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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山贼做皇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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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朱权也来回地走,他说还记得当日水葬扶瑶后,我与你们分开,刚一上路就见到了四海,他说扶瑶的尸体,他日后会好生安葬,如果按村民说,他难道是在安葬扶瑶时遇害?朱权深深叹气,原本想问四海扶瑶的坟在何处,好将这琴一并烧给她,可这下连四海都变成这副模样
    朱权说在这里,突然就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猛看向我,而于此同时我也停下了思考,从朱权的目光里,我知道我们俩想到的是同一个答案。
    扶瑶诈死?!
    我们俩同时奔向四海,将他扶在桌边,朱权用银针刺他大穴,让他有片刻的神智清醒,然后问他,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四海的头迷茫地晃一晃,没有什么动静。
    朱权接着问,可是扶瑶?
    扶瑶两字刚一出口,就见四海突然疯了一般的挣扎,嗓子里发出嗷嗷地声音,似乎是在回忆一个很残忍的场景
    我跟朱权一对视,心猛地就沉下去了。朱权的脸有些扭曲,他不能相信四海的伤与扶瑶有关,但还是死死地摁着四海不放手。
    我看着四海一阵比一阵痛苦,我的心也跟着他纠起来,我抱住他的身子,一字一句问,那么扶瑶现在在那里?
    四海的肉球样的手臂在桌上来回地摸索,好像是在找什么,我看了看他的表情便将墨盒端到他面前,我说这里有墨,你可以沾着它,大概写出来!
    四海能听懂我的话,他慢慢平静下来,手臂肉球蹭着黑墨在桌上一笔一笔地写出一个白字,正要写下面,就见门轰地被劈开,一只银色小镖直冲四海咽喉
    四海应声而倒,我跟朱权飞快追出去,客栈走廊里却早就没有人影
    跑回来,四海已经没了呼吸,只留下桌上一滩墨缓缓滴在地上,还有那个渗着四海鲜血的,一个“白”字。
    朱权用丝绢将四海的脸轻轻盖上,吩咐侍卫,厚葬四海兄弟。然后便再也不发一言,僵硬地站在原地。
    而我的心里,又何尝不是重重谜团,四海一听到扶瑶的名字,便情绪失控,扶遥真的是诈死吗?还是因为四海护主心切,想起了对他下毒手的场景,才会大叫
    朱权的脸上,我看到了隐隐地恨。如果是我们用生命去爱的女人,却是这样的歹毒心肠,那么这一场情深只能被当做一纸笑柄了吧。
    爱得深,才会有这么深的恨吧。
    可为什么我没有呢,我也爱扶瑶,我也是生平第一次爱一个女人,可为什么我恨不起来,就算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证明她是诈死,都证明是她亲手害了自己的属下,可为什么我的心里却有着莫名的憧憬。
    我只是想,想扶瑶她,还活着。
    晚上,我跟朱权各自在房中,谁也没有打扰谁。
    我们都需要安静,将这所有的事从头想一遍。只是我猜朱权他的记忆里,已经将地宫中那个英姿飒爽的白莲女首席横尸万段了,我太了解朱权,恩与怨他向来分得太过清楚,他必定认为扶瑶有负于他的真心。
    我与朱权的房间窗对窗,整夜里,他的烛火都没有熄,而他坐桌边一壶壶地要酒,直到酒壶横一桌子还不肯停下
    我在屋里发呆,我不喜欢喝酒,我喝酒就容易有幻觉,于是就跟小二要了木桶和热水,泡起热水澡。
    正泡着,门就被风轻轻吹开,我光着屁股跑过去把门踢上,没等重新泡回水里,它就又开了,这一次我提着板凳准备挡上它,却见那门口突然窜进来一个人,紫衣紫纱包得严严实实,我双手一抱胸,我说哇,你干嘛偷看人家沐浴?
    我提一块毛巾围起自己,就听这紫衣人呵呵地笑,然后声音隔着面纱传出来,说小奴才,我穿夜行衣,好不好看啊?
    我手里板凳咣当落地,我见这行头,满以为是紫衣夜访,却不想是初阳跟着来了!
    心里又气女喜,我气得上人家被她看了个光光,喜得是我正想有人陪,可偏偏这小东西就来了。
    我把她安顿在屏风后面,待我穿好衣服然后出来审问她,我说干嘛半夜跑出来?
    初阳小嘴一嘟,说小奴才你走了一天,我好无聊,也不知道你救活扶遥没有,担心太晚知道结果,就跑出来喽。
    那干嘛学别人穿紫衣啊?我皱起眉。
    这都是偷得我师傅的呢,我从来没有行过夜路,哪里有什么夜行色啊
    你师傅?我突然就想起来那一日遇上初阳时,就是追紫衣才追到了初阳宫,我坐在初阳面前,严肃起脸,紫衣,是你师傅?
    哇,你知道我师傅啊?她是不是在江湖上好有名啊?初阳一脸骄傲表情。
    有名个头啊,我行走江湖的时候,你师傅正在玩尿泥!我不屑地摇摇头,我一直不解紫衣为什么出入皇宫,可现在看来就是为了初阳了。我抛根问底,你是什么时候认的师傅啊?你可知她什么来路的?
    其实某些程度上,我希望紫衣是扶瑶,我甚至希望初阳也是扶瑶,她们都是整了容的扶瑶,起码这样,我就从不曾离开过她呀
    初阳歪歪嘴,说小奴才你不要打我师傅主意呀,师傅的脸我见过,一半毁容了,是不能见人的!
    毁容?你师傅被人使了阴招?
    才不是,我小时候在尼姑庵长大,而师傅父母死的早,就靠天天来给庵里送菜送米为生,师太可怜她,就教了不少功夫给她,后来因为师傅疼我,我就拜师了,但是就在去年,师傅与人出手,被剑伤了脸,好大一条剑疤
    哦。那就肯定不是扶瑶了。去年我还没认识扶瑶,但是她的脸上也没有剑疤啊。我轻叹口气,要说这紫衣也真的够惨的,爹杀了娘,娘含了冤,她又成了孤儿
    我自己想啊想,想得直叹气,结果初阳就又跑上来捏住我鼻子,说小奴才啊,扶瑶到底救活了没有啊?
    哎,她一问起这个我就搔心,于是又将前因后果给她讲一次,听到小初阳直冒冷汗,她嘴巴一直就没合上,始终保持一个圆,随便在惊叹的时候,发出哦哦哦的叫声。
    事情讲完了,我把下午刺死威四海的银镖往桌上一扔,我说呶,就它结束了我们兄弟的命。
    初阳拿起银镖放眼前瞅了瞅,说小奴才啊,那威四海死前的那个白字,跟这个镖有什么关系啊?白,是什么意思呢?白莲教?
    我摇摇头,如果是扶瑶还在白莲教,那四海可以写莲庄的莲啊。当然了,也不排除白莲教换了基地
    初阳继续甩那只银镖,甩着甩着手就停下来了,哎,我怎么记得你以前还说过一个镖的事啊?
    她这么一说,我也猛地想起来,与沐有示在酒家讨论紫金袄那天,也确实有一个飞镖带着纸条扔进来,回忆起这手法和这镖,还真是蛮像!
    于是拿回银镖也仔细看看,如果这两次是一人所为,他告知我紫金袄下落和杀死威四海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呢?
    初阳也想不透,她双手托着下巴盯着我看,看啊看,然后嘴巴一吐一吐地说,小奴才啊,扶瑶到底长什么样子啊?会让你们都为了他舍生忘死的
    完全题外的话,却让我有了一种想带她去见见扶瑶的冲动。我决定先扔下这些难缠的事情。
    探出头看朱权还在喝,于是眼珠一转,我说初阳,我带你回斧头帮,好不好?
    初阳的眼睛睁成两个烧饼大,她说真的吗?现在吗?就我们俩吗?
    她的话没问完,我就拉着她出了房间,想知道扶瑶到底是不是死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回雷龙山看看,只要她活着,那个地方也会是她会再回去的地方。
    这是我的感觉,没有理由,却比有千万种理由还让我自己执着。
    与初阳共骑一匹马,在那晚月亮落下去的时候,启程雷龙山。
    初阳小小的身体缩在我怀里,她晃当着头看看天,看看地,又扭回来看看我,小脸红得像一个大苹果,无数多的问题从她嘴里蹦出来。
    小奴才你身上好难闻哦,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味吗?
    小奴才那个痴情西瓜还在吗?我能不能抱一颗回来呀?
    小奴才你下次洗澡能不能穿上内裤啊?
    小奴才你屁股上的青蛙胎记好有型哦
    
    
    心悦君兮君不知(3)
    
    马儿一步步走入山路,我的心就一点点激动起来。我的雷龙山呀,不知不觉就已经离开了半年多。
    不知道我的斧头帮如何了,也不知道展风这小子有没有好好喂我的叮叮当当,虽然说那对小人千年不死之身,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长高一些呢?
    山风一阵阵吹来,我都似乎闻到了斧头帮上的油菜花香,我抱紧初阳,我说我们现在冲刺喽!第一站:斧头帮!
    在我充满热血地喊完后,初阳的头摇成小拨浪鼓,她说不行不行,说好先看扶瑶的!
    我说那个就在斧头帮角下嘛,不急的!于是连骗带哄,把初阳带进了斧头帮里。
    展风正在指挥大家施肥,巨大的马屎味儿让我跟初阳刚一下马就又赶紧蹦回去了,她把脸藏在我衣服里,说快走快走,斧头帮简直就是粑粑帮嘛。
    我正想着怎么编,就见展风一个大回头,就看到我了!他那一瞬间的表情,我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先是瞪大眼,然后张大嘴,再然后哇哇哭两声,最后奋不顾身地就冲我飞奔过来了他的声音回荡在斧头帮每一人的上空,他喊,帮主呀,你杂才回来呀
    于是哇哇哇一片人扔了手里的工具,都飞着泪水潮水般涌过来,初阳没有见过这场面,吓得直往我怀里钻,说小奴才,我怕怕
    由于我的心情也太过激动,完全顾不上初阳的怕怕,从马上一跃而下,与众人拥抱在一起
    一时间,平静的好久的斧头帮,成了欢乐的海洋。
    当然,我最挂念的,是叮叮当当了,这可是上天赐给我的两个宝贝呀。我一把抱住展风,我说两个小鬼,给我叫出来。
    展风一边擦眼泪一边回答,他们在睡懒觉。
    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我与弟兄们一一干杯,喝得快要吐血了,也没见着展风把叮叮当当带出来,于是又抱着他问一次,叮叮当当呢?
    展风激动的泪水还没流完,说,他们在睡午觉。
    于是又晃过去了。
    直到晚上,晚饭又开始了,展风站在边上,一见我目光扫过来了,他就装着跟人干杯碰酒。我又过去问一次,叮叮当当呢?
    展风大袖子抹着汗,老大你回来的不是时候,叮叮当当昨天玩得太疯了,现在已经又睡下了
    哦?午觉完了,现在是晚觉吧?
    展风点头,是啊是啊,明天帮主你一起来,我就给你把人帮过来!
    我可能也醉得不大机灵了,于是就应了展风的话。
    第二天早上,初阳跑来叫醒我,她说小奴才,带我去看扶瑶。
    我展展腰,终于意识到自己带回来的不是一个伴儿,而是一个奶奶!
    吃了早餐备了马,我们俩直奔雷龙山角下,就在我当日用鲜血画下扶瑶人像的石壁停下来,我满怀感情地抚摸那画像,我说初阳,就是她。
    初阳从马上慢慢下来,怀着无比崇敬的心一步步靠近石壁,然后在看到图像后,突然扭过头来冲我大吼,你画的这是什么啊?怎么你的扶瑶只有眼睛和嘴巴吗?鼻子呢?
    我愕然,凑近去看,是啊,鼻子呢?
    初阳很鄙视地看着我,说你没有上过学的吧,小时候师太教我画的人,也都没鼻子,说是一画就不像人了,你就是这样想的吧,小奴才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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