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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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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和大凯就出发了,而我们就在原地休息。四爷不经是年纪大了,这么连续的运动量和高度的精神集中让他体能透支了。他虽然坐在地下闭目养神,但是呼吸依然很急促,脸上的汗珠也是一粒一粒的滚落。而眼镜则独自在哪里研究那些脚印,我走过去安慰道:“放心夕羽惠不会有事的。”他只是礼貌性德冲我笑了笑。
其实我安慰他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不靠谱,因为刚刚在给夕羽惠换药的时候我看到过她的伤口,比先前从灵渠进入生门时严重了不少,而且浑身上下都已开始呈现出那种紫色的肿块,眼镜虽然说没有伤到她的主动脉,但是我也猜到了她应该是中了尸毒了,比那个伤口更致命的就是她身上的尸毒。在这个荒山野林里没有及时的救治这样无异是在等死。如果她是受了外伤那么还有挽回的余地,起码医药箱内还有急救用的药品,但是尸毒在我们现在的条件下基本可以说是无解的。其实如果说道广义上的尸毒,我想绝大多数人都不会陌生,在日常中我们不经意就可能中尸毒,为什么现在都在提倡素食主义呢?因为根据科学的研究凡是食肉都会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再通俗一点就是肉类都含有尸毒。曾经有一个美国的科学家做实验证明在遭受宰割之前的一刻,动物极端恐惧痛苦,体内的生物化学情况大大改变,体内生成大量毒素,随着生命停止,身体的排泄功能、解毒功能都停止了。尸体中的蛋白质迅速凝结,产生一种能自我分解的变性物质也就是尸毒,尸毒完全残留在血液和肌肉组织中,因尸毒存在,肉类容易腐败。在动物的血液与身体组织内含有各种毒素,包括尿酸及其他体内的有毒排泄物。这些东西是无论怎样处理也不会被彻底除掉的。但这些尸毒经过我们身体的调节大部分都会被排除体外,只要不是经常食肉或者是消化系统非正常工作,这些尸毒就不会在人体内积累,也就不会诱发各种病情。但是夕羽惠身上的尸毒并不是普通的那种动物尸身上的毒素而已。在医学上尸毒虽没有被认可但是大多数人认为它是细菌和霉菌的结合体,是超难对付的病毒。一个人在死后就成了一个大的细菌培养基。各种细菌繁殖的较多,再接触腐败尸体的人容易被感染。很多流行疾病的病毒是可以在人死后长期存活于尸体内的!鼠疫可以在尸体的骨骼里面存活60年,炭疽40年左右,这些病毒仍然具有相当的活性。这两种病毒都曾经有过死神般的威力,使无数人丧命于此。然后再想想刚刚在灵渠周围的那些血尸,几千年的光景过去了依然能起尸,而且还是在一片养尸地的风水宝地中,身体里面还不一定有多少致命毒素呢。我以前曾经读过美国爱尔姆·哈力斯的著作《恶念致毒》,他在书里曾经做过一个人的心理实验,实验显示人的恶念能于生理上引起化学变化,产生—种毒质注入血液,使身体生病。据无法证实的来源所说,其中妒忌毒质之凝集物,可在几分钟之内毒死一只猪;而内心充满深刻怨恨达—小时者,其毒汁之凝集物可毒死八十个人。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冤死者和死前怨念极大的人尸体碰不得的原因了。试想一下,那个变态的虵王把那些人头倒栽在地下直至血尽而亡,那些人直到自己死都遭受痛苦,那是多么大的一种怨念!想到这我不禁又想起了夕羽惠曾经的音容笑貌,心里一阵酸痛。自己安慰自己到她一定还活着,还活着。现在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话:“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我操!”不经意间大凯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我抬头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刚刚不是说回生门的地方吗?我应该没有听错啊!但是现在只见大凯和风干鸡二人居然从我们前面的方向走了过来,就是说他们从刚刚出发的反方向又回来了……
第四十三章騩坡
思考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我问道风干鸡:“你们不是回生门的位置了怎么从我们的前面回来了?”
没等风干鸡回答,大凯就说:“真是邪门了,我和小哥就是顺着顺着那些脚印按原路往回走,但是走着走着就又回来了,刚刚看到你们在哪还吓了我一跳。”
看来我们真的是遇到麻烦了。他们从我们的身后出发,然后绕了一个圈居然从我们前面的方向回来了,难道这小山坡还有魔咒不成?这时大凯说道:“李爷你说咱们可不是遇上鬼打墙了吧?这个虵国冤死的人这么多,保不住就出来一个两个小鬼闲的没事出来溜达溜达,正好碰上咱们了逗咱们玩玩啊。”
我说道:“大凯你就省省吧,这个我就能给你解释了。以前上大学的时候《鬼吹灯》看多了我也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有一次上‘心理活动’选修课,我们老师还单独讲过这个事情。一言概括,就是心里联想加上特定思维定式会让人产生这种‘鬼打墙’的想法。其实这个东西是可以用科学来做出准确解释的。简单地说就是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有一个著名的圆周实验你肯定不知道。就是把把一只野鸭的眼睛蒙上,再把它扔向天空,它就开始飞但如果是开阔的天空,你会发现,它飞行的轨迹肯定是一个圆圈。这个实验在人身上也做过,把你的眼睛蒙上你自己按照你所谓的‘直线’去行走,最后你会发现即使你自己努力的想走好直线,但是你所走的轨迹也会是一个圆周。产生这种圆周行为的原因是,在你的眼睛被蒙上后,你的眼睛和大脑的自动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提供给你的修正信号是假的是极易混乱的,你感觉你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来必然是圆圈。所谓的那些鬼打墙之类的说法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都是江湖骗子用来耍弄愚民的手段而已。没想到你一个堂堂上过战场的共产党员,居然还信这种封建迷信啊!还在这宣传这种腐朽思想。你的党规党性上哪去了?你对得起毛主席,对得起党的栽培吗?”我说的过瘾我还想再多说几句,但是看着大凯那委屈样我也就在心里笑笑罢手了。这一路上我基本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路人甲,眼睛,夕羽惠,风干鸡他们各个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职业知识分子”。这次好不容易可让我逮着机会把我知道的事情给大家讲一讲,心里那种优越感悠然而生。
四爷看了看我,眼神有点奇怪。然后说道:“是不是鬼打墙这个不一定,但是现在实实在在的事是我们迷路了。而且还来来回回的在这个地方围绕着一串脚印走着一个圆圈。这里这些脚印的主人到底是已经走出去了,还是依然在这里面走着?”
风干鸡说:“刚刚我们向出发的地方走,就是想看看这个这串脚印的主人是不是仍然再走,如果仍然再走那么我们向回走‘他’一定是和我们相对而行,那么就一定会相遇。一路我还用绳子在原路的脚印上把印记打薄,从只留下一串脚印来看,‘他’要么只走了一次就从这里出去了,那么就是有某种强迫症,只能按照自己先前的脚印重合着走。我检查过那些脚印几乎没有二次重合的迹象,但是因为时间已经有点长。加上这里的地势环境复杂可能一丁点的环境变化都能影响到对脚印的判断,所以不能肯定这个结论的正确性。”大家都陷入了沉思,这时我不自觉的想到了夕羽惠,以往这个时候那个古灵精怪的姑娘总会给你意外的提示和解答。
这时眼镜“啧”了一声问道四爷:“您刚刚说这里叫什么名字?”
“騩坡”四爷专心的看着地图低着头回答道。
眼镜又接着说道:“以前我听过一个关于鬼坡的事情,但是鬼字是鬼魂的鬼。刚刚看地图时因为那个字我确实不认识,所以也不好妄下断言。不过现在我想‘鬼坡’和‘騩坡’这两个布局结构可能会很类似吧。”我心里有点被眼镜的刚才那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逗乐了,就好像是外国人说中国的绕口令一样。
四爷抬起头对他说:“你说说看。”
他从地上站起来便说道:“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习惯,就是人在进行一切定向定位活动时,总是离不开参照系。你们可以看仔细看一下,騩坡处在两段坡度较为陡的坡之间。从一端往前看,迎面茂密的树林。从另一端往后看,是路面和天空的交界线。加上四周全是倾斜的歪曲的树林,这样我们就找不到一个可以作为基准的水平面。在这种地形地貌的烘托下,使我们很容易引起视觉上的误差。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的树木其实并不是垂直生长的?我刚刚在研究那些脚印时发现这些树底部的培土都是略有倾斜。这里的这些树木太多而且太茂盛,弯曲的枝干会让错觉就这样加强了。在生活习惯中,我们总是把树视为垂直的。一条水平的路如果树木一律向左倾斜,我们便会感到这是一条左高右低的下坡路;反之,树木往右倾斜,我们便会感到是一条右高左低的上坡路。现在,在坡度不大的情况下,没人想到去怀疑歪的是树木。除了树木的角度外,更能引人误入迷途的是这些树木的栽放位置。騩坡开头一小段是下坡,此后才慢慢变成上坡。试想如果路边的树木都有同一高度,而这里,各处的树木的高度都是不同的,这个騩坡可以肯定是认为设计而成。这样,道路上坡度的问题便被齐刷刷的树木所掩盖了。人们误以为树木的走势就是道路的走势。怎么能现在所处的这个坡道右边垫高,是为了人们来到怪坡,放眼望去,第一印象便产生明显下坡感。而左边铲低,则为了保证回来时靠惯性滑得更远。我们就在设计者的圈套中不停的兜着圈子。而那些脚印也是迷惑我们方向感的原因之一。我们太追求脚印带给我们的线索了。而脚印的主人也应该的确就走了一次便从这騩坡上成功走出了。”
我马上追问道:“那他是怎么走出去的?”
眼镜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道:“因为‘他’是瞎子……”
第四十四章破解
眼镜这句话一出,这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了。其实我对眼镜解释的那一大堆话还没有完全消化,尤其是那中间几句略微专业的术语我听的也是不上心,我看看四爷和大凯也都是一副之乎者也的样子。不过我大体听懂了我们在这里一直出不去的原因就是那些树!但是眼镜说的瞎子又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对眼镜说道:“瞎子?我们几个长着眼睛的都在这个小山坡上不停的兜圈子,如果一个瞎子能走出这里那简直是侮辱我们几个健全人的智商了。再说,要是瞎子‘他’怎么能找到夕羽惠呢?还没有在我们察觉的情况下单单掳走了夕羽惠?”
眼镜摊摊手不做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风干鸡这时开口对我说:“他说的这个观点也并不是不可能,而且很有可能。你仔细看看这里的环境,这些弯曲的树栽在这里并不是随意栽上去的,你从这里数数这一排树到那个稍微有点歪斜矮树之间有多少棵树。”说着他伸手指向了我左手旁的一排树,我顺着方向看了看树好像都是一样的,没有风干鸡说的那棵歪斜的矮树啊。
然后我就不解地说道:“小哥你别怪我眼拙啊,我真没看见有什么歪斜的矮树,我看这里的树都很茂盛长的也都差不多,看不出来有那一棵树有特别。”
风干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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