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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花卷西楼-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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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临城望着缩成一团的身子,恨不得一把捞过来抱在怀中。然而他却神色不动,举起手中的玉佩问她道:“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入画一时还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寻找这个人,眼睛茫然的盯着玉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听说你在找我?”还是一样的语调,冷冷的,但却充满霸气,要你非回答不可。
有些散乱的意识渐渐凝结起来,入画看着他的脸,迟疑的点了点头,脸上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这玉佩呢?”他提着绳子晃了晃。
“是是我的。”怯生生的回答。
风临城控制着脸上的表情,目光锐利,还是冷冷的说道:“你可知道十几年来,多少人伪造了玉佩,伪冒了玉佩主人得到的下场有多惨。”
祥云托月的造型,柔和温润的光泽,这玉佩跟了自己十几年,到底能不能算是自己的呢?入画望着玉佩,半晌无语。
风临城再也坐不住,欺身上前把那小小的身子拉近身边。
入画有些吃惊,无意识的挣扎着,嘴里喊道:“你要干什么?”
他沉着脸不出声,拉开被子,让她后背朝自己,右臂圈住那娇小的身子,一把拉下她的衣服,露出藕般的左臂与骨头突起的纤肩。
入画被他固在怀中动弹不得,只是惊恐的叫着:“放开我,恶贼”。他拉开自己的衣服后并没下一步动作,她微微颤抖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伸出冰凉的拇指擦了擦她臂上的枫叶图胎记,那枫叶因为拭擦变得更加红艳。风临城紧紧抿着嘴唇,仿佛又回到自己少儿的时候。
“记住这颗枫叶,以后她就是你的媳妇儿了。”耳边传来的是母妃温软谐笑的声音。
当时七岁的自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津津有味的看着母妃与漂亮的姨姨,给手臂上有朵枫叶的小婴儿洗澡。后来自己还蹲下身子,好奇的伸手在那枚枫叶上戳了一戳,惹来两位母亲及周围婢女们的笑声。
那小婴儿玉雪可爱,睁着一双琉璃般的黑眼珠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竟也不哭。
当时小婴儿刚满月,高贵的身份,兼两位母亲之间的深厚友情,在奏明圣上之后,她被指婚烈风国皇四子,从此变得更为尊贵。
然而在某次惨灭的事件之后,两个人天各一方。
心被狠狠纠起,他把下巴搁在她那纤细的脖颈,蹭着她那柔软的青丝,张臂紧紧抱住那具小小发抖的身躯,象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再次从昏厥中醒来,在听到“自己”的真实名字是夏侯月荣时,她竟然不感诧异,只是猜测多时的东西一下子被证实了而已。除了这个姓氏,又有什么能令烈风国权势滔天的皇太后坐立不安的。
入画躺在舒适的软垫上,默默地看着眼前人在帮自己换手上的药。
风临城早已濯洗干净,换上了一身深色暗纹软袍,头发半干随意散开披在脑后。他脸上表情始终冷酷俊绝,但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在干活的时候,伤口最多刺痛一下就麻木了,现在停下来还反而有点不习惯。手上的伤口在折腾过后发炎了,红肿不堪。入画微微蹙着眉头,始终没有喊一声疼。
“过两天就好了。”风临城说道。
“嗯”,她回答得也很简单。
被绑在马车底的时候,她一直清醒着。马车夫被人盘问的时候,入画因为全身穴道被封,动弹不得,连喉咙也不能发出声音,只有口舌还能勉强动。着急之际,她咬破舌尖,流下的鲜血滴落在地下才成功引起青年都尉的注意,幸好那都尉见过自己,否则要想见到风临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舌头被咬破的地方还有些肿痛,所以她说话的时候能多简练就多简练。
看着她隐忍的表情,风临城心头紧了紧,心里从来没有过的充满自责;虽说把那位可恶的小官砍了脑袋;还是平息不了胸口中的怒火。
“瓦没事,不用担心!”入画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含混不清的低声说道。说完这句话,肩上的上又发作了,扯得胸口蓦然一疼,低咳了两声。
风临城抿了抿唇,伸手把她揽在怀中,轻声说道:“荣儿,对不起,我早该认出你才对”。
入画脑袋靠在他的胸口,有几分尴尬,忙说道:“不怪你,要是我不要有那么多顾忌,早点说找你就好了。”
他没接入画的话,自顾自说道:“那日在添城大街碰见岳林的时候,明明看到你,我竟然没认出你来,不然也不会让你遭受那么多苦。我真混账!”
入画一呆,不记得自己曾经在添城大街上看过他。
而风临城却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在马车上,耳中听着派在殷鸿国的暗人汇报的情况,眼光却被一个小丫头吸引了。
那个身影单薄稚气,脸上却有着不符合同龄人的沉静与慧气。女孩儿毫不吝惜自己不多的首饰,就这样把腕上的手镯送给了小乞丐。好奇之下,自己竟然忽略了另外一种反应,就是那一点点的熟悉感。
之所以说一点点,那是因为风临城与夏侯月荣订了亲,却一直很少有机会碰面。
风临城是皇子,甚少有机会出宫游玩,而且夏侯月荣是贵族小姐,又是未来的王妃,因此自幼被困在深院中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两人幼儿的时候便被无形的围墙给隔住了。
而两人唯一的相见机会就是每年一度的御筵席,皇帝每天都会邀请朝中重要大臣携家属参加宴会,以示天恩。每次见面的时候,小月荣因为年纪幼小,大都依赖在家人身边,没有去跟小皇子嬉戏玩闹。而小皇子知道那奶娃娃是自己媳妇,也从不留心,每次顺应两位母亲心意跟她打个照面就溜走了。
风临城还记得当时母妃还取笑他:“城儿不好好看你媳妇,将来她不理你怎么办?”
他瞥了一眼依偎在母亲怀里咬着小指头的小奶娃,嘟着小嘴说道:“反正她都是我媳妇了,不理我也要理!”就这么一副新安理得的心态。
现在想来真有点后悔,当时要是多花点时间跟小奶娃玩,也不至于在添城大街认不出她来。风临城手臂紧了紧,把下巴放在入画头上轻轻摩擦。
而入画忐忑不安的窝在他怀中,虽然知道自己与风临城有些关联,但没想到是这种关系。印象中只与他见了几次面,虽然折服于他的气质风姿,但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可是风临城却不这么看,一心把自己当成他的人了。自己这样子算不算送羊入虎口呢?!
“不要怪我,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把这些年亏欠你的东西补回来。”耳旁传来他带有磁性的声音,入画心脏莫名加快了跳动。虽然不明白他的话,但是不由得微微带些感动。
“唔,那个,四皇爷,我不记得以前的东西,是淡竹先生叫我来找你的。淡竹先生,你认识吧?”入画仰起头问道。
风临城垂下眼睛,潋滟的黑眸似乎有些什么一闪而过,他开口说道:“认识,他是你母亲的表弟,曾经来找过我。”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在入画脸上,令她感到两人近在咫尺。忍不住红了脸,她连忙心虚地把头低下来,。
风临城装作没有看到她的反应,唇角微微上翘,依旧把下巴搁到入画的秀发上,幽幽说道:“幸好他让你来找我,不然我还不知道要寻你到什么时候!”
入画再也不敢抬头,窝在那个有点陌生的怀抱中说道:“他跟我说过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我不知道是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风临城身子似乎僵了一下,半晌才开口说道:“等你身子好些再说吧。”
往事如烟
烈风国前朝,在某个乌云沉沉的日子,护国侯夏侯焱脸色沉重的从皇上的行宫庆心殿走出来,他刚刚在里面单独与皇上呆了一个多时辰。
听到风声赶过来的皇后早已等在殿门口,她原本想闯入行宫的,被御卫制止了。
见到夏侯焱出来后,狐疑的在他身上打量着。她身后的宫女太监们全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夏侯焱面色肃然,躬身行了一礼,“臣,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尽力掩饰脸上的不善表情,淡声说道:“护国侯不必多礼,哀家担心皇上的病情所以过来伺候,没想到皇上正与护国侯商讨国家要事。看来皇上身子还算安康,是我多虑了!”
夏侯焱听了她这半是责难半是刺探的话,并没有过多解释,他依旧不慌不忙地欠了下身,说道:“是微臣逾越了,请皇后娘娘责罚。”
“哀家并不是责怪你,我只是担心皇上的病情罢了。”皇后脸上总算恢复了往日惯有的尊贵气势,她轻轻挥了下金丝镶边的衣袖说“既然议事完毕,你先退下吧。”说完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往庆心殿走去。门口守候的御卫总算没有拦住她。
看着她的背影,夏侯焱脸色缓了缓,心想,皇后狡猾如狐,被她看出一丝破绽的话会引起天大的麻烦,还是在她没发现之前把事情先处理完了再说。随即转身快步离开。
脚步虽快但是心事沉重,夏侯焱从庆心殿出来后,虽说举止如常,但眼底的那丝沉重再也撩拨不开。刚刚皇上交给他的东西至关重要,可以说把风雨中飘摇的江山重担完全托付给他了。
路上不断地遇见烈风高官诸侯,相互招呼与寒暄,夏侯焱均面不改色的一一回应。谁也想不到,此刻他宽大的官袍内藏着皇上硬挺着写完的圣旨与玉玺,这两样东西就像两座大山,把他压得气都喘不过来。要不是他那过人的沉着与冷静,那些暗地里窥视着他的人早就回去向主子报讯了。
好不容易回到府中,又有身孕的夫人迎上来,看了一眼就知道他有心事。夏侯焱再怎么掩藏心思也瞒不过聪慧的妻子,而且皇上把烈风江山托付的是整个夏侯家族,所以当晚夏侯焱在密室内把皇上的嘱托告知了老侯爷与夫人。
老侯爷虽说年迈,但依旧气势不减当年,他说道:“我们夏侯家族一直忠心耿耿的守护着烈风国,而烈风皇族也一直对我家族恩宠有加。今日国家有难,夏侯家不出头谁出头。不过我们现在需得寻个地方先把这两样东西安置好,否则消息透露出去,必惹大祸。夏侯家族事小,江山社稷事大呀!”
夏侯焱恭敬的说道:“父亲所说极是,孩儿正有此想。过两日即是夏侯家族的族祭,孩儿必与往年一样,回到家族发源地祈福祭拜一番。”
老侯爷笑着捻须点点头,满意儿子的安排,他说道:“如此甚好,不过我年纪已大,与你一同上路恐有不便,只有留在府中了。”
而一旁的夫人也娴雅的笑了笑,柔声道:“为妻如今身子也不便,与父亲一同留府等你归来好了。”
“枫儿”夏侯焱动情地看着美丽的妻子,又看看老父亲,心中忽然有些酸涩,他们这样做正是为了麻痹皇后的人啊。
于是两日之后,夏侯焱跟往年一样,请假三日回家族发源地迦山祈福祭祖,这是他们家族特有的仪式,更获得烈风皇室的支持,以示皇恩浩荡。
而金瑶殿内,身穿凤袍头戴凤冠的皇后听着线人报来的消息,微微皱了下眉头,说道:“哦,他只带了五岁的幼女同去,老侯爷与护国侯夫人均留府内?”
下面跪着的暗卫应道:“回皇后娘娘,据悉老侯爷身体不适,而护国侯夫人则是因为有了身孕才未跟去的。”
皇后思虑半晌才出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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