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晏怀惜-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醒酒。” 
“景言,你的剑呢?” 
“啊啊啊!”老狐狸叫道:“不管怎么说都不是假药嘛!” 
是啊,就是作用正好相反。 
我拿剑抵住他的脑袋:“你当年给魏王下的药呢?” 
“哎哟!”他急了:“我为了不让他醒,整整下了三人份,早用光了。” 
我把宝剑向里再推一分:“找谁还能要到?” 
“一个叫神机的道士。” 
“神机?那不就是我吗?”百里悠探进一个头来:“老狐狸你找我有事啊?” 
我问文之贤:“是他?!” 
他苦笑:“怎么可能,是个老道。” 
“老道?叫神机?”百里悠很感兴趣:“长什么样?” 
“嗯~身形高大,须发皆白,眼神锐利,看着仙风道骨,但一开口,便有些疯疯癫癫对,右眉上有颗痣。” 
“错不了,我师父。” 百里悠肯定的说。 
“哎!??”文之贤吃惊。 
我逼问:“在哪儿可以找到你师父?” 
“啊?想找他?唔~~” 百里悠钻进马车,原本狭窄的车厢越发拥挤。 
“那可难了,他行踪飘忽,神出鬼没。除非他自己想出来,否则一般人还真找不着。哎?你要找他干吗?” 
我避而不答。 
“你干吗要找我师父?” 
我顾左右而言他。 
“怎么不理人。景言,小晏他要干吗?” 
景言歪着头不确定的说:“好像是要一种迷” 
“百里悠,”我打断,捏捏景言的小脸蛋:“你到底跟你师父学到多少本事?” 
“嗬!”百里悠激动了,唾沫星子横飞:“师父的毕生绝学我早已统统纳入囊中,天文地理,经子史集,绝世神功,回春妙术无所不能,无所不通啊!” 
我凑上前低语:“那我和赵瑞岚,你帮哪个?” 
“废话!当然是你!怎么?终于要收拾他了吗?” 
“但是很难得手啊。” 
“我!我!我来帮忙!”他跃跃欲试。 
“那我需要一种能使人至少维持两个时辰瘫软效果的药物。” 
“没问题!”百里悠拍胸脯:“我现在就去做!景言,来帮忙!” 
两人一前一后跳下车去。 
文之贤微笑摇头:“唉,竟然不小心就听到了一场意欲图谋忠臣良将、朝廷栋梁的密谈。” 
我看看他:“你是在催我灭口么?” 
“那可得等到我看完热闹以后。怀惜兄啊,可否将我放下?” 
我笑嘻嘻割断绳子,他揉揉手臂,叹到:“明明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怎么现在一看你,就觉得天下要大乱呢。” 
咦?好巧,这句话我也正想奉送给你。 
“不过,你不把真实目的告诉他们可以吗?” 
不能说,不能说,一说了便谁也帮不了我了。依他们的个性必定要闹,闹的结果就是百里悠被打包快递回宫,景言被派到中缅边界守卫祖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 
一会儿百里悠带来了另人遗憾的消息:药材不足,得回京购买。 
在剩下的几天回程途中,我的主要任务便是逃跑。 
赵瑞岚大概觉得我上窜下跳、东躲西藏的样子很好玩,便也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这猫抓耗子的游戏中,叫人有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挫败感。 
但儒家学派有一种说法:“利不十,不变法”。没有百分之百的利益,绝不可以改革。我也一样,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宁可当缩头乌龟,也不轻易反攻。 
只是好不容易挨到药配好,还没来得及问用法用量,百里悠便被一群金刚般的据说是太监(那为什么还长毛?)劫回宫里去了。而我正无奈的准备慢慢实验时,魏王却送来了鸿门宴的请贴。 
赵美人在大厅里品茶,美目一个一个扫过众人,淡定从容,最后钦点:“小晏,之贤,鲁直,随我去。其他人等,分别于魏王府内外守卫。” 
文之贤大概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坚决的反对:“我死也不去!” 
赵美人优雅一笑:“不去不行,帖子上写了你的名字。” 
“啊??!”一屋子人同时大叫。 
我凑过去看,果然,既无官衔又无封号,“文之贤”三个字光秃秃,但大刺刺的躺在大红请贴上,巍为壮观。 
这个魏王,果然生猛。 
文之贤吓坏了,满地找洞钻,说:“不去!不去!死也不去!!”紧跟着就要收拾金银细软准备亡命天涯。 
我拖住他:“老狐狸,魏王这次请客,怕是有一半为了你,你也给个面子。” 
“哎呀!你不知道!”他急道:“说不清!反正不去!” 
“之贤,”赵美人说话了:“你是干脆和我一块去呢,还是等魏王专门派人来绑你?他是什么人,你比我要清楚。” 
老狐狸愕然。半晌,终于认命:“将军,我随你。” 
又扯着我眼泪汪汪:“小晏,虽然你是个绣花枕头,但关键时刻也得护着我点。” 
“知道了,放心!” 
酒宴安排在当天晚上。 
赵大将军带着随从姗姗来迟,列席的文武众官出门恭迎,作揖行礼,马屁寒暄,颂扬吹捧,登峰造极。 
我无暇顾及这个,光是把老狐狸从马车上骗下来,拖进屋,就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 
从入席到同举杯,那英俊逼人的魏王似乎都没有在意我们。只是在干完杯的一刹那,那双碧蓝的眼睛突然越过赵瑞岚的肩头扫来,我明显感觉到老狐狸猛的一缩。 
而后却没有精力注意到他们了,当时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酒。 
我本来还算“半斤不倒,七两有点晕”,但怀熙却不行。面对着永无止尽,一拨一拨滚滚而来的敬酒队伍,刚灌了几杯,就像是要阵亡了。 
偏偏我又长着张标准的男宠脸,紧挨着赵瑞岚那么一坐,众矢之的。 
每当赵瑞岚被敬酒的马屁精们团团围住时,总有些挤不进去的谄笑着奔向我,点头哈腰,热情恭维,添酒劝酒,说“美言几句”,说“多多照应”。 
这场面以前见得太多,本该是游刃有余的,只是晕得实在厉害。当下也心一横,算了,这时给领导丢面子,以后就永不得翻身了;他们虽然看在赵瑞岚的面子,但未尝也不是我的政治资源,只能为了革命献肠胃,为了领导,喝死拉倒吧。 
刘大人,好酒量,干杯! 
王大人,干杯! 
储大人,够兄弟,干杯! 
 
喝到我都没数了,一杯接一杯就像倒水一般倒入嘴里。 
但赵瑞岚突然一手轻搂了我的肩,一手探入我的衣襟,寐惑浅笑,哑着清幽的嗓子说:“小晏” 
我一激灵。 
不能醉,不能醉,一醉今天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就要被吃干抹净了。突然想起来文老狐狸给我那醒酒药,还有一点带在身上。喝了酒的人本就糊里糊涂,思绪不清,我考虑都没考虑,就把药粉尽数撒在我的酒杯中。 
等到下一个来劝酒的,我准备一起喝下。 
“哦!钱大人!客气了!不敢当!不敢当!” 
伸手拿,拿拿 
咦?我杯子呢? 
“啊!这酒味道好怪!”老狐狸红着脸摇摇晃晃。 
“文之贤,你喝错我的酒了!” 
“哎?真的?”他大着舌头说:“小晏,都是自己人嘛,别计较。” 
我正要骂,他却突然“咚”的一声载了下去。 
 
怎怎么了??!! 
我掏口袋,掏袖管,不会吧,怎么还有一包!我努力睁着昏花的眼看、看、看。 
糟了,放错了。 
倒在酒里的是百里悠给我的那包! 

三七、 
我考虑了三秒种,把醒酒药全倒进了自家嘴里。 
他人昏都昏了,我必须保持清醒。 
“文之贤,喂” 
我正准备扶他,一低头却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只好顺势蹲下。 
我苦笑,看他趴着一动不动,戳戳他:“你啊,害人精。” 
突然有双手毫不费力的把他抱起,文之贤轻喘了一声。我抬头,只看到重影,竟不知道来人是谁。 
那人说:“文先生?” 
嗯? 
“将军府上的教习文先生?” 
是魏王。 
我微笑拱手:“王爷,小民文怀惜” 
“他已随母姓晏,”耳边有声音带着笑意说:“现在是卑职的侍卫。” 
我回头,看到的还是重影,但气息熟悉,应该是赵美人。 
“晏侍卫?” 
“嗯,”我眼睛渐渐聚焦,便指指文之贤:“托王爷的福。那这位也就不好意思麻烦王爷了。” 
刚伸手向他要,魏王却抱着他刷刷连退数步。 
我觉得有趣,仗着酒劲逼近一步,再伸手。 
“小晏。”赵瑞岚突然把头架在我的肩上,轻晃了两晃,便有滑下的趋势。我只好收了手来扶他。 
美人靥上微红,目光迷离,几缕发丝柔柔垂在面上,见我看他,启唇而笑。 
“你怎么样?”他几乎是轻喘着说,气息热烘烘的。 
我一挺脊背:“没问题。” 
“那就好。”美人有些孩子气的皱鼻,揉揉眼:“我快不行了。” 
咦? 
“其实我根本不胜酒力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记得把我带回去。” 
他优雅的捋了捋额发,颠倒众生般微笑,突然猛的往我身上一压,立刻不醒人事。 
 
好、好重啊! 
这种急转而下的形势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 
这么说,那包过期的药粉,我果然是白吞了。 
胃开始隐隐作痛,头也痛。把赵美人搬回去那是小事。如果刚才要人还算半开玩笑的话,现在我竟要全权负责把文之贤从难缠的魏王手里抢回来。 
但情形这么诡异,脑袋这么昏沉,有没有必要抢,抢不抢得过,抢来的后果怎样,不抢来的后果又怎样这些问题根本早已捣成了一锅糨糊。 
你赵瑞岚倒可以一昏了之,我又凭什么要趟这浑水。 
官僚式的推诿和逃避终于发作,哀哀喊一声:“鲁将军~~” 
鲁直仁兄正沉浸在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极度兴奋和无上快乐中。他那洪钟巨嗓震耳欲聋:“哎呀!晏侍卫!将军这是怎么了?” 
我颤微微握住他的巨灵掌,托孤般情深意重:“鲁将军,将将军醉了,我也撑不下去了。剩下的事就全交给你了别啊别忘了文军师还还还在魏王手里。” 
说完依葫芦画瓢,半真半假带着赵瑞岚一头载倒,隐约感觉众马屁精喧哗冲锋而来,只围得水泼不进,关切声不绝于耳。 
对不起,鲁兄,以后的事就你去烦恼吧。 
醒来已经是半夜。 
茫茫然坐起,觉得头痛欲裂,神智倒还算清醒。 
感觉身边有人,摸索着捏捏鼻子,挺拔俊秀;按按脸,细腻柔滑,轮廓熟悉,是赵美人。 
我重重躺下,把头枕在他肚子上。扭扭,毫无反应,戳戳,纹丝不动。我倒紧张起来,大力的晃了他几下,又下床踉踉跄跄去点灯。回来细细看,脸色还算好,睫毛微颤,胸口起伏平稳,不像是酒精中毒的样子。 
刚松口气,他却突然睁开眼睛,吓得我油灯几乎脱手。 
“小心。”他促狭笑道。 
我恶狠狠瞪他一眼,说:“你又是什么时候酒醒的?” 
“谈不上醒不醒,”他笑嘻嘻:“我没醉啊。” 
我就知道。葫芦里又不知道卖的什么药,对待同一个人,以前是针锋相对,今天是借酒装昏。志意廓然,人莫能测。 
我叹口气:“装得倒像。” 
他解了头发,缎子般披了一身:“没法子。听听那些个大人们说话,倒是受用无比,但看着他们,又觉得心烦。” 
我笑起来,玩政治的人,哪个不是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但论权术精熟,心机深刻,官小的往往斗不过官大的。他不是不知道你巴结奉承,也知道你逢迎吹捧,你以为他是糊涂虫,其实他只是不戳穿,只是和你一块儿把戏唱下去,只是看着你溜须拍马、如蝇逐臭得好玩。看腻了,觉得不入眼了,也就嫌你烦。 
赵美人捏捏我的脸,说:“还笑呢,你也真是,把个烫山芋丢给老实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