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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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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乳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

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

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星月湖总教位於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

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

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xìng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

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麽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

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乾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

其时已经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

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甬道。

走出数十丈後,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

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

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穴。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

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麽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

石室竟然离圣宫这麽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

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

她腆着肚子,愣愣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

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後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

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

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後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後,锁孔「卡嗒」一声轻响。

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後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

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

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乳。

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付出数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结果却是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正文 一百零九幕

「如夫人,怎麽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

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麽傻呢!」

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麽当得起呢?」

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麽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

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

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

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乾,萧佛奴就羞愤欲死。

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

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乾净吧……」「装什麽装!骚货!」

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

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後,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

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於这个柔弱的美妇了。

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於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

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乾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

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麽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

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後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乾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麽弄……」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

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

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

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於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

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麽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

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这麽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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