闹,而是大方的替他照顾妾侍。
这些不是因为她贤惠,而是因为她从不曾在意过殷熙平。她不爱自己,何必在意自己是不是爱别人。
这些殷熙平早就知道,可他却愿意自欺欺人。觉得林姝每一次大方的接纳他的妾侍时,内心里都在哭泣。他愿意详细,林姝自从嫁给他哭着将初夜给了她以后便甘愿做他的女人,再不去回忆李瑾之的一切。
然而林嫣今日的一番话,却彻底将他打醒。
林嫣一鼓作气,又铿锵有力道,“国公爷虽然早知道这些,却不知姐姐在大婚前一夜曾密谋要与太子私奔。若非是把伯父率领家中众人跪倒在地,苦苦哀求,恐怕她早已经同太子远走高飞。国公爷更不知道,姐姐在成亲后多次借探望表妹太子妃为由私自同太子见面。更不知你护在手心里里的世子其实是太子的骨肉。”
林嫣字字掷地有声,直将殷熙平仅存的理智砸碎。
他能够容忍林姝还没有爱上自己,但绝对不能容忍她的背叛。
她身前曾多次入宫探望太子妃,每一次回来的时候都容光焕发,他以为是同儿时的玩伴见面相谈甚换,可却不知原来是因为李瑾之的滋润。
林嫣一步一步向殷熙平靠近,只将他逼近死角才猛然收住脚步,紧紧的捂住他颤抖不止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柔声道,“国公爷,我才是那个一心一意爱慕且忠于你的人。姐姐她不配你这般爱他。”
两章相似的脸交错在一起,殷熙平神情恍惚,一瞬间的精神崩溃,让他做不出任何反应。然而他却依然有些坚持,道,“你姐姐她不会背叛我,兴哥儿虽没有像她的地方,却有许多地方像我的。”
“那是因为国公爷以为他是自己的儿子。”林嫣厉声打断殷熙平,又下了一剂猛药。“姐姐临死前曾亲口同我说过,要我嫁入荣国府,悉心照料世子,若是他成人后瞒不住这个秘密,便要我出手搭救。”
林姝宠爱林嫣,信任林嫣,殷熙平知道。在已死之人的灵位之前,没有人会如此坦然的说谎话。殷熙平纵然是千万般的信任林姝,也不得不起了疑心。
他颓然的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林姝的灵位。烫金面的荣国公夫人林氏几个字,变的异常刺眼。
林嫣跪倒在地上,将殷熙平紧紧搂在怀中。“姐姐对国公爷不忠,不曾珍惜国公爷的真心,才害的自己难产而亡,才害得兴哥儿早夭。若是国公爷不明真相,为此而伤及自己的身子,扔下偌大的荣国府不管,岂不是称了姐姐的心意?她恨你抢娶了她,恨你拆散了她和太子,在报复你。你怎么能如此就如了她的愿。”
殷熙平浑身颤抖不止,浑身犹如堕入冰窖一般寒冷。她下意识的紧紧抱着林嫣,缓缓抬头去看林姝的灵牌。到底是林姝在报复他,还是他不顾兄弟情义,拆散有情人而咎由自取。
怀瑜站在隐秘之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绣手紧握成拳,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她的目光略想林姝的灵位,暗下决心,纵然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为林姝和死去的兴哥儿讨回公道。
林姝从不曾背叛过殷熙平,那殷梓兴也确确实实是殷熙平的骨肉。(未完待续)
103 成亲
薛铭天还未亮便早早起身,洗漱着装,去给老太太、薛如海和薛夫人磕头拜别。
薛夫人看着女儿站在面前,端端正正的行礼,鼻头一酸,眼泪便汹涌澎湃而来。
薛如海一筹莫展的端坐在紫檀堂椅之上,看着女儿的目光复杂深邃。招手要薛铭起身,板着脸道,“今日出阁后,你便不再是薛府的姑娘,而是顾府的奶奶。切记要孝顺公婆,相夫教子。处处要循着礼数,莫要使小姐性子。父兄在娘家替你撑腰不假,可你不许恃宠而骄,蛮横不讲道理,处处树敌。万万要记得与人为善。”
前世自己还是林姝时,嫁人的前一天,父亲也是如此这般板着脸训了好久的话。当时自己因不满于他将自己许给殷熙平,而并不曾用心听。后来在国公府吃了亏,方才领悟父亲句句都是金玉良言。
思及前世,薛铭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忙将头低下,应了。
然后又命碧丝递上了一个用丝帕蒙着的精致竹篮,薛铭自接了往薛如海和薛夫人中间的桌案上放下,对薛如海道,“这里,是女儿亲手做的五十副厚底鞋垫。女儿今日出嫁,恐是不能年年都为父亲做针线的。今次一并做了,留在家中,希望父亲每年都能用上女儿亲手做的鞋垫。虽家中有针线妈妈,做的也比女儿精致,但这是女儿的一片心意。以后女儿不能在身边尽孝,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父亲冬天巨寒,我特意在垫子里面加了厚厚的毡绒。”
薛铭知道父亲并不宠爱自己。只希望日后他能想得起用自己做的东西,到时候能常常挂念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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