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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来又见尘埃落-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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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染”他将我抬起为他抹泪的手按在脸颊上。皮肤真细,心下一阵旖旎。询问地看向他,他眨了眨眼,坠下一颗泪花。“染染你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语气带着不确定。
  “若是我说要出宫”这厮再次果断地截断我的话,“不行。”“那不就得了。你都决定了,还问什么问。”我翻了个白眼。“我只希望你愿意,心甘情愿的。”话刚说完,他轻轻地咬了咬唇,这个动作,真是妩媚至极。我不知,这厮对我,开始使美人计了。
  收了收心神,我堆出一个笑,道:“墨浅吟,其实我真的不太喜欢孩子,别家的孩子偶尔玩一玩也就罢了,自己带,得多累啊!再说了,生孩子很痛的,生完了还有什么产后抑郁啊,长斑啊,发福啊等等问题,多麻烦。咱们不要!”我用脑袋顶了顶他的肩头,语气极为轻快。
  我一个孤儿院这种大家庭里出来的人,怎么会不喜欢孩子?只有用笑来掩饰。墨浅吟,原来,我这样爱你。
  他踟蹰半晌,幽幽开口:“你真的”“墨浅吟,你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婆妈了?”我故作惊异地抬头看他,他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笑,极浅,却似乎是真的放了心。
  “看看,一国霸主,杀人如麻的墨浅吟,越活倒是越小了,竟然哭鼻子呐。不就是求婚成功了么,出息!”我语气带着嘲笑。他哭起来也这么美,和我不顾形象地大嚎大叫截然不同,叫人心痒难耐。
  墨浅吟也乃神人,一点都不尴尬,精神气才恢复过来一点,就想着吃豆腐,俯下头揪着我的唇瓣便吻上去。他的泪顺着他的唇角漫进我嘴里,竟然这样苦
  伸手勾上他的脖子,这个人前妖异,人后冷酷的男人,这个完美无缺的男人,这个愿为我哭的男人,这个我爱的男人。
  “染染,我爱你很爱很爱”在我觉得要断气的时候,他微微离开我的唇畔,轻声喃喃。我却听得清清楚楚。面上微红,还来不及也说上一两句情话,他便又来一句:“十日后,我们大婚。”
  又逼婚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看官们表催文。。。小百这两周真正考试中~




旧事已了

  十天啊我摇着团扇,一边咬着桃子,一边想着大婚这事。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呢。比如,东陵闻秋的事。
  落秦三五不时来染尘殿报道,一来避难,二来,一天十几次地把脉,说是为保我大婚前身体健康,这样频繁的“婚检”,终于让我下定决心将他列入黑名单。具他说,东陵闻秋已经有大半个月未出府了,更是闭门谢客,他是吃过闭门羹,偷偷摸进去,发现东陵闻秋病得颇重,又不肯让大夫看病,越拖越重。
  我也是心疼的,我真的一直将他当做弟弟照顾着,却不知,他存了别的想法,早知就不该对他太好?唉,千金难买早知道。情债这东西,既还不了,也是罪过。
  “墨浅吟。”大婚的事,都是他在忙,我空闲得不得了,于是,常常假公济私说是要出宫寻些东西,这厮也不傻,知道我不过溜出去玩闹,不阻不拦,却是亲自陪护。
  不知是不是因着孩子的事敏感了,我仿佛觉得鸾城的孩子多起来,走在市集上,总有孩子奔来撞去,即使摔倒,我现下也决不去扶扶抱抱。表现出的散漫不关心的态度,只是为了证明我真的不喜欢孩子。可是,墨浅吟除了偶尔可称为苦笑的莞尔,只是越发沉默。
  “染染何事跑得这样急?”他掏出瓷绢,细细地擦去我额头的汗。“我想要”“去吧。”我还没说完呢,就同样了?心中大喜,他又道,“今日边疆急报,我便不与你同去了。”正合我意,简直是天助我也“没事没事,我自己去。”太过得意,而未见到墨浅吟颇具深意的一瞥。
  我沿着街道匆匆而行,拖一时,东陵闻秋便是危险上一分。又一个乱窜的小姑娘撞了上来。墨浅吟不在,我蹲下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丢了几个铜板,顺手从一边小贩那摘下一串糖葫芦给她。
  东陵府如今门厅煞是冷清,估计是这几天赶人赶得太勤,连左右丞相的面子都不给,怕是别人也不会再来自寻晦气。
  敲了几下门,开门的是大管家,他一见我,眼前徒然一亮,二话不说,拖着我就往里去。“可把您给盼来了,主子这都病了十几日了!再不见您,怕是怕是就见不着了。”他最后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样重的病,还不肯看大夫,真真是不爱惜自己。我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恼。一直步到主卧外,大管家帮我推开门,才停退至一边,道:“您进去吧。”
  房中有股很浓的血腥气。我皱眉,听到东陵闻秋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心中一紧。快步走至床前,他睁着眼,本是看着帐子顶的,可是,眼角似乎飘到了我,慢慢瞪大的眼里,透出无限的惊喜。
  忽而,笑了起来,冷然中带着凄凉,自言自语道:“怕是挨不过几日了,竟出现幻觉了。”语罢,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我一时好气又好笑,心中酸涩难当,咬咬牙,道:“目中无人的小鬼头。”他背一僵,却是仍未转过脸来。“小鬼,姐姐不要了?”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概是太急了,咳嗽得厉害。我拍着他的背,责怪道:“起来那么猛做什么!”“真的是你”他眼睛不动,死死地盯着我。“要不要拍拍打打,看是不是真的。”
  本想逗乐他,谁知他突然伸手,我还真以为他真的要打我,却是伸手将我揽在怀里。我本能地挣扎,病着的他不知哪来的这样大的力气,怎么推都推不开,只得无奈地让他抱一会儿。
  “你终于肯来了吗?我还以为你只等着在我灵堂前上一束香呢。”他有些无理取闹道,声音苦涩沙哑,脑袋埋在我怀里。
  “东陵闻秋,谁准你不看病,躺着等死的?”我声音拔高,气愤难当,又道,“你的命是我的,谁准你这样糟蹋的!”说着,语调颤动起来。
  “是你的”他又咳嗽起来,将我推开,盯着我的眼睛,我被他看得心寒,“可是你却不要。”
  “你多大了,二十多岁,倒是越发地不懂事了,拿命当做儿戏。你躺着心如死灰,看看这一府的人,哪个不为你急!”我故意略过他的话。
  “路染尘,我是不是真的迟了?”他仿佛没听见我的责备,固执地问。我看他这样虚弱,本不想打击他,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才能斩乱麻:“是迟了。墨浅吟先你认识我几乎一年。感情这种东西,哪怕是一刻钟,都是等不得的,更何况是一年,该有多少个一刻在。”
  他撇过头,一笑:“小时候身体不好,父母极尽全力地护着,却是在长到七岁,家破人亡。躲藏近十年,身体是好了,可是,心却坏了。到底势单力薄。遇到你,除了爹娘,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
  他缓了缓气,接着道:“我也是在你死了以后才发现,竟然喜欢上了你,也才发现,原来我的心还活着。你这次回来,我有多惊喜,知道你与王上两情相悦,却是忍着不说,妄图真的将你留下,可是”他眉头皱起,“我已经足够强大,却仍是守不住自己爱的东西!”
  “东陵闻秋”“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走吧。”“你要看大夫。”“不用你管。”“你是我弟弟,我大婚,你想带着病来冲煞气么?!”我话说得很冲,只想断了他的念头。他几乎是怔然在那里,眼中空洞得连绝望都一点不剩。
  “去把右相请来。”我对门外的总管道,转头对愣在那里的东陵闻秋道,“你必须快点好起来,只要你好起来,你的命便是你自己的了,我还你自由。”
  也不知道是管家跑得快还是落秦效率高,我才出大门,便见两人匆匆而来。“二哥,你一定要治好他。”“你还有闲心担心这事,你家后院都起火了!”“啊,染尘殿着火了?谁放的火?”我又是心惊,又是心疼。
  他一脸地孺子不可教,皱眉道:“主上。”墨浅吟纵火烧我院子?我突觉奇怪,想再问,他两人已经不在了。
  直到我走到南门口,一切无恙,难道落秦骗我?脚下的步子轻快不少,刚到染尘殿门口,便见到阿六阿七阿九跪在门口。我忙上前:“你们干什么?快起来。”可是根本拖不动,阿七默不作声地抬手指指身后的主殿。
  一溜小跑,越近越感到有低气压,推开虚掩着的门,墨浅吟一人坐在桌前,地上是一个茶壶的尸体,一只茶杯的尸体,还有几张凳子的尸体,几个柜子的尸体,还有我床的尸体!一屋子破破烂烂的家具,让我目瞪口呆。
  随意进我殿里还大搞破坏。“你干的?”他那顺风耳,早就知道我进来了,却不抬头,呼吸有些沉。我不敢靠太近,这厮生气着呢。
  “你去哪了?”他声音轻柔,少了甜味,有一丝逼问的味道在。“我去”他猛地抬头,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吓我一大跳。“别对我说慌。”声音轻得一如既往,但是越发让人悚然。
  我退一步:“我就是随便去玩了一溜呗。” 虽然我知道同他说谎有多愚蠢,不自觉地瞒下来。他从来不喜我去见东陵闻秋。
  “随便溜,便溜去了东陵府?便溜进了东陵闻秋的房间!”我被他吼得缩缩脖子。“听说他不肯看大夫,我也就是去”“你去了他便肯了?!”他猛地起身,桌子瞬间碎了一地,这桌子,可是我亲自督工木匠做的!
  “他是我弟弟,我怎么能丢着不管?”我冷笑道,这人,无理取闹的功夫较三年前,有过之无不及。
  “我早就说过,他根本不把你当做姐姐!”“可我把他当弟弟,我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吗!”“我要杀了他!”他咬牙道。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墨浅吟,你再说一次,你再给我说一次!”
  “我要杀了他。”他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重复一遍。“你动他试试!”我歇斯底里地喊。狠狠地吸一口气,道,“若他死了,呵我们之间,也完蛋!”这是红果果的反威胁。
  “为了他,你可以不要我?”他冷冷地问,声音轻颤。“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墨浅吟,你霸道我一向知道,可是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这样不讲道理了。这样不安,你到底在怕什么?”我也很苦恼,他为什么总是担心我会出墙呢?
  “我真的怕会留不住你。”“我长得这样水性杨花吗?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誓,发毒誓,天打雷劈好不好?”
  “誓言没有用,没有用总有一天你会走的,我根本留不住你。”他自言自语,不看我,摇着头,一步步后退。
  我觉得他有点奇怪:“墨浅吟,你怎么肯定我一定会离开,我不走,你不腻烦我,不赶我,我一定不走。”“当年师父和容娘也是那样相爱,可是最后,容娘还是丢下师父与人私奔了。誓言,不过是空口白话,我不信!”
  容娘?不就是近二十年前,那轰动武林的第一美人尹容娘吗?话说他与当时的天下第一高手商倦英雄美人的故事无人不知。不过更家喻户晓的,就是尹容娘抛弃商倦另投武林盟主的怀抱。
  商倦竟是墨浅吟的师父?墨浅吟这样,怕是受了他师父失败的婚姻的影响。“容娘和你师父为什么分开?”“师父不能生育。”他颓然地垂下手,忽而声音冷冽道,“尹容娘,与他夫君后来有了一对双生子,竟还抱去师父的草庐炫耀。那时我见师父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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