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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室宜家-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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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娘拿着细纱棚子将刚磨好的米粉筛出粗细来,“两个小家伙才几月不磨得细些,他们吃了可是受不了的。”

    秋禾看着她半晌,笑道:“怪道你说买得不好。”

    “是啊,外头买得米糊并不是专门给小孩子吃的哪里能磨得那么细呢。等过些日子若收了麦子、栗米、大豆,磨了跟米粉配在一起给藕哥儿吃是再好没有的。”

    文秀听罢摇头笑道:“你还真是上心呢”

    润娘无奈地笑了笑,道:“先前我看弄哥儿能吃会拉的,也不闹腾心思没多放在她身上。前些日子病了一场虽说没两日就好了,可身子着实亏虚了下来,就这两日还拉过稀呢,再不注意些怎么成呢?”

    说话间阿三跑了回来,润娘让他先把粗的磨了再磨细的,这第二次可比第一次快了许多,不过片刻工夫就磨成了,润娘又筛了一遍接着磨第三次。

    文秀在旁看得瞪目结舌:“这也太细了吧”

    这会已不用润娘在旁边勺米粉了,她掠了掠掉下了鬓发抹了抹有些湿腻的额头:“小孩子吃的是越细越好。”

    “对了周姐姐,即有这么好的米,咱们为甚么不自己做些粉呢”

    “粉?”润娘有些迷糊地瞅着文秀,问道:“甚么粉?”

    文秀抚着脸腮道:“擦脸的粉呀”

    “擦脸的粉还可以自己做?”穿来的时候她怀着孩子,自然不会想涂脂抹粉的事,而她本来也不喜欢化妆,因此生了孩子后也没往那上头想,所以她对胭脂、香粉之类的还真是一点概念都没有,这会文秀说自己做香粉,着实是惊到她了。

    “我也瞧姐姐把米粉磨得那么细才想着的,外头买得那些都粗得很,一上脸就给涂了面粉似的”

    润娘下死眼地瞅着文秀,问道:“那你这会抹了没有”

    文秀听问稍稍红了脸,“我使得是京里买来的香粉。”

    润娘听了越发拉着她瞅个不住,可惜瞅了半晌也没瞅出啥抹粉的痕迹来,惟有脸上两酡嫣红越发的鲜妍了,也不知是抹了胭脂还是害羞的缘故。

    “那香粉难做么?”润娘实在太好奇了,这古代的粉饼要咋做呢

    “不难的,很多人家里就是做的。取当年的新米,洗净后泡在水里,过十日左右微微发酸时捞出来磨成米浆,然后澄在一旁。等到清水和粉浆分开了,将清水滗掉。然后在放个三四日,用竹片刮去面上那层糙粉, 剩下的就是香粉了。”

    润娘不可置信地望着文秀,问道:“就这么简单?”

    文秀捂着嘴轻笑道:“若姐姐想在里头搁些香料也可以呀。”

    “不用不用”润娘摆手道:“我最不爱那些香味了。”说着她又瞅着文秀置疑道:“咱们真能做出跟你脸上一样细腻的香粉来?”

    “姐姐还怕不细么?只管磨就是了”

    润娘点头笑道:“是啊,多磨两次就是了。”

    “娘子还磨呀,都磨了四次了”

    倒不是阿三要偷懒,而是他磨到第四次时,感觉就像是在转空磨一样,再磨下去可就伤石磨了。

    润娘横了他一眼接过米粉,道:“你去管知芳再要几两梗米来,告诉她要上好的。”

    阿三应着飞跑而去,过不大会知芳捧着碗梗米走来笑问道:“娘子还没磨够么”

    润娘将手里的米粉递给她,神秘西西地笑道:“顾完了肚子我要顾脸面了。”

正文 一二六、自已动手(下)

    一二六、自已动手(下)

    做香粉只是因为自己好奇,想看看大米做出来的粉饼是怎样的。因此润娘只浸了一小盆子的梗米,给文秀的也不多。泡得十来天后,果然泛出了淡淡的酸味。

    九月的天气又下了几场秋雨,院子里梧桐叶铺了一地,花园子里更是花木摇落,颇有几分萧索的意味。好容易这日天气放晴,润娘一大早使着阿大几个把小石磨搬去了花园,吃罢了午饭她搬了张小杌子,坐在园子里哼着小曲转石磨。

    一海碗的米被她反反复复磨了七八次还嫌不够细,淑君本来还帮她倒倒米浆,做得多次也懒理她了,自己在旁边练字玩。

    阿三引着巴长霖进角院时,润娘正哼着简单的曲子,“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清柔的调子配着直白温暖的小词,只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便能感知她的幸福,巴长霖惯来迷朦着的桃花眼透出点点明净的笑意来,承之那样待她,她竟没有一丝的怨恨么

    巴长霖挥退了阿三,静静地站在润娘身后听她继续哼唱,只是他没想到调门忽地一转,竟低徊得让人揪心。

    “难道不懂得绝情感情就没有枉费,就算不再见都再会,面目非全非给我一万年,万万岁参透了错对,你一来我依然插翅难飞…”

    实在不愿再听这痴心到叫人心碎的词,巴长霖强摆出往昔玩世不恭的笑脸:“哟,哪里学来的曲子,倒比乘风楼的歌伎唱得都好。”

    光听那不着调的嗓音,润娘便知是谁了,翻了个白眼丢开石磨,回身瞪着巴长霖白玉雕成般的俊脸,眉峰微挑:“姓巴的你会不会说话呢?竟拿我跟歌伎比,敢情你把我这里当乘风楼了”

    “我说错,说错了。”巴长霖涎皮赖脸的做揖赔笑:“周娘子大人不计小过啊”

    润娘横了他一眼懒得与他计较,只问道:“你又跑来做甚么?”

    “许久未见过来瞧瞧么。”巴长霖越过润娘行至石磨旁,瞅着海碗里的米浆看了半晌也没看明白是甚么,只得不耻下问道:“你这磨得是甚么呢,怎么还有淡淡的酸味呀”

    润娘推开巴长霖,将粘在石磨上的米浆刮进海碗里,然后又把海碗里的米浆再倒入石磨里磨。

    巴长霖等了好一会,方才报怨道“问你话呢,怎么又不理人了。”

    淑君早在巴长霖便站了起来,这会捂着小嘴在旁笑道:“娘子在做香粉呢,她都磨了八九回了。”

    “香粉?”巴长霖问道:“我不是给你送了好些来么,怎么还嫌不好啊,那可都是宫里娘娘才能使的呀莫说在信安府,就是在京里也不是寻常人家用的,那一盒子要两三贯钱呢”

    “甚么两三贯”润娘被这价钱惊大了眼眸:“那里头搀了金还是添了银啊?要那么贵”

    “说你没见过世面吧,几贯钱就惊成这样了”巴长霖在适才淑君坐得那小杌子上坐了,歪倚在矮几上,懒散散地道:“香粉还算便宜的,那几罐子椴树蜜并几饼普茶才叫稀罕呢,有钱都没地方买。”

    巴长霖说话时,润娘开始了第十次的研磨:“我倒还真不晓得那些东西竟这么贵重,往后啊这些贵重物你别往我这里拿了。”

    巴长霖一听这话,忙坐直了身子:“寻常人家看着稀罕,我还能在乎这么点东西”

    润娘停了手中的磨,看着他反问道:“难道我不寻常人家么?实在话那些东西图个新鲜使一使也就罢了,哪里是咱们这样的人家日常用得起的。”她说着话磨里的米浆差不多都流进了海碗里,倒有了大半碗的样子。

    “甚么用得起用不起的,我又没管你要钱”

    润娘端着米浆站起身,清凛的眸光直视着巴长霖,缓声说道:“无功不受禄。”言毕转身便走。

    这会巴长霖直悔自己不该告诉她价钱,见她要走地跳起身拦下:“又不是甚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是些日常使得的小物件,你非要同我分得那么清楚么”

    其实巴长霖倒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说两人关系亲近,可话一出口他就觉着不妥当,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两句又怕越抹越黑。

    润娘微微轻笑,眼眸中的悲伤一闪而过:“若不是因着他的原故,巴公子会这般照顾润娘么?”

    巴长霖被她问得一怔,虽然承之走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她,然而挑拣那些小物件的时候,脑海中所想真的只有承之的嘱托么?

    润娘进了堂屋刚把米浆搁在窗台上,就听见女儿在屋里依依啊啊的,她挑帘而入见沈氏正在给小家伙换尿布。

    “弄哥儿又醒了呀?”

    沈氏只扫了润娘一眼,继续换她的尿布:“是啊,自打病了一声弄哥儿就难得睡得沉了,养了这么些日子小脸儿还是瘦尖尖的。”

    润娘接过女儿,小家伙张着点点大的粉唇“啊啊”地细哭着,润娘边哄着边吩咐沈氏道:“上午我做了些虾肉米糊还在灶上炖着,你拿了来我给弄哥儿喂些。”

    沈氏收拾了尿布应声去了,巴长霖前后脚的进来了,“弄哥儿越发爱哭了。”

    润娘横了他一眼都懒得说他了,反正他眼里就没个内外,抱着女儿出了内室在堂屋坐了,不大会沈氏端着盏小白瓷盅进来,润娘舀了一小勺送到女儿嘴边,小丫头应该是饿伸着小手就要来捉。

    润娘小心的避开女儿粉嫩的小手,将米糊送进女儿的小嘴中,口里轻声哄道:“哎哟,真是娘亲的好弄儿,吃得真好来再吃一口”

    润娘低着头,鬓边的碎发挡在眉宇之间,午后的温水般的光影透窗而来,衬得她侧脸的线条异常温柔。

    巴长霖刹时间竟看得有些痴了,沉溺至半时,脑海中忽响起刘继涛那句嘱托:“长霖,替我好好照顾润娘。”他猛然惊醒,摇了摇脑袋试图将那一丝陡起的情愫摇出自己的身体。

    “弄哥儿才多大呀,你就喂她吃这些个东西,不怕她受不住么”

    润娘极细心地喂着女儿,眼不稍抬地回道:“你晓得甚么,四个月大的孩子已不能只喂奶水了,该给她吃些糊糊了的。”

    “弄哥儿不是身子不好么”

    “你儿子才身子不好呢”润娘用眼角余光冷瞪过去。

    巴长霖却呵呵笑道:“我连媳妇都还不晓得在哪里呢”

    “哼”润娘冷眸一瞥,道:“媳妇是没有,儿子可就难说了指不定明朝就有个小子找上门来呢”

    巴长霖也不同她分争,往交椅上一坐,淑君恰好奉上茶来,巴长霖接了茶道:“再拿些吃的来。”

    淑君听了,跑进屋里端了只葵瓣式林鸟剔彩攒盒出来,润娘见了笑骂道:“臭丫头,他使你你倒应得快呢”

    “她倒比你懂事,还晓得奉茶,指着你还不饿死渴死了”巴长霖吃了口茶,从攒盒里拈了朵蜜汁玫瑰送进口中,闭目细嚼:“甜而不腻香气盈腮,这老徐记的蜜饯还真是没说的”

    “没见一个大男人那么爱吃甜食的”润娘笑睨了眼巴长霖,见手里的米糊喂得差不多了,又看外面日头好又没风,让沈氏给女儿裹了个小褥子,正说要抱女儿出去晒晒日头,听巴长霖道:“你这米浆都澄清了。”

    润娘听了行到窗边一看,果然见米浆上盖着层清水,她将清水滗净了,便露出底下羊脂玉般的米浆来。

    “这便成了?看着可不像铺子里卖得香粉。”

    润娘直接忽略掉巴长霖的明知故问,将米浆搁在角落里,抱了女儿出门晒日头了。

    几人方在院中坐定,淑君跑回屋将两只龟抱了出来,两只龟一下了去,就冲日头爬了过去伸出四肢舒舒服服地晒了起来。

    巴长霖稀奇地看着它两个,笑道:“真是怪人养怪龟呀,没见过那么爱晒日头的龟”

    “除了疙瘩它们,你见过几只龟啊”润娘边逗着女儿,边回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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