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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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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哈哈一笑道“西门兄口口不离道与理,想来是对大道之说颇有见地的,小王年幼学浅,实有一疑问始终不解,恳请西门兄不吝赐教一、二。”
西门无恨先前话一出口,便已意识到此言不妥,可却已是覆水难收,不禁微微有些后悔,已是做好了承受萧无畏怒火的准备,然则却没想到萧无畏居然跟自己问难了起来,不由地便愣了一下,这才拱手为礼道:“不敢,在下向道已久,却仅得皮毛,若能为王爷稍解之,幸甚,幸甚。”
“善。此题如下:有一马逸,奔行如狂,无人能挡矣,过二岔道,左道前方有一人,右道有五人,马行且速,径直奔右道,若无改,则右道五人毙,若改之,则左道一人必亡,君有一鞭,抽之可令马改道奔,且问,此鞭当抽否?”萧无畏微笑着将题目抛了出来,这本是后世之“铁道难题”,萧无畏不过是改头换面了一回,实质却是一样的,此题一出,不单西门无恨皱起了眉头,便是站一旁的沈、方二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唯有林崇明笑而不语。
抽还是不抽?抽,可救五人,却必致一人于死命,与亲手杀人何异?不抽,坐看五人枉死,见死不救,亦是不德,左也不行,右也不好,饶是西门无恨素来擅辩思,可遇到了这么道怪题,却深感茫然了,苦苦地思索了良久,竟无一语能言,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紫,到了末了,已是乌黑一片,再这么苦思下去,非得闷伤了不可。
“咳,咳。”萧无畏虽想教训一下西门无恨,却并没有令其走火入魔的打算,此时见西门无恨已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心中大为不忍,这便低低地假咳了两声,将西门无恨从死循环中惊醒了过来。
“惭愧,惭愧,学生无能,还望王爷能告知题解。”西门无恨抬起了头来,见萧无畏嘴角带笑,立马反应过来,已知此番是被萧无畏给整治了一回,可偏生自己就是解不开此题,倒也无甚不服气了,脸色苍白地站了起来,很是恭敬地对着萧无畏行了个礼,自称起学生来了。
萧无畏见西门无恨已服了软,自是不会过于己甚,这便笑着说道:“西门兄客气了,此题之意是在说世间本无绝对完美之道德,抽与不抽,唯心自择耳,何须顾虑太多。”
“唯心自择?”西门无恨茫然地重复着,眉头紧紧地锁成了个“川”字,半晌之后,突地眼前一亮,哈哈大笑着道:“好,好个唯心自择,学生受教也!”
“西门兄若是不弃,一并在此温书备考可成?”萧无畏没有再就此题多做点评,而是直接了当地发出了邀请。
“王爷美意,学生恭受了。”西门无恨显然是个爽快人,一旦有所决定,答应起来丝毫都不含糊。
“好,小王在此预祝诸位此番旗开得胜,金榜题名会有时了,时候不早了,今日便聚到此际罢,诸位兄台但有何需要只管吩咐下人去办便成,小王先行一步了。”忙活了一场之后,总算是将三位士子招揽到了门下,萧无畏兴奋之余,疲倦也就此涌了起来,自是不再多逗留,笑呵呵地站了起来,吩咐了一句之后,径直转入后堂歇息去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清君侧?
弘玄十七年元月十四日,中都鸿鹄客栈发生血案,毙命者数十,京师朝野为之震动,帝震怒,着各有司限十日内侦破此案,元月二十日,京兆府尹崔颢上本言称此案已告破,擒获行凶贼子十数人,证据确凿,帝遂勾决之,判秋斩弃市,事遂平焉。
弘玄十七年二月初三,三年一度之大比在贡院隆重举行,翰林院大学士苏宇、礼部尚书叶筌、黄门侍郎艾明耀分任正副主考,另设十八房考官,皆以朝中文采著称者任之,是日,云集至京之考生竟达七千之众,为弘玄以来之冠,至二月初六,三日三试,以决殿试之资格;二月二十三日,榜放,四百举子入围,沈青衣、方瑞、西门无恨、章鹤皆在其列,三月初一,诸优胜举子殿试于太极殿中,初三,金榜贴出,方瑞一甲第一,是为状元;沈青衣榜眼,西门无恨探花,章鹤亦在二甲之中,喜报传来,萧无畏大悦,大摆酒宴以为庆。
弘玄十七年三月初六,游街夸官之前三甲入宫面圣,得圣谕:方瑞就职翰林院,沈青衣入吏部为郎中,西门无恨入礼部为员外郎,章鹤原本拟定外放关中蓝田为县令,经萧无畏暗中使力,得以留京,亦入翰林院为官,至此,萧无畏的班底初具,在朝中算是有了点些微的根基。
弘玄十七年三月初九,马政署所有马场开办事宜全部就绪,萧无畏上本请奏,帝批复一个“准”字,并依律划拨白银六十万两为当季之启动资本,较之原先应承之一百二十万两银子足足少了一半,令萧无畏大为光火,累次上本抗辩,帝告知“国库已空,后补之”,萧无畏无奈之余,也只好将早前拍卖马牌之所得取出近半以为用,好在马场初开,尚无须大量耗银购成马,马政署自有资金勉强敷用从燕西贩马之数,却也不致有出乱子之虞,三月十一日,各马场从“唐记商号”购得良马种若干,各自运回驻地,六大马场之营建正式拉开了序幕。
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这话半点都不假,自元宵后萧无畏几乎就不曾休息过一天,各种事务缠杂之下,每日里总是得忙到天都黑透了才能回到府上,累得个够呛,若不是身子骨强健,只怕早就吃不消了,好容易熬到三月中旬,诸般事宜算是大体理顺,剩下的常规事务虽尚有不少,可都已是循例办理即可,萧无畏索性将这么些零碎杂事都丢给了叶不语去操心,自个儿猫在潇湘馆里跟一众美人儿嬉闹了几天,算是舒散了下筋骨,这会儿正懒散地躺在榻上,跟林瑶等人嘻嘻哈哈地商议着改日该到哪去春游一番,正自聊得畅快间,却见萧三急匆匆地从房门外行了进来,一躬身,紧赶着禀报道:“禀王爷,叶飞龙使在府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嗯?”一听此言,萧无畏先是一愣,而后心里头猛地“咯噔”了一声,涌起了股不算太妙的预感,一骨碌翻身而起,顾不得跟林瑶等人再多闲扯,匆匆交待了几句之后,便即快步向府门外赶了去。
“下官参见王爷。”叶不语面色凝重地站在王府门外的照壁前,一见到萧无畏行出了大门,紧赶着便迎了上去,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
“免了,不语,到底出了何事?”萧无畏向来将叶不语当自己人看,此时着急着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自是没去讲究那些虚礼,随意地挥了下手,紧赶着便追问道。
“王爷,出大事了。”叶不语口中说着出了大事,可却没说究竟是出了何事,一副欲言又止之状。
“唔,且随本王进府一叙好了。”萧无畏见状,自是知晓此事恐不足为外人道,这便眉头微微一皱,点了下头,淡淡地说了一句,将叶不语让进了前厅,各自分宾主落了座,自有一众下人们奉上了新沏的香茶。
“不语,究竟发生了何事?”萧无畏挥退了侍候在厅中的仆役之后,略有些子急迫地出言问道。
“禀王爷,昨夜山东报马已到京师,言及大战爆发矣,平卢、鲁东、鲁北三藩联兵三十万合击临淄,各路军马已过了黄河,淄山七寨皆已失守,临淄陷入重围,危在旦夕矣!”一听萧无畏发问,叶不语自是不敢怠慢,紧赶着答道。
靠,还真打起来了!萧无畏心中一动,突地想起了去岁马牌拍卖会之际,那个自称是鲁北贺怀亮使节的东方明寐之所言,眼皮子不由地便是一阵狂跳,心中既紧张却又有着几分的期待,一时间竟忘了要追问下文。
“王爷,家父昨夜正好轮值,有幸亲见了军报详情,内中有檄文一份,事涉王爷。”叶不语等了好一阵子也没见萧无畏追问详情,不得不再次开口说道。
“嗯?此事与本王何干?”萧无畏一听此言,不由地便是一呆,愣是想不明白此战与自己能有甚瓜葛的。
“回王爷的话,檄文中提出要清君侧,王爷便是那”叶不语话只说了半截,可意思却是表达得分明无比,很显然,萧无畏就是檄文里该被清除的奸佞。
清君侧?我靠,老子咋就成奸佞了?妈的,啥世道啊!萧无畏一听之下,登时就被气乐了起来,翻了翻白眼,都不知道该说啥才好了。
“王爷,这都是诸藩镇造谣之词,妄言构陷王爷,实当不得真,天下百姓断不会上了藩镇的当,只是朝中恐有小人作祟,还请王爷善自珍重。”一见萧无畏半晌无语,叶不语担心萧无畏受不得此等刺激,这便紧赶着小心翼翼地出言宽慰了一番。
“本王没事,嘿,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王行得正,岂会怕影子歪,那些个跳梁小丑要闹便由他闹去好了,不语有心了,本王承情矣。”萧无畏心中虽很是恼火,可也不至于冲着叶不语发,这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笑着说道。
“那就好,下官这便回署公干,王爷可有甚交待否?”叶不语该传的话都已传完,这便出言告辞道。
“嗯,马政要务就有劳不语老弟多加费心了。”萧无畏此际心思满腹,自不会多留叶不语,笑着站了起来,送叶不语出了厅堂,待得叶不语去后,萧无畏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凝固了,在厅前愣愣地站了好一阵子之后,抬脚向琴剑书院赶了去
齐王府后花园的一座小石亭中,一身淡青单衣的萧如涛端坐在棋盘前,面对着打到了一半的棋谱,静静地思索着,眉头微锁,手指摩挲着一枚棋子,半天也不见动弹上一下,似乎对下一步的着法有些子迟疑不决,正自沉思间,蜀王萧如义满面春风地从竹林间的小路上转了出来,离着还有数丈的距离,便有些个迫不及待地开口嚷道:“二哥,出大事了,您还有心思打谱,哈,真有您的。”
“嗯。”萧如涛头也不抬地吭了一声,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萧如义的话语。
“二哥。”萧如义见萧如涛没反应,不由地便提高了下声调,叫了一声。
“坐罢,不就是临淄打起来了么?有甚了不得的。”萧如涛不悦地看了萧如义一眼,皱着眉头责怪了一句道。
“哈,敢情二哥是一早就知道的,害得小弟还紧巴巴地跑了来。”萧如义没想到萧如涛也已得到了消息,顿时愣了愣,哈哈一笑,一撩下摆,盘腿坐在了萧如涛的对面,咧着嘴道:“二哥,小九这回可是名扬天下了,嘿嘿,有趣得紧,哈,恣意妄为之辈,奸佞无耻之徒,瞧瞧,那帮子藩镇还有点水平么,这檄文可是写得太对了,看小九这回如何过得关去。”
“老大那头可有甚举措么?”萧如涛没有理会萧如义的放肆之言,随手将棋子丢回了棋盒,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
“二哥还真是神算,哈,今日一早老大那厮便急吼吼地进了宫,自请挂帅出征,据说被父皇给骂了出来,自讨了个没趣,笑死小弟了。”萧如义对于萧如峰吃鳖一事大为兴奋,嘻嘻哈哈地讥讽了一番。
“哦?是么?”萧如涛一听此言,不单没有欣喜之色,眉头反倒更皱紧了几分,站起了身来,低着头在小亭子里缓缓地踱了几步,很明显地迟疑了一下之后,这才谨慎地出言道:“兵部那头可有何提议么?”
萧如义摇晃着大脑袋,满不在乎地回答道:“老孙头这会儿正在父皇处商议着呢,小弟也还没得到可靠之消息,嘿,左右不过是要打罢了,临淄一丢,山东尽墨,局势必将就此糜烂,此战已是非打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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