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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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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防着他,心里一定有鬼,“你的就是我的,看看有何妨,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不信任的口气令夏玲玲变了脸色,只盯着和她同映在铜镜中的另一张脸,“顾长欢,我从没在不经你允许的情况下看你的信。”
“可我没说过不让你看啊,是你自己不要看的。”他一点都不介意她翻看自己的东西,可她从来都不主动。他以前遇见过很多女人主动探知他的私事,是他不高兴她们逾越,就划了界限要她们遵守。而对她,他从来不设防。
“你是你,我是我,你的想法不代表我的。”再者,她也相信他会隐瞒自己,除了和多寿共谋瞒着她的那件事除外。
“可我们夫妻,不应该分彼此。”
“可我们还是两个人,不是一个。”
“你反正,你就是要瞒着我。”三天两头收到信,不该他看也不给他说,他绝对不承认嫉妒妻子和别的男人书信来往频繁,只是不喜欢被隐瞒,对,就是这个理由。
“你什么意思?在怀疑我吗?好,信给你,看吧看吧,仔细看。”
“你让我看就看,不看就不看,什么都听你的,那多没面子。”
夏玲玲头一歪,斜眼盯着她,片刻后,抬手指向门外,“顾长欢,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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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后退了几步,在床沿坐下,“这是我家,你凭什么赶我。”
夏玲玲霍的从凳子上起来,脚跟一旋就往外走,身影透着坚决,大有一去不回头的架势。
“喂,你真走啊?”她没反应,步伐加快,眼看就要出了内室,他恐吓道:“你要是敢跨出一步,那就别再回来,喂,夏玲玲,我是认真的,喂”
很快,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顾长欢心里嘀咕着她不会是当真吧?飞快的起身追出去,见她小脚一抬,毫不迟疑的跨出房门,赶紧抛出去拦住她。
小蛮牛,一偏执起来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明知她是这样的性格,他还故意招惹,她这一当真走出去,他得找地方哭去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敢对她放狠话,敢和她划清关系,哼,耍狠,她也会,而且会比他狠百倍。
“对不起。”他诚挚的道歉,可她却没有心领的意思,抱住她的腰部轻轻的腰,看能不能把她的的心摇乱了,“乱说的,你别当真。”
“你没乱说,这是你家,不是我家。”
他放软语气,温声道,“这是我们的家,是我错了,不该拿浑话激你。”拖着她往屋里走,可她两脚钉在地上不动,不顾她的拒绝,弯腰把人抱起,“我承认自己有错,可也不能全怪我,你书信那么多,是正常男人都会吃味。”
“我又没说不让你看,可你根本没询问我的意见,这很没礼貌。”说着,突然笑了,“丞相都那么大年纪了,有什么好吃味的,难不成,你怕我喜欢上老男人 ?'…3uww'”
老男人 ?'…3uww'丞相知道有人这么说他怕是要吐血!丞相正值壮年,有权有势,文采风流,想嫁他的姑娘数不清,没想到被她说的一文不值,不过他倒是放下心来。
不再提那个引起争端的话题,顾长欢道:“我安排爹娘带着长乐去串亲戚,让他和孙闻玉分开?”
“恩?这么突然,发生什么事了?”
顾长欢扶额,想起忘了给她说檀木林的事,他只好从头解释给她听,“长乐的性子你知道的,送走好点,省的她添乱。”
夏玲玲不赞成他这么做,只有他利用长乐他们才能找到更多的破绽,“恩,都听你安排。”作为兄长,他更担心的不是添乱,而是受到伤害吧。
“对了,我刚听说丫鬟说,你撵花容公主走人 ?'…3uww'”
顾长欢挑眉,这下人的嘴可见真快,刚发生不久的事,就在府上传开了,“我是撵了,不过人家不乐意走,拿皇上的旨意压我。”
“走不走不要管她,反正再有几天就满一个月,到时候由不得她。”她把发烧紧紧的缠在石头上,心里想着那晚被她偷窥的事,越想越不甘心,“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突然间就生气了,搞的顾长欢莫名其妙,以为自己又不小心惹到她了,“怎么了?”
“就是花容公主,想到那晚,我就我就恨不得生气!”她脸红的如擦了过量的胭脂,耳根似乎要烧起来,火热火热的,“都怪你都怪你,我没脸见人了。”
她以前看过不少A片,没想到自己天也会成为A片女主角。
看和被看的感觉完全不同,那种把身体呈现在别人面前的赤/裸感,让她觉得受到了侮辱!
顾长欢呆呆的想了想,突然道,“你该不会要报复花容公主吧?”
“如果我说是呢?”不做点什么,心头这怒火下不去。她向来是懒的和人生气的,花容公主很有能耐,把她的怒气撩拨起来了。
顾长欢捏着下巴,眉心轻蹙,慢慢的思索着,“毕竟是公主,只要不过激,后果由我担着。”
夏玲玲笑的不怀好意,把缠在指上的头发慢慢松开,又慢慢缠到另一根手指上,“不,我要让她哑巴吃黄连。”
“你有办法了?”
“还没,不过很快就有了。”她一派胸有成竹的口气,“明天她不走的话就把人留下吧,在满一个月前,总归会有办法的。”
看她嘴角挂着算计人的邪笑,顾长欢越发觉得她就是只小狐狸,精明又妩媚,忍不住俯首在颊上偷香,“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告诉我。”
“那你去把柔儿叫来,然后等在门外,待我交代完事情再进来。”她从善如流,指使的理所当然,顾长欢没趣的摸摸鼻子,愤愤的摇着折扇,不满的跺着步子出去,“柔儿,王妃有事吩咐。”他大声嚷嚷给夏玲玲听。
真是郁闷,他越来越没地位了!不顾丫鬟诧异的目光,他走到门前台阶坐下,认真思索如何提高这个重大问题。
室内,夏玲玲小声交代着柔儿要做的事,顾长欢耳朵贴在门窗上,聚精会神的听里面的谈话,可什么动静都听不到。
“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他嘴里的嘀嘀咕咕的,不高兴她把自己排除在外,突然,门从里面打开,靠在门上的顾长欢没防备,面朝下栽倒在地,姿势甚是滑稽。
丫鬟抿嘴直笑,可又不敢太大声,“王爷,有没有甩摔坏?”纤云上前搀扶。
顾长欢甩手把人推开,单手撑地站起来,“本王很好,没事。”忍着身上的痛,装作若无其事模样的起身,冷眼一扫,丫鬟立即打住笑。
真是丢人!都是这可恶的女人害的,一定要找她算账,“不用伺候了,你们都下去。”
丫鬟很有默契互看一眼,同声道:“是。”
*
隔日,花容公主果然没走,不过她的处境有些微妙。
在山上时,花容公主把宫女送在长乐身边伺候,长乐相信孙闻玉,却不相信这宫女没有歪心思,所以总是故意刁难她。最粗最重最脏的活交给她,不做完不准吃饭,那宫女本来挺绝强的,想着毕竟是公主身边的人,量她不敢枉为,可饿了几顿后,不得不接受现实。
想来是她高估了自己,她是主子安插在公主身边的人,之前她嚣张的不把公主放在眼里,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整治她,公主高兴都来不及,岂会卖面子救她。
这宫女叫石青,这这会儿正跪在石板地上,头上顶着大水盆,因为跪的太久,身子颤巍巍的,头顶的水盆晃来晃去,里面的水不停的溅出来,弄的地上湿痕一片片。
丫鬟翠儿手里拿着藤条,欲言不止的瞅着自家郡主,郡主以前虽任性,但从体罚过下人,可最近却处处针对这宫女,那刻薄和狠毒的样子,翠儿直觉得陌生。
今儿早上,郡主听说了些什么,立即让人把这宫女叫来,二话不说的命她头顶洗脸的铜盆跪在地上。
她拿过翠儿手上的藤条,在石青眼前甩来甩去,“说,你是不是公主派来的?”
石青头被压的太不起来,抬手臂拖着减轻压在头上的力道,可时间一长,胳膊酸软酸软的,“郡主,奴婢是公主的婢女!”
她质问:“在山上那晚,是你故意勾引孙大哥的,是不是?”
早饭后,在去爹娘院子的路上,听到有人嚼舌根,说在山上下大雨的那晚,有人亲眼看到这宫女进孙公子的房间,直待到第二天早上被发现。这话听的她怒不可遏,呵斥这些丫鬟长舌,可却有人保证是有人亲眼目睹的事实。
这和孙闻玉说的截然不同,她生了疑心,就找人来对质。
闻言,石青心里打了个突,“郡主冤枉,奴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这样的心思。”
“是吗?”顾长乐挑眉,手拿着藤条抽在她背上,“还不说实话?”
石青背上火辣辣的疼,胳膊一酸,头顶的水盘翻下来,浇在顾长欢的裙子上。
“贱婢,你找死。”她挥动藤条打下去,见石青抱着头躲,下手更狠,“郡主,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翠儿直劝阻,郡主最近好是不是魔障了,变的她都不认识了?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越躲打的越厉害,石青也不敢躲了,连声讨饶。
手腕打酸了,顾长乐把藤条丢给翠儿,一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快说,那晚你是不是勾引孙大哥?”
石青低着头,想着该如何解释,那晚她的确在房里和主子欢好,原本打算午夜后离开的,可不知怎么的一觉睡到隔天大早,她心里着慌,可还是死咬着不承认,“奴婢没有,奴婢是冤枉的”
“真是嘴硬,看来你不见棺材落泪。好,我就找人和你对质,看你有什么好说的。”顾长乐朝翠儿使眼色,要她去把嚼舌根的丫鬟找来。
见这情况,石青再也无法抵赖,身子瘫在地上,狡辩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哼,你终于承认了。”她说的咬牙启齿,无法接受有人竟在眼皮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都做了什么?”
见她嫉妒的抓狂,石青一解多日来的怨气,继续火上浇油道,“还能做什么,就是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喽。”
顾长乐不肯相信孙闻玉背叛自己,扬着手中的藤条打下去,“你,不,不可能,孙大哥喜欢的是我,你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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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问孙公子就清楚了。”忍着身上的痛,事情还嘴,“男人哪能离得开,王爷不也一样,以前身边的女人不少。”
顾长乐心头一沉,可仍旧让自己拒绝接受她的话,“你乱说,我才不相信。”孙大哥为人正直,光明磊落,才不会有了未婚妻后找女人。
“那你去对质啊?”事情瞧出她心中动摇,可却拒绝接受现实的困窘,“不过,还没过门就开始管男人,小心被人嫌弃悔婚。”
大哥以前的浪荡样她很清楚,只是在婚后才收敛的,他这还是好的,有很多男人有了三妻四妾还去花楼混,可是,她还是不肯相信孙闻玉也是其中之一,他平时是那么的坦荡有礼,虽然平时二人也会有亲密举动,但他都是适可而止,“你再胡言乱语,看我撕烂你的嘴。”
“男人是需要女人的,你这未婚妻能看不能吃,时间长了,孙公子的身体会憋出毛病的。”
石青的话大胆而放肆,听的顾长乐面红耳赤,可却又反驳不上她的话,因为某些时候,他的确是很痛苦的模样,她懵懵懂懂,似乎明白点什么,可却又不是完全清楚。
看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石青好不得意,嘴角挂着笑,一副看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顾长乐咬咬牙,挤出一句话,“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没人指使。”她否认。
“是公主,对不对?”听说,公主同样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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